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影怎么那么熟悉?”刚转身的宫泽就自言自语起来,让一旁的许欣然不明就里。
没有听到宫泽的回答,许欣然只好再问他,“宫泽,你怎么了?”
“没什么,唉,那不是小龙吗?小龙,这儿。”说着宫泽就向小龙挥挥手。
还在寻找着什么的小龙,突然听到陌生大街里有人在喊他,寻着声音望去。
“好巧呀!你们怎么在这儿?”其实心里为那个人儿,早就连呼吸都已反复练习过。
“小龙,你送欣然回去吧。我还有事,先走啦!我们改天有时间再聚。
这下让许欣然很意外,但是宫泽的语气又让她不容拒绝。只好讪讪地说挥手拜拜。
宫泽往那个熟悉的声影走去,他的心里满怀期待……
他看着她的背影,犹豫着怎样开口称呼她才不会显得唐突。当他决定开口的时候,之间捧起咖啡杯的她像是突然被呛到一样,慌忙地放下咖啡杯。
只见一个穿白色西装的中年男子,质问她,
“你在这里做什么?你不要忘了……”
身着素色旗袍的女子马上打断他,
“我知道,我不过是约了淼姨在这见面。”
“那你慌什么?”
白西装中年男子仔细地看着她苍白的脸。
“我没慌。不过是这咖啡有些烫。”
明明素色旗袍女子手边的咖啡已经没有一丝热气升腾。
“那行,早点回去吧,我还要去接个客户。”
一边说一边看手表的白色西装男子似乎相信了她。
宫泽还在猜测两个人的关系时,就看到素色旗袍女子转过身子来,看着自己。原来她的余光已经留意到自己了呢?这是喜是悲呢?
“你坐吧。”
说着素色旗袍女子用头示意一下对面的位置。
宫泽也只好听她的话,谁让她长得那么像一个人呢?虽然时间在她身上留下痕迹,他还不那么容易忘记她容颜。
“你对我一点儿印象也没有?”
宫泽直截了当地问素色旗袍的女子。
“认得,湖中小屋的新CEO嘛!”
素色旗袍女子淡然地说着,向右边窗外的景色望去,仿佛在等待和寻找。
宫泽听到她说出的公开身份,心里溢满难过。
两个人好像都不知道怎么把要说的话说出口,静默的两个人感觉到连空气都凝固了一样。
宫泽知道此刻从她口中不会得到想要的答案,干脆就不再问。起身告辞,出到门口的时候,看到迎面走来的淼姨脸色不是很好,他也只是说,
“淼姨,你多保重身体。”
对宫泽的话,淼姨还是有些困惑,想说些什么,可是宫泽已经走远。淼姨慢慢地走近素色旗袍女子,和她一起看着宫泽,只能都是无声地叹气。
淼姨看着素色旗袍的女子,说道,
“你不能求求他,让他同意你回去算了?”
素色旗袍女子搅动杯中的咖啡,
“他需要的是体面的家庭,利于他专心逐利。”
淼姨也只好无奈地摇摇头,
“他的夺走了,可是好像并没让宫泽的生活变得拮据,这孩子真有办法过得好。”
素色旗袍女子听到淼姨转移后的话题,有些错愕。然后挺高兴地回应,
“是呀,这些年难为他了。”
说着淼姨就拿着手中的文件出来,给素色旗袍女子看,素色旗袍女子一边看一边啧啧点头,心情明显大好。
心情转忧为喜的旗袍女子一张一张欣赏淼姨带来的旗袍设计图,不时地赞叹。
“淼姨,你这个月画了这么多,而且画得这么好看。过去这么多年你专心相夫教子,真是埋没才华。”
淼姨看到她少有的愉快心情,心底也忍不住替她这个多年的老友高兴,
“过去的事咱就少提,这呀,也不全是我的功劳。”
想到下面要说的话,淼姨顿了顿,接着说,“多亏了给我灵感的人……”
听到这里,素色旗袍女子嘴角的微笑收起,看着淼姨,
“他还好吗?”
“除了吃饭睡觉,就是不停画画,所以我也有了这么多的作品出来。”
素色旗袍女子多年后再回来,曾熟悉的风景散发的都是陌生的味道,因为连她都不记得有多久没有回来过。
“他现在在哪儿?”
“在FAX-MALL,宫泽也在……”
“噢”
素色旗袍女子将图纸都小心整理好夹好还给淼姨,对淼姨说,
“那我回去了,阿K说他还有黎悦的任务。你要一起吗?”
“你先回去吧,没问题的话我就去挑一下布料。”
素旗袍女子说着就起身买单出门,淼姨看她神情无奈地走向接她的车,阿K可不止是一个司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