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赶紧娶亲生子就好了,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成亲了。”
轩辕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还说我呢,你自己不也是,你好歹还是个皇上,连个孩子都没有,不过,话说你后宫那些女人,都宠幸了吗?”
欧阳烙抿抿唇,并没有回答。
后宫那些女人,不过就是政治联姻而已,对她们,他根本没有一点爱意。如今,心中有了喜欢的人,可对方,已经嫁给他人为妇。
“你一直往外面看,怎么,来冰月国,有心上人了?”
“喝酒。”
另一边,木倾歌拉着上官无尘转悠了很久,始终找不到方向。那些个宫女太监,就好像商量好的一样,就是不给她指路。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到处逛逛,熟悉熟悉路径,说不定,以后能有用呢。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皇婶?”一声女声传来,木倾歌向后看去。
上官烟?没想到,她竟然没有去,知道她对上官无尘还行,木倾歌便询问,“你怎么没有去?”
上官烟抿了抿唇,“母妃不让去,说今儿个怕是有事要发生。”
今天确实会有事发生,不过,那也要看皇帝找不找事,他要是闲得蛋疼,想要找点娱乐项目,那就别怪她给他找点事做。
“能不能带我们过去一趟?”
上官烟为难的看了眼后面的寝宫,点点头,“好吧!”
今天没有人带领木倾歌他们前去,其实与上官梦有关系,上官梦想要他们出丑,所以吩咐了所有宫女太监,绝对不能给他们带路。
此时,宴会即将开始,门口始终都没有人进来,欧阳烙不停喝着闷酒。
“难道....她真的不来了吗?”心中还是有点期待她的到来,可又害怕看到她,心中很是纠结。
“怎么回事,定南王以往都在,今儿个怎么没来。”
“就是,太不像话了。”
大臣们小声议论,丝毫不畏惧皇上,好似议论上官无尘,已经成了家常便饭,大家都习以为常了。欧阳烙跟轩辕寒眉头微皱,两人对看一眼。
以往,他们听说过四国聚会,上官无尘被方程笑柄作弄的事,原本想着怎么可能,好歹也是一国王爷,皇上不可能让臣子作弄。
今日一看,果然不假。
“没想到,这么多人惦记我夫妻二人,本王妃还以为,你们忘记这冰月国,还有一个上官无尘呢?”清冷的话,讽刺的唇角,戏谑的双眼,无不在讽刺在场每一个人。
四周一片寂静,所有人将视线放到了门口。
只见,两个身穿白衣,如神仙下凡的一对神仙眷侣走进。女的不施粉黛,一双清冷深邃的眼眸,头上没有任何修饰,却让她看去神秘高贵,无人能相比较。
男的俊逸非凡,脸上带着笑容,一张妖魅的脸庞仿若星辰,令人挪不开目光。
轩辕寒看着木倾歌,眼里出现一抹惊艳,这世间,竟有如此美艳之人。
只是....他为何有种熟悉的感觉?
坐在中间的皇上看得牙痒痒,原本想羞辱上官无尘,结果没想到,不仅便宜了上官无尘,还给自己找了个死对头。
“皇弟,弟媳既然来了,那就入席吧!”
“姐姐,尘尘饿了。”
上官无尘的一句话,这才将所有的魂拉了回来。一个个惋惜的摇头,这么美的一个姑娘却嫁给了一个傻子,真是太可惜了。
木倾歌牵着上官无尘走过去,当看到欧阳烙时候,突然一愣。
没想到,他竟然也参加了这次的聚会,看他那不凡的气势,想来身份不一般,不是君主,就是王爷。
“有些人啊,真当自己是什么,来这么晚,想吸引人注意呢?”上官梦恶狠狠看了眼木倾歌。
木倾歌淡漠看了她一眼,眼里出现戏谑,“吸不吸引人我不知道,但是,皇侄女你,确实挺吸引人的。”
上官梦一张脸憋得通红,“你....你莫要太过分了。”
她知道,木倾歌这是打算将她的事给说出来。被白狼吓尿一事,知道的人都给母后杀了,唯独这木倾歌还有她的婢女。
身为公主,有这么一段丢脸的事,传出去,她还怎么做人。
更何况,这次日落国王爷是来提和亲一事,这次的机会,她决不能放弃,她喜欢他,已经很多年了。
“过分吗?比起你,还差远了。”那些人不给她指路,少不了她跟皇后的杰作。
“你....哼!”
木倾歌好笑摇头,这些古人啊,动不动就是哼来哼去的,好在是公主,要是换做现代自力更生,一天到晚这样,不加速老化才怪。
因为会武,耳朵要比一般人灵敏,两人的对话,全部落入欧阳烙跟轩辕寒的耳朵里。
两人有个共同想法:木倾歌,不是善茬啊!
“朕早年听说定南王有一绝技,甚是惊人,不知冰月皇上,可否请定南王,为朕献上,让朕也体验一下冰月皇室之威。”宇文甲从他们出现那一刻,就一直盯着木倾歌,那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木倾歌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她不想找事,就想清清静静吃点东西,没想到,跑出这么个不要脸的东西,眼睛盯着她发光,心里盘算着让上官无尘出丑。
袖子底下,上官无尘的拳头紧紧握在一起,脸上却带着天真笑容。
“姐姐,尘尘不要表演,他们让尘尘趴在地上学狗叫。”委屈的声音,让木倾歌心中涌起愤怒。
“尘尘乖,姐姐不会让尘尘去表演的。”木倾歌轻声安慰。
他的颤抖,让木倾歌心里的愤怒更甚。哪怕要开玩笑,也得有个堵,往年,他都是怎么过来的。上官无际,身为上官无尘的皇兄,还跟着外人一起捉弄,他就不知道,这打的,也是他的脸。
呵!这样的一个人,老皇帝是傻了还是老年痴呆,竟然将皇位传给他。
“这...不知定南王妃,意下如何?”皇上没有办法,只能询问木倾歌。
“不如何,不过,你不是想看表演吗?穿得那么清凉,一定很好看,不如,让她表演如何?”木倾歌伸手,朝宇文甲身旁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