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情一下被妈妈现在的状况给搅得乱糟糟的。
为了不给她增添麻烦我从她那里走了。
我情绪很低落地走进光源派出所,迎面碰到黄所长,黄所长见到我说“美女,什么时间回来的?”
我勉强地笑了笑说“今天中午回家的,我去同学那里了”
“哦,到我值班室坐坐,到牛皮镇好吗?”
我看到黄所长,想到我心中的疑问,我得通过法律手段来解决我妈妈的不能告诉我的事情;我猜想她一定遭受到了别人难以想象的打击,才会这样的。
想到这里,我笑着对黄所长说“好吧,我正好有事情请教您”。
我随黄所长身后到了派出所大门边的值班室,看到还有几个年轻警官也在这里围城一圈在烤火。
黄所长对我说“你就坐在值班的床上,这里很窄”。
我坐在床沿上问“今天您值班?”
“是呀,每天都有一个所长或者副所长值班,今天就轮到我了”黄所长坐在一张办公桌前,拿起一本厚厚的卷宗出来放在办公桌前。
我问他“您现在有空没有?”他点点头。
“你在牛皮镇还习惯吧”
“呵呵,说习惯那是假话,您知道那条件不好”我告诉他说。
“是呀,牛皮镇自然条件差,越穷的地方,人越懒,你不知道很多地方睡到10点才起床,哎!根本没有办法治”
“不会吧,您上次去处理的那个老汉不是种的有烟叶吗?”
“嗯,那个是个别例子,很多都出去打工了”
他见我提到那个案子就翻动着那本卷宗。
我小声地问“我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想跟你谈谈”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说:“什么事情?”
我朝其他几个人看看,黄所长明白我的意思就对我说“到内面办公室来”
说着站起身来走了几步推开他身后一个门。
原来内面还有一间办公室。
我也走了进去,办公室很简单,一把长沙发,一个茶几,还有几把单张椅子,一张办公桌,还有一把办公椅。
黄所长就坐在那张办公椅上问我“把门关上,请坐下说”
我顺手关了门就坐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事情是这样的,我有一个妈妈,今年还只有41岁,改嫁给后街一个谭老板的收购废品的老板,自从我弟弟考上大学以后,她就好像变了,对我们漠不关心了,在弟弟读大学四年当中,还看不出什么痕迹,但现在她越来越憔悴,越来越衰老,对我们越来越冷淡,跟以前的妈妈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我怀疑是不是那个谭老板经常对她使用暴力?
我在京城时就发现几次她身上被殴打的伤痕和青乌点。
今天,我专程去看她,她不让我进屋,这么个天气还在做事情。
现在她那个样子几乎像一个六十岁的老婆婆了,根本看不出她现在的年纪。
我想带她到这里来居住,她根本不听我的,我要她离婚,她一口否认,她现在这个样子让我好担心,好难过”说道这里,我的眼眶里立即涌出了泪水。
黄行长见我这样对我说“哦,那你的意思?”
他用征求的眼光看着我问。
“我想让公安局暗中调查一下,到底谭老板使用了什么手段,把我妈妈折磨成那个样子的”
“好吧,我会派人调查一下,如果有什么案情我会通知你的,但这件事情不能急,一时半会儿可能没有什么头绪,再说我们现在没有什么理由去审问他,我们只能暗中调查、走访,然后分析之后才能有一定的眉目”。
“嗯,好的,就拜托黄所长了,那我就走了”说完我站起身来想离开这里。
“别急,你要是想立案,就得讲一个口供,还要签字,你等一下”说着他拿起笔伸出手对我做了一个坐下的姿势。
听到他说还要立案,就坐了下来。
然后他一问我一答地说出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黄所长写了半个小时之后拿起那个写好的案情说“你先看看,看有没有出入,如果没有就请在后面签上你的名字”
我从头看了看,没有错,就签上我的名字后递给了他。
他拿起看了看说“现在你可以走了,如果事情有什么发展了我会告诉你的”。
“谢谢,黄所长,以后到牛皮镇之后,到我那儿坐坐”
我很客气地说道那些人情话。
“好呀,我会去的”他笑呵呵说道。
“我走了,再见”。
我从派出所出来之后,心中那种不快才稍微减轻一点,希望派出所插手能了解到暗藏的秘密,让妈妈早日走出那种阴霿的环境,回到这里与我们居住,共享天伦之乐。
这里的环境比牛皮镇强万倍,回到家里,给晨曦和卓阿姨打了电话,听到一切都好,我才安下心来。
我一进屋就躺在床上,我感觉好久没有睡觉1样,带着对妈妈的希望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直到手机声才把我叫醒。
我从床边的梳状台上拿起我正在充电的手机,看了看,原来是曾总给我打来的,我猜想一定问我要钱来了
“喂,曾总,你好”
“小席,第一期工程已经完毕,第二期工程我已经装好模板了,你到桃仙来一次,检查工程质量,我想你该给我打款了,”说完他不好意思地对我说“我已经垫资块0万了,现在快要放假了,我想给工人发工资”。
听到他说这话,我马上对他说“我马上过来,一个小时见”说完我立即穿好衣服,洗脸刷牙整理了我自己一下,穿上琳莉给我买的新衣服就奔向桃仙,趁现在有时间先处理一下自己的私事也好。
我急忙赶到长途汽车站,坐上去往桃仙的中巴车,一小时之后我出现在我的工地上。
没有想到辉仔也在工地,正和曾总说道着什么。
我感觉很意外,急忙问“辉仔你来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他笑着说“你不是说了吗给你少打电话”
“他经常来,给你监督工地,看来他比你自己还看重这个工地呀”曾总告诉我说。
怪不得曾总很少给我打电话呀,原来都是辉仔给我照看。
“谢谢辉仔呀”我客气地说。
“说什么谢谢,你们不是一对儿吗?”
曾总看着我说那话,我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的话,就转了话题说“走,上去看看,”
我看到几十根粗大的水泥柱从地面伸了出来,很厚重,很有力的感觉。
我们坐在吊装机上到了第一层,我感觉很高,比普通房子建的立柱都要高。
我问他“这柱子修的好,这就跟人的长相差不多,高大威猛呀”
曾总听到我这样说就笑了,答道“别看几根柱子,费工的也是这几根柱子,你看这上面的柱子我已经装好模了,就等你来发钱了就开始倒水泥浆了”。
“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去银行,你办事情我放心,再说有辉仔帮忙看着我也放心多了”。
我们打的去了县城给曾总打了款之后,我问他“第二期什么时间就能完成?”
“这比第一期工程就快多了,你已经看到柱子已经装好了,很快的,最多两个月就能修到四层,要不是天气很冷,第二期工程早就完成了,何苦等到现在?”
我听完他的话,闷算了一下时间,大概也要等到四月中旬,我到牛皮镇调查情况也基本上完毕了,到那时,我想趁此机会上省城找寇宪政汇报我调查的基本情况后,才有理由找寇宪政拨款。
“嗯,那我就四月中旬过来,这里就交给你和辉仔,现在我在单位也还挂的有职,明年开春的时候我会下乡去调查各村的现状,我会桃仙的次数可能少了”我对他们两个说。
我为了感谢曾总和辉仔的关照,我在桃仙一家饭馆请客吃了晚饭。
在吃饭时我们三个都喝了一点酒,饭后曾总回他家去了。
我和辉仔回到了竹叶坪的租房。
辉仔一回到租房就立即拥抱着我,我却像失去激情一样,对他这时候的温存引不起我的激荡,也许是妈妈的事情影响着我,也许是辉仔本身对我引不起那种兴致。
我为了不使他失望,只是迎合着他对我的亲吻,辉仔看出我对他的淡薄,很失望地说“我盼你像盼星星一样,等你那么久了你却……”
他没有说完后面的话,但我知道他什么意思。
我拥着他有种愧疚之感,带有歉意地说“对不起呀,我因为我妈妈的事情影响着我,所以……”
我也没有说完后面的话,是我不敢说。
因为我对辉仔确实没有那种爱恋的感觉,没有那种对异性的欲望,没有那种激情的因素。
对他的感觉始终想兄长,像我的左右手,他轻吻着我,抚摸我,就好比自己的左手摸右手。
从内心里讲,都有点排斥,想拒绝,但我不愿意伤害着他。他已经伤不起了,没有亲人对他的关心,仅仅是他对我还抱有一丝不离不弃的希望。
也许是我很喜欢他我百般的照顾,很喜欢他对我的百依百顺,也很眷恋着与他在一起的那种安逸和平静,很眷恋与他在一起有种家的感觉。
所以,我想强迫自己在心里来接受他,强迫着自己进入角色。
“妈妈怎么了?”他松开了我的手问。
我把在慈石看到的情景告诉了他,他听后皱着眉头说“我下个星期去慈石,我去看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也许我去能观察到什么事情,你把妈妈的电话告诉我”。
“她现在很少打电话了,我直接去她那里,在后街谭记废品收购点,你一去就会看到的”我告诉他说。
他这样说我也很赞成,多一个关心起码有一定的威信,再加上辉仔法院多少认识几个朋友,让他出面的确不错。
他到卧室找到我放在这里的睡衣睡裤说“我们洗澡去吧,我想早点睡,我已经等不及了”说着他拿着我的手在他裤子开口的地方摸摸,我已经看到了鼓起来帐篷。
我觉得跟辉仔在一起就如同经过了半辈子的夫妻一样,缺少的是那种激情,仅存的是那种相知相识的习惯。
我想不通,同样是男人为何这这种区别?难道辉仔身上没有激发女人的那种激情的热量?难道是我本身有种贱的因素?难道是他那神鞭的长度达不到我身体深处的那根琴弦,引不起琴瑟争鸣?
这一夜我几乎有种想逃离的感觉,当他忙碌着我身上挖掘的时候,我是思绪却想到:我是不是回到牛皮镇以后,到附近农户做一些调查?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辉仔起床后,辉仔忙着给我做早餐,看到他忙碌的样子,我有种亏欠他的感觉,毕竟我不是真心喜欢他,而是为我所用的那种企图。
吃了早餐,我对辉仔说:这里的房子我看不用租了,你来回跑来跑去停麻烦的,不如把这里退了,你安心到常家市工作,有需要的时候,就再过来。
“这里有你的事业,我想你一定会经常来的,如果我去了常家市,我肯定很少见到你”他说出这话几乎有种很可怜的感觉。
我想不通,自己一心想得到的人为何这么难?不想得到的人确实全心恋着自己?
“我以后根本没有时间到这里来,我看你还是退了”我极力想让他远离我,说着我也想远离他的理由。
“不要紧,我等你”听到他这话,加上他满怀希望的眼神我真不忍心说出绝情的话来,只好对他说“你不要把希望全部投在我的身上,我现在还根本不想结婚,我对外说我已经结婚了,加上我和寇宪政的关系几乎还没有完全断掉,你要做好思想准备,你对我的那种感情也许会落空的”。
“这个我已经考虑好了,我会做到让你爱上我的”见他还是顽固不化我就缄默了,我收拾好我的东西就与辉仔分路了。
他往常家市。
而我回慈石,到光源派出所取我的电脑,我想到到牛皮镇洗澡时的困难,我觉得买一个电热水器洗澡是最方便的,我有跑到卖电器的超市买了电热水器,还给干爸爸买了一件二锅头,一套衣服,一双鞋,还给庹大炮买了一双特步的休闲鞋。
到最后,我几乎是像骆驼一样,背着款着很多东西。
我一看这么多,心想那趟去牛皮镇上的车本来想当拥挤,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进城做小生意和闲逛的人很多。
心想干脆买了一套新的床上用品,换掉才镇长给我的棉被,还把搁置在家里的自行车带上,得把那里整得像家一样,方便舒适。
牛皮镇本来崎岖不平,山路最多,自己到了那里以后如能如何也得把自行车练到如火纯情的地步。
我又请了一辆小型的货的,想专车把我购买的东西送往牛皮镇。
货的车司机对我说“现在天气冰天雪地的这么不好,加上牛皮镇的路不好走,我得加上防滑的铁链才行,那运费比平时贵一倍呀”“多少?”我问,“给500吧,少你100元”。
听到他这这样说心想我又遇到一个打劫的了,本来牛皮镇离县城也只有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只是山高路陡的缘故,才致使那儿贫瘠和贫穷。
“只要你开车技术好,安全第一”心想只要安全500就500。
当我们像蜗牛一样,爬到牛皮镇时候,已经到下午4点了。我在自己的宿舍前下了自己的床上用品之后,又到政府里下了电脑和给干爸爸的东西。
我让司机帮我把电脑搬上三楼,司机却说“美女,我直负责运货,不负责下货,下货要搬运费”
我一听就来气,就说“你怎么只看钱?”
司机却毫无羞涩之感说道“现在是经济社会,什么都在增值,连发廊的小姐都增值了,原来只有50块一炮,先在都涨价到100元一炮了”
听到他在我干爸爸面前胡乱乱语我立即瞪着白眼珠子立即朝他喝道“胡说什么?你般就般,你不是只要钱吗?多少?”
“十块”听到他很干脆地说了一个数,我立即从包里拿出一张十块的钱丢在他的手中。
他立即像哈巴狗一样,眉开淫笑着般着电脑上了三楼。
放好电脑后,我打发司机走了。
干爸爸一看我买了这么多就问“你现在没有发工资,哪来那么多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