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倾歌将衣服放下,眼中闪过一抹趣味。
正所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她一人表演全部观看,那多不好意思,喜欢玩,那就得来点刺激的,一国之母当场跳脱衣舞....滋滋滋,那场面,肯定很轰动吧!
“萧越,交给你了。”
暗处,萧越嘴角抽搐,随即,出现在木倾歌面前,“你怎么知道我跟着你们的?”
木倾歌没有内力,而他隐藏得那么好,她怎么还能发现?自打遇上木倾歌,他发现,自己就跟一无是处一样,什么都做不了。
木倾歌无语翻了个白眼,嫌弃道,“想要不被人发现,你身上,刺鼻味就少点。”
一个大男人,总是带着花香,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娘娘腔呢。
呃...
萧越瞬间明白了,都是自己臭美惹的祸,可这么多年了,想要改掉用花香的习惯,那还真是难。
“你要是不注意,哪天死在自己手里都不知道。”这天下,能人异士多的是,这小子,那么骚包,改明儿干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了,估计还不自知呢。
“知道了,谢谢师傅提醒,我尽量改。”
“去吧!”
“去哪里?”
“这衣服上的东西,从哪里来,送哪里去,不过,这太低级了,剩下的,你知道。”
自己还真是成了她的一把好手,也罢,谁让她是主母,是自己的师傅呢。
萧越闻了闻衣服上的东西,各种嫌弃。确实太低级了,这么低级的玩意拿来对付人,瞧不起谁呢?
一个闪身,萧越一下子消失不见。
看上官无尘无聊,木倾歌便带着他出去逛哒一圈。隔壁,传来木倾城不停来回踱步的声音。木倾歌让上官无尘小声点,牵着她,走到窗子下蹲着。
“本王妃的衣服到底被谁拿走了?”木倾城愤怒不已。
她辛辛苦苦让人定制赶工做出来的衣服,也不知道是那个不长眼的东西拿去了,如今,让她怎么出去赴宴。
原来是衣服被人拿走了!
脑海里,忽然出现萧越的身影。该不会是那家伙给木倾城把衣服拿走了吧?
木倾歌眼睛一转,看向自己的屋子,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笑容。
牵着上官无尘走到房间,而此时,萧越刚好回来,“再帮我去做件事。”
水还没得喝,又要做事,萧越各种憋屈,“师傅,你又看谁不爽了。”
“废什么话,赶紧的,把拿衣服给木倾城送去,记得,易容成皇后贴身宫女青儿样子。”
青儿是皇后一手带大培养的,所以皇后极其信任青儿,人人都知皇后跟皇贵妃合不来,这木倾城丢脸,无疑打得就是皇贵妃的脸。
两只母老虎,明争暗斗多年,仇也不是一日结的,反正看热闹不嫌事大,有她们互怼,自己一会儿也乐得清净。
萧越撇撇嘴,喝了口水,快速出门。
准备好一切,木倾歌便带着上官无尘入睡,迎接第二天好戏的开场。
第二天一早,各官家小姐结伴而行,一个个打扮得花枝招展,恨不得将全天下最漂亮的饰品全部戴在身上。
木倾城憋屈得不行,准备好的衣物就这样不翼而飞,想想就生气,不过,好在皇后救了场,给她送来这么漂亮的衣物。
“姐姐,等等我。”忽然,背后传来声音,木倾城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妹妹:木倾玉。
木倾城连忙露出温柔笑容,“原来是妹妹,我还当是谁呢,妹妹今日,可真漂亮。”
这时,另一个声音附和,“皇嫂就记得你妹妹,忘记我了。”
木倾城大喜,没想到,是五公主上官晴。上官晴,二王爷的妹妹,小小年纪便名动天下,曾经,还为皇上夺得头彩:一座城池,一直深受皇上宠爱,跟二王爷在外游玩,没想到,这次回来了。
上官晴一向讨厌木倾歌,还时不时逗弄木倾歌,除了木老夫人,上官晴,一直都是木倾歌的噩梦。
木倾歌啊木倾歌,看这回你还敢不敢那么嚣张。
“怎么可能,皇嫂怎么可能忘记晴儿。”
“呵呵,对了皇嫂,听说那草包胆子变大了,还胆大妄为挑衅父皇,今日,她怎么没有来?是不是怕丢人,不敢来了。”上官晴笑意盈盈,当扫了一眼人群,没有看到木倾歌,眼里闪过一抹嘲讽。
“晴儿,慎言。”木倾城微微咬唇,低头垂眸,一脸的委屈。
这一表情,让上官晴更加相信,自己从七皇嫂那里听来的,都是真的。好你个木倾歌,本公主很久没有收拾你,你变得如此无法无天了。
“切,本公主会怕那草包?皇嫂,告诉我,那草包是不是欺负你了!”看着木倾城委屈的样子,上官晴一把拉着木倾城的手腕问。
“没....没有,皇婶她没有欺负我,晴儿,你就别问了,以免....”木倾城红了眼眶,声音也变得颤抖。
木倾城故意露出手腕,上官晴眯起了眼睛,“这是她打的?”
“不是的,皇婶,皇婶她就是不小心撞到了我,你别去找她麻烦,虽然....虽然....”
昨夜,她设想了很多,最后,还是决定做点手脚。今日,必定会表演才艺,她又不想被木倾歌压一筹,所以,便自己伤了手。
要是知道上官晴回来,她会把自己伤得更狠。
“虽然什么,姐姐你快说啊!”木倾玉也是一脸的气愤,没想到,这小贱人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木倾城落寞低下头,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声音却越发委屈,“御医说,竟日,我不能抚琴,还好没伤及筋骨,不然,我的手就废了。”
“什么!”上官晴瞪大眼睛,愤怒得不行,“皇嫂,你放心,那贱人这么嚣张,我定会帮你教训回来。”
二人身后的假山,萧越摸着下巴,看着一旁淡然的木倾歌,啧啧两声。
这躺着也会飞来横祸,师傅这是跟女人有仇吧,躺着也中招。
木倾歌眯了眯眼睛,木倾城这一派的做作,还真是令人搞笑,自残,也就她想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