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习漠捂脸捶沙发,这是什么跟什么?左美人这人太不厚道了,居然```居然说他脏?脏?他习漠脏?
习漠举头望向天花板,“左美人,你莫不是吃醋吧!”
啥?
这下不仅是左澈想杀人,顾惜也蠢蠢欲动了,捏着拳头走向习漠,习漠高警觉的退后十米,离顾美人远远的,以保住自己的人生安全,顾美人跃到左澈身边,“美人,我们家习漠轻薄你了是么?”
左澈冷冷一哼,并为说话,在顾惜快要炸毛时,低沉到,“将你们家丢人现眼的东西给我拎回去。”
顾惜和战桀点头,这么淡漠的人居然能被习漠三两句激怒,看来这其中好像真的有点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啊!
“放心,我一定拎回去,可是美人你的告诉我,习漠是不是轻薄你了?”
“没有。”左澈起身,作势就要走,战桀心里这叫一个闷雷,没有?没有?左澈说没有?他可是亲眼看见他被他们家习漠抱在怀里狠狠的亲吻,而左美人居然说没有?没有?靠,果然是一丘之貉。
习漠这下也是愣住了,明明有的,左美人什么时候这么给面子了,居然包庇他?莫不是脑袋给驴踢了?不过只要能躲过顾美人的追杀,怎么样都是好的。
顾惜更疑惑了,越是没问题代表的就越是有问题。
拦下要走的左澈,顾惜呵呵一笑,笑容暧昧又无
耻:“左美人,莫不是你被我们家习漠哥哥吃干抹净,不好意思开口?”
第一次,战桀觉得顾惜的想象力真他
妈的太强大了,这样也能联想出来?
是否动作爱情片看多了?
左澈转头,目光微寒,若眼前之人不是顾惜,不是痕痕的小姑,不是他习漠的朋友,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顾惜知道,左美人发火了,因为她的问题,所以她见好就收,侧身坐回了沙发上,“左澈,你先坐下,我有事问你。”习漠和战桀,眉毛一挑,凑上前,左澈也不扭捏,坐回了位子上。
冷着一张脸,好似顾惜欠了他几百万似的,“什么事?”
“左美人,刚才赫本打电话说,英国有人想要杀你,我猜你是知道的吧,谁?”
习漠冷了脸,看着面无表情的左美人,人家是要杀他,而他却无比淡定的坐在那里,怎么也不说,就像这件事压根和他没关系似地,“顾惜,这件事,你劳烦你们费心了,我自己能解决。”
倏然,左澈的面容变得极为阴暗,就像随时破笼而出的野兽。
顾惜怒气一下子涌来上来,用力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上前揪起了左澈的衣领,“左澈,你想死我没意见,可是不要让我们知道,既然知道,这件事就管定了,你嫌我们多事也好,鸡婆也罢,老子告诉你,你的这件事,我顾惜管定了,要么你自己说,要么我自己去查,我顾惜要查一件事,还没有查不出来的。”
战桀和习漠都没想到顾惜发这么大的火,左澈更是没有想到,冷冷的看着顾惜,“人家要杀的是我,你亢奋什么,再说了,别多管闲事。”
顾惜这下子更上火,一个劲的想往左澈身上揍,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好歹,习漠却观察到他垂下的手握紧成拳,习漠上前握住了顾惜的手,摇了摇头,“顾惜,别说了。”
也许,他懂他!
战桀也拉住了顾惜,左澈起身,二话不说的下逐客令,“顾惜和习漠没事就可以离开伦敦了,战桀好好呆在无菌室观察痕痕的情况,这期间,我不希望看见你们。”
话落,左澈离开了客厅。
顾惜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怒气一波波的袭来,“妈的,他那是什么傲慢态度,老子真是气死了。”
习漠低低一笑,眉梢肩却紧缩着,“顾美人,每个人,都有难言之隐啊!”
他相信,左澈应该也是,只是他不愿意说。
顾惜一甩手,“不管了,老子现睡上一觉,明天在说,战桀,给我安眠药。”
“没有。”
“小气。”
战桀耸了耸肩,不语,拍了拍习漠的肩,凑近习漠的耳朵,“习漠小妞,那天我看见了。”其实很不想揭穿的,没忍住,没忍住!
习漠一惊,诧异的睁大眼睛,“靠,战桀,你真是阴险。”
战桀完全看不见顾惜的身影后,笑眯眯的看着习漠,“挺配的,如果你真是对女人没兴趣了,左澈是个不错的情人,可惜,攻受问题,难说。”
习漠一拳砸向战桀,战桀侧身躲过,依旧笑得无害又无辜,“别动手啊,大家是兄弟,有话好好说。”
“我只想让你将你脑海中看到的画面删掉。”
战桀干咳了两声,“别这么小气呀,我忘记了还不行吗?”
“晦气,”习漠揉了揉自己蓬乱的头发,犀利的狭长的眸子扫向战桀,“你说,左澈这样的人,会得罪人吗?”
战桀肯定的摇了摇头,左澈这种与世无争的性格,根本就不会得罪谁,要说仇恨,恐怕是家族上的,而根本与左澈本人无关,这件事情要真要这样算起来的话,左澈就是很无辜的牺牲品。
生在大家族,特别是很有地位的大家族,这种事是很正常的,更何况左澈还是直属皇室的公爵,想要除掉他的人,只会多不会少,其实身不由己的事情真的很多,多到有时候令自己绝望。
“不会。”
“那么就是故意挑起事端了。”
习漠眯了眯眼,神色变得十分诡异,战桀不由一惊,不知道习漠这是何意。
站桀接着分析,“对啊,你想想看,错车身份尊贵,有着公爵的头衔,要杀他的人何止多,当然,如果左澈玩弄权势,要他死我很能理解,可是左澈这个人你也见到了,不食人间烟火,与世无争,就算世界末日好了,我想他也不会撼动分毫,更不可能会得罪人,怕是熟人吧!”
“好,真是好极了。”习漠的拳头捏得吱吱作响。
“你想做什么?”
战桀缓过神来,问道。
“留在伦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