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挂了电话立即对徐老师说:“我们吃不了了,省里宣传部来人了,县团委要我们立即去会见他们,他们说要参采访我们”
徐老师一听这话,脸上就放出了异彩,脸上透露着一种喜色。
我看得出他很激。
虽然我不曾对他有多少了解,但我在读高中的三年里,我是知晓徐老师的脸色的。
他这种喜形于色的是发自内心的喜悦;我猜想有什么值得省里宣传部采访的?。
徐老师跑到前台跟那个大嘴说去了,看来我们吃不了饭了,我们只好每人拿了点熟食,校长拿着那瓶茅台,我们边走边吃。
校长坐在徐老师开车的前排,我坐在后排的位置上,这里,我就想起和徐老师**过的地方,心里引起一阵不爽快.
车子飞驰着,我望着校长拿着酒瓶往嘴里倒酒,猜想那张清瘦的脸不是劳累过度,而是喝酒喝多了缘故吧。
那每一滴酒都是一张张老人头拼起来的,如果解开酒分子,每一个分子能值多少钱呢?我没有核算过!
1688元,这也许是一个学生一期的学费;这也许是一个农民一年劳动的成就;这也许是一个工薪阶层的一个月的工资;这也许是一家人所有的费用开支……;然而,在他们的眼中确是微不足道的囊中之物。
我望着徐老师那张吃着东西吃张合的嘴巴,我从车后座的暗处,看见嘴上泛着油腻的光泽,那酒正从他油腻的嘴里一口一口输送到他的肚子里……我在猜想:他的肚子里不知吞噬过1688元,多少个工人的工资,多少个学生的学费!……许多多少个……。
我正想着,车已经开到县委会了,徐老师把车停靠在绿树成荫的停车道上,我们下了车。
校长的那瓶酒已经消灭在他的口中了,他从衣袋里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唇,说:“我们先到宣传部,找秦部长,看看上头主要精神是什么”
我没有吃多少,见校长递给我纸巾,我学着他的样子,也擦了嘴巴和手。
我望了县委会一眼,这里的风景真好,很多大树遮天蔽日了,路的两旁被修剪得很整齐的树木,郁郁葱葱。
我们沿路走进深处,有一个很大的篮球场,红色的地面,已经使用得很光滑了,看样子这里下班以后一定有运动健儿在这里操练。
我们绕个操场,在操场的右角,一栋小楼遮蔽在树荫中。
“到了,这里就是宣传部的办公楼”校长说。
这里真好,如果不是校长说是办公大楼,谁也不会想到这么好的环境里会是办公场所,我会认为是某个大佬的辟暑山庄!,看来那些当官的人更会享受,更会欣赏这景物的美!我在想:如果有朝一日,我能幸运走进这里,我会建得更优雅精致!
这里的景色让我想起壶瓶山的自然景色,那里才是真正的美景!
我正痴痴地想着,徐老师说:“刷刷,你如果遇到采访了怎么办?”
“我?”我没有转过弯来,一时无语。
校长说:“我估计是徐老师想把你作为扶贫对象省里做一个典范,你也许要讲几句话的,如果你不会说,徐老师先教你几句”
我终于明白了,我是他资助的对象,怪不得他让我写了那个收费凭证,看来他早就知道有这个政策,为什么预谋用心那么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