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画纵然十分生气,可是这会听了苏重义的一番话,觉的甚是有理那时,只能重重叹了口气,道:“罢了,罢了,今日先来放过这些叛徒。”
苏重义道:“铁画庄主,事到如今,我看我们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凌飞妍问道:“苏帮主,这会已经天黑,况且那些人已经知道了我们的下落,又是能够去的那里了?”
苏重义道:“你们随我前来便好。”铁画听他说的胸有成竹,自然也是不好多问,扶着凌飞妍就在他的领路之下,一直向前而去。
少倾过后,几人来到一处山洞中,铁画觉的好是诧异,忍不住来问道:“苏帮主,这里是……”
苏重义不等铁画后话道尽,只是一笑,解释道:“铁画庄主,这个山洞,是以前我和金帮主无意发现的,却是不曾想到,今起竟然起了用场。”铁画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
几人进了山洞之后,苏重义拿上火褶子,点亮了山洞中原有的蜡烛后,说道:“铁画庄主,凌姑娘身上有伤,你们这几日就先在这里休息。”
铁画双手半握,感言说道:“苏帮主,真是有劳了!”苏重义笑了笑,说道:“铁画庄主,你莫要客气了。对了,不知你刚才去的“玉荷山庄”探听,可有什么收获了?”
铁画只是叹了口气,半天却是一言不发,这让苏重义觉的甚是不解,忙来问道:“铁画庄主,你这是怎么了,为何要来叹气?”
凌飞妍也觉有些不解,问道:“铁画,你还是说说,你这会探到什么了?”
铁画苦笑一声,说道:“我刚才探的一番后,方才从红荷这个恶妇的口中知道,原来我真是冤枉飞霜了,而且就连“无行功”,也是红荷这个恶妇算计飞霜所得。”
苏重义听了铁画这话,心中已然怒火顿生,发作道:“这个恶妇,她还真是可恨十分。”
铁画道:“事已至此,看来我得快点追上飞霜,也好帮着他早日除了所中的催心毒药才是。”
凌飞霜道:“铁画,既然这样,那我们这就快去恒山,好不好了,我就怕万一夜长梦多,红荷要是趁势对付飞霜他们,那却是大为不好。”
铁画道:“这个却是不怕。”凌飞妍有些不解,问道:“铁画,你……你这话什么意思了?为何我这会却是有些听不明白?”
铁画道:“是这样的,红荷恶妇知道因缘师太,要带飞霜去的恒山解上体内所中的催心毒药,却也不会急着对付他了。”
苏重义问道:“铁画庄主,这又是为何?”铁画面露难色,支支吾吾道:“因为……因为……”说着说着,就在深深叹气那时,后话终究还是未曾说将下去。
凌飞妍有些着急,问道:“铁画,你有话就说下去好了,因为怎样?”
铁画顿了顿后,终于把心一横,说道:“因为红荷这个恶妇自持飞霜中了催心之毒,就是想让飞霜在恒山,会对山上一众女弟子,做出一些不礼之事,就是想让因缘师太从此颜面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