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铭摊开掌心,那里已经血肉模糊了,血滴答滴答的淌下来。
面前的巨大手掌越来越近,他能感受到有一股劲风吹过来,眼睛有点迷了。
不是吧,我好不容易爆种一次……
别死了呀……
“真是……”白铭的眼前开始黑了,“……离谱!”
唰唰唰!
几道更强的风从白铭的后方吹了过来,他听到什么东西落下来的声音。
……
这是一片黑色的空间,白铭走在里面,漫无目的。
走着走着,前方终于出现了一片光!
白铭揉揉眼睛,感慨:“我这是走了多久呀……”
他睁开眼,看到到一抹白色的发梢垂在脸上,痒痒的。
“我去,我没死!诶嘿嘿~”
叶玲玲有些无奈,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前辈,你既然醒了,那就起来吧!”
听到此话,白铭低头一看。
怪不得这么舒服哈,原来是久违的妹子的怀抱!
嗯……完全不想起来呀……
白铭一把跳起来,理理自己的衣服,“咳咳,那个……抱歉!”
“没关系,前辈你……很绅士!”叶玲玲也站起来,脸上多少染上了些红晕。
“前辈,我们现在去哪?”
“等一下,什么叫……“我们”?”白铭一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忙问一下。
叶玲玲笑笑,耸肩,“我师父不在了,现在只能跟前辈你走咯!”
“实不相瞒,即使到现在我都没明白你师父到底怎么回事儿,你能……讲讲吗?”白铭的大脑现在是非常之混乱,急忙转移话题。
“啊……其实吧,好,我讲……”
师父是个极老的人,他一生收养许多的孩子,将他们训练成刺客。
孩子们都称他为,“父亲”。
一天,师父叫来叶玲玲,单独指派了她一项任务,与师父一起。
这就是乙号无人区了,广袤的森林覆盖着,如此的生态却没养育多少生命——除了树木。
乙号无人区里罕见动物,杂草一类的东西,只有树木,不尽的树木。
叶玲玲与师父在深林中漫步,师父途中说了很多奇怪的话,最后他们来到了一片空地。
空地上画着一个奇怪的法阵,师父又过去画来画去的,阵法启动了。
“法阵出了问题,你快逃吧!”师父的表情很平静。
不过此刻远处却飞来一块东西,砰的一声将师父砸倒,叶玲玲不知道该怎么办。
师父的身体开始变异,她要开始逃了……
“呃……”白铭觉得更尴尬了。
这玩意儿不赖我呀!
是组织要我撇的!
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好吧!
白铭作势咳了两声,“咳咳,不如我们还是谈谈你跟我回去的事吧!”
……
坐在飞机上,白铭不时望望一边认真看书的叶玲玲,心里百转千回。
这出趟任务,领回来个妹子算怎么回事儿!
真是尴尬的要死了……
“叶玲玲,你……未来准备怎么办呀?”
“怎么办?”叶玲玲闻言,抬起头来,“我……我其实也不知道……”
“从小到大,都是师父与我一起的,现在没了他,我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铭现在真想一扇自己一巴掌,怎么就这么贱呢!
闲着没事为什么要问这种奇怪的问题呀!!!
我感觉她要哭了呀她!
“有我呢。”白铭顾不得自己是不是大男子主义,能帮的,还是帮一点比较好吧……
还好自己这次任务之后已经申请了休假,现在就回去安置她吧!
这女孩儿挺可怜的。
……
芙妮站在白白书屋的门口,眼睛不时的来回望着,寻觅着。
这货怎么回事儿?
说好的今天休假嘛,怎么磨磨蹭蹭的……
难道!白铭他……
芙妮觉得自己发现了真相,毕竟像特工那么危险的工作,白铭就这么走了也是挺合理的嘛!
呜呜呜……太惨了……
“我回来了!”白铭走过来,远远的就看见在门口等候的芙妮。
没想到她还挺关心我的嘛……
芙妮也看见白铭,神色复杂,“你回来了呀!”
这一副愁眉苦脸的是什么鬼!
怎么跟死了人一样!
白铭觉得是自己想多了,嗯,一定是这样。
芙妮:啊……我幻想的生死离别情感动作大戏呀,都被这家伙破坏了!
“等等,她是谁?”
白铭决定保持微笑,“咳咳,那个……她叫叶玲玲!是一个……嗯……”
一旁的叶玲玲笑笑,走近来伸出右手,“没错,我叫做叶玲玲,是一名刺客。”
神经病呀呀呀呀呀!
谁会直接说自己是一名刺客呀!
这与直接说:“我是一名骗子。”有什么区别呀!!!
这很奇怪的好吗?!
“我叫芙妮,是一名警,察。”芙妮的后脑勺开始疯狂长草,神色不善的看向白铭。
白铭无奈,只能笑,就硬笑。
啊啊啊啊啊啊啊!
太离谱了,我为什么会这么紧张呀!
这种好像被捉奸了的奇怪感受是怎么回事儿呀魂淡!
白铭窒息,决定逃离现场,于是拿出钥匙就去开门。
惹不起惹不起,回避虽然可耻但是的确有用!
拜拜了您内!
“正好我很闲,想去你那里坐会儿呢!好不好呀,白铭?”芙妮僵硬假笑,聊了一会儿突然说道。
“没错。”叶玲玲也道。
说实话,白铭的后脊柱突然一阵发凉,从头到尾。
“好……好呀!”
三人各自坐到椅子上,白铭是一脸的生无可恋。
这究竟是个什么事儿呀……
叶玲玲自顾自的端起茶杯,轻饮了一口,小耳朵微微动着。
哼,这个叫芙妮的坏女人居然妄想抢走前辈!
无耻!
我叶玲玲今日就要与你一绝高下,夺回前辈!
芙妮神色不善,也作势喝了口茶。
呸呸呸,真难喝。
不过这白铭真是……哼!
出去一趟居然带回来个妹子,还兽耳!
怎么了怎么了,从小到大的看腻森精灵了吗!
芙妮越想越气,不觉中后脑勺上长出的草越来越多,几乎蔓延到地板上。
不能哭不能哭!
绝对不能让白铭看到我哭!
两人针锋相对,眼神不善,滋滋的声音响起。
“那个,我去……”白铭想借故跑路。
“不许去!”二女同时拍桌。
白铭正襟危坐,不敢动不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