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绿念一言不发,涔涔涌落的珠花“滴嗒”在手中玉佩之上,心想:“也许夫君说的不错,自己纵然在生伤悲,祖师爷他老人家,也是不能复生,苦了他老人家留下此物给自己,若是不来好生收藏,定然是为不孝了。”
铁画上前一步,抱起昆山老祖的尸体,道:“飞霜,嫂嫂,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好生厚葬祖师爷他老人家。”
飞霜点了点头,示意他先去走,铁画应声之下,已和凌飞妍和问天通等人依依离行。
苏重义看几人走的远了,道:“飞霜,事已至此,你定要好好劝上一劝易姑娘才是。”飞霜拉起易绿念的手,应声道:“我会的。”
苏重义双手半握,辞别道:“飞霜,如今诸事已平,而我初任帮主一位,帮中还有许多帮务,许我亲力亲为,我们不如就此别过。”
飞霜道:“也好,贵帮两位帮主,之前和我都有缘源,如今他们二人虽然先后遇上不测,不过如今有你亲挚帮务,我想对他们也是能有一个交代,如今你帮百废待兴,日后若有相需之处,你定要言语相告。”
苏重义慨言说道:“这个一定,一定。”看着天色却是不早,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开“仙桃林”中。
飞霜和易绿念夫妻二人呆了许久后,这才心伤渐消,待他们回到“玉荷山庄”时,铁画早已命人,只将红荷悬在庄门上“红荷山庄”的牌匾,使人换回了原来的“玉荷山庄。”
二人入的庄内,庄上这会的功夫,已经挂满了绫布白绸,而在大厅之中,刚刚搭建好的灵柩奠堂,铁画和凌飞妍,还有山庄的所有庄丁,已是左右尽孝而跪。
飞霜和易绿念入的大厅,夫妻二人从灵桌之上,恭恭敬敬的焚香入炉后,自是披麻戴孝为送祖师爷昆山老祖最后一程。
次日清晨,昆山老祖的灵柩入土为安后,各人心中还是纠纠难平,历时过的一月之后,众人这才从伤悲中缓了过来。
这日夜晚时分,飞霜正和易绿念在房间闲叙,忽听敲门声起,飞霜道:“门闩未关。”只听“咯吱”开门声起,进来的人正是铁画和凌飞妍了。
飞霜请的二人入座后,笑着问道:“铁画兄弟,凌姑娘,天色已然不早,为何你不还不休息?”
铁画半开玩笑,道:“怎地,你莫是怕我和飞妍,扰了你和嫂嫂的宁静?”
易绿念尴尬一笑,道:“叔叔,瞧你说这是什么话了,我和夫君二人,已经成亲多日,那里还怕别人扰上宁静。”
铁画道:“嫂嫂,我有心取笑于你们,却被你一言驳回,真觉面上难挂了。”
飞霜摆了摆手,道:“铁画兄弟,大家都是自己人,莫要说上过外之话。对了,你和凌姑娘这会前来,究竟所为何事了?”
凌飞妍面腮羞红,低头道:“其实我们这会来,乃会为了……为了……”慢慢抬头起来,向铁画看上一眼后,多有难为情的说道:“唉呀,还是让他来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