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您……您兄弟?呵呵~老头,您啊就别逗我了,好吗?”诸葛雪笑道,貌似听到了这世上从来没有听说过的笑话似的。
墨崖子顿时火冒三丈,这个死丫头,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老头子我就不能有兄弟,就该孤家寡人?
刹那间,墨崖子脸色一变,冲着后面大声道:“小子,这里交给你了,一炷香的时间能坚持住吗?”
“放心吧,没问题!”黑衣人答道。
在得到了黑衣人的答复之后,墨崖子长吁一口气,瞬间轻松了许多。那个小子的功夫他是知道的,他说没问题就一定没问题。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教训一下这个臭丫头,几个月不见,她的尊师之道都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声音?自己是不是在哪里听到过,怎么……
诸葛雪刚想到了这里,便被一阵劈头盖脸的大骂惊到了。
“你个臭丫头,什么意思?你师父我不能有兄弟吗?”看着
看着墨崖子满面狰狞的瞪着自己的模样,诸葛雪一怔,立马变了一个笑脸,“呵呵~师父,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师父您凭空多出了一小兄弟出来,徒弟我感觉到非常意外!意外……呵呵~”
“意外?有什么好意外的!”墨崖子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
“看您说的,我当然意外了!师父你老人家的兄弟,就是徒弟我的师叔对不对?”诸葛雪呵呵一笑,一本正经地看着墨崖子。
墨崖子点了点头,这个丫头说的有道理。
看到了老头子点头了,诸葛雪眉眼一挑,精致的小脸上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师父您的兄弟是从哪来的?您可千万别告诉我,他是您的娘亲我的师祖从坟地里爬出来,给您刚生的?”
“嗯~”
墨崖子应了一声,点了点头。只是,他的音还未落下,墨崖子突然感觉到哪里太对劲。
霎时间,脸色大变,抡起一个拳头朝着诸葛雪挥了出去。
这个不知死活的臭丫头,真是胆大包天啊!老头子我离开不过几个月的时间,且不说她长了本事在大唐胡作为非犯下了弥天大错,竟然还敢拿我老头子开涮?真是岂有此理!今日,若是不教训教训她,她还以为我这个师父好欺负呢!
眼看着墨崖子的拳头离诸葛雪的脸越来越近,站在一旁的常天心里异常紧张,甚至能够听到他“砰砰砰”地心跳声,他倒是替诸葛捏了一把汗。
只是诸葛雪倒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就在那拳头挨到了她的脸的瞬间,只见她调皮一笑,竟然巧妙的躲开了,看那架势像是早就猜到了墨崖子会如此似的。
打出拳的墨崖子因为力度有些过大,导致身体有些失衡,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呵呵~师父,徒弟我早就劝说过您,这么大年纪了,不要发那么大的脾气,不要发那么大的脾气!可是您呢,偏偏不听!哎……真是!”
诸葛雪故作一脸无奈的模样,一脸淡然的摇了摇头。
墨崖子一怔,似火的眸子顷刻之间喷出了一团火,恨不得把这个臭丫头给烧死。
自己费劲心思历尽艰难不远千里来到大唐救她,没想到就这个臭丫头她这么报答我?
墨崖子刚想大骂,突然感觉到不太对劲,疑惑的眸子再次落在了诸葛雪的身上。
这个丫头古灵精怪,动作敏捷,她真的是梦琪吗?自己怎么感觉不像啊……
刚想到了这里,墨崖子不知道是被谁给狠狠地踹了一脚,一个前倾趴在了地上。刹那间,一个士兵手持大刀朝他扑了过来。
墨崖迅速一滚,滚到了一侧,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鲤鱼打挺”之势站了起来,伸出手掌,“啪”地一声响起,那士兵躺在了地上。
“丫丫个呸的!你个臭小子,你不是说没问题吗?”墨崖子收回了自己的手臂,冲着背后的黑衣人就是一顿大骂,貌似自己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
“是没问题!不过……”黑衣人耸了耸肩,接着道:“一炷香的时间到了~”说到“到了”的时候,黑衣人故意拉长了强调,好像生怕墨崖子听不到似的。
“什么到了?”墨崖子突然醒悟,转而怒视着黑衣人,大声道:“到了怎么样?到了你就……你就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面对墨崖子的兴师问罪,萧云可是不打算背这个锅。
只见他双手环胸的站在那里,用一种云淡风轻的姿态说道:“袖手旁观?见死不救?呵呵~有吗?”
说到了这里,黑衣人一个翻越到了墨崖子的前方,拍了拍他的肩膀继续道:“我只知道,我一个人面对数百个人的进攻坚持了一炷香的时间!而有些人,却不知道自己来这刑场做什么来了?竟然聊起了家常?呵呵~对不起了啊,我~累了!”
墨崖子一怔,顿时被那黑衣人堵的无话可说。
早知道这个臭小子比泥鳅都滑,可是自己偏偏跟他说“坚持一炷香的时间”?自己就该跟他说“半个时辰”的!可是现在,一炷香的时间人家做到了,自己还有什么话可说的。
再者说,人家说的也是事实,自己确实是太那个什么了!可是这都是那个臭丫头把自己气的啊,怨不得自己,怨不得自己……
诸葛雪迅速地收拾了围在自己身边的几个虾兵蟹将,冲着墨崖子就是一顿冷嘲热讽,“呵呵,师父!这就是您的兄弟?我的师叔?嗯~”
诸葛雪的心思全都用在了嘲笑墨崖子的身上,从而忽略了这个黑衣人。
此刻的墨崖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布满褶皱的脸上变得异常的通红。自己这回可是让这个臭小子给害死了,丢人丢到家了,而且还是在自己的徒弟面前?
“郝闫瑾你上,给你一个立功表现的机会!”
眼看着自己拿萧云没有办法,墨崖子的眸光便落在了喜欢自己徒弟,一心想在自己徒弟面前表现的郝闫瑾的身上。
这个该死的老东西,他把孤当做什么了?我看他可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