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曦笑而不语,让陆温情捉摸不透。
上一世他便听闻皇上对琴妃,也就是元笙的生母宠爱有加,这也是为什么皇上会特别青睐于元笙的原因。
琴妃的死因她不知道,但她清楚这是皇上不愿意触碰的伤疤。
知道这金丝牡丹,是因为郑贵妃也有一根,不过那一根是“银丝秀竹”的,本来那一根才是给琴妃的,郑贵妃非要先挑选,皇上只好将金丝的赠予琴妃。
离开殊王府时,慕曦私下对元笙提了要求。秦嬷嬷是伺候琴妃的老人,想来这有纪念的东西她应该知晓。
秦嬷嬷说簪子在元笙手中,她便开口借用。
元笙不解,她也不说,只保证一定会物归原主,且定会有用。
……
慕梁回府的时候,天色已晚,本想着回府休息,谁知一进府门便被管家给拦了下来,将今日的事情说给了他听,当然,许多言辞都是在则管慕曦和陆温情的。
他听了以后自是生气,想都不想变觉得是慕曦在惹是生非,“这个孽障!”
将她们都叫到正厅,坐在主座的位置上,怒视着她们,尤其是慕曦:“你不要觉得如今有殊王撑腰便在国公府中胡作非为,老夫还会怕了你?”
慕曦白了他一眼,“爹爹这话说的,真真是刺耳,也罢,自小便听习惯了,也不愿与您争执。”
陆温情的脸上敷了药膏,想泥土一般,让人看得有些滑稽。
陆姨娘坐在侧座,手放在了经外奇穴上揉搓着,不愿抬眼,想来不过是个闹剧,不放在心上。
“爹爹,您一定要为秋儿做主,您看,就是慕曦让陆温情那个贱、婢将女儿打成这样的。”
陆温情从进正厅开始就躲在了慕曦的身后,慕秋出来一说,更是害怕,陆姨娘是她的母亲,凡事还好说,但慕梁知道了,岂不要扒了她的皮。
果不其然,慕梁扫了一圈,将目光定在陆温情的身上,又看了看陆姨娘:“自己家的侄女都管教不好了吗?竟让她做出这样以下犯上的事情,让下人们怎么看待秋儿,该怎么处置,你自己看着办吧。”
陆姨娘还是护着陆温情,“老爷,之间事情秋儿也有错,总不能这样惯着她吧。”
“你们既然有了主意,还来找我做什么,退下!”慕梁明显很不开心,不知道她们只是闹得哪一出。
这是慕曦从袖中拿出已经被掰弯了的发簪,淡淡开口:“不知道爹爹还记不记得这根发簪?”
慕梁轻撇的过了一眼,刚转移的视线又转了回去,深情惊诧,“你这是从何而来?这是殊王殿下给你的?不,这样的东西,怎会随随便便的就给了你。”
陆姨娘猛地放下手,盯着她手中的发簪,“真是殊王殿下赐予的?”
慕秋也变得结巴:“就,就算是,是殊王殿下给的,那又如何,不过,不过就是一根精致的发簪罢了!”
陆温情却是双眼微谜的不说话,注视着慕梁的深情。
慕梁接过那跟发簪,细细端详,而后确认的说道:“真的,真的是那根发簪。”
“爹爹,就是这个破发簪,慕曦竟然说是御赐之物。”慕秋看不懂这格局,竟还不知死活的大声骂道:“真是个不要脸皮的女人。”
“放肆!你给我闭嘴!”慕梁连厚两声,吓的慕秋不敢说话。
慕曦嘴角噙笑道:“看来爹爹还认得这发簪,女儿本将殊王殿下赐予的东西视若珍宝,尤其是殊王殿下说过这事御赐之物,可现在,却被慕秋给掰弯了。”
她故作为难的模样,“您说,我该不该告诉殿下去呢?”
慕梁立刻火冒三丈,扭头便到了慕秋跟前,伸手就要打下去,看她脸已经受伤,愤恨的僵硬着手臂。
“你个蠢货,这可是死罪,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