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瑶……”秦风默默念了一声,看着转过头看了看紧闭的房门,说道:“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你是至上集团的二小姐?”
“我姐姐不让我说。”妖妖笑着叹了口气,说道:“而且即使姐姐让我说,我也不能够随便说,这个身份是很危险的。”
“危险?”
“至上集团的二小姐,如果被别人知道,那我的行动就会受到很多的限制。秦风,你没有办法想象我之前废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够过上现在这种自由自在的生活。”
说到这里,妖妖脸上露出了略显苦涩的表情。这是秦风第一次在这个玩世不恭的少女脸上看到这样的表情。
秦风不由得想,虽然南宫家族不算是多么大的家族,但是至上集团确实是华夏国第一集团。妖妖作为二小姐,之前肯定是过着牢笼中的生活的。
“这么说,就连婉儿姐和梦梦,她们也不知道?”
“瞒着她们虽然心里有些别扭,但是除了这一点之外,所有的事情我都是跟她们坦诚相待,所以我想就算有一天她们知道了,也是能够理解的。”妖妖笑道。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我要治病的人是南宫明月?”秦风挠了挠头,说道:“如果我早知道,我也不会……”
“这个事情当然不能够随便说了,我姐姐是至上集团的女总裁,她得了幽眠症这个事情还是绝密,之前所有的治疗都是在隐瞒着她的身份的情况下进行的。”妖妖说道。
“有这么严重吗?”
妖妖看了秦风一眼,说道:“我姐姐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她这个位子,内忧外患,数不清的麻烦。如果被那些心怀不轨的人知道我姐姐身患重病,每天只能清醒几个小时,你想想他们会怎么样?”
秦风不由得皱了皱眉,没有继续说话。
“本来我是想先征求姐姐的意思,尽全力说服她,之后我再请你上来告诉你我姐姐的身份。”妖妖苦笑一声,说道:“结果没有想到,你这么着急的出现,这下子我说都不好说了。我姐姐一旦做出了什么决定,那再想改变就难如登天了。”
秦风双手插在裤兜里,脸上露出轻松又自信的笑容,说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就像你刚才说的,她的病让她的位置岌岌可危,至上集团也处在危急存亡的边缘。如果能够治好她的病,难不成她还会拒绝吗?”
妖妖叹了口气道:“问题在于,怎么让我姐姐能够相信你有能力治好她的病呢?现在她已经生气了,恐怕连见都不会想见你。”
秦风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说道:“这样吧,我进去跟她谈谈……”
“千万不要!”妖妖急忙说道,“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姐姐的房间除了我,其他人是绝对不允许进入的。如果你一个外人进去,真把我姐姐给惹生气了的话,那后果……就真的不堪设想了……”
这是秦风第一次在妖妖那从容的外表下看穿了她有那么一丝的慌张。不过秦风这个时候已经缓过神来了,又恢复了往日自信的神态,说道:“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你姐姐还能吃了我?”
“我……”妖妖皱着眉头看着秦风,她虽然知道秦风不是普通人,但是这毕竟不是开玩笑的事情。
“如果你有办法治好我的姐姐,我当然很感谢你,但是我必须先提醒你。”妖妖叹了口气,说道:“我姐姐的手段你没有见识过,她外表看上去很冷漠,做事杀伐果断,而且心狠手辣,没有人敢得罪她。如果你要跟我姐姐单独见面,你必须做好心理准备。”
秦风点点头,说道:“如果没有这样的手段,那她也没有办法年纪轻轻就坐稳了至上集团的江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说着,秦风直接往南宫明月的房间走去。秦风嘴上说心里有数,但是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了。
想起刚才南宫明月的眼神,秦风还是感觉有些肝儿颤。秦风深呼吸了一下,伸出手开门的时候想让自己尽量不要发抖。
秦风开了门,走了进去,反手把门关上。
南宫明月仍然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但是秦风知道,她没有睡着。
“南宫小姐,我要跟你单独谈谈。”秦风算是鼓足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才总算开了口,而且让这句话没有颤抖。
南宫明月睁开眼的那一刻,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接刺穿了秦风的心脏。实际上南宫明月的眼神并不犀利,或许在她看来就是很平常地看着一个人,但是秦风却能够感受得到那种威压感。
“我应该说你有勇气,还是不知死活?”南宫明月的声音比她的眼神更加冰冷,秦风丝毫不怀疑自己一张嘴,她就会拔出一把长剑直接刺进自己的咽喉。
还行,至少她没有直接拿出一把枪轰开自己的脑袋,能够对自己说句话,这对南宫明月来说已经是极致屈尊了。
冷静,冷静,秦风在心里反复默念。
“南宫小姐,你不需要有太大的敌意。首先,以你的本领和势力,我无法对你构成丝毫威胁。而且,我能够给你提供帮助,如果我能够治好你的幽眠症,那不管是对你还是对至上集团都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不是吗?”
南宫名月尽管躺着,但是她看向秦风的时候,那气场就像是站在山巅向下俯视一般。
“第一,我不认为你对我够不成威胁。”
秦风微微一怔,南宫明月说道:“我看得出,你的真实本领远远超出你的外表。而且单凭你有胆量走进我的房间,你就绝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对付的人。如果我小看了你,说不定我就栽在你手里了。”
秦风感觉后脊背一阵发凉。
不得不承认,南宫明月的眼睛实在是太毒了。更危险的是这个人明明拥有至高的地位,与优越的能力,却依然不会有丝毫的自负和轻敌,在任何形势之下都像一直猫一样,在警戒线后面冷静谨慎地观察一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