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红马很是通人气,木棉独自赶着马车也不怎么费力,她去了市场买了十斤肉丢马车上。
另外买了二十几斤糙米,二十斤粗粮面,十斤肥肉回去?油。
木棉找了个没人进的死胡同,这才打开空间,农场商城已经升级完毕,恢复了正常使用。
木棉花了30积分兑换了些菜种子,另外花了50积分兑换了不少玉米种子,打算在庄子里种植玉米。
庄子里还有片山头,上面的沙地正适合种西瓜,香瓜。木棉用意念把空间里结了瓜的秧苗移植到马车上。打算在庄子山头的地界把这些西瓜秧,香瓜秧种下去。
木棉弄了满满一车的好东西,到时候种出来秋收,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花都花不完,她可就发财了。
她为了掩人耳目,闷声发大财,在马车上面盖了些稻草,外人看不出是什么。
木棉怀着身子赶着装了满满一车货的马车,就有些吃力,顾忌着肚里崽崽,她也不逞能,花了十文钱雇了个车夫帮忙赶车到庄子。
庄子管家佣人开始卸货,满满一车的种子,还有瓜秧,瓜秧可是金贵的好东西。大楚国是不盛产西瓜,香瓜的。这要是种出来,指定能卖上价。
几人却没太大的兴奋,庄主别看年纪不大,是个有本事的,就连瓜秧这么金贵的玩意都能弄来,可见有多厉害。
几人也没多问,他们只做好分内的事,主子的事少打听。
“哎呀呀,庄主弄了这么多种子是都要种在庄子里。之前的庄主也不是没种过东西,可种啥都不长,这不是白瞎了好东西”其中一个佣人心直口快,不过都是好心。
就算浇了水在地里,可也不能一次全都把地种上,应当先种一部分当试验田,看看种下的能不能成活。
殊不知他们往地里浇下的水都不是普通的井水,而是灵泉水,能改善土质,啥都能种火,再加上木棉给的种子都是空间改良过的。
空间出品的东西可不是外面能比得了的,木棉完全不担心种不活东西这种事。
“你们都按照我说的做,种不种得出来,我都不会亏了你们银子”木棉说完开始给几人布置任务。西瓜秧,瓜秧是种到庄子里的山地上。
时间紧任务重,庄子里这几个人显然人手不够,木棉又给了老管家一些银钱叫他去雇些临时工帮忙干活。
老管家在郡县生活了大半辈子,这种小活对他来说轻车熟路。不出半个时辰就找来十几个临时工过来,还按照主子吩咐找了两个厨娘,负责给庄子里做饭。
庄子的管家佣人还以为这么多肉,米面是买给家里的,没想到是买给他们的,心里顿时感动的就差抱着庄主大腿一顿诉说了。
三天后木棉的庄子全都种上了蔬菜,玉米,西瓜,香瓜,且都活了,管家和佣人激动的喜极而泣。
庄主真是个福星,这刚一接收庄子,枯井有了水不说,就连贫瘠的土地种啥都能成活了,他们只要一想到等到秋天,玉米丰收,西瓜香瓜这金贵的水果拿去卖高价,就发财了。
木棉依照承诺,亲自请了三王爷过来她的庄子作客。
佣人沏了壶上好的茶,茶叶是庄主给的,留着贵客上门沏泡。
楚怀瑾喝了杯茶水,看着小丫头的新庄子也坐不住了,在木棉的陪同下四下转转,还别说庄子被小丫头建设的挺好。全都种上了,一块土地都没浪费。
更惊奇的是山头上种了西瓜,香瓜这些大楚国没有的稀奇水果。他吃过西瓜还是小国进贡的。可以想象出来,等到西瓜,香瓜一熟,就只有坐等着数钱了。
俩人来到的正是山头西瓜地旁,四下无人,楚怀瑾看着心爱之人就在眼前,不想再克制他的感情,只有看向她时才有的深情眼神望着她“棉棉我能感到你对我的情意,我不信你心中半分我的位置都没有。母妃已也很喜欢你,她都同意我娶你,你又何必在意门户之见”
楚怀瑾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他以为小丫头不答应和他在一起,都是门户之见在作祟。
木棉看着这个昔日里傲娇的男子,对着她却放低了姿态,几次三番也要打动她,足以看出他的诚心。
就算在硬的心肠,也该有所动容,更何况木棉也清楚她对楚怀瑾也上了心。
可她肚子里的孩子都不知道是谁的,这可是古代,女子贞节没有哪个男子不在乎,尤其是三王爷如此身份的,怎么能娶肚里揣了崽的女子为妻呢?还要替别人养孩子,是个男人也接受不了。
木棉打算同楚怀瑾说实话,也叫他死心,他们之间就算都对彼此有意也无法在一起。
“三爷我怀了身孕,还是双胎,我这样的女子你还想要?”
木棉打算同他坦白,也是相信三爷的人品,即便他们不能成,三爷也不会将她有身孕的事说出去,毁她名声。
楚怀瑾闻言,整个人如遭雷劈,一脸的难以置信“棉棉,你想拒绝本王也不用编出这么个荒唐理由。本王不信。你是个有分寸的,本王不信你没成亲就失贞。”
他不死心的问着!情绪激动下抬手紧紧攥住她的手腕,神色痛苦的望向她。
木棉心头一颤,却也没解释“抱歉,让三爷失望了”
楚怀瑾看她不像是玩笑话,心凉到谷底,也痛到麻木,他只要一想到他爱的姑娘曾经委身于别的男子,就痛的不知所措,也嫉妒的发狂,恨不得立刻将夺了木棉清白的男子碎尸万断,在拿去喂狗。
他不知道最后是怎么离开的庄子,周身的气势笼罩着阴寒,眸里的光亮也黯淡下去。
高山还以为有口福了,能留在庄子这吃饭,没想到主子这么快就要回去,他想开口询问,却被主子流露出的强大气势给憋了回去。
主子这是和木棉那丫头吵架了?瞧给主子气的,宛如一个随时都会暴怒的狮子。
高山生怕主子把气撒在他身上,做什么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