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哉信步于宫城之中,朝则天门方向而去,嘴角始终噙着点不失淫荡的笑意,看得出来,元郎君的心情很好。
色胆包天,甘冒奇险,用双手,亲自丈量了一番太平公主的娇躯......虽显猥琐,且未敢实战,但终究稍解饥渴,浅尝夙愿。那颗被勾得躁动不已的心,总算安分了下来。
本欲出宫,被拦住了,接过一张纸条,瞥了眼匆匆错身而过的内侍。元徽自然认出了,那是上官婉儿身边的小宦官。难得上官美人主动寻自己,元郎君自然要去看看。
打起精神,晃悠着转道向西。
宣政殿边的一座小殿中,偷偷摸摸地,与上官婉儿私会上了。宽案上边,摆着一大叠奏书,上官美人就坐在案后,比起之前,更显艳丽,近来协助女帝监管朝政,这个女人,有些意气风发。
亢奋的兴头过去,疲惫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面对大美人,元郎君暂时也没了调弄的心思。毫无形象地打了个哈欠,元徽盘腿而坐,随口问道:“唤我来何事?”
看元郎君那副漫不经心的表现,上官婉儿美目中闪过一丝讶异,她熟悉的元徽,在如今四下无人的环境之中,应当色眯眯地挨上她才对......
“陛下那边出了什么状况?”柳眉稍稍蹙了一下,上官婉儿问道。
“姐姐的消息,还当真灵通啊......”元徽眉头一扬,目光瞟着上官婉儿。
上官美人只是睁眼眸盯着他,见状,摸了下鼻尖,元郎君淡淡道:“还是老问题,宫中鬼怪猖獗,纠缠于陛下,昨夜是惊恐过度,一度昏厥,太医都没办法,还是连夜召狄仁杰进宫诊断方才缓过来。就我的观察,陛下平生杀戮无数,此次是冤魂归来索命了!”
“冤魂索命?”闻言,上官婉儿当即嗤笑一声:“陛下性格雄烈刚强,生为其诛戮,死还能受制于阴魂?此前都是好好的,何以连日突生噩梦!有古怪......”
上官婉儿在那边自言自语着,眉宇间泛着疑色。见状,元徽眉毛挑了挑,大美人这副聪明模样,还是挺吸引人的。
注意到元郎君的眼神,上官婉儿不由瞥向他:“你近来宿卫御前,就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虽然心中有数,但面对上官美人的疑问,元徽还是耸了耸肩膀:“除了噩梦缠身,并无异状。”
才女雍容的神态间,始终带着些许疑虑,想了想,对着元郎君吩咐着:“陛下那边,你多注意些,我有预感,此事不同寻常。若有异动,速速报我!”
闻言,元徽表情没什么紧张的,扫着上官婉儿那张明媚的脸蛋,淡淡道:“你这是让我监视陛下?这......可是犯忌的事情,若是被发现,要掉脑袋的!元徽可没有那个胆子!”
“哼,还有你元将军不敢做的事?”见元郎君在那儿装模作样,上官美人秀眉一耸,斜了元徽一眼。
“你可已经干了不少掉脑袋的事情了!”起身,扭着曼妙的身姿,走到元徽面前,弯下腰,脸蛋靠近元郎君,眸子中波光流转,轻声道:“在我面前,你还需遮遮掩掩的吗?”
嘴角微微翘起,望着上官婉儿那张秀丽的面容,伸手探上美人柳腰,轻轻用力。熟女很配合地倒入元郎君的怀抱,很是用力地在上官美人身上摸索了一圈。
论身材,上官婉儿自然是不如太平公主的,然而此女,才情卓著,身上那股子才女的气质很是加分。
上官婉儿娇躯,前边几次私会,元郎君已然探究过了,眼下又细细品玩了一番,搞得大美人媚眼如丝了,方才在女人的挣扎下停了手。
小张着檀口,微喘息着,上官婉儿有些郑重地道:“陛下那边的状况,容不得马虎......要知道,你、我之今日,皆来自陛下的恩宠......”
看起来,上官美人很是重视皇帝的安危,这是个聪明的女人,心里清楚自己如今的风光,皆系于皇帝。否则,哪怕是大名鼎鼎的才女,又何以掌制诰,在外廷诸臣面前尚能指点江山。
“放心,我会注意的!”仍旧表现得很淡定。
在上官美人挺翘的美臀上拍了一记,又裹揉了一遭,方起身告辞。表情颇为浪荡地留下一句:“你我得找个机会,深入交流一番......”
望着元郎君离去的背影,上官婉儿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衣衫,脸上渐渐收敛起了魅惑的风情。侧身摸了摸被打得有些疼的娇臀,嘴里轻声呢喃着:“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天已然彻底亮了,雨后的神都,空气格外清晰。然而,天地间仍旧笼罩在一片沉郁之中,天空之上凝着阵阵阴云,似乎在酝酿着下一波降雨,让人心情都蒙上一层阴影。
不过于元徽而言,似是毫无所觉,他的心情依旧格外地好。
真是个美妙的早晨啊!
朗目明亮,脑海中交替浮现出两具成熟的美体,各种撩人的姿态......稍稍抬手,虚握两下,似乎在感受着那回味无穷的手感......
归卫府之前,在宫城边上,元徽瞧见的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对着一个内侍小声吩咐着什么。内侍转身而去,貌似是出宫的方向。
见状,元徽上前,打了个招呼:“高公公!”
其人身体一抖,转过身来,露出一张老脸。却是司宫台的常侍,高延福,去岁还是此人出宫宣迎元郎君入宫面圣。
望到是元徽,高延福眼色一闪,掠起一道笑容,拱了拱手:“元将军!”
“高公公,方才那是?”指着那已然远去的内侍,元徽盯着高延福的双眼。
老脸轻微地绷了下,眼神微闪,高延福随口应道:“没什么,宫中宦者不懂事,老奴教训了一顿罢了!”
“是吗?”元徽不动声色,随口说道:“末将还以为,高公公有事交待其出宫与办......”
看元徽极似无意道来的表情,高延福讪讪一笑:“元将军说笑了!”
“老奴还有事需要处理,这便回司宫台了......”不给元徽追问的机会,高延福拱手告退。
“请便!”见其表现,元徽轻飘飘地道了句:“听说,高公公出自梁王府上?”
脸色一紧,高延福囫囵地岔过话题,匆匆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