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画忽是一个霍然起身,声音极为不满的来说道:“这“无行功”除了飞妍会用,还有易姑娘和飞霜二人了,易姑娘肯定不会将此功教给红荷,飞妍更是不会了,如今就剩下飞霜他一个人,若不是他做的,那红荷这个恶妇所习的“无行功”,又是从那里学来的?”
苏重义听他这样一说,当觉有些无言以对,不过他的心中却是想了:“不管怎样,自己肯定信不得,飞霜会是将“无行功”传给红荷这个恶妇的人了!”
凌飞妍叹了口气,说道:“铁画,我虽然不知红荷,为何会在突然之间,会来学成“无行功”,可是我还是相信,这其中定是别有隐情了。”
铁画忽是昂头大笑一声,道:“好一个别有隐情,那好,既然真是别有隐情,那谁又是能来告诉我,这其中的隐情,又倒底是什么了?”
苏重义忽道:“铁画庄主,你若是想要知道其中隐情,这也不是没有法子的。”
铁画听他话中有话,登觉有些愣住,却听凌飞妍向的苏重义问道:“苏帮主,不知你说的法子,又是所指为何了?”
苏重义道:“我们一会不如去的“玉荷山庄”探上一番,这不就是什么都知道了吗?”
铁画道:“苏帮主,你这个法子,怕是有些不行了。”苏重义问道:“为何不行?”铁画叹了口气,说道:“红荷这个恶妇,刚刚占了“玉荷山庄”,这会还在寻我和飞妍,就是想要杀之而后快,若是我们现在去的,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凌飞妍觉的铁画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应声道:“苏帮主,铁画说的不错,若是我们这会回去,万一在被红荷这个恶妇察觉出来,那肯定就是大为不妙的。”
苏重义只是笑不言,这让铁画觉的好是不解,问道:“苏帮主,你这是……”
苏重义收起了笑容,不紧不慢的来说道:“铁画庄主,不知你可曾听过一句话了?”
铁画虽然不知苏重义此话何意,可是听他问了,只是顺声问道:“苏帮主,不知是什么话了?你先说出来听上一听?”
苏重义道:“那就是“最危险的地方,反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铁画和凌飞妍忽听之下,二人不禁面面相觑,心中更是想道:“这个苏重义这会说这话,又是要做甚么,难不成依他之意,就是说这会的功夫回“玉荷山庄”,不仅没有危险,反而还是最为安全的了?”
苏重义向铁画和凌飞妍二人看过之后,说道:“正是因为你们刚刚从“玉荷山庄”逃了出来,红荷这个恶妇,肯定当你们这会早就去的远了,若是我们在折身回去,好好探上一探,红荷的“无行功”从何学来,岂不是也能化解一场没有必要的误会了。”
铁画道:“苏帮主,看来你这个法子,倒也不失为好的计策。不过这要回“玉荷山庄”探听一事,还是让我一人去的好了。”凌飞妍急声道:“铁画,我不能看你一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