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11
就在怜儿和白玉在那里自怨自艾的时候,昏迷中的谭纵猛然睁开了眼睛,双目中布满了血丝,他瞪着站在床边的怜儿,喉结一动,咕嘟咽下了一大口口水,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随即嘴角发出一声类似野兽般的低吼,一把就将怜儿拉倒在了床上,一伸手,刺啦一声,将怜儿身上的裙装撕裂,露出了怜儿里面穿着的单衣。WWW.tsxsw.COM
“啊~~”怜儿没有想到谭纵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顿时就是一声尖叫,吓得花容失色。
怜儿的叫声更加刺激了谭纵,眼睛里的血丝显得更加得红润,他的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喘着粗气,伸手拽在了怜儿的单衣上,准备将其扯破。
“你放开她!”黄伟杰见状,心中不由得大吃了一惊,连忙上前按住了谭纵的手臂,用外一用力,想将谭纵的手从怜儿的身上甩开。
自爱黄伟杰的印象里,谭纵这个在首饰店里被人追得像老鼠一样四处逃窜的家伙完全就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子弟而已,自己应该轻而易举地就能将他的手从怜儿的身上拿开。
可惜的是,事实却出乎了黄伟杰的意外,无论他如何用力,谭纵的手臂像是被定在了那里一样,纹丝未动。
接下来,伴随着一声脆响,怜儿的单衣被谭纵不费吹灰之力就撕裂了,显露出了里面的贴身内衣,是一件绣有大红牡丹的米黄色肚兜,以及白皙的肌肤。
谭纵呆呆地望着怜儿的肚兜和裸露在外面的白皙光滑的肌肤,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双目中充满了熊熊的欲*火。
“混蛋!”见此情形,黄伟杰顿时勃然大怒,还从没有人敢对自己的心上人如此无礼,因此也顾不上谭纵有病在身,右拳一握,冲着谭纵的左脸颊就是重重地一拳。
眼见黄伟杰的右拳就要挨到谭纵的脸上,呆望着的谭纵忽然一伸手,左手闪电般抓住了他的右手手腕,犹如一把牢固的铁钳,无论黄伟杰如何用力也不能将手从谭纵的手里抽出来。
尤其使得黄伟杰吃惊的是,在此过程中谭纵的双眼一直紧盯着怜儿裸露的胸口,根本就没有往他这个方向看,好像刚才抓他的手的行为是一种潜意识的本能。
怜儿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意识地用尽全身的力量,一扬手,啪一声,给了没有躲避的谭纵一记响亮的耳光,然后双手护胸,又羞又气地怒视着谭纵。
谭纵的脸颊上顿时浮现出一个醒目的巴掌印,他有些木然地伸手摸了摸脸上被打的地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干涩的嘴角,口中低吼一声,右手一伸,向怜儿的肚兜抓去。
黄伟杰见状,心中大为着急,他顺手抄起了怜儿坐在床边的凳子,呼地一下向谭纵的头上砸去,此时此刻他只想避免怜儿受辱,哪里还理会谭纵的死活。
与此同时,已经失去了意识,陷入了狂躁状态的谭纵感觉到了危险,伸向怜儿兜肚的右手猛然改变了方向,迎着袭来的凳子挡去。
啪一声,凳子结结实实地砸在了谭纵的右臂上,砸中谭纵手臂的那条椅子腿儿应声而断,足以见黄伟杰用力之强,如果砸到了谭纵的脑袋非得头破血流不可。
“好硬的手臂。”黄伟杰只觉得着急砸在了一块坚硬无比的铁块儿上,而谭纵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心中顿时大吃了一惊,按照他原先所想,谭纵敢用手臂来阻挡凳子,那么即使不被砸断也必然受伤,可是现在看谭纵的样子却好像一点儿事儿没有。
不等黄伟杰细想,谭纵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左手攥着黄伟杰右手腕向后一拉,接着往前一送,只听见黄伟杰右手肩部发出咔吧一声脆响,他随即发出一声闷哼,身体蹬蹬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扶着右手肩部,一脸痛苦地望着谭纵,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谭纵刚才的那一下已然使得他的右手臂脱臼。
“还愣着干什么,快将他给老子绑了!”黄伟杰忍着右手肩部传来的巨大疼痛,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由于右手肩部的脱臼,使得她一时间就丧失了抵抗的能力,于是冲着呆立在门口的几个大汉大声吼道。
黄伟杰和叶镇山此次前来医馆都带了护卫,这些护卫就守在门外,如果谭纵出事情的话他们好帮忙。
由于在门口守了一夜,那个护卫们早就疲惫不堪,倚在门外的墙上打着盹,再加上刚才的事情太过突然,所以等他们迷迷糊糊地向房间里张望的时候,黄伟杰已经坐在了地上。
听到黄伟杰的声音,那些发着呆的护卫们这才醒悟过来,蜂拥着冲进了屋里,乱哄哄地向谭纵奔来,准备将他制服。
谭纵瞪着血红的眼珠瞅了那些护卫们一眼,随即下床,将惊魂未定的怜儿往左肩上一扛,大踏步迎着那些护卫们走去。
“小子,快将我们怜儿小姐放下。”冲在那群护卫最前面的是一个五大三粗,比谭纵高大半个头的壮汉,靠近谭纵后,伸手就去抓谭纵的手臂,口中大声喊道。
壮汉的话音刚落,谭纵快捷无比地飞起一脚,径直踹在了他的胸口处,那名壮汉连哼都没有哼出来,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向后飞去,砰地撞倒了身后的一名大汉。
那名大汉无论如何都没有预料到跑在前面的壮汉只是和谭纵一个照面,连摸都没有摸到谭纵就飞了回来,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防备,被壮汉这么一撞,只觉得眼前一黑,与壮汉一同昏死了过去。
其余的大汉们见状怔了一下,随后分散开来,一起向谭纵扑去,抱腰的抱腰,搂腿的搂腿,掐脖子的掐脖子,标准的群殴打法。
在一旁白玉目瞪口呆的注视下,谭纵的飞起右脚,一阵蝴蝶穿花般的飞踹,那些冲上来的大汉刹那间就纷纷向后飞去,有的倒在地上咿咿呀呀地呻吟着,有的则昏死了过去。
一个大汉冲着白玉的方向飞来,如果不是白玉眼明脚快闪开了的话,恐怕就要被那个大汉砸中了,后果不堪设想。
并不是所有的大汉都被谭纵给踹飞了,屋子里还剩下一名神情惊恐的黑壮大汉,他刚才跟在那些护卫的最后面,目睹了同伴们被谭纵像踢毽子一样轻松地给踢飞后,立刻停了下来。
谭纵瞅了那名黑壮大汉一眼,抬步向他走去,确切地说是向门口走去,因为那名黑壮大汉就站在出门的方位。
黑壮大汉心中对谭纵甚是畏惧,他还从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人,眨眼之间就放到了那些冲上去的护卫们,要知道这些护卫可是黄海波和叶海牛的贴身亲卫,全部都是从洞庭湖的湖匪们挑选出来的佼佼者,结果在人多势众的情形下,竟然在谭纵面前连一个会合都没有走过就被谭纵给放倒了,他很清楚自己不是谭纵的对手。
“妈的,拼了。”事到如今,黑壮大汉已经别无选择,先不说谭纵的肩上扛着奋力挣扎,对着谭纵又踢又打的怜儿,边上可是还有黄伟杰和白玉,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于是一咬牙,刷一下抽出了腰里的刀,神情严峻地一指谭纵,“小子,将我们怜儿小姐放下,否则在下的刀可就要见血了。”
面对着黑壮大汉的威胁,谭纵置若罔闻,仿佛没有听见他说话一样,两眼盯着门口处,大步向前走着。
“可恶!”黑壮大汉见谭纵并没有停下来的意味,而且也没把自己放在眼里,心中万分惊慌,禁不住握紧了手里的刀柄。
即使黑壮大汉将刀拔出来,那么也不敢对谭纵动刀,他很清楚谭纵是尤五娘的贵客,同时也是黄海波和叶海牛十分重视的客人,家世深厚,因此根本就不敢伤了谭纵。
况且从谭纵刚才的身手来看,黑壮大汉远远不是他的对手,要事贸然出手惹怒了谭纵的话,恐怕他的小命就要交待在了这里。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喊人。”黄伟杰满头大汗地倚着墙壁站着,见黑庄大汉面露惧意,于是冲着他大吼道,要知道这里可是君山,洞庭湖湖匪的大本营,既然谭纵现在这么难对付,那么唯有喊人来帮忙。
不说别的,光是采用车轮战术,凭借着君山上的那些湖匪,磨也能磨死谭纵。
“来人呀,快来人呀,怜儿小姐被劫持了!”那名黑壮大汉闻言,顿时如释重负,扭头就跑出了门,一边跑一边扯开喉咙狂喊着。
“放开我,你快放开我!”此时,被谭纵扛在肩上的怜儿一边用尽全身的力量挣扎,冲着谭纵的背后又捶又打,一边尖声高叫着,如果等下让别人看见她只穿着贴身的肚兜,那可就要丢死人了。
“老实点儿!”对于谭纵来说,怜儿的那些捶打简直就是在按摩,或许是觉得怜儿过于吵闹,他一伸手,啪地在怜儿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否则的话我就脱下你的裤子打屁股。”
怜儿从小到大都在尤五娘的精心呵护下长大,连手都没有被男人摸过,更别说屁股这么**的部位,被谭纵这么一打,她顿时如遭电击,口中闷哼了一声,整个身体刹那间酥软了下来,软绵绵地趴在了谭纵的肩上,脸颊红润欲滴。
也不知道为什么,怜儿此时此刻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量随着谭纵这么一拍而消散,心中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你个该死的混蛋。”黄伟杰见谭纵竟然敢轻薄怜儿,顿时勃然大怒,他顾不上自己有伤在身,俯身从一名倒在自己不远处的大汉腰上抽出腰刀,咬牙切齿地向谭纵走了过去,“姓李的,你不要逼着我杀你。”
谭纵闻言瞅了黄伟杰一眼,继续向门口走去,他好像对这个走起路上摇摇晃晃的人没有丝毫的兴趣。
确实,以黄伟杰目前的状态,根本就对谭纵没有任何的威胁。
“***!”见谭纵丝毫不理会自己,黄伟杰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咬着牙快步追向谭纵,他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让谭纵将怜儿带走的。
“你放下她!”眼见谭纵就要将怜儿带出门,眼前忽然闪过了一道人影,白玉手里握着一把刀,面罩寒霜地指着他:“要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虽然白玉的手里有着从地上一名大汉的腰部抽出来的刀,可是面对着手无寸铁的谭纵,他的眼神中却有着掩饰不住的惊惶,拿到的手臂禁不住微微颤抖着,显然内心十分害怕,毕竟连那些五大三粗的壮汉都对付不了谭纵,她一个弱女子又有什么办法呢?
“白玉!”怜儿闻言,双目不由得流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她原本以为自己受辱白玉应该会幸灾乐祸,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会在这种危急的情况下挺身而出来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