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恣议储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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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印不慌不忙道:“萧公子,你那结义兄长彭展雄临终前交给一样东西,你还带在身上么?”萧德言忽然想起那虎符,从腰间一摸,漆黑冰凉,正是彭展雄交托的虎符,萧德言睹物思人,甚是感伤,杜凤仪瞧见虎符,道:“萧殿下,展雄将虎符给了你,可说过什么嘱托么?”萧德言道:“杜公爷,彭大哥要我代他前去南五台山扫墓。”杜凤仪脸色一变,问道:“那么公子去了么?”

萧德言瞧他神色,心道:“那日在云聚楼彭大哥宁可背叛你可不肯说出龙应城下落,观杜凤仪神色,我且试探一番。”萧德言闯荡江湖,早已不复是几年前那读经善诗的文弱书生,他脸上悲伤神色不减,道:“我原本想亲自前去,只可惜家严不许,我不敢有负彭大哥重托,派了一个可靠家人,前去南五台山扫墓了。”

杜凤仪察言观色,道:“那么公子所派之人回来都说了些什么?”萧德言拂着虎符道:“我那家人很晚才回到府中,言道彭大哥所说坟墓甚是难找,他在山中寻了半日,终于找到,将花束放了,这才回来。”“哦。”杜凤仪点点头,若有所思道:“那么公子并未亲自前去南五台山?”萧德言偷眼观瞧天印与杜凤仪神色,心道:“这里面必有缘由,天印虽与我有救命之恩,可是我也不能出卖彭大哥与龙应城。”他假意眼圈一红,颤声道:“杜公爷,我与彭大哥意气相投,却连他临终之事也办不到,萧某每每想起此事,心中便懊悔无比。”萧德言本有心做戏,想起彭展雄惨死在自己面前,心中大怮,竟落下泪来。

杜凤仪连忙道:“殿下保重贵体,展雄死则死矣,原本他临终所托就甚是无礼,殿下不需挂怀。”萧德言掩住悲声,道:“杜公爷,彭大哥宁死也不愿吐露那大英雄名姓,萧某钦佩之极,不知杜公爷能否将前情讲述一二,萧某也好做到心中有数。”杜凤仪闻言一迟疑,道:“殿下,这里面牵扯甚多,容某思量一二,日后慢慢告诉殿下。”天印插口道:“萧公子,那金吾卫大将军过后有没有难为于你?”

萧德言心道:“好个杜凤仪,你分明就不想给我说明前情,天印一力相帮,这酒宴似是难以再吃下去了。”他端着酒杯一饮而尽,道:“我在京中籍籍无名,张将军公务繁忙,哪有空儿为难我?”天印嘿嘿笑道:“正是,我想也是。”萧德言瞧他笑得甚是不自然,心中微怒,有心告辞而去,那杜凤仪忽然道:“殿下久在京中,身份显赫,结交无数,我有一事相问。”

萧德言瞧他说得郑重,心道:“这杜凤仪似是高深莫测,我得小心说话,若给祖父爹爹添了祸患,可就糟了。”他定定神,道:“杜公爷但说无妨。”杜凤仪端起一杯酒来,起身相敬,道:“殿下,杜某不才,敬殿下一杯。”萧德言端起酒杯道:“不敢,我敬杜公爷才是。”两人一饮而尽,杜凤仪放下酒杯,道:“殿下只身出长安,可听闻圣上龙体抱恙,朝中震动么?”

萧德言大惊道:“杜公此言属实?”杜凤仪微微一笑道:“杜某在朝中有几个朋友,他们所言,恐怕并非空穴来风。圣上年少便领兵厮杀,戎马半世,想不到,唉。”萧德言心道:“杜凤仪在京中安插眼线,消息灵通得紧,他所言想来不假,只不过好端端的,他与我说这作甚。”萧德言道:“杜公爷,圣上福运齐天,偶染小恙,不久便能康健如初。”

杜凤仪笑道:“我自然与殿下所想一样,只不过你我在国中官位显赫,不得不比寻常百姓多想一些,我久闻萧殿下文武双全,尤以谋略见长,殿下,若是圣上百年之后,诸位皇子之中,你看谁能继承龙位,荣登大典呢?”

杜凤仪与天印四双眼睛闪着光芒瞧着萧德言,萧德言万万没想到他竟毫不隐晦,与自己谈起社稷废立之事,道:“杜公,圣上尚在,妄谈此事可是杀头之罪啊?你我何德何能,敢议论此事?”“诶。”杜凤仪动容道:“殿下忒小心了,此地只有你我三人,天印与你我都是故交,怎会出卖咱们,殿下但说无妨。”

萧德言心中怦怦直跳,心道:“我若一个不慎,便给萧家惹下大祸,该怎生回答是好?”他沉吟片刻道:“萧某年少识浅,愿闻杜公高论。”杜凤仪见他执意不说,道:“殿下既然不说,那么我提点一人,圣上四子魏王李泰,聪明仁智,文武皆能,我看他可登殿为君,殿下以为如何?”

萧德言心道:“原来杜凤仪与天印都是四王子的心腹,探我口风来的,若是我流露出不满四王子之意,你们便要杀我不成?”他心中倏然闪过数念,颜色不变道:“杜公,我与魏王不过相识几面,不敢妄议兄长,东宫殿下与我交情莫逆,为人宽厚,依萧某愚见,久后必是一位仁君,但这储君之事,萧某不敢妄谈。”

杜凤仪眯着眼睛听着,听罢笑道:“原来萧殿下是东宫殿下的帮手,那么魏王若是与东宫殿下一较长短,你定是要帮李承乾了?”他这几句话语气甚是无礼,萧德言心中微怒,霍然站起道:“杜公,你不过一介外任节度使,安敢妄议宫中废立?”

杜凤仪想不到萧德言翻脸怒斥,端着举杯愣在席前,天印见状忙起身打圆场道:“萧公子,杜公爷不过戏言,你莫要当真。”萧德言冷笑道:“杜公,我见你在渡口安抚百姓,还道你是仁人君子,哪料想你心怀叵测,竖子不与共谋,萧某告辞。”说罢转身要走。

杜凤仪颜色更变,手中酒杯在地上一摔,后舱内脚步声响,涌入二三十名侍卫,各拉刀剑堵住去路,萧德言环顾四周,嘿嘿冷笑道:“好个杜凤仪,你不怕死罪么?”

杜凤仪哈哈狂笑道:“萧德言,我敬你称你一声殿下,哪知你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看你还走得了么?”

萧德言怒道:“就凭你这些兵丁想留住萧某是痴心妄想。”大袖一挥,后舱虽宽大,可若是作比试动手之用,便嫌狭小不堪了,萧德言太极道轻吐,身后几名侍卫半身酸麻,手中刀剑拿捏不住,有的双膝一弯,跪倒在地。忽觉面前劲风呼啸,萧德言有心一试太极道威力,他平生最熟武功就是道德剑法,眼下梁神剑背在身后,不及取拿,以掌代剑,一招“无为而治”迎着掌风方位一接。

出掌要伤萧德言的正是杜凤仪,他久闻萧德言剑法精妙,心道:“你长剑背在身后,取拿不便,我趁你手中无剑,便将你打倒在地。”杜凤仪自恃内功深厚,这一掌使了五成功力,劈面砸下来,萧德言以剑化掌,双掌一碰,萧德言太极道一吐,他本不知太极道神功威力,这一急吐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杜凤仪掌法精妙,萧德言以剑法入掌,自然稍逊一筹,杜凤仪却托大只用五成力道,萧德言太极道劲力雄浑无比,耳边就听得“蓬”的一声,杜凤仪向后摔出去两丈多远,跌落在屏风之上,将一个花团锦簇的松木屏风压的碎裂不堪,杜凤仪落在地上,胸口发闷,喉中一甜,连呕出两大口鲜血,脸色霎时雪白。

一旁的天印大惊失色,他深知山阳公杜凤仪武功高强,哪料到与萧德言对了一掌便吐血重伤,情急之下撤出祛邪古剑,脚踩太极一招“一日千里”,剑势如虹,在船舱中一闪,慑人的二目,萧德言素知天印武功精奇,更兼道法玄妙,有心拔出梁神剑与他交手,可转念一想:“船舱甚是拥挤,若有杜凤仪手下突施暗算,我可连个腾挪的地方也没有。”想到此际他侧身避过剑光,脚尖一挑,一个侍卫匍匐在地被他一脚挑起,身子高高抛起直冲舱顶。

萧德言双足一点,身子高高跃起,那侍卫后背一顶船舱,萧德言方才一脚运上太极道的巧力“借物传力”,那侍卫本身并未受伤,却将舱顶撞出一个大洞,萧德言抬手一托,涌身便上了坐船舱顶,天印仗剑纵身,未到洞口一抖剑尖,祛邪古剑抖出几十个剑花,萧德言心道:“天印剑法凭地了得,若是与我缠斗,一时半刻却也收拾不下。”心中一横,将那名侍卫抬脚一踢,侍卫闷哼一声,不偏不倚,挡在洞口,天印恐怕贸然上舱顶吃了萧德言暗算,手中祛邪古剑探路,没想到眼前一黑,手中古剑扑哧一声,插入那侍卫后心,鲜血迸溅,星星点点落在天印手上,天印在半空全凭一口真气吊着,这一下咋生变故,天印只得抽出古剑落在船舱之内,胸中大怒,有心出舱追赶萧德言,回身一瞧,侍女丫鬟与几名贴身护卫围住杜凤仪,天印忙于救治杜凤仪,一时无暇再去为难萧德言。

却说萧德言将那侍卫抛在洞口,心中不忍,暗自惭愧,心道:“我何时如此心狠手辣?”站在舱顶四下一瞧,这艘坐船顺风顺水,早已飘摇过江,远远一瞧离着北方扬州渡口约莫还有半里,江上波澜不惊,心道:“我如何过江渡到对岸?”他本不识水性,心中焦急。这时从舱中涌出几十名侍卫,围住船舱,萧德言向下一瞧,心中更急,心道:“若是天印下令大船打横,并不靠岸,我便只有束手就擒了。”欲知后事,请看下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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