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抬眼看了下面前人模狗样的赵成,这一下触动了原主一段不愿意回忆起来的记忆。
就是眼前之人,在俩个多月前当街调戏原主,也是这般要强行带她回府,她大哥挡在她面前不容人欺负。
她大哥拼死保护了她,却被这帮恶人打断了腿。
木棉想到这些心里一阵疼,她大哥为她承受这么多,今日她不会放过赵成。
“小美人小爷可想死你了,梦里都是你,过来叫小爷稀罕稀罕”赵成说着抬手要去摸木棉的脸。
木棉轻易的躲了过去,反手钳制住他的手腕,稍加用力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骨折声。
“疼死小爷了,你个小娘们不知好歹,小爷可是县太爷的独生子,你敢在太岁头上动土,别怪小爷叫你们全家都死得难看”赵成气急败坏的说着。
“县太爷的独子也敢这么嚣张,当街强抢民女,我看你爹这县太爷是快当到头了”高山将手中的东西放在地上,走过去抬起一脚踹在赵成肚子上,直接将其踹飞出去。
高山这一脚力道不小,活活要了赵成半条命,躺在地上要死不活的,不用说身上一定是多处骨折,爬到爬不起来。
“大胆敢踹我们家公子,你是在郡县呆腻了吗?”赵成身后的几个侍卫将高山围住恐吓着。
高山满眼的不屑,压根没把几个小虾米放在眼里,单手就解决了几个侍卫。
木棉正看戏看的精彩,没想到被某人一个大力拉住她的手腕,给她拉远一些。
她有些不高兴抬眼看到是楚怀谨,她还没来及抱怨三爷耽搁她看好戏,就听到三爷蛊惑的语气“别怕,我在”
木棉懵了懵,她有怕吗?三爷怕不是对她有什么误解?
不过木棉想到她方才打架一时爽,忘了赵成的身份,那可是县太爷的独子,县太爷在郡县就相当于土皇帝,那是一手遮天。
不是她这种平民能得罪的起的,搞不好会牵连全家都吃牢饭。
木棉恢复理智还是怕怕的,一双水眸泪眼朦胧的望着楚怀谨“三爷我闯祸了。”
“没事,乖,我来解决”楚怀谨陷在这丫头无辜的眼神里,软的心都快化了,抬手揉了揉小丫头细软的头发,罕见的安抚了句。
木棉有三爷这话,心稍安了些。
三爷的身份应该会比县太爷还厉害吧!
好在她运气好早早的抱上了三爷这条大腿。
不过三爷不是还记恨她之前伤过他吗?真的会帮她?
看在她“三哥”救过三爷一命的份上,也会帮她摆平的。
"爷这货妄图调戏木姑娘,被属下修理一顿,爷看如何处理这货?"高山看到三爷恭敬的走过去询问着。
“高山你还是太过手软,且把他的双手剁下来拿去喂狗,另外郡县的县太爷纵子当街行凶,身为父母官知法犯法,也该换个人”楚怀瑾神色冰冷,极力隐忍着要过去一掌拍碎赵成脑门的冲动。
他怕吓到小丫头,给她留一个暴戾不好的印象,砍了赵成双手算是便宜他了。
“爷属下遵命”高山回着,拔出腰间的佩剑一步步走向赵成,不等赵成惊恐的求饶,手起刀落,眼瞅着赵成的双手就被砍下来。
满地的鲜血,赵成疼的直接晕死过去。
木棉看着是大块人心,这恶人早该有这下场,三爷威武。
她心情大好的走到楚怀瑾身边,抬手轻拉了下他的衣袖。
楚怀瑾感受到有一双柔弱无骨的小手在拉他,他垂眸看她白嫩娇美的小脸,以为小丫头是害怕了,抬手遮住了她的双眼,不叫她看到血腥,语气也软了下来“别怕,我这就叫人清理现场”
“没怕,赵成屡教不改,上一次进城要不是我大哥护着我,我早就叫他糟蹋了,想想都后怕。
可怜我大哥为了保护我,双腿被赵成给打废了,三爷就只叫人砍了他的双手,我大哥失去的可是腿啊,这个惩罚未免太轻了些”木棉说到触动之处,还不忘挤出几滴眼泪来。
小丫头这神情叫楚怀瑾看的心疼的不行,恨不得把她紧紧拥入怀里安慰着。
只是担忧这么做会叫小丫头以为他轻浮,毕竟俩人还没确定关系,还有他不能当着众人面这么做,会坏了小丫头的名声。
“乖,别哭,我自会为你做主,你且等着”楚怀瑾开口安抚着。
紧接着他转身就对高山命令着“此人仗着他爹是县太爷,就在郡县为非作歹,坏事做尽,前段时间还叫人废了一农户的腿。高山你就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将他这双腿也给废了吧”
“属下领命”高山回着。
“废了他,废了他”人群中不乏有看热闹的高声呼喊着。
赵成平日里仗着他的身份没少做恶事,心情不顺还会在街上随便抓人关狗笼子里当狗一样折磨着。
人群里就有被赵成折磨过的,一盆冷水浇在他身上。
赵成浇了一激灵,苏醒过来被砍掉双手的切口处传来钻心的疼。
还没等他适应过来就听到高山令人绝望的话语“在场众人,谁看不惯这货,都给老子狠狠的打,都别手软,打断他的腿叫这货爬都爬不起来,这事都算在我高山的头上,县太爷不敢找你们麻烦”
高山此话一出,就有看热闹的人挤过去狠狠的用脚踢赵成的腿。
“你们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小爷,我爹知道定会砍了你们全家人的脑袋”赵成躺在地上像条死狗一样,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他只能狼狈的恐吓着众人。
不成想这话激起了民愤,本来没动手的汉子,都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大棒子,直接上手往赵成身下招呼着。
“去你大爷的吧!打的就是你个狗东西,叫你逼迫我妹,玷污她清白,老子早就盼着有这么一天,看我今日不打死你”汉子边打边骂着。
显然大汉的妹妹是遭到了赵成的毒手。
长长的街道上响起赵成此起彼伏杀猪般的惨叫声。
木棉看得过瘾,要不是在三爷面前维持她娇弱的形象,她早就想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