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就是鬼医,医术就是不一般,原本以为要受一番罪,没想到,竟然感觉不到疼痛就好了。难怪会被称为鬼医,能跟阎王爷抢人的,恐怕就只有他了。
“多谢鬼医。”木丞相抱拳,尊敬低了低头。
萧越冷哼,“要谢就谢我师父吧,要不是她,你不得痛死才怪。”
尽管,他也有让人不疼的办法,可木丞相的所作所为,他想让他疼死。要不是为了试试木倾歌交给他的针术,他才懒得给他扎针。
说到底,是他运起好,自己今儿个想做实验。
还好木丞相不知道,要是知道萧越心中所想,不被气死才怪。
“不愧是鬼医,这妙手回春的医术,真令人佩服,多谢鬼医。”木丞相上前走了几步,拱拱双手,给萧越道谢。
“要谢就谢我师父吧,要不是我师父,我才不想给你看。”
他无拘无束,看病那也是要看心情的,要不是木倾歌,他才懒得给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看病。他行走四方,还是第一次见这么没有良心的父亲。
时时刻刻惦记着女儿性命,巴不得女儿死无全尸,这样的父亲,实在是太可怕了。
木丞相一愣,鬼医的师傅?
他将头转向一边淡然喝茶的木倾歌,心中大骇,他说的师傅,该不会是自己这个不起眼的女儿吧?
如果真是,那....
“鬼医的师父在何处,老夫一定登门拜访。”他这句话,是试探萧越师傅到底是不是木倾歌。
“登什么门,拜什么访,我师父你不都是认识的吗,装什么装。”萧越很不耐烦。
“她怎么可能是你的师傅。”叶玲大叫出声。
“怎么不可能,行了,有话赶紧说,没话,赶紧离开,我师父要休息了。”
一口一个师傅,叫得好不亲热,不过现在,上官无尘可没有心思去管那些。要不是为了自家媳妇,这两个人,早就坟头长草了。
木丞相跟叶玲深深看了一眼木倾歌,想要说什么,却又被上官无尘的眼神吓到。
这定南王,什么时候变得令人心中不由得发寒了。
两人看了眼身后的黄金,这个时候想要带着离开,肯定是不可能的了。木倾歌好笑不已,知道是她的关系才看得病,这下舍不得钱了。
“父亲可还有事?”钱进了她的地方,想要出去,难。
“没,没有。”
“哦,没有,那女儿就不远送了,女儿还有事,改明儿,再去看父亲。”
逐客令一下,哪怕脸皮再厚,他们也不好再留下去。两人肉疼看了眼两箱黄金,随后坐上马车,快速离去。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叶玲身上疑点实在是太多了,他想要告诉木倾歌,但又怕她受伤。
“能怎么做,走一步看一步,她们想玩,就跟她们玩。”谣言嘛,那谁不会呢。
叶玲没把她当女儿,她也不会把叶玲当母亲。红姨说了,当年日落国皇后出事,叶玲可是占了大部分责任。
日落国皇上一直不提,那都是怕刺激到皇后,叶玲多年来梦魇,也不知道是不是亏心事做多了。
“哎,你说,这心中有鬼的人,是不是怕鬼?”
上官无尘抿唇,“你想吓她?”
木倾歌嘿嘿一笑,“我想研究研究,每天不睡觉,时间长了,会不会变神经病,顺便,研究点药。”
萧越一听,来劲了,“师傅,你最近要研究什么药,带带我。”
木倾歌身上拿出的随便一颗药,那都是极品,趁此机会,还不得好好跟她大干一场。
南俊也很想加入,他怎么都没有想到,他的偶像,鬼医竟然是木倾歌的徒弟。鬼医的医术出神入化,那木倾歌,岂不是神。
“好东西,想要?”木倾歌高深莫测看了眼萧越。
萧越一看她的样子,就知道没好事,沉默不语,而南俊,忍不住了,“那个,王妃,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
木倾歌上下打量他一番,“你不是杀手吗,想学医术?”
我的个乖乖,这个世界怎么了,杀手也想学医,这也太神奇了。要是让他的组织知道,那还不得天涯海角追杀个不停。
“其实,我一直都喜欢医术,是我爹娘,要我做杀手的。”要不是娘亲以死相逼,他才不会跟着南枫。
“你爹娘让你做的杀手?”到底是什么父母,竟然让自己孩子去做杀手,萧越不敢置信的看着南俊。
“嗯,不过,我自从遇上王爷跟王妃后,我就想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木倾歌抿抿唇,“先把你身上的蛊毒解了再说其他的吧!”
他身上的蛊毒虽不如上官无尘中的曼陀罗蛊厉害,却也不容小窥,找齐草药,先给他解了再说吧!这小子运起是真的好,遇上了她,还救了她,不然,是死是活,关她鸟事。
衡水门。
南枫半躺在躺椅上,一旁的侍女拿着葡萄,剥皮,随后放入他的口中。南枫享受的闭上眼睛,那清闲的样子,好不惬意。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南枫皱眉,冷声,“进。”
进来的是他的贴身暗卫,躬身,“门主,刚才门口放了四个巨大的箱子,上面写着您收,但是箱子不知道是谁送的,属下不敢动,特地来禀报您。”
南枫皱眉,箱子?谁会给自己送东西呢?他不跟外界接触,怎么会有人送东西给他,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压下心头的疑惑,他点了点头道,“给本座更衣!”
南枫出来的时候,薛媚儿也到了,她本是来跟南枫商量除掉木倾歌的事,不曾想,衡水门的人围着四个箱子,谁都不曾动一下。
说来也奇怪,衡水门的人武功也不低,这么四大个箱子放到衡水门,暗卫竟然毫无察觉。
单单从箱子上看,华丽的外观,身形巨大,精心雕刻的图案,让人确信里面装的是金银珠宝、绫罗绸缎。
“媚儿,你来了。”看到薛媚儿,南枫率先给她打招呼。
“嗯。这装的什么?谁送的?”薛媚儿轻轻点点头,指着大箱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