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真的找到天堂,因为你是从那来的,而且你还要回到那去……
……当你发现任一事物的两个方面时,让它合二为一,消除其中的不一致。让内外一致,外内一致,上下一致,雌雄一致,那时你会进入天堂……
……
我忽然睁开眼睛,下意识一动,羽埋在我的怀里头有些奇怪的抬了起来:“绪,你怎么了?”
这里是教堂?我左右望了望。
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你怎么了?好奇怪啊你今天!”
“啊……没事!”我掩饰道。“我只是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被吓到了!”
“梦?”羽笑了起来。“你这个大的大男人还会害怕一个噩梦?”
“呵呵,是啊!”我也笑了起来,可是——
那真的只是一个梦吗?
梦中的我在漆黑的夜晚闯进了唯一亮着灯光的教堂,却在瞬间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装满了绿色溶液的大玻璃缸里,就好像是一条被人养在鱼缸里的鱼,虽然能小小的动弹,却依旧只能任人宰割!
……还有,对,还有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人!他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恐怖的味道,让我颤栗不已,直到现在也不能恢复!如果这只是一个梦,又怎么会让我有如此真实的感受??
当我正开始怀疑自己现在是否身处真实之中的时候,教堂中的唱诗班却忽然开始唱起赞美诗来:“当我们来到神的面前,默默省察自己,回想以往的年日里,蒙了多少恩典,有多少时间奉献给你,亲近与你?有多少事上体贴了你,使你心欢喜?主啊主啊,我亏欠了你,我真亏欠了你,求你再一次洗净我们,怜悯我们。”
这歌声如此悠扬,将我从沉思中惊醒,我转头看了看身边的羽,她似乎已经深深的沉醉其中,美丽的小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阳光照在她的脸上——这一切同样的无比真实!
就在这一刻,我彻底迷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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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月的动作如同鬼魅一般敏捷,全力隐藏身形的她,轻松的躲过了第二共和的重重哨卡。
“是信部的精英探子!这么大手笔?看来他们真的有什么重大的计划!”一边在心中暗道,林月的脚下不停,一个轻灵的翻身之后,已经发现了第二共和秘密基地的入口。
说起来也亏得这些信部的探子们,如果没有他们,可能林月找这个入口还要找不少的时间。她的身形借着树林的掩护微微一闪,目光扫动,瞬间便已经看清了门口的哨卡分布,再稍一思索,便已经有了计划。
……
“叮!”一声清脆的响声从入口前面的树林中传来。
在这一瞬间,至少有5道乌光从入口附近隐秘之处射向响声传来的方向!
“叮、叮、叮……”一阵乱响在林中响起,一只受惊的小鸟从树林中惊慌的飞了出来。基地入口明哨的两个哨兵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你看这帮家伙,神经太紧张了吧!……”
林月藏在阴影中的美丽脸蛋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从兜里掏出几根只有缝衣服才会用到绣花针来,手腕一抖,这些绣花针便犹如离了弦的利箭,射向刚才几道乌光的射出之处。
“哼……”这几处暗哨中隐藏的人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便失去了知觉。
而林月也就在绣花针撒出的一瞬间从藏身之处跃了出来,如同一只迅捷的粉红猎豹,扑向基地入口明哨离自己最近的哨兵。
“谁?”这个哨兵发现不妙,一声怒喝,脑后却已是一凉,顿时晕倒在地——他在倒下前的一秒钟心中可能都还在奇怪为什么暗哨的兄弟没有发现有入侵者。
另一个哨兵的反应很快,在这个哨兵倒下的一瞬间,就已经掏出了手里的枪。
“啊!”
可是他的枪才刚刚掏出来,三根细长的绣花针便插在他手腕上,根根入骨,针头兀自微微颤动。他痛呼一声,手中的枪掉在地上。
林月的身形一闪,在空气中留下了一道残影,健美的大腿猛力踢出一脚,正踹在他的胸口。
可怜的哨兵闷哼一声,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尚未吐出便已经昏死过去。
“不够看啊!”林月拍了拍手,心中微微有些鄙视,没想到这两个明哨站岗的哨兵竟然如此这般的没用,两下就打趴下了——她哪里知道,第二共和的信部本来就是以精制胜,人数不算很多,他们能抽调出的防御力量都已经放在了入口外围,到了入口这里,就只剩下一些“没用”的家伙了。
林月走到两个仍旧昏死在地上的哨兵身边,左右看了一下,一手抓起一个来,扔到入口旁边的草丛里,然后翻起手腕一看表,自言自语道:“二十分钟应该够了吧!”她在手表上按了几下,定了一个时间,这才转身进了基地。
……
第二共和的这个基地不算很大,林月只用了十分钟便已经搞清楚了基地的整个分布情况,而且她可以断定,在这个基地里,绝对隐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则很可能和那个所谓的“神族”有关!
本来将基地探查完毕,目的已经达到,林月应该退出这个基地。但她看了看手中的表之后,却决定再在这个基地里面逛上一逛——这一次已经打草惊蛇,恐怕下一次想再这样进来就不太可能了!当然,她这样做,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她还没有找到张绪……
——姜琼琼的招供几乎没有什么用,在林月严酷的逼问之下,她几乎没有反抗的能力。可是她所招供的每一句话,都没有起到实质性的作用——不错,张绪是她抓的,而且她也跟张绪一起去了第二共和的秘密基地。可是她在把张绪交给第二共和的时候,却被那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用一种很特殊的方式蒙蔽了五感,根本不知道秘密基地在哪里,也不知道张绪被关在秘密基地的哪个位置——总而言之,她的招供很简单:“人是我抓的,可是我的确不知道他在哪里!”
想到姜琼琼,林月叹了一口气:这个女人很聪明,力量也很强大……可就是这样一个聪明而强大的女人,在关键的时刻却成了世界上最蠢的女人……她甚至连自己去过的地方在哪里都不知道——不管姜琼琼怎么解释自己被封住了五感,在林月看来,这就是愚蠢的表现。
“再找找吧,这里不算很大,应该很快能找到。”林月这样安慰着自己,这个姑妈万千叮嘱自己一定要多加照顾的男人,最近着实让她操了不少心——呃,换句话说,既然已经操了这么多心,也就不在乎再多忙活一会儿。
就这样,林月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基地中,如同一只幽灵一般四处寻找张绪的下落——她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落在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男人眼中。
“不要动她!”这个在第二共和中位极人臣的大神官此时正坐在自己的宝座上,他的手中端着一杯鲜红似血的红酒,微微摇晃着。“让她多逛逛,我想陪她玩一会儿!”
下完了命令,他将手中的红酒端到嘴边喝了一口,面具下的脸上露出了一缕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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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和羽从教堂里出来的时候,我竟然莫名的想起了这一段文字,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你怎么了?”羽拉了拉我的手臂问道。“今天你怎么怪怪的?”
“羽……”我看着她的脸认真道。“你听过‘庄周梦蝶’这个故事么?”
“庄周梦蝶?”她的脸上露出了不解的表情。“这个故事我知道,可是你现在提这个故事有什么原因么?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天边一片赤红,是火烧云?——我这才意识到此时竟然已经是下午时分。
“羽,你确定我们现在是真实的存在么?”我甩了甩头,强迫自己暂时不要再去想刚才的“梦境”,轻轻问羽道。
“为什么不是?”羽看着我笑了笑。“我从未觉得自己如此真实过!你摸摸我,你看,是假的吗?”一边说,她还一边拉着我的手在她的脸上抚摸着。
“可是……”我被她强拉着在她的脸上抚摸着,一股想要把自己所有的疑虑和感受都说出来的冲动不停的涌动着。
“可是什么?”羽放开我的手,微微的一笑。
“算了!”我的手从她的脸上拿下来,紧握成了拳头,微微发颤。“我们回家吧!”
“好!”羽乖巧的点了点头,没有再追问下去。
两个人牵着手,踏上了回家的路——
“可是……我现在就像庄周一样,已经分不清哪里是真实,哪里是虚幻了……”这句话被我烂在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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