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修远低低的笑了下。然后说:“我也爱你。”
路漫一愣:“我没说爱你呀。”
奇修远却不说话,,听筒里传来他愉快的笑声。
路漫也跟着傻笑起来,一颗心因为奇修远忽然变得柔软无比,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儿。
“既然你这么爱我,那我就辛苦一点,今晚替你多吃点!”
路漫说这句话时,奇修远正缓慢从门口朝路漫走来,金色的光打在他的身上,路漫摇下车窗,朝他招了招手,笑得一脸灿烂。
这该死的恋爱的酸臭味啊!
钢铁直女路漫这次终于订了一家非常有格调的幽静的餐厅,奇修远挑了挑眉,“这么用心?”
“说吧,这次又要离开多久?”
路漫眼睛亮亮地:“‘天籁之音’要开始录播了,明天。”
奇修远手指轻轻在桌面上敲着:“所以你精心订好餐厅请我吃饭,就是为了讨好我?”
“我这叫悉心安抚家属情绪,好让自己无后顾之忧地去工作,晓得吧?”
家属两个字很好的取悦到了奇修远,他勾了勾唇:“一顿饭可安抚不了家属。”
呵呵,路漫假装没听懂,拿出菜单专心致志点菜。
路漫离开前的一天,狠狠地安抚好了奇修远的情绪,至于是怎么安抚的,呵,不能过审。
陈超一家人被网上骂的不敢出街,陈超父母劝着陈超拿那一百万一家人搬到乡下去住算了,反正陈超也失业了。
留在这里他们的名声都臭了,只不过是出去散个步,他们都感觉周围的人在议论自己。
陈超觉得很气愤,那一百万可是他一个人的!
听家里人这语气,仿佛是他们也有份一样,对他怎么使用钱而哔哔赖赖,指手画脚。
“我才不回乡下呢!而且妹妹还要嫁人,我也要娶妻,难道要我们去跟乡下的土包子结婚?”
陈超母亲想想也是,她家儿子女儿这么优秀,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落魄到和乡下人结婚啊!
“那不如拿这一百万咱开个小店,一家人还可以帮忙照看!这也省了大家找工作了。”
“做什么小本生意?没看我们现在什么名声吗?做生意能做的起来?”
陈超妈妈闭了嘴,出去买菜都被人指指点点,甚至有老板不愿意卖给她,还骂他们一家不要脸,买的菜都是别人挑剩下的卖不出去的,人缘烂到了这个地步,出去做生意这条路确实行不通。
“好了,别吵吵我,我自有办法!”
陈超兜里放着那张含有一百万余额的银行卡,自信一笑,“我要出门去见顾总了。”
“等着吧,我一定会发财的!”
到了顾氏集团,顾筠亲自接见了陈超,这让他的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仿佛自己已经跟顾筠这种人平起平坐了一样。
“陈兄弟最近有什么好的打算吗?”顾筠抿了一口茶,满面笑容道。
收到另一半钱的陈超心里此时正飘着,满脑子都是被自己突然拥有两百万巨款而激动不已,听到顾筠问他,立刻豪情万丈道:“当然是投资啦!”
“陈兄弟好魄力,不知有没有什么看好的项目呢?鄙人自问对投资有着独特的眼光,正好可以给你参谋下。”
说到这个,陈超苦恼的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不妨告诉我,能帮的我肯定会帮。”顾筠笑得如沐春风。
陈超犹豫道:“真的?”
“你我非亲非故的,顾总你为什么这么看重我呢?就连任务失败了也照样支付了我报酬。”陈超问出了心中的疑惑。
顾筠微微一笑:“你是说那三百万?”
“三百万?”陈超诧异地问道。
“顾刚跟我说的是两百万啊!”陈超激动道:“顾总,这事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们一家人现在已经如过街老鼠人人喊打,顾秘书却昧下我足足一百万的钱!”
“他这就是欺骗您啊!”
一想到自己平白无故少了一百万,陈超就气得牙痒痒。
顾筠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冷笑,顾刚居然敢背着他搞这些小动作?
晚一点再收拾他!
“顾刚的事情我自有决断,放心,区区几百万对我来说,不过就是喝一杯水那样平常,待会我让财务再给你打一百万。”
陈超眼睛都绿了,就这又一百万进账?
太好了!
“谢谢顾总!”
顾筠这样一个大总裁,对着陈超却没有丝毫架子,而且极其讲道理,立马就把欠自己的一百万给了自己,此时的顾筠在陈超心里,完全就是一个大好人的形象了!
于是,他就把自己无意间看到的一个投资分享给了顾筠。
“我这里刚好看到一个投资,张文的新电影你知道吗?此刻正在找投资商呢!”
“因为这个题材张文以前没有拍过,在国内也比较冷门,所以很多投资商看不上,可是我知道,这部电影必火!顾总,这事我只跟你说,因为我是真心把你当兄弟的!”
顾筠忍着心里的恶心,面上笑道:“哦?是吗?张文还会缺投资商呢?”
心里却想,谁跟你这种蠢货是兄弟?
陈超双眼闪着兴奋的光茫道:“是真的!我有最新小道消息,绝对准确,这可是个发财的机会啊!”
说完,陈超反应过来:“当然,对顾总来说,区区几个亿可能看不上。”
顾筠笑:“这么说你是打算投资这部电影了?”
“是的!”
陈超满脸兴奋,继而又苦恼道:“可是我资金不够。”
“我想给张文投一千万,一千万以下的投资他都看不上,哎。”
来了,顾筠心里愉悦无比,脸上却作出可惜的表情来:“那真是太遗憾了,那你只能换一个项目投资了。”
陈超纠结的看着顾筠,忽然小声道:“那个,顾总,不知您是否愿意借我一点钱,让我拿去投资呢?”
“我保证很快就可以收回钱来!只要这部电影一上映,绝对会爆!”
顾筠拿起精致小巧的茶杯在手中摩梭,漫不经心道:“是吗?这么有把握?”
“对!”
“可以,你要借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