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近的一千两,是前几日李复为了将伊莲给浸猪笼,囚了徐安生而给你的,本官说的可对!”
吴中贵脸色一变,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些事情,不,不可能。
“吴中贵,你还有话可说?”
“大人,说话是需要证据的,人证和物证!”
吴中贵最后的期望就是冷修渊并不能让这些人作证,这样一来,就不能拿他如何。
“人证?好,传人证!东和赌坊的掌柜,青楼老鸨,酒楼掌柜,都给本官带上来!”
吴中贵看到三个人走上来的时候,脸色一变,怎么可能!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赌坊掌柜三人纷纷跪下,“大人,草民乃是东和赌坊的掌柜的,张达。”
“大人,民妇乃是青楼的妈妈,如燕。”
“草民是酒楼的掌柜,李跃。”
“嗯,告诉本官,你们可认得身旁这人?”
吴中贵瞪大眼睛,如燕首先点头,“认得,这吴大人是古名县令,经常光顾我家,不仅如此,吴大人曾经还收了我两千两银票,说是保护费。”
“你胡说!”
“什么胡说,吴大人,你当初难道忘了?”
说罢,如燕转过头,又对着冷修渊说道,“大人,当时许多姑娘也在,她们都可以做证,而且,吴大人收保护费半年一次,距离上一次又快半年,若不是大人及时出现,明察秋毫,恐怕,我们这些做生意的,又要遭殃了!”
如燕说的委屈,又将冷修渊夸的上天,柳筱筱在一边翻了个白眼,做皮肉生意的,将自己说的如此高尚。
“没错,大人,草民也可以作证,吴大人经常到赌坊,但是输了又不给钱,草民敢怒不敢言,只好忍着,不仅不敢说,还给了五千两银子。”
“是!大人,吴大人平日为虎作伥,为人嚣张,不仅断错案,而且只要谁有银子,谁就是这场官司的胜者。”
李跃与张达连忙说道,吴中贵黄色的皮肤,在此刻看起来足够的白,惨白。
砰——
惊堂木一响,冷修渊厉声道,“吴中贵,你还有何话可说!还不认罪!”
吴中贵双腿一软,瘫坐了下来。
“李复,许慧,你夫妇二人,曾任由李遥欺占良家妇女,后又诬陷伊莲,更是泯灭人性,将人浸猪笼,投湖而死,杀人应当偿命,你们可认罪伏法!”
“不!我不服!大人,你说我们诬陷伊莲,证据呢?”
“证据?呵,这个足够吗?”
冷修渊拿出曾经两人画押的状纸,“来人,交给他们看!”
柳筱筱从一旁走了过去,拿起状纸,朝着李复与许慧走去,上面,白纸黑字,红手印,自己的名字,清清楚楚,许慧眼睛泛红,突然伸手想要毁了状纸,被柳筱筱眼疾手快的收了起来,不仅如此,柳筱筱还讥讽的笑了一声,“你们当谁都与你们一般傻?”
“李复,许慧,你们可还有话说!”
“大人!证据,你说我们陷害伊莲,可是这古名有谁不知道,她是因为红杏出墙,对不起我遥儿!她该死!”
李复目眦欲裂,面目可憎。
“假的!他在撒谎!大人,你别相信他们!”
“对!大人,你不能相信他们!那伊莲也是个苦命的人,她受的苦,我们可都是看着的,是这李复与许慧不是人!”
“没错!那伊家女儿是被诬陷的!是这李家得理不饶人!天诛地灭!”
府衙之外的人群已经众怒,怪不得他们打官司永远不会赢,这都是吴中贵收了别人的好处。可怜前几天被浸猪笼的伊莲,没摊上一个好县官,如今,终于可以平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