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娃娃妹子的话让龙飞头很痛,这哪里是来感谢,摆明就是来要负责。
大哥啊大哥,人家药劲上来了,你把她泡进冰水里不就成了,至于用手指给她去邪火?
现在好了,人家都找到这里来,我能怎样说?
说句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
瓷娃娃妹子看出龙飞的窘态,“大哥哥,你是不是觉得很尴尬?”
这不废话吗,你当着我的面说我用手dao鼓过你,能不尴尬吗?
“不会。”龙飞面不改色厚颜无耻的道:“我是一名医者,救死扶伤是天职,那种情况下你就是我的病人,所以当时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分,只有医生跟病人。”
这话没毛病吧?
说完这话,龙飞觉得自己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大哥哥你是医生?”瓷娃娃妹子仿佛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跑过去紧紧的挽住龙飞的手。
好软,长开了这姑娘。
龙飞没有抽出手,也没有趁机扭动占便宜。“对,当了几年军医,勉强算是入门级。”
听到这番话后,瓷娃娃妹子脸上激动的表情暗淡下来。
瓷娃娃妹子本来就长着一副天生我见犹怜的五官,伤感起来的样子,能令君王也动容。
“谁生病了?”龙飞问。瓷娃娃妹子一看就没病,所以龙飞断定是她的某人生病了,而且很重。
瓷娃娃妹子摇摇头,“没用的,各大名医也对我爷爷的病束手无策。”
名医?
呵呵,龙飞暗冷笑,有多少所谓的名医不是欺世盗狗之辈?
“或许,我能试试。”龙飞这话没水分,如果连他也束手无策,那真的可以安排后事了。
……
特级病房门口,庄衡颓废的抽着闷烟。
他今年五十三岁,官拜军门尚将,可以说是华夏为数不多的年轻尚将之一。
地位权利他都有了,但在健康面前,他发觉自己有多么的渺小。
父亲得了怪病,全身长满令人望之胆寒的鳞片。
这一年来,他走遍了全球,依然没有找到对父亲这病有效的治疗。
最后,他听信了一个江湖神棍,说希望在南方粤州,于是便来了这里。
眼看一个月过去了,还是没人能说出父亲得的是什么病,而父亲身上的鳞片都要过胸了。
一旦父亲全身被鳞片覆盖,那真成了怪物。到那时,就算不自我了断也会被人道毁灭。
“各位,家父的病可有治?”看到那些专家以及名医出来,庄衡连忙上前问。
众人摇头,纷纷表示从未见过如此症状。
“这些鳞片是从病人身体里长出来的,仿佛跟天生的一般,实在怪哉。”一位白须齐胸的专家捋着胡须说道。
“对啊,病人的血液里并没有化验出任何不妥,会不会这是返祖现象呢?”另一个年龄大约四十来岁的胖子名医附和说道,他那张脸实在太喜感,一说话让人有种他在笑的感觉。
白须老专家骂道:“白痴啊,你的祖先是鱼类还是蛇类?还返祖呢,滚蛋。”
这时,瓷娃娃妹子领着龙飞来到特级病房。“爸,这位大哥哥说他能治好耶耶。”
“狂妄,毛都没长齐的家伙,不被病人的症状吓尿就不错了,还能治好呢!”胖名医怼道。
刚才从瓷娃娃妹子口中打探出病人的症状,虽然龙飞不敢说百分百确定病人是什么病,但也8九不离十。
正确来说这不是病,而是一种蛊,叫麒麟蛊。
“如果我真的能呢?”龙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