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温情愣住,就算她再能假装隐忍,但让她发誓,她也是不愿的。
看她还在犹豫,慕曦扭过头去,“既然妹妹不愿意,那就证明了姐姐的猜想是正确的了!?”
“姐姐,妹妹绝对没有那个意思啊!?”陆温情看她生气的,生怕她下一次不会再带她过来了,情急之下举起了三根手指,振振有词。
“我陆温情发誓,如若对襄王殿下又有非分之想,夺了姐姐的幸福,就,就……”
“嗯?”慕曦微笑的看着她,示意说下去。
陆温情一咬牙,闭上双眼,“若是有了非分之想,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慕曦满意地淡笑,做出十分欣慰的模样,“姐姐就知道妹妹定是可信得过的知己,对了妹妹,这马车是到殊王府的,等到了你还要在转路回慕府,你不会怪姐姐这样麻烦你的吧?”
“姐姐,这都是妹妹自愿的,怎会怪在姐姐的头上呢?”
……
慕曦回去的时候,不见秦嬷嬷,慕雨说是被一个年长的哥哥叫走了,慕曦也就没有在意。一刻后,嬷嬷回来了,但是身后还跟着一个男子。
这个男子穿得鲜红的外套,气质放荡不羁,她有印象,是那日在元笙书房前见到的那个男子,但也不知道如何称呼。
慕雨绕到慕曦身后,小声的说:“阿姐,就是这个哥哥。”
秦嬷嬷站到他们中间,面容慈祥地像慕曦介绍着,“姑娘,这位是司徒公子,是王爷的好友。”
那男子重重的点了一下头,“恩,司徒易!”
“哦,好,慕曦,见过司徒公子。”
秦嬷嬷让慕雨和蓝香到她边上,然后对司徒易道:“公子,您要是有什么问题,大可直接问慕小姐,奴婢,就不打扰您了。”说罢,一手拉着一个走远。
司徒易双手叉腰,眼神细细打量着慕曦,开门见山的问道:“慕姑娘是吧,是这样的,我呢,是个闲人,平常没事儿就喜欢打探清楚殊王爷身边的人。一不小心就发现,您很喜欢往襄王府跑啊?”
慕曦一个头两个大,扣人的是他,现在他不跟着了,又是哪里冒出来的司徒易!?
她确实不耐烦了,没好气道:“司徒公子,这件事情你家王爷知道,他也没说什么,您怎么就这样操心?请问您是殊王爷的侍卫还是谋士呢?”
司徒易道:“朋友,好朋友,好得不得了的朋友,关心朋友,姑娘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慕曦横眼看他,“您是不是管的太宽了?”
“停,你别跟我钻这空子,咱们说正经的。”司徒易嫌站着麻烦,顺势坐到了石桌上,又顺后拿起了桌上还放着的糕点放进口中。
“姑娘您与襄王的婚约究竟是怎样没的,想来姑娘心里是最清楚不过的。姑娘现在倒好,人住在殊王府,人却爱往襄王府跑,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涟阳湖的事情是殊王爷强求于你。”
“再者,要不是殊王救的你,你早就被你父亲给活活打死了,姑娘倒是跟我解释解释,你这不管旁人怎么看,做出这些荒唐的行为来,是为什么?”
慕曦根本没有注意听他的问题,而是有些愣的看着他说了几句话将半盘子的糕点都给吃了个精光。
“嗯?没啊!”他拍拍手,“好吧,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给秦嬷嬷使了什么法,我将这些事都告诉她,她竟一点反应也没有,哇,她可是殊王的乳母,居然都不担心你会伤害殊王!?”
乳母?原来秦嬷嬷是他的乳母,那嬷嬷之前说的主子,难道,是他的母亲吗?
见她入神,司徒易啧了一声:“慕姑娘,在下问您问题,您能不能有点礼数,好歹回答一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