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走出几步,突然想起问他有地没有的事情,就站在那儿喊了庹大炮一句“哎!庹主任……”.
他听见我喊他,就立即站住了,很疑问地问我“什么事情?”“你家离这里多远?”
“干嘛?”
“我想让妈妈找一个快地种种菜,看你家有没有?”
“哈,这件事情呀,我家离这里有五里地,你不如就在附近找,这样吧,我帮你问问,正好我有一个同学在这儿住,看他家有没有”
“那好,先谢谢你”他怪笑了一声小声说道“要是在床上谢我就好”我见他胡说八道,就生气地扭身走了。
在路上,我想起我应该给晨曦的保姆卓阿姨打一个电话,她应该知道晨曦的去向。
我拨通了电话,她接了“卓阿姨您好,晨曦好吗?”我在这边问着她.
“晨曦,我正打算跟你说的,前天他们一家去了美国,晨曦也带走了”
“哦,他们走的时候,没有说什么吗?”
“说了,他说要我不要告诉你,说告诉你了怕你哭,舍不得,所以……”我听到卓阿姨说这个话,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我感觉自己的心一下子落空到一个很深的洞里了,那种凄楚,那种无奈的感觉一下子填充了我的鼻子,使鼻子根部变得很酸很酸……。
当初黄梅说的那句话变成了现实“你不过是个代孕品……”还有保姆刘姐的话“他们不可能按照你的方式教育孩子,普通人是很难走进上层社会的,虽然他们嘴巴上喊着,平等自由,可骨子里却瞧不起底下百姓……”
我沉默着梗咽地问了一句“他们什么时候回家?”
“这个我不知道,再说了,我这个身份合适问人家吗?”听到她这样回答,就猜到卓阿姨肯定知道我的处境了,她只是没有明说什么。
“那好,我挂了,以后联系”我挂了电话,用手擦了擦还挂在眼角上的泪水,心里暗暗祈祷:上天保佑我儿晨曦,健康快乐!。
我回到宿舍时,辉仔和妈妈正坐在饭桌旁聊着天,看到妈妈已经笑着和辉仔说着话,刚才被晨曦去了美国的事情影响了的心情就好了些.
他们看到我立即说“饭都快凉了,吃饭”
就拿起碗给我盛饭去了。
饭桌上炖着火锅,看样子是庹大炮给我的腊肉,我用筷子在锅里翻了几翻问道“这怎么还有豆腐干子?谁给的?”
妈妈笑着说“是你什么姐姐,开旅馆的”
“哦,柴小琴,才镇长的老婆”我告诉她说.
“怪不得穿得挺好”妈妈称赞到.
“呵呵,她是一个很难干的人,他还有一个儿子在国外读书,还有一个已经参加工作了,她年纪可能比你大吧”我告诉妈妈说。
“看不出那个女人很能干呀”辉仔搭着话.
“人不可貌相,别看人的外貌,这样很失误的,看她的样子也很精明嘛”我笑着说.
“那时,看她那双眼睛就知道不是一个好惹的人”辉仔又说了一句。
我没有回答辉仔的话,拉来一把椅子就坐在桌子旁边.
辉仔端来两碗饭,把一碗递给我妈妈说“干妈,这是给您的,刷刷这是你的
“呵呵,你是客,反倒要你盛饭”妈妈笑着说道.
妈妈并不知道我和辉仔暗存的关系,也不知道我和寇宪政已经离婚了,所以,对辉仔说话还是那么客气。
“来多了就不是客了,他以后会常来的”我说着这话,对辉仔看了一眼,他明白我的意思,开心地偷笑着。
“跟妈妈聊的怎么样?”
“只要虐待实事成立,把上次到派出所调解的事情做一个笔录,有当事人签名就足够了,只要我递交法院,这个离婚案会很快的”。
吃完饭,妈妈就帮着收拾去了,辉仔悄悄走到我的身边,从边抱紧了我.
我赶忙掰开他的手小声说“别,我妈妈还不知道我离婚了,等她的事情处理好有以后,再跟她说我离婚的事情,如果现在说,她会受不了的”。
辉仔很无奈地松开了手,小声地对我说“我太想你了,你不知道,我还住在桃仙,我舍不得离开那里,那里有你和我二人世界的温馨与快乐”.
“你别太专情了,我本不是很爱你,你得知道这个现实,如果你有合适的人,另外寻一个她爱你的人多好”
“你为什么这样说,难道我真不适合你?”辉仔皱着眉头问道.
我见他这样的表情,赶忙回避了这个话题对他说“你什么时候去了桃仙?”
“前两天,我在那儿度的周末,也顺便看看修的房子”
“他们是包公包料的有什么看的?再说了他们已经放假了,我猜想曾老板自己也派人看守的”我对辉仔说道。
辉仔没有做声,默默地看着我.
我坐在那张摇得吱吱作响的办公桌前,拿出文件夹里庹主任给我的名单花名册来,在这15个人当中每五人一组,给他们做一个明细的任务文稿。
辉仔看到我写东西就说“你不是才装电脑吗?怎么还手写?”
我一听我笑了说“哎呀,我忘记了,是呀,我马上去”
我刚走到门口,对他说“你不如到我办公室去睡吧,那儿有床”。
“当然,你把我安排到哪儿就哪儿,我还有什么挑剔的”辉仔站在屋里说着这话。
我收好我的资料包,对辉仔笑了一下,就走了。
我到办公室不久,就听到楼下有说话的声音,随即而来的喊声打断了我的思路,我拉开门朝楼下看了,原来是干爸爸再叫我,辉仔正站在门卫,望着我。
我立即明白干爸爸喊我的意思,我马上对他说“干爸,他是我客人,让他上来吧”干爸爸听见我的话,对辉仔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挥了挥手放行了。
辉仔上到三楼进了我的办公室,屋里很寒冷,没有生火,我对辉仔说“你洗漱了吗?”
“洗了”辉仔很简单地说了一句,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我身边。
“我快写完了,你稍坐一会儿”说着在键盘上打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一双温暖的手紧紧箍在胸前,有股热气直呼着我的耳中,我一阵颤抖,一股热流迅速在我身上扩展开来……但我想到我现在的处所,在办公室---不行!
我轻轻推开他的手说“这是办公室,你做什么呀”
“刷刷你太美了,我已经很多天没有见到你了,你猜我想做什么呀?在说这大楼整个没有人,怕什么”辉仔百般深情地说道,看来辉仔的胆子越来越大。
说完,他又用手缠绕着我,我站起来,推开他,走出办公室,站在廊檐下朝下观望,我害怕干爸爸突然来访,见外面已经静悄悄的,只有一盏微弱的灯光照射在政府大院里,使这里变得很朦胧,很朦胧;看到这般景象,我心里才放下心来。
我重新回到办公室,“怎么样?我们两个已经很多天没有在一起了,我真想那个事情”说着伸出手肆无忌惮地摸起了我的胸部,而他另外一只手,则绕在我的腰间。
“别这样,辉仔”我低微地说道,辉仔不顾我的说道,呼吸越来越沉,手不停地再我的胸部柔来揉去,我的欲火一时间被他揉了起来。
“你这样,要我的命呀”我闭上眼睛责怪着,“宝贝,我们很快的,也不会让别人发觉”辉仔气呼呼地在我耳边说道。
说完,辉仔立即推拥着用书橱隔开的床上,他手忙脚乱地给我解开羽绒衣……
我微微闭上眼睛,脑袋里回放着与那些男人shang床的镜头:寇宪政温文尔雅,但有时候又显现野兽般的狂野……。
康成辉是我最初遇到的我每时每刻都在思念和念想中的人,我最奢望的还是与他初恋的那种感觉。
辉仔、黄局长、陈洪庆对我来说都没有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他们都像云烟一样,在我的记忆中,飘来飘去。
看到辉仔在我身上吭哧着,那近似怪脸挣目的丑陋的脸,我在思忖着他到底是在享受还是在折磨?
我总觉得辉仔并不是我生理和理念中需求的男人,他最可取的是对我的那般深情和专一。
辉仔幸福地在我额头上轻吻了一下,笑着说“我们结婚吧,我会给你幸福的,我会照顾你一辈子”
我下到床下,穿上衣服,整了整我那头很散乱的头发,重新用手指当梳子理顺了一下扎了起来,我对他说“我单位还没有转正,到时候再说吧”。
我重新回到办公桌前在电脑上打了起来。
半个小时后,我打完了那些文稿资料,我听到楼梯有人走动的声音,我朝外望了一眼,心想:这不会是干爸爸来催我回去吧。
脚步声在我隔壁停住了,看来是小宋到广播室来了,只有她才回来,叶姐是不会来的,他们两口子都住在政府办的宿舍楼后面自己造的房子,这么晚了小宋她来做什么?
辉仔也听到声音了,我做了一个不许声张的手势。
我关了电脑,收好公文包,放在我的办公桌里后,小声对辉仔说“我上班之前回到我宿舍去,吃了早餐你就回去,我委托你办的事情,先给我办好”
“这还用说吗?老婆”他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他的老婆,看到他的精神已经恢复了,我想等我妈妈这件事情处理好了以后,再跟他明说自己的选择。
我从广播室门前经过,但我并没有看到小宋,广播室里还是漆黑一片,我心里疑惑,难道她没有来?是自己的幻觉?
我看到政府大门紧关着,心想;可能是我听错了。
我到了门卫,喊着干爸爸,要他给我开院大门。
干爸爸在值班室沙发上看着电视,见我喊他就立马起来了。
他望了一眼楼上说“你那客人睡办公室?”
“嗯,他是我同学,他是律师,帮我妈妈办离婚申诉书”“哦……?”干爸爸露出一种很惊奇的眼神,哦了一声。
他给我开了门,我对他说“进去吧,很冷的”
我走了,回到宿舍后,洗漱完了就shang床和妈妈睡觉了。
正当我沉睡在梦中的时候,一阵敲打门声惊醒了我。
我浑浑噩噩地从床上爬起来,慌忙得连拖鞋都没有穿,就赤着脚,打开了门,屋外一阵寒风迎面扑来,我打了一个寒战,心里立即有种不好的感觉。
见辉仔站在门前惊慌地喊道“你,你隔壁办公室出事情了”“啊?什么事情?”我的话音刚落,就见很多门都打开了,我屋后面住的庹主任也边穿着衣,边喊着“坏了,坏了,出事情了”
这时侯,原本很沉静的山村一下子人声震天,狗子也跟着起哄,不停地旺旺旺地乱叫。
庹主任慌慌张张地从我门口跑过去了,还有很清晰的脚步声很急很急地跑着……
我忙问辉仔“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死人了”
“啊?……难道是?小宋?”
我的心一下子提到眼上了,心在狂抖起来,我结结巴巴地说“谁……谁……谁?”
“我不清楚,我只听到一声尖叫之后,你的干爸爸上去之后立即把门关上了,并要我喊你去”
我听他说完这话,立即穿上衣服,我妈妈对我说“我也去看看”。
我火速地冒着风寒神色仓慌地到了镇政府院里。
这时候,政府办公大楼已经灯火通明,庹大炮已经上到三楼,干爸爸和派出所的王新刚和小黄民警都来了。
我赶紧小跑着上到楼上,忙问王所长“怎么?出了什么事情?”
“现在,郑书记还没有来,请小席镇长作指示,才镇长死了”“啊……?”我失声地叫了出来。
听到这句话我头皮立即紧了,感觉一阵阵发麻,“到……到底是怎么回事情?”
我完全没有了那种沉着冷静,说话都结巴了。
“丑事情,还是你做决定吧”王所长说。
“这件事还是你做处理,毕竟你是公安,遇到案子的事情很多,我,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我,我也是头一次,还是镇长决定吧”听到他说到这里,我立即稳定了情绪,立即对干爸爸说“老庹,请关上院大门,封锁一切消息,包括才镇长的家属,快”
这时候,我看到楼下,已经三三两两来了很多人,看样子,这丑事情,比0级台风还快。
“先通知公安局刑侦队,让他们马上到现场勘查”
“镇长,我已经通知了,只是现在内面还有一个活人,你看怎么办?”
“谁?”
“还有谁?小宋”庹大炮小声地告诉我。
我赶忙要庹大炮开门,我想这个时候,小宋吓得不行了,得让她立即离开这个难堪的现场。
门打开了,我就觉得一股阴阴的怪气朝我冲来,我打了一个寒颤。
但我觉得自己是镇长,别人的眼光都在注视着我;我自己给自己打气:决不能回退,自己得壮着胆子让他们看看,你们的女镇长也是好样的。
我进屋后,四目一望,看见才镇长直挺地摆在床上,而小宋则光着身子,双手抱在胸前,坐在床角边上的地面上瑟瑟发抖,眼睛空洞地望着前面……。
我感觉我的小腿都在发抖,手也发颤,我有点啰啰嗦嗦地拣了几件衣服,赶忙给她披上,并喊着她说“小宋,小宋……快穿衣”她木偶一般地随着我的动作,穿着衣服……看到她这样,她的精神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得让她走出这个阴霿的怪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