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本来是弱势家庭,根本没有能力照顾她,你如果强娶了她,她发现你根本不是所有追寻的目标时,她会离开你而去,到那时你的伤害更大”弟弟听我这样说道没有吱声,而是看着我。
“姐姐是过来人,从前把感情也看得很美妙,可是,现实是残酷的,要不是姐姐认识寇宪政,贱嫁了自己,能有现在的日子吗?能天天吃大餐?能天天坐飞机吗?那些甭想吧,我想问一问我的弟弟,在肚子和感情上,你选择肚子?还是选择感情?”
弟弟听完这句话,很迷茫地望着我没有回答。
“在巴金的小说里,就完全可以看到,肚子的问题是关键,肚子饱了,干什么都有劲儿,如果肚子饿,什么都没有兴趣,包括感情,当一个人面临饥饿的同时,面临生存抉择的时候,感情就会显得苍白无力了”
我见弟弟还是那么地傻看着我,我就跟他说“我等一下帮你在我的书房里看看,应该有巴金的书,你拿回去以后,好好看看他的小说,看姐姐说的对不对”
“如果田甜真的爱你,不出一个月,她自然会找你的,如果超过一个月,你断然不会回来了,她就会另想出路,看得出她不是一个跟你吃苦的人,对你也不是真正爱你,她看中的是我能不能给她找份好的工作,还有就是一个丰盛的家庭”。
弟弟到底是男人,听见我这样开脱他,神情变了很多,但他还是说“我真的舍不得她”
“舍不得也没有办法,你看姐姐把话一挑明,她就跑了,看来她对你的感情是虚的”我笑着说。
“这样也好,免得你日后后悔,那样你更加痛苦不堪”。
就这样说说道道之后,我又说到了妈妈的问题,我对他说“等你会南方省以后,把妈妈接到一起,我已经给你们在慈石县买了房子”。
快要到5点了,弟弟说他该回校了。我见寇宪政已经快回来了也没有挽留弟弟。我该准备晚饭了。
到了晚上,寇宪政带着很多东西回家了,秘书和司机一送到就离开了。
晨曦一看到爸爸回来了,赶忙要他抱,寇宪政在儿子脸上亲吻着说“看来儿子还是儿子,这么多天没有看到了还是认得老子呀”说着坐在那沙发上。
我急忙给他倒了茶,问他“你还没有吃饭吧?”
他说“吃了,在外应酬多了,哪里不吃饭的”
“我已经准备好饭了,等着你吃呢”我说。
“你准备的什么?”他问,他斜躺在沙发上,让晨曦骑着他的肚子上,父子两个乐呵呵的。
我笑着“清炖排骨,我看晨曦正长身体,补补钙,还有鱼,小菜,腐乳”我说。
“呵呵,好呀,我想吃腐乳,好久没有吃到那个了,你怎么有的?”他问。
“我上次到家里做的,用玻璃瓶装着,现在正好吃得了”我说。
“我喝完茶,就吃点看看”说着他把晨曦放在沙发上坐在,就喝起茶来。
我见到客厅里几大箱子问道“这是在乡下给你上的贡品?”
“呵呵,你说呢,如果我不要,他们也没有面子,如果生般硬套地办事,人家还说你调子高,不平易近人,工作很难开展呀。
反正我不向人家开口,要送也是人家自愿送的,我到现在也没有打开看那时些什么,我总想不会是石头把,呵呵”他笑着回答着。
“那我看看好吗?”我说。
“既然是般回家的,你为什么不能看?”他望着我说到。
既然得到他的应许,我就打开了箱子。
第一个箱子里面除了土特产以为,就没有什么了。
我又打开第二箱子,结果发现真的一块石头,我好奇地说“宪政,这真是一块石头呀”
寇宪政听见我这么一说急忙放下茶杯就蹲着和我一起看那块石头。
“这个看来还需要加工呀,我猜想是块玉,”他看来就坐在那沙发上了。
“你看看第三个箱子是什么”他说。
我听到他这样说,我就打开了第三个箱子,我打开一看,内面还有一个箱子挺精致的,外面用泡沫板隔开,看样子内面是一个易碎的东西。
我拨开一看,原来是一个雕刻精湛的陶具,古香古色的,看来很年久了。
我让他看了看问“这个值钱吗?”
“不值钱,只是有文学价值,这要送给懂历史的人才知道是干什么的,放在屋里把,人家送给我,我也只能送给别人,我只是一个中转站而已”说着抱住晨曦进了餐厅。
就这样我在京城和寇宪政住了三天,到晚上我和他睡到床上时,我跟他念叨了我弟弟的事情。
他说“你自己去找姚天赐,他本来就答应过你,他不会不给面子的,你把那个古色古香的陶瓷罐儿给他带上把”。
第二天,寇宪政早早就被秘书接走了,回南方省了。
我忙给弟弟打电话让他准备回南方省,带着那个罐儿去找姚天赐。
弟弟接到电话后,带着行李来到我家,他似乎很留恋田甜,很想见她一面。
可是,他打了了很多电话,那个田甜就是不接。
我笑着说“弟弟,你的爱情经不起考验,看出了吧,什么是爱情,利益才是爱情,你真是一个笨蛋蛋”。
弟弟见此,也打消了看田甜的念头。
我在临行前,我给于四海打了电话说“四海,我弟弟回南方省了,我不在省里,我想让我弟弟住在你那里”
于四海说“可以呀,你什么时候来了?”
我想越快越好,就对他说“我们马上启程,下午就能到”
弟弟见我这样说就问“姐,你不是有房子吗?干嘛让我住别人家里?”
我心里早就做好了撒谎准备,为了不让弟弟知道我离婚的事情,只好说“你不知道嫣嫣的妈妈和爸爸还住在家里,我都不想住在那里,你去干什么?你到于四海家里去,他家很宽敞,有你住的地方,我把你是事情安排好以后,我要会常家市,姐姐也想上班了”我对弟弟说。
“你怎么不在省里上班?”他问。
“你知道姐夫的脾气,他不想让我从政,但我还是想工作,这次我是背着去的”。
为了不让他再探听我的事情就说“到了一个新单位,要把关系处理好,有什么好姑娘先挂着,看中谁以后,我给你做参考,婚姻也是一个转折点,你得把握好,其实,伶俐还是不错的,只是……”
我没有说完,就被弟弟的话打掉了,说“你别在提伶俐了好不好,我们已经是朋友了。
“好,好,你找别人我也同意,但条件绝对要比我们好,对你事业有帮助的人才行”我见弟弟不愿提伶俐,就说了这个条件。
我们赶到十点的飞机,这也是雨城跟着我坐第一次飞机,下午点多就到了南方省,然后我们直接打的去了设计院。
于四海早就等在宿舍了,我们的的士刚停到楼下,于四海就跑下楼来了。
于四海和弟弟是老熟人,根本不用客套话,他见到我抱住晨曦,高兴得在他脸蛋上了亲了一把。
晨曦不习惯男人亲他,他伸出手,打了于四海一个耳光,于四海捂住脸说“这个小霸王,这么小就知道扇我耳光了”说的我和雨城也笑了。
我笑着说“谁要你亲他的,他只喜欢女孩子亲他”
“哈,纯粹重色轻友的家伙”说着在晨曦脸上又掐了两下跑开了。
他和弟弟喧哗了几句,就问我弟弟的去向时,我说“我这次来专门找姚副省长的,他原来就答应我弟弟进农业科技苑,现在他已经快毕业了,我想让他来实习”。
“哦,这样呀,应该没有问题”他说着提着弟弟的行李上到了他的房间。
看到这里,我就想起了辉仔第一次和我的情景,他霸王强上弓的做法,我一直还没有接受他。
我见于四海想问我那个话题就自己就说开了“辉仔在常家市法院很好呀”
“那……”
我见他说其他的,赶忙打断他的话题说道“没有其他的,我想今天下午去找姚省长”
“你先给他打个电话,他们是不会随便见人的,这个你最清楚了”于四海说。
我听了于四海说的话,就忙给姚天赐打了一个电话。
可是,电话没有人接,我又重播了一次,这次又人接了,我以为是他急忙说“姚省长好”
“你好,我是他秘书,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情我好转告”
我一听不是他接的,急忙说“哦,对不起,我稍后找他”
我对于四海说“我去妇联找姚主席,这样好一点”
“那也行,我看就在康晨辉酒店去,这样还能打折”于四海并不知道我和康晨辉有瓜葛说道。
“算了,还是另外找一家好一点的酒店请客”
于四海想请我们吃饭,我说“我们已经在飞机上吃了”。
我就让雨城到设计院帮我带孩子,我则去找姚主席。
在离开设计院的时候,我给姚主席打了电话说“姚主席,我想见你,不知道您有空吗?”
“呵呵,是小席呀,好久不见你了,你现在跑哪儿去了?”
“我回老家了,这次我可能去常家市实习,孩子大了,我想工作了”我告诉她说。
我猜想在他们面前自己跟本不用说谎,他们都知道我和寇宪政现在的关系。
“哦恭喜呀,你终于可以工作了,我今天有空,您找我有事情”她显然是明知顾问嘛。
“是呀,上次您帮了我同学的忙,我还没有感谢您,我想在我工作之前请您和姚省长吃顿饭可以吗?”
“小席,我们都是一家人,请客就别请了,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
“那好,就是我弟弟的事情,姚省长答应让他进科研所的”
“哦,知道了,你这样吧,你叫你弟弟直接到科研所去,直接报上我哥哥的名号就行了,他很忙,你弟弟的事情,他早就打过招呼了”我没有想到事情就会这么快,直接到科研所就行了。
我听后立即高兴地说“感谢要主席呀”“甭客气”姚主席挂了电话,我急忙伸出两指对弟弟做了一个姿势说“一帆风顺,耶!”
于四海见事情这么顺利也很高兴地说“只要事情顺利就好,雨城就住我这儿,我反正也快要结婚了,这里都是空着,只是我白天在这儿休息一下”
我听到他快要结婚了感到很意外,急忙问“就结婚?考虑好了?”
“是啊,我现在已经快要当爸爸了,不结婚这么办?”他笑着告诉我说。
“个狗日地,你这么才告诉我?”我笑着骂道。
“耶,你这个美女说话脏兮兮的,现在告诉你也不迟嘛”
“结婚的日子定在什么时间?”我问。
“元旦”
“啊?元旦?”我看看手机元旦也就差那么大半月了。
“呵呵,你也真迅速的,都快当爸爸了”我说。
“你不也一样,都快当妈妈了才结婚?”他不顾我的脸面也笑着我。
“那好,我首先祝贺你新婚快乐,早得贵子,心想事成,鹏程万里”
“谢谢你的吉言,要不是我岳父快退了,我也不会这么快结婚的”
他悄悄地告诉我说“自从有了孩子后,他才让我转正提上正科级,如果结婚了,才能往上升,你想想看,结婚也就是那么回事,只能对自己好,什么都好”
于四海似乎已经看出了这世道,拿自己的婚姻换回自己想要的东西,未免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那好,我的弟弟交给你了,我暂时先让他住你这儿,我这就带他去农科院去”
“好,把我这里的钥匙交给你们,我到晚上再找你们来”说着于四海就把房门钥匙交给了我弟弟。
我抱住晨曦,带着弟弟找到农科院的下属单位科研所后,直接找到科研所所长,跟他报上姚省长的名号以后,他对我们非常热忱,当场要管人事的人安排我弟弟食宿和工作。
我说了一番客套话之后,就离开了科研所,弟弟也感到很意外自己会那么神速到了新单位。
我对弟弟说“先到这里熟悉熟悉情况,不懂的就问那个所长,我也想离开省城了,汤阿姨答应说给我安排实习的,我得早早回去”
我看了看手机时间还早,才下午4点半,心想坐快吧到慈石也就50分钟左右,赶回去还来得急。
想到这里我对弟弟说“你安心在这里,你暂时住于四海哪儿,我现在就去取行李,然后回慈石”
看到弟弟有点依依不舍的样子,就说“我等几天要来的,不是于四海要结婚了吗?”。
接着,我给于四海打电话说“我要回慈石,你现在就去宿舍帮我开门,我要拿行李”
于四海也感到意外就说“你弟弟安排好了?你就走?这么急?”
“嗯,他很顺利,但我自己也要实习去了,我也很急呀”我说。
就这样,我神速从京城赶到慈石时,夜色慢慢降临在城市的上空,我从车窗里看到人们回归之时的匆忙。
我回到沿河的租房时,卓阿姨正在看电视。
看见我和晨曦回来了高兴地说“你们可回来了,我这几天闷得慌,连说话的人都没有”
说着帮我提上行李进了屋,晨曦急忙从我身上溜下去玩他的小车去了。
回到这里,我的心里有说不出一种安详,我问卓阿姨“陈洪庆这几天来了没有?”
她说“没有,”
我听见他没有回到这里,这几天也没有发信息,我猜想可能是太忙了的缘故。
我连忙给他打了电话“刷刷,你回来了?”我还没有开口他就问了我。
“是呀,我在沿河路的租房里,你今天来不来?”我问。
“来,我马上来,我刚刚回家,正准备吃饭,你吃饭没有?”他用关切的语气问。
“还没有,我正等你回家一起吃”“那好,你等着,我就来”。
我叫卓阿姨马上做饭,心想着陈洪庆来起码还要几分钟。
没有多久,卓阿姨的饭还没有做好,陈洪庆就来了。
他从一个很精致的纸盒里,拿出一件米黄色长呢风衣说“亲爱的,这是我到市里给你买的,穿上合不合适?”
我笑着说“看来你很有欣赏力,眼光真好,这颜色我很喜欢”说着我脱了我的外套就穿上了他送给我的风衣。
“喜欢就好”他边给我拉着衣服的领教,一边说道。
“这次到市里去做什么?”我问他。
他笑着“这次常家市要扩大,把桃仙拉入常家市管辖,我想争取到桃仙去,看能不能参与新县长的竞争,我要我爸在刘县长面前提一提,看能不能争取到”
正当我和陈洪庆乐融融地厅堂里试穿着衣服聊得很开心的时候,就听到有人敲门。
我朝外看了一眼问卓阿姨“你去看看是谁在敲门?”
卓阿姨对我说“我的菜已经做好了,现在可以吃饭了”说着到了外面开了门。
这时候就听得门外大喝一声“小杂种,你跑到这里做啥”
还没有等我们看清是谁,一个块头似熊的男人窜我的跟前,只见一道闪光,我的脸上登时像刀割一样麻木酸痛,我啊的一声惊叫,站立不稳,往后嘡啷了几步,差点跌倒。
还是陈洪庆手疾眼快立马扶住了我,只听陈洪庆大声喝道“爸爸,你这时做什么?”
“妈的,这是哪里来的狐狸精gou引我的儿子?”
晨曦在屋里正玩得起劲,忽然看到这个凶煞恶神的人打了我一耳光,立即吓得哭了。
卓阿姨见到事情不妙,立即抱住晨曦躲到卧室里去了。
“怪不得你天天像掉了魂儿一样,老子帮你说媳妇你都不要,原来有这么个sao货到这里,还租了房?啊!”
他瞪着像牛卵子一样的眼睛看着我;我的脸上已经像熊熊火焰在燃烧,眼泪都被他打了出来,我像一只惊恐的小鸟一样依偎在陈洪庆的怀里。
我见陈洪庆用身子挡住我,不让他老爸再次伤害到我,我真想与他来个鱼死网破。
妈妈的,这就是马大哈说的煤炭局局长陈忠轩,怪不得气昂喧天,不把人放在眼里,原来仗着自己高大威猛的体格,还有那牛逼哄哄的独揽矿产资源权
“爸爸,如果你再这样无理取闹伤害别人,我和你断绝父子关系”陈洪庆威胁着他说。
“好小子,我对你喊三声,要么你跟我回去,要么和我对峙三拳,三拳之后断绝父子关系”
我望着陈洪庆,看到他在他父亲面前显得瘦弱力薄,那是他父亲的对。
,我轻轻推了他一把,对他说“你回去吧,你以后别来了”说着挣开他的怀抱,含着泪,捂住脸急忙到卧室里去了。
晨曦正惊恐地躲在卓阿姨的怀里,看到我来了立即就哭了起来。
卓阿姨也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悄悄地问“难道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我立即做了一个不许她说话的动作,我现在不想解说什么
我听到客厅传来陈洪庆和他父亲的争吵声。
“如果你再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就从家里般出来”这是陈洪庆的声音。
“好小子,你现在才走到正道,你就想撇开你老子?你以为就凭你能当上县长?还想升官?你别做梦吧,你不撒尿照照自己,看你身上的毛长满了没有?就想蹬开老子?你是靠老子升迁?还是靠那个**人的麻痹升迁?”
一口难听的话从外面传来,幸亏是单家独院。
要是在小区,那不知要围上多少看热闹的人,看到这个情景我就想到了我母亲遭受的ruma,想不到自己也身临其景了。
听到这里,我想立即冲出去。
可是,在这骨节眼中,我犹豫了,看在他是陈洪庆父亲份上,还是忍耐下来,尤其自己的身份不可以公开与人对抗,如果寇宪政知道了,还不知对我采取什么态度。
我听到陈洪庆还在与他父亲对峙道“我不当官行了吧”
听到他说到这儿,我想我不离开断然熄不灭这火焰,我拿上我的包,抱住晨曦对卓阿姨说“我走了,你明天帮我把东西收好,送到光源派出所,我到一个朋友家去”说着冲出了这个小院。
陈洪庆见我跑出去的时候,喊了我一声“你到哪儿去”
只听得他父亲喝道“你要是追她去,我打断你的腿”听到这里,我立即冲进了黑幕中……
幸亏自己还有一个窝,要不然自己遇到这种难堪的情况真不知往何方去了。
我抱住晨曦打的到了派出所,派出所值班的民警朝我看了看问“你找谁?”我强装微笑地说“我住在这儿,我买的黄所长的房子”
回到自己的房子里,到这里我才知道这儿才是我真正的归所。
房间里已经整理得相当整齐了,床上铺上了崭新的被窝,看到光秃秃的窗户时,我才想起窗帘当时忘记买了,我到了卫生间,也才发现热水器也忘记买了。
我到了厨房,锅碗瓢盆倒是齐全,但吃的一点儿都没有,我还是在坐大巴前给晨曦买了一点面包吃了,我猜想他已经很饿了。
看到孩子,我不得不打起精神出去给晨曦找饭吃。
在这时,我才感觉到单亲妈妈的苦涩,感觉到自己真难承受一个人的苦涩,看样子自己还是得把孩子安稳地住在一个地方,要不然自己要是长期这样,对孩子带来更多坏的影子。
慈石街上的夜市是热闹的,我匆匆在夜市摊上给孩子炒一点肉丝和一点小菜吃了饭以后,就带着晨曦回到了派出所的房子里。
看来自己和孩子不能洗漱就得睡觉了。
这一夜,我想到了陈忠轩的张狂,也想到了自己的行为是不是已经到了令人切齿的地步?
是不是也该收敛自己几乎是病态的猎奇心理?
回想到晨曦惊恐的眼神和哭声,我知道我应该到了收敛自己的时候了。
我对陈洪庆不是爱情,而是自己报复男人的心里病态。
今天陈洪庆的父亲的辱骂,在一瞬间烟消云散了。
想不到为了自己一时的贪念受到如此大的辱蹂,我的自尊心受到了强烈的冲击,看来自己还得远离那些男人们,不是每个男人都是那么好猎奇的。
第二天一大早,我和晨曦在派出所不远处一家粉店吃了早餐之后;站在离光源派出所不远处的一家邮局门前,给卓阿姨打电话说“你把我的行李和衣服送来,我在邮局门口等你”。
没有多久,卓阿姨就来了,带着我的行李箱。
卓阿姨一见到我就说“你怎么会这样,我原以为他是你老公”
“卓阿姨,我是单亲妈妈,一个人带着孩子,有些事情难得说清,就不要问了吧”
我面带为难的脸色,然后把晨曦放在地上,从包里拿出1000元钱说“我给你这些,算是我给你的工资,陈洪庆那里我是不能去了,你看到他以后跟他说,希望以后不要找我”。
见卓阿姨脸色想跟我说什么,我急忙带着我的行李拦了一辆的士上了。
我上到的士车以后,我从后面的玻璃镜子中,看到卓阿姨还在那儿发杵。
司机问我“你到哪儿去?”
我说“沿着这条街,转两个圈然后到光源派出所”
的士司机听到我这样说,眼睛对我看了又看,猜想这个人莫非有病?。
我不管他想什么,转了两圈之后,没有看到卓阿姨了,我才让的士开进派出所,把我的行李搬回家中。
正当我在给自己清理行李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我一看是伶俐打来的,我接了
“刷刷,你在哪儿?”
“我在……”我想了想又说“我在省里呀,干嘛?是不是你妈找我”
“是呀,她昨天回来了,说到我们两个去实习的事情,你快来把,你来了,看到什么地方合适,现在有几个地方需要人,一个团委,一个镇上,还有一个是秘书办”
“哦,那我马上就来,快吧挺快的”
“那好,我等你,来了给我打电话”
我挂了电话以后,心想:晨曦还得有人带,要不然自己怎么上班呢?家里有很多东西要买,想了又想,现在找不到合适的人带晨曦,我又想到卓阿姨了,心想:她能不能带晨曦呢?想到这里,我给卓阿姨打了电话说“卓阿姨,你回到沿河路了吗?”
卓阿姨说“昨天我就辞工了,我看你都走了,我还在哪儿有什么意思,所以,今天我送了你的东西,就把钥匙交给了陈洪庆了”
“哦,对不起呀,阿姨,不知道你还愿不愿意跟我做事啊”
“你不是走了吗?”她问。
“我还没有走,如果你愿意带晨曦,你就到刚才你给我行李的地方,我等你”
我在电话里诚恳地说道,“刷刷,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为你做事情我当然愿意,好,我马上来”。
我抱着晨曦到了邮局门前,没有多久卓阿姨就带着她的行李就来了。
晨曦看到她就高兴地喊她“奶奶,奶奶”。
卓阿姨见到晨曦叫得亲热对我说“带了这孩子这么久,都带亲了,真舍不得”。
“那以后你天天带他,我也许要参加工作了,都没有时间带他的”我说道。
看到卓阿姨,心里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看来单亲妈妈真不好,看来还得找个男人作为终生依靠,这时候,我又想到了辉仔。
辉仔已经有许多天没有联系了。
到了派出所后我对卓阿姨说“如果陈洪庆再问你的话,你就说不知道,我不想在和他有什么瓜葛了”我交代着她说。
卓阿姨满眼的疑问,写在她沧桑的脸上,我小声地对她说“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到了三楼,开了我的屋。
卓阿姨一见我这家里,全部都是才买的家具和厨具就问“这是谁的房子?”
我说“是我弟弟的,我暂时居住一下,他在省里工作”。
“想不到他那么有出息了,想当初你们落难的时候,谁能想到现在都能买了房子了”她露出羡慕的口气说道。
“是呀,我们也吃了不少的苦,我在读大学的时候,就开始打工了,大学一毕业就结婚了”
“哦,看来你混的不错呀”“别这么说,昨晚你也看到了,我也过得很辛苦,一个人带着孩子,晨曦的亲爸爸常年都在京城,根本没有时间理会我,加之他身边已经有女人了,所以……”
我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卓阿姨非常理解地说“你放心吧,我知道一个女人带孩子不宜,你就把晨曦交给我吧”
“行,这样吧,我先去买菜,先安排伙食,然后我去买热水器,和窗帘”。
当我步行到菜市场的时候,我就感觉还是要学车,不然走来走去多浪费时间。
看到有一家自行车店在菜场门前,心想:没有车,有自行车也不错嘛,虽然自己没有自行车,但在读高中的时候,也把同学打赌自行车拿来学过,虽然不是很熟练,但也不至于东倒西歪不会骑。
我花了80元买了一张自行车,骑着车带着菜和米,油盐酱醋回到了家里。
现在,我离开寇宪政之后,才真正当上了家庭主妇,张罗着油盐酱醋。
等我安置好晨曦之后,我立即转到电器超市买电热水器,让他们马上上门安装,然后去了缝制窗帘的店要他们派人到我家丈量窗户做窗帘。
但我办完这些事情后,我才给伶俐打了一个电话说“伶俐,我已经来慈石了,我到你家里来?还是?”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现在我的车开得可好了”伶俐很高兴的声音传到我的耳膜,让我震耳欲聋的感觉。
“这样吧,我在阿文快餐门口等你,是不是到常家市去?还是到你家里?”我问。
“当然去我妈妈那里,市里呀,在这儿有什么?”
“那好,我就在哪儿等你
打完电话后,我对卓阿姨说“如果安窗帘的来了,就让他们安好,等热水器安好后,让他们教你学会,我先到市里去一趟,可能等几天回来”说完我收拾好简单的行李就去了阿文快餐店门口等伶俐。
没有多久伶俐那辆蓝色雪芙兰就来了。
伶俐摇下车窗对我说“放心吧,我这几天练得很熟了,你看我的杰作,哈哈”
她顺手指了指她的车尾巴,我一看车门和车尾都画上了伤痕,变成了一个大花脸。
“怎么搞的?没有伤到那儿吧”我关切地问
“没有,我最近要刘县长的司机教我几天,翻越我们这里最陡峭,弯路最多的魏家界,要练车就跑魏家界”伶俐还是那么一口毫不在乎的话。
“你以后要小心,要慢点开”我叮嘱道。
从慈石到常家市也就0几分钟的路程。
伶俐初学车,技术还不是很熟练,我又在旁叮嘱了又叮嘱要她开慢点,等我们两个晃晃悠悠搞到市里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们没有在市政府办,伶俐给她妈妈打电话,汤阿姨说在她外婆家里。
伶俐对我说“我们去外婆家,我妈在哪儿
我听说后感觉这赤手空拳到她外婆家去不礼貌,坚持要给她外婆买点礼物,伶俐执拗不过就对我说“你就给我外婆买点藕粉或者葛粉这两样,她最喜欢吃的就是这个土特产”。
我到超市按照伶俐的指示买了几大包藕粉和葛粉,又个伶俐的妈妈买了一条很好看的丝巾带上,就去了伶俐外婆家。
她外公已经死了很多年了,现在家里就剩下她外婆一个人,这是为什么一直呆在常家市很少回慈石县的一个主要原因。
我们去的时候,汤阿姨的车停在院子里。
伶俐把车开到院子里的时候,本想把车定靠在她妈妈的车边,由于技术不熟练,歪歪的横在过道上。
“算了,不倒了,就放在这里”伶俐下车一看自己的车还是没有倒正,就泄气地下了车。
徐伶俐外婆家,是一栋小别墅宅院,看来当初她外公当道的时候修建的,猜想也可能是他家的老宅院,他们不是从广州专业回到故里吗?看来这里就是伶俐家的故居。
院子里四周种了几颗杜仲树,这是常家市特有的树种乔木,杜仲树皮能泡酒,是一种中成药,杜仲叶能制茶叶;对人的身体健康很有益处。
小院两边有几块菜地,萝卜白菜长势很旺,萝卜像太肥了一样,只能看到茂盛的四散开来的叶,没有看到萝卜,白菜也感觉没有大药,菜叶上长了很多七星瓢虫,那些虫子在白菜叶上爬来爬去,等人一到跟前,就展开翅膀就飞了。
她外婆出来了,70多岁的老人,头发已经发白了,两眼炯炯有神,笔挺的腰板,她步履铿锵有力,看得出正受到过专门的训练,一副军人风度。
“外婆”伶俐一下车就高兴地叫到。
我也随着伶俐也喊她到“外婆好,我是伶俐的同学,今天特来看您的,听说您很喜欢葛粉,我特买了一点送给您”说着我递给了她。
外婆说“这怎么好意思,多难为情呀”说着她拒绝接受我的礼物。
我急忙喊伶俐,向伶俐发出了求援的眼光。
“姥姥,这就是我经常告诉你的,我最要好的同学席刷刷,她今天要来看您,是我告诉她您喜欢吃什么”
“哦,是刷刷呀,那好,那好,我收了”
她左右上下打量了我一下说“这女孩子好漂亮呀,肯定冰雪聪明了,”
“那是当然,她还是寇伯伯的老婆呢”伶俐高兴得像只百灵鸟缠绕在她外婆背后在她耳边说道。
当伶俐告诉她我是寇宪政的老婆时,这时候的她的脸色有点极不自然的僵硬,目光怔怔地看着我。
我急忙对伶俐说“看你妈来了没有”。
只见她外婆冷冷地说了一句“在房间里睡觉,这几天出差辛苦了,一回家就睡觉,哪儿也没有去”。
“哦,我妈在家睡觉?”伶俐问了她外婆一句,“那好,我们上去找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