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清小筑中,阳光明媚。
柴仁勋坐在躺椅上,看着柴瑜在边上挥毫作画,脸上露出了陶醉之态,不时连连点头,似乎很享受。
柴瑜手里拿着油笔,飞快的画完了一副田园风景图,和国画迥异的是,他的这幅画十分的讲究光纤的运用,投影和光亮让人犹如身处画景之中。
柴仁勋盯着柴瑜的画,眼神发直,好半天才又从身边拿起一副画,和柴瑜这幅画对比了起来。
“瑜儿,果然还是你画的更好些,父皇这幅还是脱离不了水墨的拘束,光线的运用还没达到圆转自如的地步。”
柴仁勋来来回回对比了一会,放下了画,长叹一声,怅然若失。
柴瑜笑着拿起柴仁勋的画,看了一会,心里也是不由暗暗赞叹,这货果然是搞艺术的料,不过才学了几天,已经画的有模有样,当皇帝真是浪费了这块材料。
“父皇,话可不能这么说,我可是画了许多年才有如此成果,您只学了几天就能达到这个程度,已经是很罕见的了,要是让画院那帮人来,他们绝对是达不到父皇这个水平。”
柴瑜指点了几下可以提高的地方,这才笑着对柴仁勋说道。
“真的吗?”
听了柴瑜的夸奖,柴仁勋大喜。
在他心中,柴瑜可是油画的开派祖师,能得到他的赞扬,那比什么都重要。
陈啸尘站立在一旁,听着两人互动,不禁心里暗暗高兴,柴氏父子父慈子孝,自己可是拉动两人关系的最大中间人。
以后柴瑜登上大位,肯定会得到柴瑜的青睐,自己这一生就等于押中了两次宝,不用再担心前功尽弃了。
柴瑜又指点了柴仁勋一番后,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陈啸成给两人端上茶饮,伺立在一旁。
“啸成,你去将朕给瑜儿买的礼物拿来!”
柴仁勋品了一口茶,好像想起什么,挥手对一旁的陈啸成说道。
陈啸成快步走远,不一会就抱了一个锦盒走了过来,放在了柴瑜面前。
“瑜儿,你来打开,看看可还满意。”
柴仁勋兴致很浓,指着那锦盒。
柴瑜伸手轻轻揭开锦盒,目光在里一扫,不由哑然失笑。
锦盒里放了一个银白色表带的石英表,虽然这只石英表机芯是用的蓝色,可是柴瑜一眼就看出了,这就是他的钟表行卖的。
“怎么,不喜欢吗?这可是朕派人排了好长时间队才买到的。”
见到柴瑜脸上的表情,满心等待柴瑜发出惊喜尖叫的柴仁勋心情就像跌入了谷底,有些不悦。
陈啸成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柴瑜这表情实在是太欠打了,处于礼貌也不能直接露出失望啊。
“倒不是不喜欢......”
"父皇一片心意,儿臣感激都来不及,只是......"
柴瑜摇摇头,脸上露出苦笑,欲言又止。
柴仁勋和陈啸成看着柴瑜,眼睛里满是疑惑。
“瑜儿,你倒是要说什么,父皇不介意.”
盯着柴瑜看了一会,柴仁勋实在压不住心里的好奇。
“父皇,其实这家钟表行就是儿臣开的!”
柴瑜看柴仁勋急切的样子,也不隐瞒了,双手一摊。
“什么?钟表行是你开的?”
柴仁勋和陈啸成同时惊呼出声,满脸的不可思议。
钟表一夜之间红遍京师,人人都在猜测钟表行的背景,坊间也出现了许多版本。
谁也想不到,钟表行竟然是柴瑜开的。
“父皇,您看这个!”
柴瑜从身边的手袋里拿出一个黑色的礼盒,放在了柴仁勋的面前,轻轻揭开。
“天啊,真漂亮!”
柴仁勋探头过去看,身形一下呆滞,惊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