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这不是故意的,你这婆娘骂人可就不对了。我闺女好心教你赚钱的道理,你不听拉倒,还埋怨起我闺女来,挺大岁数这不是不知好赖吗?”刘婆回呛着。
“死老婆子你才不知好赖,我撕烂你这张嘴”婆娘说不过刘婆就要上手。
没等木棉动手,天明见到有人欺负他干娘,赶紧整个身子如离弦的箭般冲了过去,他力气不小,又是冲劲,瞬间就将婆娘撞飞出去。
其余几个婆娘见到眼前这种情况,全都吓傻了,庆幸她们方才没说啥重话来得罪木家。
几个婆娘生怕狼孩过来撞她们,哪里还有看热闹的心思,保命要紧,全都灰溜溜的跑了。
就剩下被天明撞飞出去的婆娘,她一脸懵逼的从地上爬起来。
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做什么?
狼崽子给她撞的晕乎乎,坐在地上半晌才反应过来,胸口被撞的生疼,好像肋骨碎裂了“哎呦,疼死了,你家养的这个狼崽子,快把小命都给老娘撞没了。老刘婆今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怎么你还想在我家门口碰瓷啊?之前要不是你先动手要打我娘,我弟能撞你吗?还不是你有错在先。我们这也是正当防卫。要我说我弟弟撞的这都轻了”木棉上前说着。
婆娘气的说不出话来,坐在地上干嚎。
“我数三数,你这婆娘再不走,我弟可要上前咬你,我弟可是打小生活在深山里,咬一口都得掉块肉下来。”木棉继续吓唬她。
婆娘一听这话,也不嚎了,赶紧拍拍屁股从地上爬起来瘸着腿跑了。
…………
楚怀瑾的书房,陆川也在,除了高山流水俩个暗卫之外,还有一个他的心腹。
“表弟你这次回京城就把本王中毒病重的消息散发出去,记着不能太刻意。”楚怀瑾叮嘱着。
上次他母妃来信想过来看他,太后不放人。
如若以他毒发病重为由,想必太后不会不放人的。
还有三日就是太后的生辰,他已经提前布局好,介时定会给太后一个难忘的生辰。
三日后,京城皇宫布置的极尽奢华,太后生辰,普天同庆,皇宫宴请文武百官。
太后坐在高位上,左右两边是皇上,皇后。
“儿臣特意叫人从南海寻得砗磲,找最后的玉器师傅打造了一串佛珠送给母后。
据说砗磲佩戴在身上能够安眠,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儿臣祝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皇上带头说着,一挥手叫人把砗磲打造的手串呈上来。
只见镶满宝石的锦盒理一串比羊脂玉还细腻的手串,颗颗圆润,阳光折射到上面还散发着莹莹的光芒。纵使见惯了珍宝的太后,再见到如此难得的手串时,眼里免不了也有惊艳之色。
不过面上依旧如常,语气甚至有些冷淡“皇儿有心了”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皇上心里多少会有些失落,母后待他总是如此冷淡。就算他费尽心思讨她欢心,也不过是的到一句不痛不痒的话。
紧接着是二王爷献上贺礼,一群舞姬献舞,为首的还是醉花楼的花魁,穿着清凉,容貌艳丽,腰肢纤细柔软,盈盈一动不知道要迷倒底下多少男子。
就连二王爷见这花魁都移不开眼睛,身旁的王妃恨的牙痒痒。在这之前,二王爷就有将花魁纳妾的打算,她要死要活不同意,她是丞相的嫡女。以母族的势力施压二王爷,这才没将花魁纳妾。
二王爷今日趁着母后生辰,他把主意打到母后这里,这要是花魁在母后生辰上献舞,母后兴许一高兴,就允许他纳妾。
一舞之后果然太后大悦“哀家瞧这领舞的跳的可真好,比宫里的舞姬跳的都好,哀家要重重赏。说吧!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开口”
二王爷可是她唯一的亲儿子,她自然是偏爱。
赏这个舞姬也是给她亲儿子脸面。
皇上听太后这话,脸色一变,他和二王爷乃是一母同胞所生。母后却不是一般的偏心。
任谁都看得出来,明明是他送的佛珠手串更珍贵。母后却要赏一个舞姬都不赏他,叫他这个皇帝在文武百官面前颜面何存?
文武百官也都诧异太后此举,一个上不了台面的舞姬用的着重种赏吗?
这些百官虽心里这么想着,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太后比皇上都有实权,谁敢得罪?
太后一把年纪还没交权,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相当于垂帘听政,皇上又是个孝顺的,也就任由着太后管着。
朝中大事都同太后商议,请她老人家拿主意。
“民女何德何能能得太后赏赐?民女想要的不是金银珠宝这些虚物,只想要跟随二王爷身侧,伺候他。”红缨缓缓开口,语气也是不卑不亢。
丝毫没有因为自身上不了台面的身份而自怨自艾,倒是有些傲骨来。
只是没想到这样一个奇女子也逃不了情爱,甘愿就给二王爷做妾。
红缨和二王爷俩人对视一眼,都笃定彼此心意。
太后则是被舞姬气得不行,在她眼里亲儿子的妾室也要出身名门而不是一个舞姬。
原本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她沉着脸问着“大胆舞姬,莫要得寸进尺肖想哀家的儿子,来人拖下去重打二十大板,以此警示那些看不清身份想要攀附皇家的女子”太后下令。
二王妃听姑母这话整个人得意的不行。
有太后姑母做主,一个舞姬就休想进二王爷的府邸。
“母后不可,今日是母后生辰,见血不吉利,母后就饶了红缨。
。红缨心思单纯,是儿臣见过最善良的女子,之前儿臣遭遇刺客,是红缨舍命替儿臣挡了一刀。
儿臣欠她一条命。母后要打就连儿臣一起打”二王爷跪地求着。
太后见亲儿子当众忤逆她也是气得不行,最终还是发话赦免了红缨“罢了,念在这舞姬救过你的份上,就免了责罚。妾室她是不配,哀家准许你带在身边做个通房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