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看看。”
木倾歌也不含糊,从房间里拿出玉佩。当玉佩放在上官无尘手里时,他的嘴巴张大,双眼充满震惊不敢置信。
这块玉佩,为什么跟母妃给他看的画像图片一模一样?
母妃本是隐士一族,据母妃说,外公他们本是上古神母一脉,后神母陨落,他们不得已迁转,而他们的身份,也隐瞒下来。
传说,神母后代是为神母的转世而传承下来,青稞现,神母归,万物复存,神族面世。这是母妃家族世代传下来的,到外公那一代,战火纷飞,子女稀薄,到最后,只剩下母妃一人,而最后,母妃只生了他一人,所有重任,便落在他的身上。
原以为不过是传说,不想,这一切,都是真的。
“怎么了?”他凝重震惊的神情全部落在木倾歌眼里,木倾歌心知此事不一般,却还是没有直接询问。
“没事,收好,这玉佩,不要随便拿出来。”
除了他们神族后代,还有一拨人寻找神母转世,要是被那些人知道,后果不堪设想。现在,只能让她尽力隐藏,实在不行,他便得带着她去落日谷。
木倾城再次醒来,不停抓挠,没有办法,木丞相再次上门,木倾歌淡淡看了眼厅里的金银珠宝。
“父亲这是做什么?”
“倾歌,我知道你能救你姐姐,这些都给你,你救救她吧!她的腹中还有孩子,经不了折腾。”如果孩子没了,那皇上说不定就改变了主意。
上官宇做太子一事已经落实,他如今被罢职,这个时候如果倾城的孩子出事,到时候,太子妃怕是要让人了。
木倾歌喝了一口水,抿抿唇,“父亲是怕姐姐让位吧!”
“....”被戳穿心事,木丞相老脸一红。
“行了,我可以救她,不过,我有个条件。”金银珠宝她确实需要,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也不是随时随地都要钱那种。
“什么条件?”
别说一个条件,现在就是十个他也答应,反正只要保住了倾城肚子里的孩子,以后,还用担心没有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吗。
“很简单,我要叶玲,去给奶娘磕头认错。”
奶娘是被叶玲害死的,这笔账,她不得不算,认错只是第一步,她要一点点磨灭叶玲的意志力,让她感受一下奶娘当初的恐惧。
什,什么?
木丞相怎么也没想到木倾歌要的是这个,给一个奶娘磕头认错,这是叶玲打死都不会做的事。
“倾歌,再怎么说,她也是你母亲,让她去给...”
不等木丞相说完,木倾歌猛然起身,脸冷了下去,“条件就这一个,你们自己看着办。”
离开之际,她的声音再次响起,“奶娘在你们眼里是下人,但是她在我的眼里,是我的母亲,这世上,谁都不能跟她相比较。”
如果出生可以选择,她相信,原主会选择成为奶娘的孩子。那样善良的一个女人,落得个惨死下场,这一直都是原主的伤痛。
木丞相灰溜溜带着金银珠宝回到丞相府,将所有事告诉了叶玲跟木老夫人。
“她当真这样说。”叶玲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
“嗯。”
“她要,我便成全她。”不就是下跪认错吗,一个死人,认认错又怎样,等倾城以后做了皇后,她再收拾那个小贱人。
木丞相跟木老夫人对看一眼,无奈叹气,为了木倾城,她还真是什么都愿意做。
第二天,木丞相一家便跟木倾歌还有上官无尘出发皇宫。
皇宫里,早已乱了套,鬼医找不到,御医没有办法,皇后不能见人,三王爷妃发疯不停抓挠身上,接二连三的事,令皇上心力交瘁。
“废物,都是废物。”皇上愤怒将桌上东西全部掀翻,气得胸口不停起伏。
“皇上恕罪,这鬼医行踪诡异,实在没法寻找啊!”
“再去找。”
这时,一个御医提议,“皇上,定南王妃上次救了太后跟各宫娘娘,其医术精湛,不如....”
皇上皱眉,木倾歌的医术,他确实有目共睹,但她上次,可是拿了兵符,上次是兵符,这次是什么,如此狮子大张口,说不定下一秒是皇位。
这几天,他吃不下睡不着,一想到上官无尘不傻,他的心上就多了一根刺,想要拔,又怕木倾歌。
身为一国皇帝,无所畏惧,可他,竟然会怕木倾歌,说起来,连自己都不敢相信。
“皇上,定南王妃,进宫了。”就在皇上皱眉之际,吴公公走了进来。
“什么,她来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进宫?
不行,他得去看看怎么回事。
急匆匆从御书房出来,便前往上官宇住的寝宫。木倾歌看着昏迷脸色苍白的木倾城,淡淡撇了一眼,天作孽犹可为,自作孽不可活。
要不是她有害人的心,怎会遭此大劫。
“倾....皇婶,拜托你了。”上官宇看到木倾歌到来,松了一口气。
“让人准备一桶干净的水,你们,都下去吧!”木倾歌淡淡吩咐。
叶玲这可不干了,“不行,我得留在这里。”
万一这小贱人起什么坏心思,她的倾城怎么可能有命活,她必须得在这里看着。
“那你来治。”木倾歌站起身,抱着双手。
“.....”
“行了,都下去吧,本王相信皇婶。”
木倾歌他接触时间不久,但他莫名相信,木倾歌不会对一个孕妇下手。经过这段时间相处,木倾城的为人他多少有些了解。如果说木倾歌会害人,那木倾城简直就是杀人。
叶玲纵使不甘心,上官宇出声了,也只能离开。一行人,焦急在门外等候。上官无尘淡漠扫了一眼几人,让人准备点心,一会儿好给亲亲娘子吃。
木倾歌拿出药丸给木倾城服下,随后便施针。
皇上到来,看到的便是转来转去,以及端着点心等候的上官无尘。
“倾城怎么样了?”木倾城肚中始终都是他的长孙,哪有不关心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