“唉,说来说去就是为了利益两字,真没有意思,齐璇谢谢你,我感觉彻底的整个灵魂放松了,原来我也不是真的能够原谅那些人的行为。”冯英原本以为自己能够原谅,可是直至齐璇给堂叔一家送去了晦气,这才感受到自己并无法原谅他们一家的行为。
两人正要离去,忽然齐璇听到清晨一道响亮的警笛朝着她们方向而来。找她肯定是不可能,唯一可能性,齐璇看向冯进一家。她没有想到黑丝这才放进去,冯进一家的麻烦就来了。
她扬起一抹笑,原本想要回去,这下子也就留下来吃瓜,看看这冯进一家到底惹了什么麻烦。
果然,警察敲开了冯家大门。
警笛这么响亮,自然也让周围住户纷纷侧目。
“警察同志,你们是不是找错门了?我可是奉公守法的好公民,你们怎么会来我家?臭小子,是不是你做了什么?”看到警察,冯进直觉那是儿子做了坏事,这才引得警察前来。
“爸,别什么事情都往我头上推。”冯红山一脸的不屑。觉得自家老爸那是有了新人忘旧人,连带他这个儿子和妹妹都成了多余的了。他这辈子做坏事也就是欠下一屁股赌债,而且还是被人设局欠下,为什么父亲总是不相信?
他警告的看了张月虹一眼,换来张月虹一脸的无辜表情。
“你们谁是冯进?”警察看了冯进一眼。
“我就是。”听到警察提到自己的名字,冯进心中打鼓,这辈子他确实没有做过太多坏事,唯一一件就是对待冯英。
“冯进,你认识姚文年吗?”
“不认识,姚文年是谁?”他摇头。
“姚文年你不认识?当年他可是给冯英,冯将军的孙女看过病的,当过她的家庭医生,你是冯将军安排到京中照顾冯英的,会不认识姚文年?”
“哦,时间太长了,我忘了,你这么说起来,我自然也就想起来了,那人医术不好,没有治好冯英,还让她自杀了!”说着冯进就哭了起来。
“好了你也别哭了,姚文年死了。”
“什么?姚文年死了?”听到姚文年死去,冯进大惊。“可是他死了和我有什么关系?”冯进一头雾水,难不成这些人还以为是他杀了人不成?他都很长时间没有见姚文年了。
“姚文年的死我们还需要调查,之所以找你,是姚文年留下了一个本子,本子中有一本账目,我们差你是想要问问你姚文年为什么会给你数目庞大的金钱?”
听到警察这么问他,冯进整张脸变得惨白。
“我们走吧!”冯英说道。
“好!”齐璇没有想到姚文年居然会藏着账本,给这些人的钱都记载着,所以人不能凭着侥幸坐下坏事,现世报那是说来就来。
清晨的京城注定不平静,同样的一幕还在不同的地方不同的人家上演着。
警察找上门迟瑞的时候,他正在班上,是在单位被请去。
这件事传的整个单位沸沸扬扬,原本已经被贬称小组长,等到从警局回来,小组长估计也不能保住了。
而家中出租屋内还有大着肚子的王霞和王霞弟弟等着迟瑞安排。
原来两人去乡下,原先想要让王家找王霞母女的麻烦,谁知道被王菊母女先下手为强。王霞为了面子自然不敢说迟瑞已经从主任的位置上降成了小组长。
给了王家好一笔钱,才让王家承认了这门亲事,但是王家还提出一个要求,那就是要给王霞弟弟找一份正式工作,成为正式的城里人。所以才带着这个累赘来到京城。
可令迟瑞没有想到刚刚上班,又被警察请了过去,还是姚文年给他巨额数目钱财的事情。当着单位所有人警察说出这种事,而单位所有人又是知道他女儿被这个姚文年侮辱闹上法庭之事,这等于间接宣扬,他这个亲爹收钱把女儿给卖了!
有人愁,自然有人高兴。
最高兴的莫过于王菊了,法院传来姚文年的死讯,原定的上庭计划取消。虽然警察也上门询问,可是王菊母女既然要上法院告姚文年,自然不会在上庭前夕做出不理智的事情,两人最没有嫌疑。
“这样就死了真是便宜了他!”迟璐没有亲眼看到法庭审判姚文年还是有些不甘心。
“我的女儿,这样的结局自然是最好,你要上庭妈才答应不忍驳你,你上庭之后这件事就要传开,对你以后影响很不好,虽然赵先生答应给你工作,可总不能让别人怜悯你一辈子,妈还想要你嫁一个嫁人家。”
“妈,嫁人的事情我就不想了,我们以后好好生活,既然不用开庭你也可以销假上班了!”姚文年死虽有遗憾,可是迟璐觉得自己能够重新开始了。
居然王家的门被敲响,王菊开门,见到来的是以前的邻居,和丈夫一个单位的,和她也有些交情。
“王菊,现世报,真是现世报。”那人过来比王菊还要兴奋。
“白姐,你怎么过来了?”王菊连忙给气喘吁吁的白香莲倒了一杯茶。
“我请假出来的,你家迟瑞真太不是东西了,刚才警察去厂里把他给抓走了。”我想好歹我们认识一场就和你来说一下。
“到底怎么回事?”王菊母女互看一眼。这警察好好的抓迟瑞做什么?她这个丈夫能力有限,脾气也不算好,家里也不勤快,可作奸犯科的事情也应该没有胆量做。
“那个祸害迟璐的姚文年死了。”
“这事我们知道,刚刚法庭的人通知我们,案子取消了,而警察也上门询问了这件事。”
“警察来我们单位,说是这个姚文年家里有一个账本,上面记录了给你丈夫送了不少钱,你家迟瑞真不是东西,你说你家迟璐被这人祸害,里面有没有他的手笔?”
“这,这不可能的,姚文年给迟瑞送钱是想要他说服我们取消这个案子,我们已经知道了。没有别的什么事情。”王菊听到这个消息心中一阵的喘不过气,不管怎么说,好歹是女儿的父亲,同床共枕十几年,没有了爱情,总还有些亲情,他对她们母女无情,不代表她心中已经彻底忘记这个人,不过就是寒心罢了。
送走了吃瓜群众,王菊就瘫坐在了床上。
“妈,你是担心爸吗?别担心了,要担心也轮不到我们,你别忘记了人家还有娇妻,要担心也是王霞的事情,和我们没有关系。”迟璐早就被伤透了,安慰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