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叫清明茶,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我家就有,只是没有制作得这么好喝,你这茶味道真的和别的茶不一样,很香,你是不是放了香精?”我觉得有种奶牛香精的味道。
“不,没有,这是我跟我妈学的几招,我妈妈的茶做的可好了,我酒店的茶,大多数是她调制的,她是做茶大师”“怪不得很好喝”我低着头品尝着。
不出五分钟,我感觉我很燥热,觉得身上有一股热流从我内心深处涌出,但那种洪流找不到缺口,在身体里不断地撞击着我,我感觉他也和我一样,极力控住住那种欲望。
我看他一眼,他的眼神定格在我的胸前,而我看他的眼神定格在他那张英俊的脸上……。
他温暖的气息所冲击着我,我闻到了他身上我熟悉的气息。
这个气息引发我身上的荷尔蒙迅速蔓延,那种热流迅速蔓延在开来,我已经软绵绵地堕入了他的怀抱,
他雨点般的狂吻直接砸在我的脸上,嘴里几乎是梦呓般的说道“傻刷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好爱好爱你,你不知道我一直等你来找我,我已经等不急了”
我很想说:“不,不要亲我,我是结婚的人了,你不能害我”我的嘴巴张了几张,却发不出声来,思维里意识到他在茶里放了什么东西,才让我这样软绵绵的,那种欲望异常强烈。
“不,你放开我。。”我还在呐喊,可就是不能发出声音。
他的气息在我的耳边缭绕,那气吹拂得我全身越来越酥软……
他几乎是狂吻的方式抱着我进了卧室,把我甩在一张宽大的床上……
他紧紧地抱住我,而我在这时候的罪恶感立即涌了上来。
我哭了,我不知道我怎么办?我怎样面对孩子,怎样面对寇宪政?
他安慰着我,“我是真心喜欢你的,不然我费那么大的精力来找你?”
“直到悔时方恨晚,我到现在才明白我一直喜欢的是你,不管我交了多少女朋友,最难忘记的还是你,你的美丽,你的笑容,你的傲气都是我最喜欢的,我想让你回到我的身边?想让你过上我们幸福的日子”。
那阵激浪过去之后,我恢复了正常。
我从床上爬起来举起拳头砸向他,在他身上猛击,嘴里喊道“你太坏了,谁相信你的鬼话?你叫我怎么好做人?”我萎靡地坐在床上,扑倒在床上哭了起来。
“来穿上衣服,我想该送你回家了”我抬起头望了望窗外,外面已经是漆黑一片,屋子里的灯不知是什么时间开着的,我全然不知。
我跳下床,哭着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越想快,越发找不到衣服的正和反了。我冲到客厅,在那找到了我的包。
他见我这样,轻声地说“对不起,我真不想这样,可是,但我看见你的时候,那种思维就不能控住自己,不光是欲望,而且是灵魂在寻找归宿,看到你,我的灵魂才得到安宁,不管你以后怎么样,我绝对不放弃你了”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满脸泪痕地冲下了楼。
“慢点,路上有点坑坑洼洼的,我拿手电筒”在这偏远的郊区,我忘记了没有路灯。
“别哭了,我会好好待你的,我知道你为我受到了伤害,我决定用一生来弥补你”他极其稳重,听得出他说这话没有嬉笑的成分。
到了他停车的路边,他打开车门后对我说“从现在起,你是我的女人,我希望你离婚,和我结婚,我等你,不管用多少年,我都等你,我亏欠你的,我说过的话算数,要用我的一一生来回报你”“别说了好不好,我求求你,你别在打扰我的生活,我都有孩子了,你还要我咋样?今天就算是我欠你的孽债已经还清,就当我死了吧”我坐在后面哭着求他。
他没有言语,从车上放的面巾袋里撤出几张纸递给我轻轻说“只要你明白我的心就行了”说完开动了车子。
他在车上问我“你住那儿”我想这次绝对不能让他知道我的家,我就对他说“火车站下”我想到了火车站后,再打的回家。
我坐在他的后面,俯身扑到在靠背上不停地流着眼泪,想不到我苦心经营的堡垒,就被他轻易而举地攻破了,我悔恨,我恨……。
他送我到火车站以后,他就转去了,我看到他车子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才招手拦了一辆的士。
在的士车上,从司机不停地对我观望就知道是看到我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用什么方法掩饰我刚才哭了的眼神和泪痕?
此时,我真害怕见到寇宪政,平时,我多么地希望他早点儿回家,现在却害怕见到他了。
我用康晨辉递给我的面巾纸擦了擦,感觉到脸上还是紧绷绷的,全然没有平时的润滑感觉,在车上寻找很多回家晚的理由。
乔老师教课太晚?不,不行。他一打电话就知道我撒谎了。
和同学聚会?那辉仔怎么就回来了?
这一说不就穿包了吗?那就说和于四海一起到单位去报到去了!
对,跟他打电话串通好,到时候,寇宪政如果在家时就让他撒一个谎。
我从我的包里拿出电话,想跟于四海打电话。
可是,我拿出来一看这电话怎么关机了?难道是康晨辉关的?妈的,这个流氓!我咬牙切齿地骂道。
我急忙打开电话,正想打电话给于四海时,他却打来电话了“喂,刷刷,你怎么了?你关机干什么呀,辉仔到处找你,你现在在哪儿?”
听到他这样问我,我心里一阵绞痛,神色很慌张地告诉他说“我在回家的路上,我去一个朋友家了,没有电了,在他家冲了电才回来,他还问过谁?”
“没有,就问了我,他说他问了那个康晨辉,他的电话也关机,他说你今天碰到鬼了,还没有回家”
“哦,哦,我这就回去”我赶忙挂了,看来想撒谎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急忙给辉仔打了电话说“辉仔,我今天在外面耽误久了,不好意思呀,寇大哥回来没有?”我忐忑地问,我很害怕他在家,他的那双厉眼,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小九九。
“没有,家里就我和晨曦,刘姐已经回家了”他回答着我,听见他这样告诉我,我心里一直念叨:菩萨保佑,菩萨保佑,让我嘻唰唰逃过这一劫!
当我赶到家的时候,晨曦已经睡在小床上了,我狼狈地匆匆跑上楼对辉仔疑惑地望着我的背影说“晨曦在睡床上”他还以为我找晨曦,他不知道我是想逃避他的眼光,不想让他看到我红红的眼睛和泪痕。
“哦,我看到了,我洗一个澡就下来,跳了一天舞,一身臭汗”我赶忙寻找理由搪塞过去。
辉仔为人诚实,眼光不是能特能观察人的内心深处,不像寇宪政那双像光洞察人内心活动的眼睛。
在辉仔面前我还是能回避他的疑问。
我进了屋,关上门,在壁镜里看到我狼狈的面容,我猜想我的这幅增容,绝对逃不掉辉仔的眼睛。
我迅速脱掉我的衣衫,望着被辱蹂过的脏衣服,我恨恨地扔在卫生间里,并用水冲着,且在上面踩了又踩,想把那些污秽冲去……
我站在水龙头下面,全凭热水冲刷着污秽的躯体……
我不停地用沐浴液在我头上,身上,每个他侵入到的地方搓揉,搓揉,直到我感觉皮肤蹭破了这才罢手,总在想用什么方法来逃避那个对我来说是灾星的人。
面对这样的侵扰,我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控制,但我的脑袋里总是想:他也许再也不会骚扰我了。
想到他对我耍用的手段,我真想告他强X罪,搞他一个牢狱之灾,但……如果,我真这样告了,不但毁了他,反而毁了自己,而不光是自己,还有孩子,还有更多跟我有牵连的人,我想到了妈妈还有弟弟,受到伤害最大的还是我和晨曦。
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教训他一次?才能让他罢手?
正当我胡天乱思的时候,就听到敲门声,就听见外面有人喊“席刷刷,开门,你洗澡要用多长时间呀,我都回来半个小时了,孩子正在哭呢”我听到声音心里一惊,心跳急速起来,我自己都能感觉到心跳的声音。
知道是寇宪政回家了我更加慌乱起来。
“我,洗头发,马上好”我急急忙忙穿上睡衣睡裤下到楼下,这时候,寇宪政这个大男人很少抱孩子的,今天正哄着哇哇大哭的晨曦。
看到晨曦这样,我的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我急忙伸出手想抱晨曦,寇宪政却说“看你那头发还滴滴答答在淌水,你今天怎么了?干嘛这么神色慌张,平时喜好收拾之态哪儿去了?”
刚才的慌乱让我忘记吹风机吹干我的头发了,听见他这样说,急忙跑上楼拿了一条干毛巾擦了一下眼睛,然后用它抱住湿头发。
晨曦看见我又上楼去了,越发哭的厉害,我知道他已经块一整天没有吃到奶了,饿急了的缘故。
我神情很忐忑地下到楼下,抱来晨曦坐在沙发上给他喂起奶来。
我看到辉仔看我的眼神,就知道他有很多话想问我,但寇宪政在面前,他忍了回去。
他小声地对我说“我上楼去了”我猜想他想回避寇宪政的疑问。
寇宪政用不满的眼光看着我,审视着我,我详装笑脸望着他说“怎么了?不认识我了?这么看我?”“我倒是觉得你今天怪怪的”他说了这一句,就拿起他的公文包到了他的书房去了。
看到他的离开,我的心里平息了许多,看到孩子吧嗒吧嗒地喝着奶,心想:决不允许自己再犯错误,能躲避的尽量避开,我想到京城,想到京城避开那个瘟神!。
对,只要能避开那个瘟神,我什么方法都要试一试。
只要这次和老外的会见一结束,我马上启程回京城,到那里也可以学车,可以安心学习,只要消失在他的视线里,我想过了这段时间他就忘记了这段孽缘。
我正胡思乱想着对策的时候,我听到我的手机来了短信的声音,我打开一看:刷刷,亲爱的,今生今世不离不弃,你永远别想逃脱对你的追逐,你的小脑袋瓜在想什么歪主意了吧,不管你逃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你追回来,别想了主意了,乖乖地睡觉吧!看到这儿,气得我赶忙把这短信给删了,立即把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了。
我想既然他知道我的号码,就肯定要骚扰我的,不行,明天我绝对换号码了,不能让他知道。
我把电话关了机,然后把手机放在垫子底下,我想今晚不想有任何人来打扰我。
我看晨曦已经喝饱了,对着我傻笑,看到他稚嫩的脸,心里就起了愧疚之意,一种罪恶之感悄悄地爬在我的心头,在我的心上扎下了根,正在怀孕着罪恶的芽胚。
那种消失很久的伤感的情感,在此时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我伤感着上帝为何在创造人的同时为何创造情?为何创造那种本能?要像植物一样开花就能结果,这个世界就少了很多纠结之事,少了许多杀戮,也许这世界平静多了,纯净多了。
我伤感着我逃脱了贫穷的枷锁,甩开了对物质的渴求,但为什么逃脱不了男人的视线?
难道这就是尘世间所说红颜多命薄吗?
“刷刷,你上来,我有事情问你”我一惊,看到寇宪政站在楼道口朝我喊道,他到底问什么事情?我心里很紧张很忐忑。
我胆颤着抱住孩子上了二楼,到了房间,把孩子放在床上。
他对我说“今天很不像你平时的作风,像落魂失魄的样子,到底怎么了”我面对他的责问,我深感愧疚,但此时绝对不能露馅,如果让他看出什么破绽来了,那一切都完了。
我迅速运转着我的小脑袋瓜,装作很委屈的样子,低低地小声说“我家里的事情,我妈的问题”我知道他不太关心我家的事情,我想把妈的实际问题说给他听,也好搪塞我落魂失魄的囧像。
“哦,为什么呢?”他很凝重地问道,“她背着我们嫁人,我为她伤心了一下午,她原本婚姻就不好,想不到这次又是一样,嫁了一个十分龌龊的人,所以,我就……”我说道这儿还真落下泪。
我不知道这泪为谁而流?为自己?还是真为妈妈?我感觉还是为自己的成分多些,为了掩盖真相,我不得不撒起慌来。这就是所谓的私隐,更多的时候,夫妻相互了解的并没有朋友的多,这是为什么都说夫妻之间应该有私隐,这也是很必要的,某些时候,做错了事情,并不是他有意,而往往是迫不得已才犯下悔恨的错误。
他看到我这样就对我说“哦,随她自己吧,她自己选择的婚姻,有她的理由,你也没有必要挂在心上,到时候你弟弟有工作了,再在一起住就好了,做后人的只能是选择孝道,孝顺她是最好的,让她没有任何担忧的情况下度过下半生”他说完这话就想去洗澡。
“帮我把衣服找来”他边说边脱着衣服,当他快要脱完的时候,他的电话响了,只见他说“嗯,嗯,我马上来”说完马上对我说“快,给我收拾好行李,我马上要去沛东地区,那里发生了火灾,灾情严重,已经蔓延了几个村庄了,我火速洗完澡,张秘书等几个马上就会来接我的”。
听到他这样说,我急忙把孩子抱到客房里去让辉仔帮忙看一下。我害怕晨曦又在床上跌落下来。
我赶忙给他收拾好行李放在客厅里时,张秘书他们一行就到了。
我忙给他们切好茶说“他马上下来”浴室里的流水声没有了,我猜想他正穿衣服。
我站在门边,看到有几个武警官兵和护卫队员早恭候在院内。
没有几分钟,他就下来了对他们说“快走吧,当地的消防官兵到了没有?”“早就去了,但火势太大,正吹着季节风,控制不住呀”张秘书提起寇宪政的行李跟在他的身后,边走边说,“发生几个小时了?”寇宪政问,“才两个小时”他们说话已经到了车前,我听到车子开动的声音渐渐走远了。
看见他们神色凝重急急忙忙的离开后,我就想;一个执政者对民生的关心要超过一切,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想到百姓。不管怎么样的情况也要冲锋在前。
我回到楼上,从辉仔房间里抱晨曦时,就看见书房的灯还亮着,电脑也开着,我正想关电脑,却发现电脑上有份文字没有存档,我以为是他写的工作报告或者什么?我仔细看了看标题上面写道:年轻干部成长工程迎考试题?
这不正是周书记说的计划?看来寇宪政是有意放在这里的,我猜想他办事情绝对不会马虎,这么绝密的考题会泄露在电脑上?我猜想他怕辉仔考不起故意留下来的。
他知道我每天要到这里来上上网的。
我帮他保存了一份,然后我把题目消掉以后,在复印机上印了一份。
我拿着这份卷子对辉仔说“这份卷子你好好做,如果在考场上是这份,你只能得95分,不能考满分知道了吗?”辉仔忙点点头,他似乎明白我的意思“切记,什么人都不能说,记牢后马上销毁”。
辉仔喜形于色马上说“刷刷,真感谢你”“你知道是我偷的试卷,”我翘着嘴朝书房示意着,他立即保证到“我连夜记牢后,马上销毁”。
我回到卧室,晨曦在我怀里安详地入睡了,望着他稚嫩英俊的脸,想到自己今天沦陷到糟粕之中,而深感愧疚,而对寇宪政找黄梅的事情,我心里好像找到平衡点一样,似乎对黄梅没有恨得那么深了,觉得那男人那些事情总会有找她的理由。
比如康晨辉找我,他怎么知道我在省政府?难道他跟踪了我?难道他真的爱我吗?难不成又向上次一样,玩弄几回以后就另外寻欢去了?我猜想这有可能,这男人都一个德行,看到自己想要的女人,想尽天方也要得到,得到之后又不珍惜,这也就是男人寻花问柳的怪毛病,我想让那个坏蛋只当是寻了一欢吧,哎!我心里深深叹息,我为什么会这样?命运中总逃不出男人的追逐。
第二天,我起了一个早,我想让邢师傅来接我,可是他说随我老公去了火灾现场,我马上问他受灾严不严重?他说村庄烧了几个,死了几个人,这次的事情闹大了,可能上面都惊动了,又对我说“这次对你老公升迁有很大的威胁,不知是谁手腕那么长,就越级汇报了这里的受灾情况”“哦,我心里一惊?会不会是周书记?还有黄梅?或许还有其他人说不定呀,很多人对他的位置都虎视眈眈了。
在这个问题上,我真的望尘莫及,心有余而力不足。
跟邢师傅打完电话,心里还真为寇宪政担起心来,这个省长职位,是他盼望已久的,如果因为这件事情倒掉真不值了。
看来自己去省政府要等刘姐来了才行。
吃了早餐,刘姐来了。我准备好让刘姐送我去。我从沙发垫子地下拿出我关机的手机带上,我想在路上买一个卡,换掉现在的卡。
我对她说“还是要麻烦你去送我,寇宪政的司机都去灾区了”我在路上只是对她讲了受灾一事,并没有对她说寇宪政会因为这场火灾受到牵连。
我觉得没有确切的事实,是不能乱说的,这对他今后干什么事情都会有阴影。
当车经过一家移动公司的时候说“我想买一个卡,你等我一下”“你不是有卡吗?”她问,“我想换一个,那个号码不好”我不想告诉我心中的阴霾,更不想让那个鸟人发来信息或者打电话。
刘姐把我送到政府后,我对刘姐说“晨曦你就照看点,我今天中午不回去了,难得跑来跑去的”其实,我很担心那个康晨辉来骚扰我。
我站在门外,跟乔老师打电话,想让他出来接我,但我准备开机的时候,我发现唐姐的车来了。我猜想难道她有通行证?
她看到门口时,可能她已经发现了我,就把车窗摇下问“上来吧,难道你老公没有帮你办通行证?”我微笑地摇了摇头说“我不是这里的职员,我也来得很少,要不是学习礼仪,我还真不想来,这里很严肃,很压抑的”“呵呵,别人想进都不能进的,你还不想来?”说着对我说“上来吧,我捎你进去”。
在回去的时候,我再次害怕遇到康晨辉,我早早的就跟唐姐说“姐,你回去的稍我一程,我要去会一个朋友”
唐姐却说“你还是自己买一个车方便一点,搭乘别人多不好,人家还以为你买不起车呢”听到她这样直言直言心里那个窘迫像我想当时真是难看,听见她这样说我再也不好意说了。
这一天,我换了卡,总算安宁地渡过了。
第二天,于四海打电话给辉仔,并要他转告我:他已经去了设计院,还帮他安排了房子,想不到这里待遇这么好,他想找个机会让在桃仙的那个建筑包头认识认识一下我,他的意思让我把那个工程包给他做,这样既能省时,有能省工,难得的好事情,包头在他面前说了,这个工程他不赚钱,帮忙给我做,意思是交个朋友。他还问我,我的电话为什么打不通?说那个康晨辉也在找我。
听到辉仔在我面前说,我就对他说:让我先考虑考虑再说,祝贺他在新的岗位上加油,早升官。完了之后我对辉仔说“我的电话只能你一个人知道,就是于四海也要通过你才能找到我,我的新电话号码谁都不能说。
辉仔听完这句话,用不解的眼光看着,我笑笑说:如果你泄密了,你也找不到我的。
我相信辉仔的嘴巴是紧的,于四海我不相信,他和康晨辉毕竟是结拜过的兄弟。
又这样安静地过了几天。
这天晚上,我睡在床上进入了梦乡之后,被汽车的鸣叫声惊醒了。
听到汽车声,我知道是老公回来了。我迅速穿上衣服下到楼下。
寇宪政满脸的土尘土灰,脸色苍白,一脸的倦意写在他的脸上。
平常没有看到他这么累,见他这样,心里立即涌出了无限的关爱和心疼之意。
张秘书等人送他进来之后对我说“首长这几天太累了,麻烦您照顾他”我点点了头。
张秘书他们走后,我小心地给他端来茶,放在他的面前,小声地说“太累了,先喝杯茶,躺在沙发上歇息一下,不知道你吃饭了没有?如果没有吃,我去做点吃的”“别,你坐下,我跟你说件事情”我想不到寇宪政有话跟我说。
我对他说“上楼去说,我帮你找衣服洗澡,洗一洗有精神有点,疲倦会冲去”说着我带上他的行李箱上了楼。
他洗完澡,我从楼下端来他的茶杯说“什么话现在说吧,你知道家里有人,不太方便的”。
我看他头发湿湿的,就对他说“我帮你把头发吹了,不然明天会翘起来的。”
在吹发的时候,他跟我说“我这次遭人暗算了,现在上面都知道了灾情严重,要彻查此事;我本来想掩盖一下影响的范围,我连报社,新闻媒体都严加控住不让采访,可是,百有一疏,还是有人告了上去,而且是告到黄梅的干爹哪儿的,上次我为了讨好她干爹,不惜花大价钱买来沉香木神像送给他,为的是想让他在上面发话让我坐上正位子,当时,他看到我送给他这么重的礼,他也默认了。
没有想到,他以这件事情为由,把他惹火了,说要撤下我,说我给他丢了名字,那我可是花了六千万买来的沉香佛像。”
听完他的话,我的手停住了,那个木头疙瘩惊奇,就那么一点儿菩萨值六千万?真有那么值钱吗?比黄金还贵呀?
这世上的东西,在老百姓看来除了吃的重要以为,其他的就没有想过有什么最重要的了。
他停下喝了一杯茶又说道:“我暗地里派人寻访着,这到底是谁报上去的,找来找去,结果发现是黄梅,我跟你说过黄梅不好惹,你不听我的,现在麻烦来了。
她跟我这么多年了,知道她的脾气,人家有的她想有,人家没有的她也有,她想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这次就是因为你得罪了她,再加上周书记的事情,我最近对她就冷淡了,为此,她恼羞成怒,一气之下跑京城去了几天,正好出事的那天从京城回来了,她也随之去了灾区,拍了些现场灾情的照片,上传到了她干爹哪儿了,哎,功亏一篑呀,我该怎么办呢?”他焦虑地叹息着。
我停下手中的吹风,也焦急问道“那怎么办呀?”
“现在唯一的办法,让黄梅去说服她的干爹,如果她不愿意救我,我就倒了,唉!你还是先把那卡还给人家,我那沉香木雕像也没有了,六千万呀”他说道这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我没有想到他为了升一个官职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六千万?对我来说天文数字。
想到这儿,我就想到了唐姐说的话,一个团长都要几十万,何况是省长级别就更不用说了。
看来要官商勾结才能铸成最佳搭配,我看我什么都不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老公发愣了。
吹完了发,我一看时间三点了。
我赶忙对他说“你早点睡,本来省里事情就多,不如我明天找黄梅去,向她赔礼道歉去,让她再帮你一次行吗?”
我之所以对黄梅低下架子,并不是完全是为了寇宪政,男人什么都可以缺,惟独不能缺事业,他失去了事业,他就什么都不是了,到那时,我什么都得不到了,有他的存在,才会有我的今后。
也是补偿我对他的背叛。
“那好呀,可是,那时候,她会说出更难听的话来,不知道……?”
他坐在床上,头靠在床靠背上望着我说,“没有什么,不就是骂人吗?我受起就是,为了你的前程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这次是真的想帮他,看到他很疲倦的样子,再加上邢师傅的话,使我相信他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你真是我的好老婆,你不仅帮我生了一个乖儿子,而且十分贤惠,通情达理,如果是这样真是委屈你了”他把我抱在怀里亲吻着说道。
“夫妻嘛,就要相互了解,相互支持,要不然怎么说是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呢?为了你也是为了我自己,如果没有你那有我的今天,我还想今后你得多照顾我呢”
“那双当然,患难夫妻见真情嘛”他转忧愁为喜悦了。
“那我学礼仪的事情怎么办?”我问他,“没有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住那儿,下班后叫邢师傅带你去,我的司机要跟我开会去,下面有一个单位要我们亲自主持会议”他告诉我说。
“那好吧,就听老公的”
这一夜他的心情特别好,和我高哦了几次后说“你到底年轻,我可是老了”
我抱住他说“都是生姜还是老的辣,我这嫩姜有是什么好的,我还是喜欢嫩姜的,嘻嘻”我像小孩子一样调皮着。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后,见他去了卫生间,我马上在他手机上删除了原来的号码,打上了现在的新号码,我猜想他不会注意这个细节的。
他上班走了。
我起床后安顿好晨曦,刘姐来了以后,我就跟邢师傅一起了政府。
按照寇宪政的旨意,到了下班的时候,我让邢师傅送我雅苑小区等黄梅回家。
等了将近个小时,肚子饿得咕咕叫了,邢师傅等得都不耐烦了。
正想打道回府的时候,邢师傅说“黄梅回来了,那两红色的宝马车”
我抬眼一看,真有一个红色车驶了进来,从我们停车的地方经过,她那车很醒目鲜艳夺目,并且锃亮锃亮的,看车型还真漂亮,原来这个黄梅不仅舞跳得好,还会开车呀”
看到她的车,都让我眼馋了,就想自己有朝一日也能像黄梅一样有张宝马。
我对邢师傅说“您在这儿等一会儿,要是时间太长,你就先回去,我打电话给你,如果顺利的话,一会儿就下来”其实,我怕邢师傅等得太久了,不耐烦,加上已经太晚,还没有吃晚饭所以我才对他这样说的。
我暗地里把那块玉佩给带来了,我的目的送给她,让她原谅我的无知和冒昧。
我下了车,跟在她的后面,我怕那个刷卡的自动门她一进去就关上了,再一个我怕她拒之门外。
“黄姐”我见她从停车库出来,立即喊了她。
她看见我,并不惊奇,眉毛一挑,竖着眼轻蔑地笑了笑“找男人来了?”
“黄姐,不是,我想跟你赔礼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打你和羞辱你,原谅小妹吧,都只怪我年轻无知,您大人不见小人过,原谅我把,”
说着我从衣袋里掏出那块玉佩说“这是一块宝贝,就当是我陪您的精神损失费,请望您收下”
“哈哈”她干笑两声,立即止住了笑声,狞笑道“这太阳咋从西边出来呀,看不出你也很死脸呀,好吧,看在这玉佩上,上楼去说吧”
我跟在黄梅身后,心里一阵忐忑,不知道她会不会放过寇宪政,这女人为了男人的事业,还跟小三赔礼道歉,这已经掉价惨败了,我不得不收起我的自尊。
门开了,她很冷漠地对我说了句“进来吧,先脱鞋,再进屋”我没有想到,这五月不是很热的季节,她家的空调都是开着的,我环视了她家的客厅,真让我险些跌倒,呈现在在我的面前的是一个玉的世界,一座像彩桥一般的装饰桥横穿客厅后堂,与阳台隔开,而且,桥上的每个小方格里,都放着玉的装饰品,什么玉白菜,玉萝卜,玉蝴蝶,玉蝈蝈,玉蜻蜓……应有尽有,我恍惚进了一个博物馆。
还有那地毯,那家私,还有玉茶几,还有那宽大而又柔软的真皮沙发,这是我第一次看到拿玉石装饰房间的人。
黄梅的特别,使我对她表面的轻浮而产生一种歉意,对于她来说,我真是一碗白开水,没有一点儿内涵,看到她对玉有如此的偏爱,可想而知她的内涵和涵养比我要高的多。
没有和她比较时,还沾沾自喜,还高调自己是京华大学的高材生,怪不得连小缘那个小子看不起我了,他原来看过不少我不知道的东西。
真是不一样的环境,造就不一样的人。我才真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难怪寇宪政对她难舍难分了,如果我是男人,我想也会这样的。
怪不得看到我给她的玉佩,才打动了她的心,心想:我总算送对路的礼物了,看样子此事很顺利。
她看到我瞪着眼睛看着那些玉,藐视地嘲笑着“怎么?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了?”我知道她这是在讥笑我,我这个山里娃子,那见过这些东西?。
“对不起,我真没有想到黄姐喜欢玉,要是以后我找到什么稀奇玉了,我就跟您送来,只有您才会欣赏,这些东西在我眼里纯粹是玩儿,都是不起作用的”
她听完这话哈哈大笑起来,我看得出她那是假笑,这几声笑声,笑得我心里一紧,感觉胳膊上都起了鸡皮疙瘩,头上的毛孔缩紧了,感觉毛发都竖了起来。
“嗯,这句话很中听,坐吧,无事不登三宝殿,看来不仅仅是道歉,还有别的事情吧”她很洒脱地脱下她那身职业外套,进到内间换了一身睡衣出来了。
那带有镂空花边的睡衣,我看得出非常性感,丝质的轻纱很自然地透出了她优美的身段,两个山峰高高悬立,让人很是浮想联翩,要是男人,看到这样的美女谁个都会动心的。
“黄姐姐真美,”我想夸耀她,她却讥笑了一下“我还赶不上你呀,你是80后,我能和你比吗?”
“别,姐姐,算妹妹做错了事情,请姐姐原谅”我很虔诚地说道。
“原谅也行,一个条件,那就是你离婚,如果你不离婚,我们没发谈”
她这是已经坐在沙发上,从那块黄色的玉石台面上拿起一个烟盒,从内面抽出一只烟说道。
我听完这句话,脸色极其难看,喃喃的,像是一只东葛先生救了狼一样,又掉入了陷阱一般,向她发出绝望的哀求声:“不离婚,不可以不?”
“不行,绝对不行,你走吧,我想一个静一静”她吐着烟圈,眼光露出
一种残忍的光说道。
想不到,看她不光有华丽的外表,还有一棵像玉石般坚硬而且冷冷的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