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影,你知道吗,我的心已经在你那里,拿不回来了。”顾慕白近距离地与她四目相对,“既然这样,就让我自私一次吧。”
顾慕白继续吻着她,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鬼使神差地,江影竟然没有反抗,她的脑海里面只是记得,顾慕白喝醉是嘴里面念的是她的名字,是她的手机号码,银行卡密码是她的生日,他在记者招待会上向全世界承认他还爱着她。他说没有跟苏珊娜订婚,他说他还爱着她……
江影的脑海里只是重复地回放着那几个画面。然后,一夜**。
顾慕白早早地发起了一个舞会,为了庆祝顾氏集团重新开始之余,也是为了打响UCG服装有限公司的名声。未来的日子里,顾氏集团将与UCG服装有限公司展开激烈的合作,在舞会的尾声会带来一场别开生面的服装走秀。
很久以前的顾氏集团周年庆,以300万筛选出来的“最优雅女士”将穿上UCG服装有限公司首席国际设计师的量身定做的衣服,作为舞会的压轴嘉宾。
这不是顾慕白的意思,是顾氏集团高层商量出来的结果。当然,不可否认,这样的结果,顾慕白是非常满意。
“小君,这个任务,交给你。”
“我?”
“有问题吗?”
小君有些为难,“顾总,邀请江影小姐这件事情,您亲自去一趟,是不是会容易一些?”
顾慕白犀利的看着她。看得罗小君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OK,我马上去办。”罗小君马上转身走出办公室,她知道此地不宜久留。
“等一下。”顾慕白叫住了她。
“呃?还是有事吗顾总?”罗小君战战兢兢地转过身。
“允许你用顾氏集团的名义。”
“明白。”
罗小君打着顾氏集团的名义,坐在了报社的会议室里面。
十分钟后,江影来了。罗小君看见有人进来,马上站起身,脸上挤出招牌的微笑。
“江影小姐,你好。”
“你好,请坐。”
两位女士双双坐下,江影才问她到底是谁。
“你是?”
“我是顾氏集团的员工。”罗小君避开了她是顾慕白秘书的身份。毕竟,全世界都知道顾慕白一条心地追着江影。
“哦!有什么事吗?”江影听到顾氏集团这四个字,心里面有点敏感。
“江小姐,是这样的,几个月前的公司周年庆上,您当选了‘最优雅小姐’五天后,我们公司会在狨景山举办一场大型舞会,因为这次是有服装公司的元素加入了,所以……”
“所以,请说重点。”江影把她打断,她听的有点烦躁了。
“我们公司决定了,由江影小姐穿上设计师为您量身定制的礼服,作为压轴嘉宾上场走秀。”
江影有点不可置信。
“呵!你们在开玩笑吧,走秀?”
罗小君微笑着点头。
“抱歉,拒绝。”
“江小姐!”
“顾慕白他有病啊,要我走什么秀!”
“不是……”
“你叫他来跟我说!”
江影彻底怒了!顾慕白你个缩头乌龟!拿自己的员工当挡箭牌,那么害怕见到我吗!
罗小君听到江影这么一说,心里高兴极了,马上走出会议室,然后打电话给顾慕白。
顾慕白驱车来到报社。员工们看见顾慕白气势汹汹地走进来,她们纷纷低头议论。
会议室。
顾慕白坐在了会议室最前面的位置,当然了,他也坐不惯其他位置!
江影后脚跟了进来,拉开椅子,坐下。
这气氛有点奇怪。但是,更加奇怪的是,他们两个人都在生对方的气,而且模样都如出一辙。
“还挺大牌啊江小姐!”
“是你自己胆小,我会吃了你吗,找个员工来传话,把我江影当什么!”江影不留余地地顶回去。
顾慕白立马多云转晴,向她靠近:“你终于承认,你是在乎我的。”
江影的脚撑着地,转椅的轮子在地上摩擦,她退了退,说:“顾总,麻烦你安分一点,这里是我上班的地方。”
顾慕白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
“不跟你拐弯抹角了,要你上台走秀,是公司高层的决定,不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我太了解你了!你以为我是三岁小孩吗!你骗不了我顾慕白!”江影大声地说。
顾慕白压低声音,笑着问:
“你很了解我呀?”
江影已经忍无可忍,她压抑着情绪,说:“你再这样的话,我就出去了。”
“OK!那我现在,以顾氏集团总裁的身份,跟你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你上台走秀。”
顾慕白摆出一副认真脸。
江影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听着他说话。
“首先,你是我们公司筛选出来的优雅小姐。然后,顾氏集团跟UCG服装有限公司合作,是我们公司近半年以来的大project,有必要重视。”顾慕白一一陈述,“所以,以必须要接受公司的要求,当初安总以300万买下了你的第一支舞蹈,这次,我出三倍的价钱,要求你上台走秀,你觉得很过分吗!”
“说话就说话,可不可以不要提那么久远的事!”
想起过往,对江影来说是一件残忍的事情。
“走秀有什么的?穿着衣服和高跟鞋在台上走一走,就一分钟的时间,900万落袋了,我实在想不出你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顾总,你这句话我听着好不舒服。”江影反驳道,“在你的世界里,是不是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有钱就可以买到别人的尊严!”
顾慕白对于她这句话有点摸不着头脑,他顿了好久都没有接话。
“我做了些什么事让你这么大反应吗江影小姐?”顾慕白问。
江影冷静下来后,说:“如果这一仗对于顾氏集团来说那么重要的话,可以,我可以上台,但是,我不会要你的钱,请你,麻烦你,不要往我卡里面打钱!”
说罢,江影起身离开了会议室。
剩下顾慕白一个人,坐在那里,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