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默凡半睁着眼,嫣红小嘴微张,抓着何砚的大手按住那处,“热……难受!”
知道她不舒服,何砚空余的另一只手钳住她下巴,迫使她张嘴,低头吻住丁香小嘴,他也不好受。
储默凡反客为主,直起腰杆按住何砚的脑袋勐亲,暧.昧的温度充斥在狭窄的车厢里。
司机板着脸不敢看后视镜,装聋作哑直勾勾看路面。
男人喘着粗气,“默默,我是谁?”
“……”
“默默!”
“闭嘴。”储默凡转战他的脖子,往两边扯着衬衫,像条小狗一样又舔又咬,借此疏.解心里的.欲.火。
不大的车厢限制了她的动作,两条细腿急的胡乱蹬.动。
“何先生,到老宅了。”
话音未落,车门被大力踢开,有力的大手怀抱着储默凡快步往老宅走。
司机斜眼看去,肩宽腰窄的男人完全罩住娇小的人儿,只留一双细白的小脚一晃一晃。
不知道何先生还是一个痴情的人。
何砚几步来到大厅,走上二楼,踢开门,一把掀开被子,平日老宅有固定佣人打扫,还算干净。
储默凡身体一沾上冰凉的被子,立马撒开手,抱着被子卷成一团。
“忘恩负义的丫头!”他三两下脱去外衫,大手探上储默凡的额头,滚烫的温度令他一惊,扯开被子扑过去。
三小时后,储默凡累昏过去,温度还是高一些,红扑扑的脸蛋,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脸侧,小脸趴在何砚胸.口上,均匀的一呼一吸。
何砚长臂勾住搭在床头柜上的西装外套,拿出手机,怀里的人嗯哼一声,举起的手臂一动不动,等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睡觉,僵住两根手指捏着手机,对着储默凡的睡颜疯狂拍照。
一张屏保,一张通讯录,一张微信壁纸,满手机都是储默凡的睡姿。
对了,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方侃的账还没算呢!
时光机的事也要提上日程了,默默找到了,他们要及时和贺蒲星的两个老头联系上,在这里待太久对储默凡的精神力有影响,对原身和肚子里的孩子也不好。
储默凡的同学凌祁应该就是跟来的凌祁,颜凯风和薛湘灵不知道在哪?
屋里的光线从床尾移动到储默凡的脸上,大手罩在小脸上,何砚低头静静看着她。
太阳照在何砚脸上的时候,储默凡动了,眼睛还没睁开,小脸就皱成一团,“疼!”
“下次我注意。”
“呵!”储默凡倒吸一口凉气,瞪着水灵的大眼,望向四周,陌生的房间,欠揍的何砚。
“你…你救得我?”她还是有些不敢信,恍恍忽忽像做梦一样。
何砚宠溺的刮刮她的鼻尖,“除了我还有谁?”
“谢谢!”
“谢礼呢!”
见过不客气的,没见过这么不客气的,磕磕巴巴问他,“谢…谢礼,你要什么?”
“以身相许吧!”
储默凡伸出青紫的胳膊,不知道还以为何砚打了她一顿,也对,在床上打的,“这还不算以身相许啊…啊!”
她快速拉开被子盖住,何砚也挡在她身前,看向踢门进来的闻人辰逸。
“靠,艹.你.妈.的何砚,你睡.老.子妹妹,我弄死你。”
“颜凯风!”何砚不太笃定的说出口,只见门口男人抡起的手臂高举在半空。
“何砚,你咋发现的?”闻人辰逸撸了一把头发,他隐藏的自认为挺好啊,星际时代他狂傲不羁,在这落后的地方他沉稳儒雅,和以前的自己大相径庭,他早就知道闻人甜是储默凡,一心想做个好哥哥。
非人类的何砚,也就智商高点吧!
天台上两人坐在外檐,下面就是几层高的老宅,两人中间一瓶酒,酒杯互相碰撞。
“以前的闻人辰逸不会掉进凌祁挖好的陷阱里!”
酒杯堪堪沾到嘴唇的闻人辰逸立马炸毛,“那臭鱼!我才没掉进他的陷阱里,为了防止他打我妹妹的主意,我和他关系处的不错,时时刻刻了解他的动向。”
他用手对着自己的眼睛比划着。
“切!蠢货!”
“我捶死你!”
“呵!”
“你什么态度。”
“看不出来,配个镜子去。”
“何砚你大爷滴!”
“我没有大爷!”
“我是你大爷!”
何砚死亡凝视,闻人辰逸举起酒杯,“干!大外甥。”
“占谁便宜呢!”幽深的语气从身后传来,两人回过头,储默凡一袭红裙站在阳光里,白的发光,头发随风飘扬,审视的眼神刮在闻人辰逸身上。
他就说何砚这狗东西怎么不回口了,合着早知道储默凡上来天台了,无毒不丈夫啊!何砚,够毒。
“妹妹,来哥哥这?”
储默凡坐到两人中间的空位上,拎起酒瓶,还未沾地,何砚拎起她的脖领,“危险!”
闻人辰逸也跟着下来,视线追随两人,储默凡划拉着手臂没碰到何砚的一个衣角。
生动的表情是以前没见过的美丽模样!
“放开。”
“你没穿鞋。”何砚大手握住她的小脚,一片冰凉。
“别夹着我。”像拎小鸡。
“你们知道薛湘灵在哪儿吗?”闻人辰逸脱口而出,“看我干什么?来了五个人,就她不知道在哪儿?”
储默凡瞪了一眼何砚,拉拉裙子,“我怀疑萌萌就是薛湘灵,还需要验证。”
“去找她吧!”他晃晃酒杯,红色液体中闪现爆炸那一刻,傻丫头呲牙冲他笑的模样。
“她被凌祁带走了!”
“什么?”
“……”储默凡撩开挡住眼睛的头发,正撞进他的眼里。
“我抱你出去到门口碰到他,我让他去救萌萌。”
“我联系他。”闻人辰逸拿出手机给凌祁打过去。
“有事?”
“在哪儿?”闻人辰逸看着对面一望无际的大海。
“海边。”
“…一栋老宅子旁边的海边?”
“对!”
“萌萌呢?”
“海里……她是人鱼。”
闻人辰逸眉头一挑,真的是薛湘灵。
“她情况很糟糕,需要回星际海里养伤,你们在哪?想办法回去吧。”他有些累了,挣扎的快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