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霜摇了摇头,劝声道:“金帮主,非是我要替铁画说情,这“玉荷山庄”戒备森严,就凭你们这些人去了,肯定就是有来无回。”
金大川冷冷一笑,说道:“飞霜,金某刚刚也是说过了,我们这些人早将生死置之度外。”
飞霜道:“金帮主,这个我自然知道,可是……可是……”苦叹一声,却是没有在说下去。
金大川有些不解,问道:“飞霜,你似乎有话不想说下去,可是怎样?”
飞霜先来看他一眼,这才缓缓开口说道:“金帮主,可是你明明知道凶多吉少,却还要一意孤行,这……这未免有些不划算了吧?”
金大川忽是昂头大笑一声,道:“飞霜,这有些事情,非是划不划算来说,想他铁画狗贼行恶丐帮,若是我今日不来,只怕他日后还是不会放过我帮,到了那个时候,我帮中弟子只怕遭殃的会有更多,纵然金某今日有去无回,也要让铁画狗贼看上一看,我们丐帮之人,并非是好欺负的。”
飞霜摇了摇头,说道:“金帮主,若是你怕铁画,日后还来寻事,那我看你定是多虑了。”
金大川咋听之下,觉的飞霜是话中有话,为了弄上一个明白,问道:“飞霜,你这话何意?”还未等飞霜开口,忽是冷笑一声,在道:“怎么,你莫是为了替铁画狗贼说情,这才有心虚以委蛇了,是不是呀?”
飞霜听他话中,莫不透出几分小责,急急的来解释道:“金帮主,飞霜绝无虚已委蛇了。”
金大川却是不依为然,道:“那好,你既然不是虚以委蛇,那刚刚的话,又是所指何意?”
飞霜为了缓上气氛,只得陪上笑色,说道:“金帮主,是这样的,我从“玉荷山庄”离开之时……”金大川听到此处,还不等飞霜话尽,似被黄蜂蛰了一般,惊声叫道:“飞霜,难不成你已和铁画狗贼混到一起了?你可别忘了,他对你也是别有用心,你又怎可被他利用……”
飞霜听着金大川炮语连珠的追问,只觉有些苦笑不得,好不容易等他将话说尽,这才叹了口气,说道:“金帮主,你可否等我讲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明白?”
金大川这才觉的刚刚言语太急,造成了一些失态,忍了忍情绪,道:“好,你说,金某便先洗耳恭听好了。”
飞霜道:“金帮主,实不相瞒,铁画现在已经幡然醒悟,只对当初错伤丐帮之事悔之莫及,试问他日后,又是怎会在去和丐帮对立呀?”
金大川自是信他不得,昂头大笑一声,道:“飞霜,你就算要给铁画狗贼洗罪和开脱,也是不必如此来说吧,像他这样的恶徒,又是怎会有上悔改之心,这依我看来,不过就是别有用心罢了。”
飞霜并不在乎金大川的凝虑,只是一笑而过,认认真真道:“金帮主,飞霜刚刚所言,绝无半点假话,你若是不肯信的,那我这就在此发上毒誓,好来打消你的怀疑,也是未曾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