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制服程襄并没有得到什么报复的快感和成就感，可程襄这么快就认怂对李少阳而言也还是有点好处的。

一点雷霆之力都能把他制服，根本不需要动用药剂了，否则就是对于资源的浪费。

李少阳此时打入程襄的雷霆之力虽然不多，可有种断断续续的感觉，每当程襄以为那阵手脚麻痹的感觉将要彻底消失的时候，没过几秒就又重新体验了一把，来来回回把这位原本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富家公子折磨得够呛。

药剂是没必要用了，但让程襄好好体会一下这种折磨的感觉还是很有必要的。

对付这种欺软怕硬的人，首先就得折磨够了，这样待会办起正事来，就不会拖泥带水了。

果不其然，让被雷霆之力折磨得半死的程襄跟死狗一样在地上躺了一阵后，李少阳连冷水都没泼，直接一声大喝，就把程襄吓得赶紧麻利地从地上爬起来了，丝毫不敢拖沓。

“刚刚还只是牛刀小试，我没有用真正的魔鬼手段，但即便是这种程度，你都已经扛不住了，我呢还是比较有人性的，能不闹出人命就不闹出人命。希望你乖一点，好好回答我的问题，千万不要想着耍什么花样来给我挖坑。上次在医院你就给我留下了十分不好的印象，后来我还得知你是韩凌车祸的主使，作为韩露的朋友，你就是我的仇人了，我想你应该猜得到，我对一个不懂得配合的仇人会做出什么事吧。”李少阳凝视着程襄，嘴角掀起一丝怪异的弧度，如此说道。

程襄惊骇欲绝，压根没想明白李少阳是怎么知道他是韩凌车祸主使的。

可现在他也没有时间去思考其中的缘由了，只得连连点头，做出绝对配合的样子。

看到程襄这样，李少阳还补充了一句:“希望这是你的真实态度，要是被我发现你在演戏的话，我甚至不需要动手，只需要一个念头，就让你痛不欲生。”

说到这，李少阳打了个响指，程襄竟然真的很有节奏感的瘫倒在地上，捂着脑袋，不断猛撞地板，头破血流都不停歇，跟中了紧箍咒似的。

“你......你......不是说......不动手的吗？”

程襄一边拿头砸向地板，一边咬着牙问道。

李少阳淡淡道：“本来就没动手啊，打个响指让你有点心理准备而已。”

这话当然是乱扯的。

一个念头控制人也是扯淡的，主要是通过手指内劲的迸发，让程襄体内仅剩的一点雷霆之力产生激荡共鸣，体会一下自己的“续航”能力。

程襄头都快磕破了肯定想不到其中缘由，真的以为李少阳会意念控制人的异术，这下是真的服了。

“好了别撞地板，给我点干货，让我算一下你的价值，这样我才能判断刚刚没有干掉你，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还是错误的选择。”李少阳踢了程襄一脚，喝问道。

虽然挨了一脚，可程襄体内激荡的雷霆之力却是彻底消失。

缓过劲的程襄赶紧拼命想，很快，之前对他而言像是身家性命一般，丢光家财也不能够泄漏的秘密，直接被他当成有价值的消息告诉给了李少阳。

“那个......我爸有丹药，很多很多的丹药......你绝对会感兴趣的！不过，他很谨慎，连我都不知道他把丹药房的钥匙藏在哪儿，丹药房的地点也是每隔两年换一次。”程襄脱口而出的消息，给了李少阳一种惊喜的感觉。

宋思远虽然是宋家四长老，可丹药这方面他收藏的实在不多，包括所谓的藏宝阁，里面也是功法灵术居多，数量不多的丹药还基本是治疗各种内伤外伤的，连破灵丹那种靠牺牲往后修行速度来提升境界的丹药都找不到第二颗。

他当时就怀疑类似宋家这样的家族丹药都是被家主给掌握着的，宋思远得到的那颗破灵丹要么是宋家家主的赏赐，要么是搞其他门道弄来的“外快”。

程家这些年有追赶宋家的趋势，丹药掌握在程家家主的手里，也很合情合理。

“你爸连钥匙在哪都没告诉你，你告诉这个消息有什么用？”明明动了兴趣，李少阳脸上的表情还是恨淡漠。

“当然有用，但我要先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大长老在宋家的地位吗？”程襄忽而说道。

看程襄这个样子，似乎是要说起宋家的秘闻了，李少阳就点点头，准备洗耳恭听。

“其实吧，宋家在四十多年前就已经分了，分主家和分家，当时掌握分家的首脑是个女子，无力与主家争夺资源，后来带着部分高手去依附了别的家族，她甚至还嫁给了那个家族的人......”

“那个家族......不会就是你们程家吧？”李少阳眉头一皱，忽而猜测道。

没想到真的还被他一语中的，便见程襄点了点头，说道：“的确如此，所以严格说来，跟程家关系最近的并不是四长老，而是那些明明有血缘关系可碍于面子死不承认的宋家高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