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透过光落在院里,带着几分的微凉,光亮投在谢晚的面上多了几分的柔和。
只是如果那面部不太扭曲的话说不定就会更好了。
“你,你在这儿干什么?”谢晚收起药膏往着后面背了一下,目光对上那一双星眸,突然闪了一下,连忙落下来,这人还是不能太多看,要不然陷入里面可能就真的要变作主动者了,这样说不定会被更早的赶出去。
更何况夫人也都说了,她做好的主意怎么可能随便因为一件事情就能够如此。
不过陆之砚并不清楚这一件事情,要不然的话这件事情可能真的会打杀自己的,不过现在站在这里是什么?
打自己?
应该不可能。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冰凉的低音从上面传来,陆之砚侧眸扫视了一下谢晚,眼底闪过深色,刚才···
“那个,夫人让我过来的,在这里继续当着厨娘,不过以后我一定会离着公子远一点的,而且我只是为了夫人服务的,所以···那个刚才我只是忘记了”谢晚微顿,步伐微微往后退了一下,目光却是在陆之砚的身上扫视了一下,他刚才是真的没有看到?
谢晚并不是古代思想,不能看见露背的什么,毕竟自己的那个年代里面的短裙吊衫都很常见,她奇怪的是这个人对自己是否真的一点心思,如果真的这样的话,说不定还会有一点的希望。
她想找的也不过是一个没有任何的情感的牢笼,这样的以后如果断开,说不定不会有太多的联系,自己也就更容易的放开了。
不过能用什么方法能让这人同意?
毕竟这婚姻是大事,自己是不能阻挡别人的,但是根据当时无意中听到的夫人与嬷嬷的对话,虽然不清楚他们的身份,但是谢晚还是很清楚一个幼年被家人抛弃缺少爱的人是有阴影的,尤其是对婚姻,尤其想着夫人说过,陆之砚对着别人的女子并没有多余的欢喜,唯一对自己的倒是有点话语。
当时谢晚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夫人应该想错了,她的儿子并不是对自己特殊,而是在面对让自己无奈而且一个泼皮的人,拿不了办法的,如果他们两个的位置调换一下,谢晚认真的想了一下自己会不会喜欢一个给自己带来麻烦的人?
不会。
谢晚可以肯定。
所以对于这一个夫人的随意的猜测她是不相信的,刚才谢晚认真的扫视了一下,只是目光还触及不到一半,谢晚快速低下头来,一个男人长得好看可以理解,但是谢晚禁不住诱惑的就是那一双的好看的双眸,最重要的是陆之砚不但很好看,眼睛是整个的灵魂,当然对于谢晚来说漂亮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当然除了跟自己没有关系的人。
谢晚承认自己是双标性格,对于被人是可以的,但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有一点的是不能容忍的,当然身边的人也不可以。
“那个,公子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情的吗?”谢晚收回手,轻轻关上门,退后一步远离陆之砚淡淡道。
陆之砚扫视谢晚一眼,“饿了。”
“啊?”谢晚微愣?饿了?可是看着他的模样好像不是饿的模样啊,不过人家既然是自己的老板主子,谢晚当然也不敢上前质问,讪笑了一下,指了指身旁的厨房,“要不我给您做个面?”
陆之砚点头,跟着谢晚走进厨房。好的油灯
谢晚走进厨房,拿着破落的油灯走进去,将着原本厨娘残留的好的油灯点着,然后找出之前的面粉,目光也无意的朝着陆之砚的反向看过去,他面色清冷的坐在一边,闭着双眸,眉角轻微的抽动,虽然并不是太清晰,谢晚还是能够看得出来他应该不只是饿了,还有身体上的不舒服。
胃部的不舒服?
这么小的年纪应该不会的吧,不会也不一定,自己之前的身体就是在十七八岁的时候胃病,不过那个时候一心想着为生活而拼搏,所以一点的都没有注意,但是胃病确实有一点的不舒服。
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谢晚并不是太清楚胃病的痛楚,但是很难受就肯定了。
谢晚原本想要给陆之砚做面,可是想着晚间吃面可能对他的胃不太好,想了一下,还是做了清淡的疙瘩汤,不过更多的是里面的素菜是特别的多,但是也是经过油炮制过的。
做饭的时间很快,而且因为之前的鹅长时间的劳作的缘故,谢晚很快的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