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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是一个很倔强的人,只要自己认定对了的事情,就是八匹马也难拉回。

还是旋儿姐打破了这带有火药味的局面,看到我如此不恭地呵斥了她的儿子,就觉得打了她的脸,气冲冲地站在她爸爸妈妈面前说道:“看,看看,她那有我妹妹的好脾气?我说不要来吧,你们偏不信,你们看到了,还只来一天就闹成这样,看我们的脸往哪儿搁?。

“如果是在我家里非撩她几脚不可”看来那个那男孩子并不是善辈,气势嚣张地说道。

“等宪政回家了再说吧,你正事还没有说呀,你急什么?”这是寇宪政口里所说的老人痴呆症人所说的话?那么清晰,那么明了!

我不管他们说什么,我擅自在厨房里吃了饭,就上楼收东西去了,既然有他们来了,我想我这个外来人只能寄居在外面了,远离有火药味的战场,也许逃离,是我暂时想到的方法。

我想到了王长江,看得出他很和善,也很乐于帮助人,再说她有个妹妹在驾校,为何不找他,看他能不能帮我找到房子?如能如何学车是一定要学会的,决不放弃。

我先个王校长打了电话,他接到我的电话时感到很意外,我告诉他说:“王校长,我想找一间房子,离你学校近来去方便,你看好吗?”

“哦,是真的吗?你老公同意你来?”

“呵呵,他这几天没有在家,没有关系的,如果他回来了,我又回来嘛”我露出轻松语气说到,其实,我说这话心情好沉重,如果他要是知道事情的真像,他又会如何处理这件事情?我想等他回来后,再走也不迟。

我想了想又对他说:你先帮我预备预备,我来的时候再跟你打电话。

正说话的当儿,就听见寇宪政的汽车声了,我知道他提早回来了,毕竟有客人嘛。

我没有下楼,想聆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宪政回来了”这是老人的声音,我很想下楼去给他端茶递水,可是,面对对我有敌意,有排斥的人,却很尴尬。

我忍住了。

“宪政,我们先吃饭吧”还是那个老人的声音,“好,好,我推了一个饭局,为的是您在家里,好久没有和家人团聚了,今天如能如何也要抽出时间陪陪您,到时候,我的工作忙起来就没有法了呀”这是宪政讨好他的声音,“你也不用那么用心,这次来呢也是为小缘的事情,我已经退位了嘛,关系都是你维系着,我看小缘学财经的,我想跟他找个出处,他的学历不高,就看你把他安排在什么位置了”,听到他们说话就知道来的目的了。

我抿着呼吸聆听下面的动静。

听到有搬椅子的声音,有碗筷磕碰的声音,这时候,寇宪政似乎发现我没有在就问“刘姐,刷刷和孩子呢?”“哦,她有点不舒服,在楼上呢”刘姐赶忙为我隐瞒着。

“什么呀,发小姐脾气了,叫我们老爷子看她的脸色”这是璇儿姐再告我的状,“怎么了?”寇宪政问道。

璇儿姐刚想说话的说话,就听老爷子说“年轻人嘛都有脾气,说几句有什么,又不会死人,看在宪政的面子上,也要原谅她吧,不就那么几句话吗?”

看似老爷子轻描淡写的那几句话,可是,寇宪政听明白了他的弦外之音。

我听到拖椅子的声音,就听他说一句:我上去一下就下来。

我赶忙坐在床上,假装看起书来。

“席刷刷,你下来”他不由我的分说,就立马抢了我手上的书,扔到床上。

我用不解的眼神看着他,想跟他解释,但他却拉住我的手,连拉带拽的把我拉下楼来。

我不是怕孩子摔着,我是不会乖乖的跟他下楼来的。

他把我带到老爷子面前呵斥着我说:“快向我爸爸认错”“我有没有说他什么,要我认什么错?”我抵制着。

“算了,算了,她也还是小孩子,别跟她一般见识”他像做好人一般的说起了好话,听得出这个老东西比那小东西更可恨,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

可是,他的话更有深层,可见他在官场上不知道损了多少人!

“刘姐,你把孩子抱上”我听见他这样说,我不知道啥意思,刘姐来到我的面前伸出手抱走了孩子。

刘姐刚退身,所有人都听到“啪”一声巨响,寇宪政伸出手,一个耳光甩在我的脸上……

一阵麻木,一阵火迅速蔓延在我的脸上,我立即捂住脸,眼睛里射出了火焰,怒目地看着寇宪政,只听他恶恶地低声吼道:“给你一个教训,让你长点记性,老爷子是什么人,你得打听清楚,谁都可以得罪,就惟独我爸是不能得罪的”说完气呼呼地坐下了。

那个老爷子看了看我,赶忙站起身站在我面前,讨好地说:“你干什么呀,打她做什么?我不是说了吗没有关系的,小孩子嘛”我透过泪水,朦朦胧胧却看到他眼光里闪烁着得意的眼神,而语气却十分的美妙动听。

我觉得这个老东西太可怕了,深不可测。

我气得捂住脸冲上了楼,我扑到在床上,蒙上被子嚎嚎大哭起来。

没有任何人上来安慰我,而今,只有泪水才能洗刷我受伤的心灵。

我感到好悲哀,头次遭到老公的耳光,满脑海都是金星,我的左脸被他的耳光甩得红肿,那种无可言状的是悲伤,无人可诉,也不知如何描述。

有种东西,像冰,像刺,缓缓流淌在心上,就再也无法驱赶而忘却了:我真想卸下他们伪装的面具,大骂着他们恶毒的心肠!。

不知道为什么?世态怎么就是这么的炎凉,为了证实比别人强盛,为何拿别人的人格来做代价?化为高贵的陪衬?

哭了多长时间?只有眼泪知道我内心苦涩的程度,回忆我与寇宪政的婚姻,我现在都感觉是我的败笔,是不是一道算错了的试题。

他常年与人打交道,对付我可能小菜一碟。能穿透我的思想,能左右我的行动,而然,他却不能锁紧我的心……。

虽然,在外界没有什么人对我欺辱,我和寇宪政存在着层次上的差别,能感觉出他对我的歧视,与欺骗。

如果找一个和自己在同一个起跑线的同龄人,也许没有这么深的缝罅,简单的生活,简单的人生,劳累奔波为房子,为票子,甘愿忍受着奴役的生活。

然而,我的目标,永远也实现不了的。

突然,孟子的那首词在我脑中重现: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若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徵于色,发于声,而后喻……!

孟子都说如果上天要把治理天下的大任交给你的话,那么,一定要先使你的精神、肉体受到磨难,只有这样,才能增长你的智慧和才干。

这段话不仅成为儒家的经典言论,也成为人在逆境中激励自己自强不息的精神力量。

既然古人都有超前的预料能力,我为什么不能?他们本来就不在我的生活范围之内,我为何受到他们约束?为何受到他们的干扰?这也许是生活当中一段插曲而已。

这时候,我听到有人上来了,楼梯传来噔噔的脚步踏踏声,我睡在床上,埋在被子里没有动,不管什么人来,此时,我也绝对不会屈尊主动的。

听到有孩子的哼哼声,我知道肯定是刘姐上来了,我想其他人是不会主动上来的。

有人走到我的床边,我感觉有人在动我的头发,一双很小很小的手在抚摸我的脸,那手的温暖迅速传递到我的心上,我立即有种被牵动了感觉,我动了动,睁开眼睛,我的晨曦看到我,露出很甜很甜的笑容,嘴里还直哼哼,舞动着双手,向我倾斜过来,他想要我抱。

看到这张天真无邪,活波可爱,乖巧的儿子,看到他额头上还凸起的紫包包,我真的很想和寇宪政大闹一场!可是,面对他的身份,我能这样做吗?

不,我想:为了儿子,为了他的今后,为了我的目标,如能如何也要在这个家里站稳脚基,这点伤害算什么,只要能屈辱,也会有我成功的一天,我相信我的理念。

“小席,别哭了,寇省长也是不得以,他也心疼孩子,他悄悄地在厨房看了孩子的伤情,你体谅他些,有些事情你不懂,那老爷子根基深得很,谁也不能动的,我以后慢慢告诉你”刘姐小声地伏在我的耳边告诉我说。

她见我还没有动,又说到“那个两口子不动手动脚的,床头吵来,床头和,就那么回事,看淡一点就好了”

我坐了起来,用双手拢了拢我凌乱的头发,用哭的红肿的眼睛看着刘姐,刘姐在我脸上摸了摸,轻声说:“这个寇宪政也够手重的,都肿了”我的脸上从开始的麻木,到滚烫,然后像千万针头在脸上穿刺。

“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有些东西不是那么简单得来的,必须有些代价,你应该明白大姐的意思了吧”

我见刘姐确是没有一点坏意,我点了点头,原来还对她存有戒备,现在彻底释然,我想她能参透到高官的家庭里来,必定有她高超之道。

我想能屈能忍,这才是立足任何场合的基本要素吧。

“你下去吃饭去,我在微波炉里帮你把饭热一热”她把孩子交到我的手中,就想下去。

我拉住她,眼泪汪汪地看着她说“姐,我不懂事,有时候需要姐的提醒,我想要你在他们面前提我美言几句”“这你放心吧,不过你的脾气得改改,忍才是做人的高招”刘姐又对我说了一句。

“谢谢姐,你不用给我热饭了,你回去吧,现在也不早了,等他们吃完了,我会下去收拾的”我看了看窗外,暮色已经弥漫着整个天空了。

“那好吧,我走了”。

听到刘姐和他们打招呼的声音,又听到她告诉寇宪政说:“小席,待会儿就下来了,她说让我先回去,她呆会儿下来收拾,她真体谅我”后面这句话,有意识的是在给我圆场,不一会儿传来了汽车发动的声音。

这时候,下面传来劝酒说笑的声音,也听到了寇宪政在为小缘找单位打电话的声音,听到这儿,我立即仔细听了起来。

他用他那特有的带有磁性的音调在说“小汤,你好,在酒店?还是开讨论会?”也许是对方说了一句什么笑话,让他笑了起来。我猜想是不是说了一句“我想你”的话,引得得他笑得如此开心。原来汤市长也来开会了,来得这么快?

这时候,我想起了徐老师曾经在我面前说过,伶俐不是他的孩子,而是省里一个高官的,我当时没有怀疑他说的话,以为是真的,但从他骗了我以后,我再没有相信他所说的话是真话,看样子,伶俐并不是寇宪政的骨肉,如果是寇宪政他自己难道会不知道吗?所以,我觉得徐老师在说假话。

“开完会,我们好好聚聚?”看样子求下面办事情也得转着弯儿说话。

……………………

“上次,我听说伶俐学驾照的,考上了吗?”他还是那么和风细细的语调,让人感到很舒坦的男中音,此时,他的语气让人感觉是那么的暖味,那么的回味悠长。

这和我没有结婚之前说话是一个腔调,吸引异性的腔调。

……………………

“考上了就好,多个技能,在工作选择方面就强多了,你先让她进你的管辖之内,等她转正了才能调上来,这你放心,不过,你现在手中还有空缺的位子吗?”这时候,他立即从他这个角度转换到另外一个角度,简单地说等于货币交换。

…………

“好,好,好,财政所?好好好,就这样”听到他连声叫好,看样子,他为小缘搞定了工作的去处。

为了我想听清他说的话,我把晨曦放在床上,然后进了浴室在镜子前梳理了我散乱的发,用毛巾擦了擦我脸上的泪痕,用冷水在脸上敷了敷,看了看,我确定脸上的五指红渐渐消退一些了,然后,我把晨曦用兜兜背在背上,厚着脸皮下楼来了。

我详装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朝他们笑了笑,然后到装饰柜里拿出茶盒,又拿出陶瓷杯给他们添上新茶。

但我端着飘香的龙井来到老爷子身边,放在他的面前,虔诚地露出微笑喊着他“爸爸,请您原谅我的无知,我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请您指点,您把我当做自己的闺女教导,我一定会学宪政一样孝敬您的”“呵呵,没有什么指导的了,你也是读书之人,看看就会知道了,比尔.盖茨如何做人的经典十句话知道吗”他斜视地看了我一下,我点了点头谦虚地说“略知一二”

“1社会充满了不公平现象,你先不要想去改造它,只能去适应它,因为你管不了它。世界不会在意你的自尊,人们看的只是你的成就,在你们没有成就之前,切勿过分强调自尊,因为越强调自尊,越对你不利.这点有点象中国的一句俗语以成败论英雄或者说成者王侯败者寇之说。

当你陷入困境时,不要抱怨你只能默默的吸取教训,你要悄悄的振作起来重新奋起。

4永远不要背后批评别人,尤其不要批评别人的无知.刻薄和无能,因为这样的心态,会使你走上艰难的成长之路.类似闲谈莫论人非,静做常思己过,就是这个哲理”老头子的一席话,无不看出他博书多广,老谋深算。

我赶忙低头哈腰地弱弱地说道“您老教导的及是,我一定会牢记您的教诲,我也很希望也和其他人一样,出去磨练磨练”

“那你怎么不出去闯荡几回?整天窝在家里难道还像旧社会的女人一样,伸手想丈夫要钱吗?”我忐忑地看了看寇宪政,见他正拿着筷子杵在嘴边望着我。

我迅速低下头,忐忑地说:“宪政说等孩子大些了,我就会去上班的”。

我赶忙给艾伯母端了一杯茶,同样的弱弱的喊了她一声“妈,请喝茶”我觉得这个女人和善一点,也许是那个老头子调教成了一个三从五德过去式的女人。

虽然我常听男人们要求女人解放,真正到了自己的份中,就只想每个女人都听从他的召唤。

但我给璇儿姐端茶的时候,撕去了她原来很亲和的态度,露出她尖酸刻薄的语气,张开那张利嘴就说开了“不要以为我原来夸你长得像嫣嫣,就自以为了不了起,你知道是谁同意你进这个家门的?”

我摇了摇头,低声下气的问道“是?……”

“嫣嫣,我妹,其实,她早就知道你的心思,说穿了,她看穿你对寇宪政的心思,如果不是我妹妹,他怎么能娶你?”

她虽然这么说我真的一点不相信,我猜想她把嫣嫣夸得太伟大了吧;不管什么人会在死之前,安排好自己老公娶谁的主权,那堂堂一个副省长还不能够左右自己的婚姻?

我没有在意这件事情的真实型,只是虔诚地对她笑笑说道:“嫣嫣姐真好”“记住吧,给人幸福,才给自己幸福”想不到这句经典话也能从她狗嘴巴里吐出来!。

但我给小缘递茶时,他却很直白地告诉我说:“我很看不惯你的傲气,反正我不喜欢你”我微笑地说“也许是你没有看惯我,习惯了就好了”他却傲慢地说“谁稀罕了”我陪着笑脸心里暗暗骂道:谁嫁给你,都是tmd瞎了眼,缺德性!半吊子!

我应该逐渐适应在夹缝中生存,就如同生长在石缝中一株小草一样,也能生长,也能顽强。也许比躲在树荫下生长的植物更茂盛,更绿!更翠!

我最后给寇宪政上了一杯茶后就到厨房去了。我看见寇宪政看我的眼神,是那种疑惑的眼神,他可能没有想到我的随变能力这么快!

我在厨房里收拾着,想听他们说什么。

这时候,艾伯伯说话了“小缘,我看随姨夫到乡里呆上一阵子,转了正就调到财政厅来,不然,你一个大专生,哪能混进财政厅呀,你看财政厅那些人很多都是研究生,还有博士,最低最低标准的也是本科呀,你也没有实际经验,让姨夫不好说话呀”

“嗯,那好,只要能调上来我就去,乡下我是不能呆长久的”这是小缘的声音。

“你现在单位上上班,也要争口气,别跟我惹祸就行,到时候,我帮你搞一个本科的毕业证来,到时候,你也有实际经验,也有文凭就好说了”这是他妈妈说的话。

没有想到只有他们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剥夺了那些奋斗了很多年想攀上那个位子的人。

如果我有机会进入官场一定要抵止这裙带之风,这些乌合之众混在岗位上有个鸟用!。

看他那鸟样也不是一个做正事的料,那口吻反倒有点像街上的痞子混混。

哪儿像高官之后?这也是我走入官场之后遇到的第一个钉子就是他。(这是后话)

等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讨论时事,品着茶,我就忙着收拾饭桌。

我在收拾桌子的时候我就想:虽然我低下架子,这是看在寇宪政的面子上,也是为了他才原谅了他们的无理,但我绝对不会原谅寇宪政不问青红皂白给我的一个耳光。

想一个什么主意整治他呢?

如果我在床上整治他,我怕吓着孩子,如果我不整治他,我怕今后有恃无恐.

看到他们这几个还在这里蜗居,我想想先把这怨气放一放,不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吗?

不,还是要战!明战不行,则来暗战!对,给他一个暗战,冷战!

我洗碗抹桌搞了近一个小时才算完成。看看时间都快1点了。

看他们还在谈论国家大事,我也很想参与,总管身边睡的是高官,可是,那官场好似是男人的专利场所,我们女人根本进不去。何况他根本不让我沾边!

孩子在我背上已经睡着了,我则上楼想给孩子洗澡去。

我把孩子放在床上,看他睡得很熟,我怕给他洗澡吵醒了他,我就放一点水给他擦了一把脸和屁股。

放好孩子后,我则给自己洗了澡,照习惯,还是躺在床上看了几页申论。

我觉得眼睛涩涩的,哈气连天,就关灯睡觉了。

可是,我总管瞌睡睡意很浓,但我脑海中白天的情景还在一幕幕在我眼前像书页一样一页一页地翻着……

那种被人侵扰的伤疼还在我心中蔓延,这种滋味就像黄连的苦味,已经浸透在我的骨子里,浸透在我最深的心底,那种苦涩的滋味,只有我独自慢慢品尝.

我静静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外围是温暖了,物质是满足了.

可是,我的心却是空空,不知道我的这个抉择是不是错?越来越清晰的过去,翻转在我的脑海中始终不能离去.

让我本来睡意很足的眼帘睁开了,我仰望着黑夜中弥漫出来的啡色,心如飞絮,已经毫无目标飘飘扬扬。

夜已深,梦未寝,树影摇曳,心事难噤。掬满苦忧的泪,无处落;委屈无奈的伤痛,终究谁来抚平?。是否人生本就该这样,不能拥有心满意足的缤纷?可我只想得到别人拥有的东西,想得到我起码的自尊!就是那么的一点点需求,可上苍,却避而不见!苦涩泪,谁能懂?

我原以为只能拥有,就会从熟悉到习惯,从习惯就能培养感情;可不知,他的心却像尘封酒坛一样,难进入;他的生活像沼泽地一样,无人经过,依然很光鲜坚挺;可是,当我的脚踏上这看似坚挺的路面时,无法抽出这双深陷在沼泽地里的脚,挣一下,陷更深,仕途茫茫,情更难堪!

花儿美,易凋零。我不觉想起洒落一地的桃花,红颜未老,却先去!这是不是今古流传的那句名言:红颜多命薄?印证在自己的身上?

我此时真的好想他在这夜色里,搂住我,在他怀中修复曾经受到伤害的心;我多想在夜色里寻觅码头,让心有一个安全的停靠点。

这时候,我想起《最远的你是我最近的爱》这首歌:夜已经沉默,心思向谁说?不肯回头,所有的爱都错过,别笑我懦弱我始终不能猜透,为何人生淡漠,风雨之后无所谓拥有,萍水相逢你却给我那么多,你挡住寒冬温暖只保留给我,风霜寂寞凋落在你怀中,人生风景在游走,每当孤独我回首,你的爱总在不远地方等着我,岁月如流在穿梭,喜怒哀乐我深锁,只因有你在天涯尽头等着我。

想起这首歌的那种殷切盼望的音调,我忍不住想起辉仔那双关注我的眼神,那种荡然回肠的音乐,使我想起他在风雪中送我风雪帽的情景;如果那个人是寇宪政多好啊,我会幸福到极点,我会义无反顾地扑在他的怀中……可是,眼前的事实明摆着,寇宪政成了最近的你是我最远的爱了。

伤……已经化作泪水慢慢浸在枕边,疼……已经变成了茧重锁在心底!

不知过了多久,朦胧中我感觉内裤给拔下了,我伸出手握住那双熟悉温和的手,背对着了他一言不发,不许他继续着……。

“刷刷,我的好老婆,请原谅我,今天是我不对,但在他们面前只能伤害你才能弥补他们认为的错,我知道我的老婆是好样的,胸襟很宽阔,不管什么时候绝对都是懂我的,都是支持我的”

他不断地在我耳边摩擦着,他口中的酒气直冲着我的鼻息.

“荣忍负重,只有我的老婆才知道什么含义,我欠他们的太多,迁就他们一点都不为过,没有他们也就没有我寇宪政,也就没有我的今天”

他长长地呼吁了一口气,那语气相当的委婉伤感,

“我在8岁的时候,就死了父母,那时候妹妹只有三岁,我和我妹妹成了孤儿;当时我们在广州乡下,无依无靠,全凭驻扎在我们村里的一户解放军,救济我们,才让我和妹妹度过难关,直到15岁;他们家有一个和我相仿的女孩子,姓汤,叫汤程睿,她和我很好,也很喜欢我,你知道吗?那是一种很纯很纯的爱,后来他们爸妈知道她爱我以后,就悄悄地转业回老家了,也限制她的行动和自由,那时候,我失去了她,失去了依靠,我真的好绝望。那时候,不像现在能打电话,只有写信,但我每次写出去的信都是石沉大海,杳无音信。

没有他们家的支援,我和妹妹陷入了困境,没有钱读书,没有钱吃饭,后来,部队里又来了一户和汤程睿爸爸差不多的军人,爸爸是军长,那个女孩子比汤程睿更小,那个女孩子不说你也明白,那是嫣嫣,我的结发妻子,(当时她姐姐旋儿在外地读书,后来才知道),他们一家对我恩重如山,不光照顾我和妹妹,还送我和妹妹读书,送两个和自己不相干的子女上大学,这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了,后来,我就成了他们的儿子,也成了他们的女婿。

所以,对于他们,我只能报恩,现在,他们居住在这里,也无可非议,但就苦了你了,虽然不是我的亲身父母,但比亲身父母情谊更重,这副感恩的担子一直压在我的心里,让我踹不过气来。

由于嫣嫣临死之前交代给他的父母,说他死后,让我娶你的话,她父母听后一气之下回到老家去了,嫣嫣对我的感情深厚,我永远也不会忘记,但,我是男人,有很多的时候,都有诱惑,但我控住不住那些诱惑,让我也错轨。

我和嫣嫣结婚之后,我们转业到了南方,嫣嫣的爸爸成为了一个级别很大的官,由于他的提拔,我在他身边工作,有一次,我在外出差,遇到了我的初恋情人汤程睿,旧情复发,并双双坠入爱河.

可是,我已经有了婚姻,就再也无法与她在一起了,那个她也知道我的难处,所以也没有强求我与她结婚,这些事情嫣嫣根本不知道,这就是我背叛她的一件事情。

第二件事就是与你,她是聪明人,一眼就能看穿你的心事,也可能看你能吃苦耐劳,人也聪明,看到你就看到了她当年的自己.

所以,她在临终的时候,说了要我娶你的话,璇儿姐所说的话并不是假话”

“刷刷,原谅我把,也原谅他们吧,他们失去的太多,也许对你要尖刻一些,刻薄一点,忍忍就过去了,他们会对你好的,他们始终不是坏人,对于小缘,我只能尽我的能力,帮与不帮,是我的责任,至于他发展如何,路在他的脚下,如果他再与你相争,不理会他就算了,只当是童言无忌”他不停地在我的耳边用那种伤感的声调诉说他的苦难,那种情真意切的男中音像琴键一样,撬动了我已经冻结成冰的心湖。

我感动了,我忘却了他对我的伤害,忘却了对我的违背。

我翻身转了过来,紧紧地抱住他,从他的眼睛里夜光中闪烁的眼眸,看到他并不是不懂感情人,而是一个非常知道知恩图报的人。

“既然我已经嫁给一个不平凡的人,就要做一个不平凡的妻”我很感动,已经释怀,他已经敞开了他的心扉,容我进入他的胸膛时,这是我对他所说的一句话。

“你和汤有孩子吗?”我问,因为我很想知道伶俐是不是他的孩子?这个疑团在我心中存了很久了,他现在根本不知道我和伶俐的关系,这个话我始终没有告诉过他。

“没有吧,她回去后没有多久就结婚了,一个老师”“哦”我终于知道汤市长始终没有告诉他伶俐就是他的女儿,看来徐老师没有说谎。我很想告知他伶俐或许就是他女儿,但我想如果汤阿姨想让他知道的话,早就应该让他知道了,何必隐瞒到现在?汤阿姨为什么不让他知道呢?

我想起了他的秘书黄梅,我想知道他对黄梅的态度。我想问,但我觉得不合时宜,看来想探听他心中的秘密,得选一个好时机。

这次是他对我说过最多的话,看来他内心也很孤独,孤独的时候也需要找人倾诉,也需要人安慰。

“刷刷,我爱你”动情之处,他紧紧地把我拥进了他宽阔的怀里……这一夜我们缠绵着,缠绵致死的感觉一次又一次。

第二天清早,寇宪政起床了,递给我出入通行卡,看来他已经对我没用戒备之心了。

我想起来弄早餐,头觉得昏昏沉沉的,是不是感冒了?,还是昨晚哭过了头?我到浴室看了看寇宪政留下的杰作:还有几条红印,没有完全消失,那边左脸总比右边的脸高,我洗漱完毕用滋润霜擦了擦;宝儿还在睡觉,看他睡的挺香的,没有惊动他,我硬撑着下来。

老爷子和艾伯母早早起床了,在院落里打着太极拳,看他们专心的样子,我也没有敢惊动他们。

我们的早餐,都是刘姐在专店订送的蛋糕,外加牛奶,口味每天不同,这就是平常人家说不能给予的,只是我们在微波炉里热一热就可以了;刘姐每天8点上班,不负责我们早餐,只是负责中餐,晚餐,房间的卫生工作。看似简单的工作,如果手脚不快还真难以胜任。

我伺候寇宪政吃完了早餐以后,他对我说:“我还要去开会,这是最后两天时间了,正是代表们谈论阶段,也是听取下面意见的最佳良机,也是地方政府向省里汇报情况的最后阶段,我得亲自到会,家里就交给你了”说完他提取了包走了出去。他的司机早在外等候了,这是一种职业习惯。

我听到寇宪政与伯伯和伯母说话的声音,这是他和伯母说辞行的话。

我见伯母他们还没有打完太极拳,就上楼给孩子洗澡去了,我听到了晨曦在哼哼声,他这是呼唤我了一种特殊信号。

如果还不去的话,就得大声哭了。

这场风波总算是我的退让,风平浪静下来了,看到孩子胖墩墩的样子,能生活在如此优越的环境中,我的忍让,我的委屈也算值得的。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寇宪政能忍让他们了,对人尊重也给自己尊重。

给孩子洗完了澡,就看到艾伯母和艾伯伯进了客厅,我忙笑着喊他们“爸,妈,你们歇着,我去帮您们热热牛奶和面包”

艾伯母望着我说:“孩子,昨天没有打疼你把”

我尴尬地笑了笑“没有什么,呵呵,是我不懂事,望今后二老多指点我,我好改正”

“对了,你爸他不吃面包的,你还是给他来碗面条”呃?我心里一怔,不知道家里有不有面条?我赶忙跑到橱柜里,找了起来。

总算找到一包精致面条,我忙给老爷子下了一碗,看到面条我想最好有小葱放进去,外加一个荷包蛋,是最好的,那种喷香喷香的味道,离多远都能闻到。

我似乎想讨好老爷子,既然他们是寇宪政的恩人,也是我的再生父母。

我看刘姐买的作料很齐全,分葱也有,按照我的意念给老爷子煎了一个金黄色的蛋,盖在面条上了。

老爷子看到我的手艺不错,闻到这香喷喷的味道就夸了我“嗯,这才像我女儿,能上厅堂,能下车厨房的女人才是好女人”。

这时候,刘姐来了,听到汽车的鸣叫声,我就知道是她的车子进了院子。

我看了看时间,今天她迟到了。

看见她进门手里已经提上一大篮子的菜,才知道她买菜了才来。

“艾伯伯,今天我弄你最喜欢吃的菊花鱼,小河里的清水鱼”“嗯,还是小刘知道我的口味”他边吃着,边和刘姐说着话,我则给伯母送来面包和牛奶。

璇儿姐和小缘也不知什么时候起床,我总不能叫别人床吧。

我看他们已经吃了早餐,我则告诉艾伯伯我想带着孩子上楼看书去了。

“去吧,这个习惯好,我家小缘就是不喜欢看书”他咕噜了一句。

但快要中午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我一看是王校长打来的,他问“小席,你什么出来?有个人想见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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