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不下去了?编造都已经费劲儿了?对于你南姝这种聪明人来说,说谎应该很容易的啊!”
傅景琛阴寒的笑容再现,如同撒旦一样的绝美,可南姝半点也不敢在欣赏下去。
“你是怕沈诀单知道你是杀害萧筱的凶手对你下手,开始着手准备让这个男人爱上你?然后受你操控?南姝,你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还是对自己的魅力太自信了?”
低头近在咫尺的打量眼前的女人。
如果不是樱沅收到了陌生人的邮件,他根本就想不到,一个整日除了想着如何夺回琦华的南家大小姐,竟然还有这样的手段。
如果说之前是运气在超市见到了默默,并且给于帮助,那现在的特意讨好就只能用阴谋和算计四个字来形容。
她竟然这样的有心机,他差一点就陷进去。
南姝,准备的不只是一个傅景琛,还需要一个沈诀单。
这个想法一旦在心底里扎根,傅景琛就永远都不能原谅眼前的女人。
“傅景琛你掐疼我了。”
南姝皱着精致的小脸,眼中含着泪花语气绵软,带着愤怒的味道。
凭什么每一次都是他来莫名其妙的发火!到头来伤害的人只会是她!
“疼?你还知道疼字怎么写?”
傅景琛手下更用力。
俩个人贴的不足半尺近,喷薄的呼吸打在相互的脸上,温热可更冰凉。
傅景琛连她脸上的毛孔都能看的清清楚楚,一个黝黑的泪痣在南姝的左眼下方,本就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更是美的惊人,透亮白嫩的小脸让人有种上去揉捏抚摸的冲动。
她刚刚就是这样在月光下同沈诀单会心一笑,美的绝代芳华。
“我怎么就不知道疼字怎么写了?你现在弄痛我了,你给我放开。”
南姝挣扎,可男女力气悬殊巨大,就算是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也无法挣脱开半分。
反而箍的越来越紧。
“南姝,你知道人最可恨的是什么么?不自量力!”他每一句都仿佛啐了毒的利剑,扎在她的心头还怕不够狠在慢慢推进。
“好,我可恨是吧!你更可恨!”
她解释他都不听,认准了她偷男人。
南姝手脚都不能用,气急了一口咬上去。
银牙紧紧的叮住傅景琛的薄唇,慢慢用力。
傅景琛眼神锋利阴狠的瞪大,对于南姝出格又大胆的举动棕褐色的深眸中显出不可置信,高伟的身子在渐渐僵硬。
下意识的南姝被推开,胸口让他按痛。
一个趔趄栽倒在地面上,南姝揉着胸口,泪眼汪汪的看着傅景琛。
这个家伙,蛮横又不讲理,什么事儿都说不通,只要他认准的,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手上刚刚绵软的触感让他心神一荡。
“你咬我?”傅景琛眯着眼睛,里面寒光炸射。
“凭什么你就可以蛮横不讲理,说虐待就虐待我,不知道犯了什么邪风,就非得找过来说我给你带绿帽子了,放下沈诀单是我的合作伙伴先不说,就单单是我喜欢默默,陪着她过个生日,我错了么?难道过生日不该笑,应该哭对么?傅景琛,你的脑子呢?想收拾我也拿点有力证据来行不行?”
南姝站起来,挺胸抬头,疼的龇牙咧嘴。
她眼中的诚恳不似在说玩笑,可图片中俩个人那么亲近,南姝的笑容那么明媚,还是让傅景琛心底里不舒服。
理性的分析告诉傅景琛,南姝的确如她所说,不理性的一面在告诉傅景琛,眼前的女人就是找收拾!
“告诉我,你到底对沈诀单有没有其他的心思?”
他一把拉着她的手臂,紧紧把她束缚在怀中,南姝侧着身子仰躺在他的怀中,他身上的肌理,她都能感受的清清楚楚。
“我不喜欢他,我更不喜欢你,傅景琛你太野蛮了。”
说野蛮感觉都是对他的夸奖,南姝感觉自己就是有受虐倾向,明明他现在已经极其不待见自己了,可她还是丧心病狂的下意识在解释,她和沈诀单之间什么都没有。
“那我就让你好好喜欢喜欢我。”
他低头附身,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脖子上,全身国电的感觉,南姝整个人都在慢慢瘫软。
“傅景琛.......。”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南姝清楚的知道。
每一次,她犯错了,都是这种惩罚。
确切的来说,是每一次,他认为她犯错了,都会用这种方式来解决。
一夜春风撩动,南姝的心,沉沉浮浮。
醒来的时候,他就躺在她的身边。
从什么时候开始,傅景琛来她这里竟然不会是做完就走?
南姝已经记不得了。
轻手轻脚的起床,然后去洗漱,她不知道接下来,变态的傅景琛到底还会有什么花样要玩,可昨天她竟然会迷醉在他熟练魅惑之中。
想到这里,南姝捂着小脸,她一定是最没出息的女人。
“你就仗着我喜欢你,狠狠伤害我吧。”
南姝有些委屈的呢喃一句,转身去洗手间整理自己。
洗完澡南姝穿着浴袍,拿着毛巾擦拭流着水珠的头发,热水蒸过的小脸清纯美丽,剥了壳鹅蛋一般光洁透明的肌肤,她真是一个活脱脱的美人胚子。
傅景琛见过无数的美人,可偏偏南姝是那种化妆有味道,不化妆有感觉的女人。
南姝抬头,就看见傅景琛已经醒过来,手中还拿着她放在的床头柜中的蓝色盒子。
那里面装着的是米克尔沙蓝宝石戒指,那个在美国的“深刻”回忆!
“你怎么醒了呢?”
俩个人好像说过什么协议一样,只要是做过了,第二天再起来,多大的仇恨都会压制。
南姝更聪明的懂得如何避其锋芒,绝对不去针锋相对。这样对她没有任何的好处。
“嗯。”
淡淡的傅景琛式回应,南姝仿佛没听见一样,立在原地不动。
“你想什么呢?”
他低声询问,南姝紧张的放下手中的手巾,慌乱的抬头。
“傅景琛,你消气了么?”
她想半天,竟然问的是这样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