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默默还小。”
贺代柔看储默凡夹了一块红烧肉,她端起盘子放到离她近些的位置。
眼睁睁看着红烧肉移位的南爵城,“妈,我也是您孩子。”
南爵蛮抽空睨他一眼,南爵城立马老实了。
“何砚,听说最近万物阁要雇用凌家的冰器?”
“对。”
“南爵家也有,随便拿去用。”
“冰器用量大,可以考虑和南爵家签订长期。”
“还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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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默凡收拾好躺在床上,她辗转睡不着,穿上衣服来到庄园附近的海岸边。
甲板被打扫的干净,看不出曾经激烈战斗的画面,她找了一个地方坐下,晃悠着细腿,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美得像妖精一般。
储默凡两根手指捏住天边大的离谱的月亮,月亮啊,能不能送她回家啊。
叮!
叮!
“有事?”
“想你。”
“……”三年没见,何砚的脸皮油腻更进一层楼,“何砚,很无聊。”
基地的办公室灯火通明,高大的身影站在窗边,远处的建筑灯火通明,他盯着地图里岸边的粉色圆点,“在哪儿呢?”
“庄园,睡觉了。”
何砚抬手抚摸上圆点,“默默,你喜欢人鱼吗?”
储默凡看了看指戒,莫名其妙,“不喜欢。”她回答的干脆利落。
“那明天的人鱼杀了卖肉。”
“别,我还没看到他模样呢,蓝色鱼尾的人鱼,稀有的很。”
“好,听,默默。”何砚大喊。
储默凡贴着地面一个翻滚,衣服被拍打上来的水浇湿,该死的兽人,弄湿了她的裙子。
“没事吧?”何砚焦急的呼唤她。
储默凡掐断通话,活动手指,取出指戒里长长的弯月刀,快步迎上去。
鳞片铺满甲板,储默凡一身鲜血站在月色中,直视不远处的小蝴蝶,几秒后,她用肩肘擦了下脸,收回目光,抬脚离开。
何砚收回小蝴蝶,童孔留有震惊,然后是满满的骄傲,他的夫人就是厉害。
南爵清嘉刚回去就被贺代柔叫去房间,她表情僵硬的关上门。
万物阁拍卖再次如火如荼的举行。
凌希被洗的干干净净,穿着华丽的服饰,他浅蓝色的眸子扫视全场,那女人不是财团的夫人,怎么没来?
储默凡事先问过文岳,蓝尾人鱼是凌希,她透过屏幕看向木头桩子似的生面孔,“他是谁?”
“他是唐大,大哥把他调回来了,苏白去执行外面的任务了。”
储默凡挠挠头,没有自己人偷运计划划掉,难道大张旗鼓的把凌希买回去。
“那人鱼低价是多少?”
“一亿星币。”
“靠!”储默凡踢了一下操控台,赔本的买卖啊。
“小仙女,大哥说你,你喜欢就留下他玩玩。”
储默凡气的牙痒痒,何砚真是把她拿捏的死死的。
另一边。
“夫人去拍卖场了吗?”何砚明知故问,地图里显示储默凡在他的房间。
唐大一板一眼回复,“没有。”
何砚关掉地图,默默喜欢人鱼,他就把人鱼抽筋剥皮,把鱼尾做成标本放在房间让默默观赏。
唐大拿起小锤,没有感情的说,“最后一件商品,蓝尾人鱼,底拍价一亿星币。”
“你才是商品,你全家都是商品,老子是高贵的人鱼。”凌希攒够力气对着唐大怒吼,笼子被他撞的摇晃。
储默凡在最佳观赏地吃吃喝喝,一众粉丝再次被放出来。
【甜糕又带我来看自家生意了。】
【甜糕待遇升级了。】
【蓝尾人鱼,快灭绝了吧,何大总裁就是不一般,这都能找到。】
【甜糕吃的什么,汁水蹦到眼睛里了。】
唐大声音刚落,无数叫价声开始出价。
“两个亿星币。”
“五个亿。”
“十个亿。”
“十二亿。”
声音从开始的激烈高昂到零星几个,储默凡这才不急不慢的举起黑色小牌牌,“一千亿星币。”
【甜糕举,举牌了?】
【这是自产自销吗?】
【你们不懂,甜糕这是在提高竞拍价。】
【一定还有人出更高的价。】
【甜糕是贤妻啊,懂得为何砚赚钱了。】
【甜糕高啊,一下子叫到最高。】
“一千亿零一个星币。”空灵的声音在储默凡侧面响起,她转头看去,带着墨镜的男人对她点点头。
凌希激动的大力晃着笼子,他哥哥,他哥哥终于良心发现来救他了。
“两千亿。”储默凡再次举起小牌牌。
“两千亿零一个星币。”
全场数千人静悄悄的听两人喊价。
储默凡举牌都省了,“五千亿。”
凌祁想了想,娇艳的唇瓣微微张开,“五千亿零一个星币,”
储默凡笑着拍手,“恭喜这位先生以五千亿零一个星币买下蓝尾人鱼。”
被抢了台词的唐大双手背后笔直站立,依旧面无表情,苏白正看着储默凡的直播,气死他了,这个木头,说句话暖暖场啊。
“且慢,我后悔了,让给储小姐了。”
储默凡:“……”
凌希:“……”真是他的好大哥。
万物阁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最高者购买下商品立即反悔后,由第二位价高者拍下,以此类推。
【甜糕快说你也反悔了。】
【完了,芭比Q了,玩大发了。】
【这位大老是谁?从没见过。】
【小甜糕,你快说不买了,急死我了。】
“好,我买。”储默凡咬牙买下。
“臭女人。”凌希不可置信最后买下他的竟然是储默凡,早知道他当初一定对她好点。
唐大冬的拍下小锤,“恭喜储默凡小姐以五千亿星币买下蓝尾人鱼。”
说完他又下场对何砚汇报,“老板,储小姐拍下了蓝尾人鱼,价钱是五千亿星币。”
在现场的何砚嗯了一声。
全程关注抢了他活的苏白笑的花枝乱颤,这傻子,比文岳还傻还直。
“星币够吗?”何砚虚揽着储默凡的腰走远。
“不够啊!”储默凡无赖的抱臂,她的星币都拿出来也不够,“何老板要把我扔进海里吗?”
何砚松松领带,笑的人畜无害,“可以以身相抵。”
“做梦!”
“不过。”
“不过什么?”
“跳一只舞好吗?第一次见面你跳的舞。”何砚又解开靠近领口的一个扣子,身体里的血液开始沸腾,他想储默凡现在就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