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这事,恕做臣子的无能为力。”要是他帮了辰国皇上,日后,他还有安宁可言吗。
“.....”宇文甲咬着牙,愤怒的握紧拳头。
拉着妃子,走到上官无尘的面前。上官无尘黑白分明的大眼不解的盯着他们,似乎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有点紧张的看向木倾歌。
“对....对不起。”两人深吸一口气,最后,还是敷衍说了句。
“姐姐,他们为什么要给尘尘说对不起,尘尘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惹他们不高兴了?”上官无尘害怕的后退,对他们的突然道歉有些害怕。
“尘尘没有做错事,是他们不懂礼数,说了尘尘,不过呢,他们知道错了,所以要给尘尘道歉。”
木倾歌轻声细语的话让欧阳烙眼神更加复杂,哪怕把上官无尘当成弟弟,可好歹,那也是个成年男性,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木倾歌的话,让宇文甲跟其妃子紧紧咬着牙齿,被人如此侮辱,却不敢说话,只能硬生生忍住,还真是憋屈。
“好吧,那他们是真的想给尘尘道歉吗,尘尘看他们的样子,好像很不服。”
木倾歌淡漠扫了眼两人,“皇上,劳烦你,给个微笑。”
宇文甲深吸一口气,再次说,“对不起。”
上官无尘摆摆手,笑嘻嘻的伸手拉了他一把,“尘尘原谅你了。”
宇文甲利刃般的眼眸看了眼木倾歌,随后愤怒甩袖离去。今日的耻辱,他永远不会忘记。木倾歌,今日耻辱,若是不还,朕难消心头之恨。
宇文甲走后,热闹也断了,而太后跟皇后,将自己允诺的东西拿了出来。一时间,瞬间冷场。
“我跟寒初到贵地,人生地不熟,不知王妃,可否行个方便,在府上小住几日?”欧阳烙见她要牵着上官无尘离去,连忙开口。
“这于理不合吧!”木倾歌皱皱眉,不想找麻烦事做。
“欧阳兄跟轩辕王爷还是住皇宫吧,皇宫比较安全。”上官无际也连忙下来邀请。
这一呢,他有意联姻,二呢,欧阳烙是自己女儿的心上人,欧阳烙如今没有皇后,如果女儿能得到欧阳烙的宠爱,独宠后宫,将来,冰月国也会得到不少帮助。
轩辕寒淡淡道,“本王此次前来,最终目的是游玩,所以,还是住在定南王府合适。”
欧阳烙也附和,“朕与王妃是旧识,在定南王府,也比较安心。”
木倾歌嘴角抽了抽,这两人,分明就是赖上她了。
定南王府,那可不如皇宫,而且,如今还在翻新中,要是给他们看到....想到这里,上官无际头疼捏捏眉心。
“王妃,难道,不欢迎有客上门?”欧阳烙最后下了通牒。
“行,可以小住,但是记住,要出饭钱。尘尘,我们回家。”说完,留给几人潇洒背影。
欧阳烙跟轩辕寒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年头,身份已经不管用了,到哪里吃饭,那都是要钱的。也罢,饭钱,他们不是出不起。
见两人愿意出饭钱也不愿住皇宫,上官无际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们折腾。
王府门口,木丞相早早已经等候。
木倾歌下了轿子,看到木丞相,抱着双手,“大晚上的,父亲有事?”
木丞相气呼呼的指着她,“孽女,你是不是要害死木家才安心?”
她,害死木家?
这老东西大晚上的抽什么风,她都没有找事,安生过了一天,他却上门来找麻烦。他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真以为,这王府也是他的地盘?
“你是不是喝多了,开始飘了?父亲,这里可是王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说我害死木家,我想问问,我什么时候害木家了,我现在可是定南王妃,就算害,也殃及不到父亲吧!”
“你,你今天得罪了辰国皇上,你以为,他会这样轻易放过你吗,他会不对付木家吗?”
“父亲,我发现,你这病越来越严重了,有病呢,就得赶紧治,不然改日伸直了脚,我可不敢保证不给娘找下家。”
木丞相只感觉喉咙突然腥甜,一口鲜血涌上喉咙。这个孽女,说话越来越放肆了,不仅让木家不得安宁,还敢咒他死。
“孽女,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早知道当初我...”
“你就掐死我是不是?我说父亲,这句话,你说的牙疼不疼,你的牙不疼,我的耳朵都疼了,你总说你当初没掐死我,我倒是想问问,父亲你有几次放过我的?”
“吃不饱穿不暖都是小事,背地里,你可没给我少下毒吧,要不是奶娘,我早就见阎王了。”
“别跟我说什么死不死的,既然当初没有要了我的命,那便证明,我命由我不由天,你们做的孽,终要我来终结。”
穿越到此,一腔愤恨无处发泄,占了原主的身体,便证明,这一切,要由她木倾歌亲手解决。如果不是因为血脉,她早就想将他们解决,然后逍遥游历。
可她不能,没有养恩却有生恩,留着他们的血,这点不可改变。
哪怕他们欠了原主的性命,她也不能下杀手,不仁不义,她做不来。她能做的,是将他们的势力、家族,信念一点点消磨,让他们痛苦的活着。
“从我出生被奶娘救下那一刻,早已证明,你我除了这身血液,没有任何牵扯,如果可以,这身骨血,我愿意还给你们。”
“你说辰国皇帝要对付你,呵,你尽管放心好了,他还动不了你,毕竟,还有人保护你,不是吗?”
她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可以知道,皇上有把柄在他的手里,这么多年,依照他做的那些混账事,足以杀头,可他一点事都没有。
如果他出事,有些东西便会公诸于世,所以可以肯定,他不但不会出事,还会好好的。这次前来,不过是想发泄怒火罢了。
木丞相哑然,瞬间找不到话说,她说的确实没错,自己不但会没事,还会过得很好。不过,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