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一看原来是马大哈,他身后有刘县长、陈洪庆的老爹陈忠轩、黄希会所长还有几位身着时尚的女人在一起,也站在我的身后。
“马大哥?”
“刷刷,你怎么在这儿?”马大哈和黄所长同时异口同声地问着我
看见我与黄局长在一起感到很意外的眼神看着我,我看见马大哈身后的还有刘县长、还有那陈洪庆的老爹陈忠轩!
“刘县长!”当我看见刘县长时,我没有回答马大哈和黄所长的话,而是喊了他一声。
刘县长则微笑地点点头。
我把的眼光停留在陈忠轩的身上时,心里很是惊诧、尴尬难堪,脸上隐隐传来被甩耳光切肤止痛,而浑身不自在。
我装作不认识的样子把目光迅速转到刘县长的身上来了。
“刘县长,我们又见面了”我故作很大方地说道。
黄局长听到我喊刘县长,就转过身来也看见了刘县长,很客套地说着官面上的话“哈哈,刘县长,马哥,老哥无巧不成书呀,看来我们不期而遇相约在今朝,应该好好欢集在一起,您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娱乐娱乐?既然相遇我们不如来个大合唱怎么样?”说着很随便的样子,与他们双手相击,老伙计那般亲热把手握在一起,大笑着说道很亲密的样子。
黄局长把目光投在刘县长的身上,向他投来询问的目光
“今天是我们县私营企业家马先生生日,我和陈局长、黄所长为他祝贺一下,这就看马先生是否爱热闹了?”
听了这话,我觉得马大哈真有面子,连刘县长这个慈石县万人之上的人物,都请来了,想必他的面子就足够了。
当然,这也不排除马打哈为了请刘县长说的是假话。
连刘县长也未必知道今天马大哈是他的生日,我能猜想马大哈请刘县长是为了什么目的?。
马大哈听见刘县长这么一说,赶忙对我们说“既然都是来乐一乐的,再说我和黄局长都是熟人,加上小席也是我的老朋友,在慈石县的地面上,都是刘县长的部下兵卒,哪有我不爱热闹纸理?来来来,不如来个同台演唱,”
说完他抢站在吧台前对一个服务员说“把那个小型舞厅包下,我们即能唱歌也能跳舞”
黄局长也没有跟他争,站在一边对马大哈说“老马,这次是你来请客,下次就让我来请”
“都一样,都一样,今天有幸能与黄局长大能人相聚,是我三生有幸呀”
“哪里,哪里,我哪能跟马大哥比呀,谁不知道在慈石的地面上,您是私企的领路人”他们相互都说着乖巧话。
“先生请跟我来吧”服务生离开总台站在我们面前,打断了黄局长与马打哈的相互吹捧。
我感到很不自在,原因就是有陈洪庆的老爹在这儿。
陈忠轩始终只是有一种假笑来掩饰着对我的冷眼。
我也沉着不惊的样子,而心里真有点儿发虚地跟随在他们身后来到一个很豪华软包间。
这个豪华包间,飘来着一种让我堕落的音乐。
昏暗的五色灯光,照射着用金色墙纸,一个又一个墙面大的屏幕,屏幕的对面是一组很宽敞的沙发;还有一个小型舞池,舞池天花板上旋转着使人产生幻想的光线;弥漫着一种飘飘欲仙的味道,使人能生出无限情深的情调,恍惚已经进入了另外一个世界。
服务生把我们领到包厢之后,内面立即就有一位美女来到我们面前,微笑着对我们说:“帅哥们,美女们请坐,今晚是我为您们服务,我是三号服务员;请问你们想喝什么茶?或者其他服务?”说着把一个很大的目录本放在我们面前。
我听见这包厢妹这么说我就觉得很搞笑,刘县长他们都那么大年纪的老男人了,还帅哥帅男?真是笑掉我的大牙!
“先来壶茶,龙井茶,你们这里有什么上什么,你们喜欢吃什么就点什么”马大哈屁股还没有坐稳,首先对那个美女说话了。
刘县长毫不客气地说“来点水果,有什么稀奇水果都上上来,”刘县长见我坐在沙发的最边缘,就想挤在我的身边,我意识到这个刘县长已经立即站起来马上对他说“刘县长请坐”
他见我这样,马上说“你坐,你坐”说完又不好意思走开了,只好坐了下来。
其中一个五官看起来长得还不算难看的女人立即填坐在我的位置上了,伸出一只手缠绕在刘县长的身边。
还有一个美女就和陈洪庆的老爹坐在一起了,他并没有回避、很坦然地搂着那个女人,神情很像老情人一般。
我回避着刘县长,掩饰着自己的逃避,故意走到马大哈身边对他说“马大哥,你也不介绍介绍你带来的几位美女让我认识一下?”
“哈哈,我忘记了”说着他站起来把我领到刘县长身边一个那个女人说“这是农科所的小姜”
“这位是凌阳镇的小马,也算是我的家门”他指着被陈洪庆的老爹抱着那个女人说道。
“这位就是我早就跟你提起过的我的那位叶子小姐”我细看那这个曾经沦落风尘的女人,细眉细眼的,很有林黛玉的摸样,早就听说她很强悍,脾气暴躁。
但现在看上去却异常文静和贤淑,一点也不强悍的样子。
我装作一副很热心的面孔向她们说“很高兴认识你们”那几个女人只是对我笑了笑,却没有说话,看样子这女人都不喜欢和美女交往。
马大哈站在我的身边把手搭在我的肩上,很亲密的样子对她们几个说“这就是我最要好的干妹子,席刷刷,算得上慈石县第一美女吧;你们可知道,她是我们慈石县的骄傲,她不仅是京华大学的硕士生,还有一个很牛的老公”
正当他要说出我老公的名字时,我踩了他一脚,并打断他的话,推开马大哈手说道“你胡说什么呀,你身边那么多美女你这么就忘记了?在你身边的美女面前是不能夸别的女人的,难道你一点都不知道,还以为我和你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
我推掉他搭在我肩上的手对他说“你搭在她们身上去”
马大哈被我一踩一说,疼得吡牙歪嘴了。
但他心里也明白了我不让他说出的话。
我的这一举动倒是博得那几个女人的笑声,并打趣地说“哈哈,马老板想吃干妹子的豆腐?还没有沾上手,就惹了一个马蜂窝哈”。
他马上善变地哈哈一笑赶忙说“我忘记了她是名花有主的人,不好意哈,豆腐我是不会吃的,到是你的不错”说着就伸出手很yin荡地翘起猪八戒的嘴凑上前去,要亲那个说这话的女人。
那个女人抱着陈洪庆的老爹把她的头藏到他的背后去了,惹得这些人哈哈大笑。
“你要是怕的话,你别再说话,要说了,我可就要压死你”
马大哈做着下流的动作,随即转向黄局长说“黄局长,今天是不是找个妹儿来陪陪?”说完,他把目光投在黄局长和赵技术员身上。
黄局长看出马大哈的意思就对他说“既然马矿长盛情,我们也不拒绝,你给刘县长安排好节目才是重要的,我和我这位兄弟安排一下其他活动,我看还是分开行动的好”。
刘县长这时接口说话了“既然黄局长有节目,我们也不好意思强求,这样吧,改天我们再集”马大哈随即明白刘县长的意思,说着他就坐在沙发坐在叶子的身边伸出手揽着了她的腰。
在这昏暗的灯光中,连刘县长也脱下道貌暗然的外衣来了,露出男人特有的hao色本性,根本不在乎有这么多人在靠近他的女人嘴上狂啃。
这时候,黄希会所长说“今天大家都是凑乐子,我也来一份,我看今天的账单我来买”说着就走了出去。
我感觉这包厢里面很憋气,连空气都带有一种淫秽的味道,我不习惯这些乌烟瘴气,夜幕下毕竟掩盖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黑暗,我跟着黄所长走了出去。
黄所长对吧台内的男生说:“叫你们老板来”
那个长得很帅的男生小声地问“您找我们老板有事情吗?如果没有特殊事情,请与我说吧”
黄所长吊起一双眼睛看着那个男生说“这件事情,你不能做主,叫你们老板来吧”
那个男生用一种询问的眼光看了又看黄所长,又看了看我说“那好吧,我去叫老板”说着就离开了吧台。
不一会儿,一个大块头,手指上戴着一个明晃晃的戒指,满头油光晃晃的粗野男人到了我们面前。
那人一见到黄希会立即哈哈掀天,两只本来不是很大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张厚厚的唇在不停地翻滚着“哈哈,老黄呀,你来怎么没有和我打招呼呀,怠慢怠慢哈”说着很亲热地在黄所长的肩上捶了一拳。
“我哪儿敢劳驾您这个大忙人呀”
黄所长也赶忙在他胸前砸了一拳,“怎么?今天带来一个大美人?”
那个老板看着我站在黄所长身边问道,“哪儿呀,这是我朋友的朋友,他们都在那个小舞厅唱歌”
“你这生意不错呀,这些女人你在哪儿弄来的?”黄所长没有等那个大块头老板说话,就指着吧台右侧一大溜美女专区,那里有很多粉头粉脸的各色女人,在哪儿看着电视,抽着烟,还有的再与男人调频,这里简直是一个胭脂女人国了。
我知道都是些坐台的小姐,专属解决男性问题的买肉女。
“这个……她们都是有人带着,我从来不找那些,你看嘛哈……”
我看着大块头老板虽然人高马大,神情上就好像被黄所长抓住的小偷一样,慌了神。
我猜想可能是这个老板引诱那些少男少女们下水的,为何在黄所长面前畏畏缩缩的样子?
“哦?可是……我听说……”
黄所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大个老板拉着黄所长说“兄弟,今天既然来我这里来玩,就算我的了,所长也难得来一次”说着就跑到吧台内面的酒柜里拿出几瓶酒,还有一条香烟来拿来塞进黄所长的怀里说“今天黄所长的朋友来,理当我热忱招待,所长,这包厢所有费用就算我的了”
说着对刚才叫他去的那个男生说道“去小舞厅,看那里面的客人还需要些什么?”
说完他笑眯眯地对黄所长说“如果下次来,一定和我先打招呼,我手下的人不认识您,可能要怠慢的”
黄所长见目的达到了,口气就松了下来,转着弯儿说“这怎么好意思呢?你做生意很难呀,不过你真会做生意,把这个搞得这么红火,特别是那些女人们”
说完笑哈哈地拍了那个老板的肩膀,临回头的时候对那个大个老板说“只要兄弟发了,也不会忘记这些难兄难弟的”
我见黄所长这样说,我就明白他的意思。
我紧跟他身后,问他“这个老板真大方,还请我们客”
“屁话,他能大方?要不是我捏到他的疼处,能乖乖地给我们买单吗?你看他肥的流油,现在不沾他几下,什么时候沾?再说了,我们公安局的人什么时候到这些地方能让自己掏钱呀”黄所长很得意地说道。
看来道道中还有道道。
我进到包厢,看到刘县长抱着那个女人在迷离的灯光中对着大屏幕,扯起嗓子喊得震耳欲聋。
那些美妙的乐曲唱在他的口中,变得像吊着的一只快掉气羊一样竭力似底般的嚎叫,这般高级的音响,也掩盖不了那般的八音不全。
镁光灯在闪烁迷离,烟雾缭绕,使很包裹得很厚重的空气越发浑浊,我置身在看似癫狂的人中,脑袋几乎被这撕裂喊声快要崩溃了,头胀痛起来了。
我的心被这嘶哑的喊声搅着心慌意乱,头也疼痛难忍,可望见他们余兴未尽,却不便离开,看到他们一个个狂颠乱舞,我就觉得心里难受想吐。
音乐陶冶情操,可在此时此地,却亵渎了纯洁的,美妙的音乐,成了混杂的噪音,使人听了有一种极其难受的恐慌。
看到这些生活我就想逃离,我很诧异:难道这些生活就是人们所追求的上等生活,上档次的标志?。
舞池成了人们发泄的场地,那些平时貌岸道然的翩翩君子,却在这昏暗的灯光下竭力嘶底,狂呼乱叫,乱舞,以这为荣,以这为极乐,以这为标志进了上层社会。
按说这些消费不低,看到琳琅满目的空啤酒瓶,瓜果,醇香酣甜的菊花茶,还有解酒的晶莹剔透的bin糖,我就想:强喝下去的酒精,与其和糖化解,不如让自己的身体器官休息,让自己的健康得到保证,与其让这多余的钱捐助给需要帮助的人,来得实在,来得有点意义。
可真真实实的又在哪里呢?
我从包厢中拉着黄局长退了出来,他一脸的不明白我的意思,出来后问道“你怎么了?你不是在高层走过吗?没有经历这种场合?”
我抬起袖子闻了闻说道“我不喜欢这乌烟瘴气的空气,你要是喜欢的话,你就唱吧,我回酒店去了”
“别,那我们还是和他们大声招呼吧,你这样走太不礼貌了”我想了想也是那个理,就一起回到包厢里。
黄局长来到刘县长的面前说道“刘县长,我们走了,小席身体不舒服,我们先走一步”
刘县长正唱的起劲,根本没有听明白我们说什么了,见他点头了。
我们就走了出来,其他几个人看见了,就跟着出了包厢就问“怎么,你们就走?”
马大哈跟在我身后问道“干妹子,你怎么就不玩了?”
我强装笑脸说道“我身体有点不舒服,我下次到矿里找你去,我有事情找你”他听说后立即问“什么事情找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