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金兰市?
吴孤的眉头一下子就皱了起来,因为他就在金兰市,对方去了金兰市最后只会被自己抓进监狱,别无他路。
“听我一句劝,别去金兰市,那里的水太深。”吴孤给对方一句忠告,他是真的不希望风天行最后会成为敌人。
风天行笑了笑,说道:“孤哥,你可不要太小看我了。”
吴孤苦笑:“我还真没有小看你。”
吴孤是真的没有小看风天行,如果对方真的是那种只能够当个小弟的,吴孤还真就不担心他过去,但是风天行一直都在扮猪吃虎,对方要是过去的话,金兰市肯定兴起一番腥风血雨,这是吴孤不想看到的。
吴孤在思考,带着对方回到金兰市肯定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但是怎么说风天行也帮了他这么多的忙,他真的是有点没有办法拒绝他的请求。
“孤哥,怪我的人嘴太快,我原来是打算帮完你这一次再说明的,因为我想你知道我不是在威胁你,我真的是在请求你。”风天行的声音十分恳切。
吴孤更加的无法拒绝,最终只能叹了口气,苦笑一声说道:“既然你都已经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行,我就带你去金兰市玩,不够你这里的生意怎么办?”
“有调酒师。”
调酒师顿时就是一愣,皱眉说道:“就算我说错了话,你也不用把我直接放逐吧?”
“你可别误会。”风天行笑着说道:“不然你看看阿布和金刚哪个适合留下来?”
调酒师被噎了一下,说实话,哪个都不适合。
金刚那个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而且太过冲动,肯定是不能够一个人留下独扛大旗的,而阿布虽然有着风天行的嬉皮笑脸和痞里痞气,脑筋也不错,但是对方却没有继承风天行最厉害的扮猪吃虎,面对小事情完全OK,但是遇见大事恐怕会将自己给搭进去。
那是真的不要命,可不是玩假的。
思来想去,调酒师发现似乎也就只有他适合留下来,只有他还算是冷静一些,虽然他是最少处理手底下人的事情的,但他却是最适合掌权的人。
皱着眉头,调酒师突然问了一句:“风哥,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早就算计好了将我推出来掌权?”
风天行立刻就笑了,调酒师说的没错,他的确是早就已经算计好了,他早就想要让调酒师做一些事情,但是对方总是推三阻四,这一次总算是得偿所愿了。
吴孤看着他们几个,轻轻摇了下头说道:“我们先说说这一次的事情吧。”
“说什么?”阿布从外面走了进来,一阵的风尘仆仆,“我去,孤哥你怎么来了?”
风天行也十分诧异:“你怎么回来这么快?”
“我归心似箭!”
“什么意思?”
“归心似箭啊,所以我就被人挽弓搭箭给射回来了。”说着阿布就笑了起来。
小五也走了进来,看到吴孤之后愣了一下,接着反应过来开始解释阿布话语间的意思:“他是归心似箭,所以我们坐飞机回来了,陈信龙你怎么受伤了?”
“被砍了。”吴孤挺无奈的,“才回到金兰他市就被人砍到医院了。”
小五有些无语,“真倒霉。”
吴孤也是连连点头,对方的确是够倒霉的,不过也要怪陈信龙喜欢跟着安然,不然的话也不会遭受这一次的无妄之灾。
陈信龙却完全不在意其他,只是紧张安然的情况,看着吴孤眼神带着几分催促,很明显就是希望吴孤能够让他出去自己寻找。
吴孤却摇头说道:“你现在受伤了,还是在这里等消息吧。”
“我在这里等消息?那我跟来做什么?在金兰市不照样能够等消息?”陈信龙立刻就急了。
吴孤则是不慌不忙的说道:“我也很奇怪你为什么一定要跟过来,明明在金兰市你也可以等消息的,但就是不听话非跟了过来,你看看现在搞的,还不如回去呢。”
这还怪他了?
陈信龙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咙里,心中思索着这一次的情况,半晌开口说道:“孤哥,我是肯定要出去的,而且我也带了人过来。”
“你带了人过来?”吴孤一下子愣住了,他倒是并不清楚。
陈信龙点头,“我通知他们赶过来,应该快到了。”
吴孤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们就不应该大张旗鼓的做事情,可是既然已经来了也就没有办法,但是带着那么多的人就更加不应该了,这样做说不定会让贫民区的人感到紧张,说不定就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小五有些奇怪的看着他,“陈信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好像很着急啊。”
“安然被叶挺抓了,现在两个人来了贫民区!”陈信龙的声音十分担忧,“安然千万不能出事,不然的话我一定要杀了叶挺!”
小五皱着眉头,转而看了吴孤一眼,他是清楚安然身份的,这两个人绝对不可能有结果,而且安然的心思也从来就不在陈信龙身上。
“我也没办法。”吴孤耸耸肩膀,他是真的无能为力了。
小五深呼吸了一下,这才开口说道:“那叶挺在什么地方?”
“我不知道才要出去找!”陈信龙似乎十分生气,又或者是因为焦急,“我警告你,别拦着我!”
小五才不会阻拦对方,还十分从善如流的让开了道路,吴孤也知道没办法阻止,等着陈信龙出去才对阿布说道:“拜托你跟着点他,我担心他会出事。”
阿布看了看旁边的风天行,见对方点头就应了下来,走出去慢慢跟上了陈信龙。
吴孤就继续对着风天行说道:“我也出去找找看,这件事情还是需要你多多帮忙。”
现在是在贫民区,这里已经不是吴孤的地盘,只能够靠着这个比较能够信任的风天行了。
风天行笑着点头,说道:“多大的事情,我帮忙,你放心好了!”
吴孤点了点头,带着刚刚回来的小五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