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画听了红荷这话,只觉心头一阵狂惊,暗暗想道:“看来这一切,还真是红荷这个恶妇干的,亏的自己还来怀疑飞霜,真是太不应该了。”又想:“自己刚才还想着,这个恶妇的“无行功”,会是飞霜传给她的,不过这会看来,还真不是这么回事。”
铁画心中想到这些,顿觉愧心大起,又想:“若不是自己这会亲自听到,怕是还要怪上飞霜了。”
李政先是一惊,待他反应过来那时,怪笑一声道:“怪不得了,怪不得了!”
红荷问道:“李政,你这话什么意思?”李政忙来回道:“庄主,之前属下还不明白,飞霜这小子为何会对凌飞妍非礼,不过这会听你一说,却也是明白了。”
红荷似乎有些不大耐烦,问道:“李政,你快说说,飞霜和铁画二人,可有反目成仇了。”
李政面露难色,道:“这个……这个怎么说呀!”红荷白他一眼,道:“李政,你有话便说,少在这里给我卖上关子了?”
李政听她口气有些生气,赶紧说道:“庄主,飞霜和铁画二人只有一点反目成仇了?”
红荷忽听李政这样子说,却是觉的迷糊,在来问道:“李政,你这话什么意思?为何叫做一点反目成仇了?”
李政道:“庄主,是这样的,飞霜那个小子,因为非礼凌飞妍不成,却被铁画给发现,就将他赶出了“玉荷山庄”。”这话出口,似乎觉的有些不妥,忙来改口重新道:“不,不,不,不是“玉荷山庄”,而是“红荷山庄”了。”
红荷似乎有些失落,问道:“李政,你这话可是当真了?”李政连连点头一番,应声道:“庄主,属下说的句句为实了。”
红荷哼的一声道:“真是想不到了,铁画竟然没有杀了飞霜,只是将他赶了出去,真是气煞我也!”
李政趁势道:“庄主,你也不要生气。”红荷心有不甘,道:“我怎能不生气,本来是想要铁画和飞霜二人自相残杀,谁曾想最后却是这样!”
铁画听到此处,心下不禁在想:“亏的自己当初没有冲动之下杀了飞霜,不然还真是会中了这个恶妇的算计了。”
李政又向红荷问道:“庄主,你是不是想要飞霜死呀?”红荷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废话,这个还用你说吗?飞霜当然要死,不过这会让我困惑的却是,不知他这会去了何处?”
李政却是嘿嘿一笑,说道:“庄主,这个属下知道了。”红荷忙来问道:“你快点说了,飞霜这会去了那里?”
李政道:“庄主,飞霜这小子已是随着因缘师太去了恒山。”红荷喃喃自语道:“他为何要去恒山了?”
李政又道:“庄主,属下听说,因缘师太知他中了催心毒药,这才想要带他去的恒山,也好……”
红荷不等李政后话道尽,忽是大笑一声,道:“李政,莫非因缘这个老尼姑,还想要帮他除了体内所中的催心毒药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