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保姆自然就落在了我妈身上了,这次回去以后,我得跟她讲,要她辞工。
寇宪政这里,我自己跟他说,儿子都这么大了,我也该有点自由的空间和权力了吧。
如果让男人掌控家里面的事情,这叫啥事?。
“外面下雨了”裴智勇说。
“啊?”上午还好好的怎么就下雨了?我问。
“你没有听说,湘西北连续下暴雨几天了,有一座桥都被冲垮了,虽然没有死人,但切断了南来北往的车辆,营救的物资都运不了呀”
我想起了前天我来的时候,桥梁倒塌的事件,我老公催着回省里了的事。
我想:这雨怎么之下到那里,这里离慈石县也不远呀。
“看来雨下到我们这里来了”裴智勇说。
“打的去国土,现在是交押金,等这件事情落实了你们也都回去上班”
下午很顺利,正如佘晓东所说的那样,交了一部分钱,让测绘的人,丈量了土地后,画好了图纸就能全部交款了办证了。
看样子,还得等几天时间。
裴智勇看我拿了手续,就同康晨辉一起搭车回去了。
于四海笑着说:“就我们两个厮守阵地”。
“你也回去上班去吧,今天也没有啥事情了”“好,让你也休息休息,明天我来看你,直到你把事情办好”。
他走后,我回到了宾馆。
我到宾馆给他们退了房。
然后和孩子一起躺在床上,我想看看新闻,看看这雨下的有多大?。
看来,我得必须养成看电视新闻的习惯,这对于想参政的人来说是很重要的,我想起了汤阿姨给我说过的话。要我多看时事。
这一看把我吓了一跳,很多地方都是暴雨,很多河流都暴涨了,许多地方坍塌,泥石流。看来这武汉也有可能下暴雨了,我怎么办?
我望了窗外在沥沥下个不停的小雨,还有微风已经在轻轻地摇动着树木,怎么办好呢?还是在这儿等手续,还是回京城?
到了晚上,我被他阵阵的雷声惊动了,那种震耳欲聋的那种,很可怕。
我把孩子搂在怀里紧紧抱着,我知道小孩子很害怕这雷声,当年我小时候就很害怕这种雷声,那时候多么希望有人这样抱紧我。
雨点很清楚地敲打起来,不管落在什么地方,都像筛子一样猛力地筛着蚕豆那般急密紧促。
看来这雨已经到了武汉,这春雨……下得太猛了,今年的春收成了问题,油菜正是杨花的时候,都快结荚了。
我正想着忧国忧民的事情,就听到门外敲门的声音,我想还有谁来找我?
我依然没有动,躺在床上问道“谁呀”“我,于四海”我看了看手机,已经快9点了,他冒雨来干什么?
我耷拉着拖鞋给他看了门,问道“这么时候了,你来?”我觉得他夜里来往有点尴尬,我顿时起了芥蒂。
“别把我想得这么猥琐好不好,开玩笑是开玩笑,我可不是来开玩笑的”说完,就大摇大摆地坐在了我的床上。
我见他腋下夹了一样东西,很长,好像是一纸筒。
“给我倒杯茶”,他指使着我。
我想肯定有什么事情,要不然他不会这么一本正经的。
“没有什么好茶呀,就这袋装的茉莉花茶”我说。
“我不在乎,只要是茶就可以”他大大咧咧地说道。
他把那个长筒放在了床上,我赶紧说:“别把床单弄脏了,我要睡觉的呢”“呵呵,挺讲究的哈”他赶忙拿起拿东西放在沙发上了,然后坐在沙发上喝起茶来。
“什么事情神神秘秘的”我问。
“我不是说了,要你看图的,我偷偷的拿出来了让你看这规划图”“哦”我一听来了兴趣,我知道这东西不是一般人能瞧见的。
我打开图纸,在他的指点下,看到了我即将购买地的那个地方的整体规划,哦,对面那几块地看来如他所说真是一个很大的集贸市场,还有很多的高楼建筑,幸好我把整个这三角地带买完了,可以围城一个世外桃源,那里人口密集,真的商机很大呀。我看完后眼前立即出现了一个很美的庄园,很有气势的农家山庄。这也是我防患于未然的一招。
对,就按这个设计,我想让那些在大城市呆久了人,到了这里有一种不同的享受,乡村的味道,田野的味道。把自己丢在清晰的大自然怀抱,让心情放飞在春色满园的自然界,那是多么惬意的一种享受啊!
我立即告诉了于四海我的想法,他也一口赞同,他说“如果按照我们的想法,最好是利用天然条件,架一所小桥,古朴一点,小桥流水嘛,整个主体建筑物,直接建到山边,然后,你找国土,看能不能买下半个山来,围城一个大庄园形式”“那得多少钱呀,我担心钱不够呀”我问于四海。
“首先要买地,然后买山,那山就在你的地盘后面,到时候围墙一围,那山不顺其自然是你的了吗?还有掏银子?”他眨巴着鬼眼看着我,我想这个人真是鬼才,能和他做事情,还真省不少事情。
“呵呵,你真臭美,想得多好呀”我笑着骂着他。
“到时候,他们会主动找你的,你把上山的路都堵死了嘛”他依然很得意地说着这话。
我想想也是,到时候我会把价压得低低的。
“就按你的想法给我设计一下方案,到底要多少资金?”我说。
“那得等拿到图纸了才好,明天不知道晴不晴,要是不晴的话,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他担心地问。
这时候,他看了看手机忙说“不早了,我还得把这东西放回去,不然主任发觉了,要挨批的”。
他走后,我想跟寇宪政打电话,他已经几天没有和我联系了,我到电视上也没有找到他的声音,他不知道在干什么。
电话打通了,接电话的人却是女的,还是那个女人?黄梅!
我心里一阵激流朝上涌,我感觉我的火瞬间冒了出来,我立即问“我老公的手机怎么到你手里?”
她嘿嘿两声干笑说道“秘书秘史,不密怎么输呀”听到她这么赤luo地向我挑战,气得我立即对着电话大骂起来“你这么喜欢输的话,怎么不当坐台小姐去呀”我没有等她回话我立即就挂了电话。
我的心在扑扑直跳,我感觉我的喉管已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一阵热的东西流了从我眼睛里流了下来,我擦了擦,心里一阵恨意涌上来,想不到那个娼妇比正室还嚣张还疯狂,我猜她正在那头得意地窃笑;对,等这件事情办好了,我应该上省城一趟,为什么他不让我去他的别墅,到底他想隐瞒我什么?。
没有想到这场雨把我留在了武汉,我根本没有办法回省城,那个电话影响着我的心情,本来好好的,叫那个婆娘给搅乱了。
一连下了五天雨了,我在郁闷中等待着……。
看天气预报还有等两天才晴。
我不知道外面的灾情到底咋样,只是看电视中,这次的灾情很严重,长江一带都受灾了。
这几天倒是辉仔和裴智勇不时打来电话,安慰我,要我等事情办完了就回去,不然你在京城路途太远了,跑一次不容易。
只好这样干等了。
幸好我带了书,不然时间真难打发。
于四海的本事真大,给我打电话说:把国土原来存的图纸搞去了,正按照那个尺寸给我搞设计,说等只要核实了真实的土地面积,如果变动不大,就没有问题。说这几天就不到宾馆看我了。
这天,正当我望着窗外,雨水像千丝万缕的丝线挂在窗外的时候,我的电话响了。
妈妈打来的。
她问“你怎么还没有回家?”
“我有事情呢,你没有上班?”我问,
“我不是想看看外甥吗,再说我想会慈石县去了,我给房东请了假”“你怎么又回去呀,你那几个钱只能赚路费了,干嘛呀”我不理解我妈的行为。
“他要我回去”妈妈明显地听到我的责怪声,就小声的弱弱地解释道,“你手里存了多少钱了,给我借点,弟弟也快毕业了,等着要钱呢?”我问她。
“我那有钱呀,上次回去都整病了,这次只有000快钱,路费一花,也剩不了多少”“那你怎么还回去?难道你不知道家里需要钱吗?”我的口气恶恶的说道,“我,我,你别指望我了,弟弟全靠你了”说完她就挂了。
想不到妈妈怎么越来越不像话了,真让我揪心。
想到自己的婚姻,到底能不能长久?妈妈的问题何时能不让我担心?想得我头很疼了。
又过了两天,天,终于晴了。我催国土的人什么时间去丈量土地?他说今天就去。
到了傍晚,我终于盼来了国土局打来的电话说:你可以来办证了,你明天早点来。
我给于四海打了电话,邀他一起去国土办证,我在国土等他。
外面很泥泞,街面上囤积着很多水凼,残叶还在四处漂流,有的地方被雨水冲刷得很厉害,都露出原有狰狞的面目;路边的树木,显露出来的嫩芽,还是那么顽强地站在枝头上。
外面还是很冷,我抱紧孩子,招呼的士。
我猜想:这次会不会顺利拿到国土证?
我到国土门口时,于四海也到了。
他问我“你买烟没有?”我说“没有呀”“快去,买两条像样的好烟来,你不孝敬他们,他们不会让你顺利拿到证的”没有想到层层关卡,都要送烟。
“这是买路烟,到时候有你赚的,你不知道还有很多税钱?出让金?”他告诉我,看来我对这块我真还不熟悉。
如果不是于四海在带路,我怕这事情就泡汤了。
按照他的指引,我终于敬拜菩萨到位了,证也拿到了。
我满心欢喜。
5亩地总共才花5万块钱,加上契税,出让金,也才9万真便宜,除去开支也才1万块钱。
于四海跟我说:“把图纸复印一份给我,等我把实照物与图纸参对一下以后,看看与我现在的所设计的图纸有没有出入之后,在做一个修改,然后,qq传给你,你看后,满意就不修改了,不满意你提出建议,我再修改,直到你满意为止,等把设计图搞好了,然后在建设局帮你办建房许可证,呵呵,这后面我帮你打理”
“这怎么好,这不耽误你很多时间么?”我确是也不好意思,这几天在这里,都是他在照顾我。
“嘿嘿,谁叫我偷偷爱上你了呢”他又露出俏皮的样子说道。
“你别油腔滑调好不好,现在好女人多滴是,到时候我帮你介绍一个”我想起了伶俐来了,我想把伶俐介绍给他。
“当初我就暗示过你,可是你对那个康晨辉一见钟情,后来被他甩了以后,我也说了我要追你,可是,你偏偏对我不来电,我实在想不通,你为什么对老男人感兴趣”他的赤luo的话,让我听了心里像钢爪子抓了一样,难受。我故作不在意的样子,用笑来掩饰自己的难堪,说道“你想不通的事情多着呢!有什么想不通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强求也没有用”
“那好,一定要和你差不多呀,不然,我不会要的”
“呵呵,你也挺挑剔呀,不过这女孩子还真不错,家境也好,特别人不错”我看他还是第一人敢跟我这么说,看来他并没有恶意。
于是就跟他说,“那个女孩子还是我的同学,下次我一定约她一起来工地,让你们认识一下”
“好,有你这模样聪明就行”他还是那么轻挑的话,我知道他这个人就是一张嘴挺厉害的。
和于四海吃了中饭,他回去上班去了,我则到宾馆定了一张快巴票。明天早晨9点的票,不用4个小时就能到长沙。
今天晚上我得好好思考一下怎么对付那个向我挑战的黄梅那个biao子!。
我现在已经把感情看的不是太重,已经经历了一次感情上的冶炼,灼伤的程度不是太深,我已经懂得了如何捍卫属于自己的东西。
我掏出钥匙看了看,这是他当初我第一次到天华山南别墅时给我的,看来他非常懂得如何抓住女人的心;对我始终是君子风度,从我第一次对他发火就知道他有一定的海量,能应对突发的事件;如果我去找他硬对硬,我必败无疑;那个女人看来不是很有肚量,从我的婚宴上就可以看出来,她比我更难忍受我的掠夺。
看来她对他还是不死心,我得找个机会跟这个女人好好聊聊了。
我望着正在我怀中睡熟的儿子,看到他曾经我的失误而跌落床下,稚嫩的脸上还轻微留下的擦伤而心疼,我绝对不能让儿子失去父亲,我想到了我没有父亲的孤独与凄苦;我宁可不要工作,也要捍卫儿子的利益,这也是一个作为母亲的责任。
但,如果我没有工作,什么事情都要依赖男人,那个男人对我会长久吗?想要得到男人的尊敬,就必须得自立,自尊,还要自爱。
如何想到一万全之策,让自己的目的达到?又要不能让他轻视我?
伶俐的妈妈叮嘱我的话在我耳边响起,国考也要到10月份,那时候我的儿子也快1岁了,参加考试是我唯一的希望,如果让他知道我参加国考,他一定会堵拦我,我还是悄悄的进行,等接到通知以后再告诉他,他反对也好,支持也好,我也没有靠他走上官路,我想:如果我真正走进去以后,他不会不管我的,在他羽翼下,必会起到一定的作用。
想到这里,我心里就有了一个方案,这个方案的实施,就看我到长沙后的演技了。
第二天,我收拾停当,稍微给自己润柳叶点色,穿戴整齐就带着孩子上路了。
当我赶到天华山南别墅的时候,也才点钟。
的士司机送我到山南别墅门口对我说“你在这儿下车,内面我们是进不去了”他是指岗哨,需要出入证。
但是我也没有呀。
他还没有跟我办呢!
我想到这是个关键性的问题,你没有证件,你还不是这栋楼的主人。
我赶忙放下行李,蹲在地上,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掏出手机寻找那个保姆阿姨的电话,当时我留心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
她的电话打通了,传来她沉沉的声音“喂,您找谁?”看来她对我很陌生。
“是我,刘姐,刷刷,寇宪政的老婆”“啊!!啊!!啊!,是刷刷呀,您在哪儿?”听得出她很惊奇,也很惊讶,我怎么跟她打电话。
“我在我家外面,您出来一下,门卫要证件呀,宪政在家没有?”我问她。
“好好,好,我马上来,您稍等一下”她没有回答我的话,只是出来赶紧跟我开门来了。
她见到我一愣,一丝惊慌的眼神从我眼睛里飘过,我装作没有看见一样,向她问好“刘阿姨好”
“哎呀,宝贝,来来来,娭姬抱抱”她一口的长沙话,她眉开眼笑着从我手中抱去了孩子。
“哎呀,真漂亮,这和寇省长一摸一样呀,”她连声夸耀着;我很喜欢听别人夸我儿子,我想任何母亲都会一样,想听到赞美的语言。
刘阿姨跟警卫员说了我的身份之后,我才进了家门。
别人都能进我的家,自己却进不了,想想真刺心,这次回来一定要寇宪政给我办个通行证。
家,还是那样的简单,也很整洁,看来刘阿姨对工作很是负责的。
我放下行李,问刘阿姨“宪政现在干什么去了”她抱着孩子,和我坐在沙发上望着我说“他是副省长,他的去向只有他的秘书才知道呀,我只是一个负责他生活上的员工,根本不知道他的动向,这几天他都没有回来,可能出差了吧”“他不是每天回家吃饭吗?”“是呀,他每次打电话回来我就弄,他不打电话我就不弄,就在家里搞搞卫生,到六点以后我就下班了”。
“没有吃饭吧?我去弄饭”说着她把孩子放在我手中,站起身去了厨房。
我拿着孩子的衣服,和我的衣服,上到二楼卧室。
我把孩子放在床上,开始从袋子里拿出衣服来放进衣橱。
然而,当我打开衣橱的时候,里面的东西让我目瞪口呆!。
我一动不动看着里面的东西,左边衣橱柜的衣服,全部是女人的,我看得出这不是我的衣服,而是另外一个女人的。
我知道刘阿姨惊慌什么了。
我冷静了一会儿,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从衣橱里拔出那些赃物,堆在地上,然后下到厨房微笑着向刘阿姨要了一个装米用的编织袋,上到楼上。
我知道刘阿姨的眼光一直跟随着我,也知道她为什么故意不知的神情。
你们想要发生的事情,我偏不让你们发生,看你们怎么样!
我把那些衣服装好后,立即装出很温柔的口气对楼下的刘阿姨说“阿姨,这些东西可能是嫣嫣姐姐的,我想把它们送人,”
她听见我的喊声从厨房里出来,很好奇地问“什么东西送人呀”“就是嫣嫣姐姐穿过的衣服,现在放在这儿不好,我怕宪政看到了会伤心的,我想,如果没有人要,我就丢了算了”我笑颜颜地问她。
“这,这,这个,我不要”她很迟疑,也很犹豫的样子,我知道她很难相处这件事。
“你既然不要,就给我丢在垃圾箱里去”说完,我回到卧室提上那个袋子丢在那客厅。
我见她很忐忑地提起袋子,放在了门边,然后跟我解释说“我下班的时候,我好带出去”。
我没有搭理她的话,既然我已经扔出去了,我就不管结果了。
我回到卧室,很冷静地把我的衣服,和孩子的衣服放了进去。
然后抱着孩子斜躺在床上,眼睛里弥漫出那一幕难看人肉像蛇般的扭动……。
我闭上眼睛,整理着我混乱的思绪,猜想着遇到那个女人将要发生的战斗,不管是我肉搏,,还是舌战,我都不会服输!。
孩子在我怀里哼哼起来,我知道他饿了,我赶忙喂孩子奶。
这时候,听到楼下刘阿姨喊我“小席,饭熟了,你下来吃吧”
“好,就下来”
孩子依然在我怀里吃着奶。
刘阿姨早就把饭成好了放在饭桌上。
她的眼光在躲闪着我,我神情自若地对她说“你也吃点吧,我一个那吃得了这么多?”“呵呵,我才吃呢,哪儿装得下,我来抱孩子吧,你好吃饭”她很善意对我说。
“我自己抱着,他也在吃饭呢”我依然笑颜颜的,让她看不出我一点不愉快的痕迹。
“嗯,好吧,有事情叫我”她出去了。
我想她很难熬,也许她害怕我发怒,不敢对我说什么。
我就是要装傻,傻了还傻的女人!这才是我的高招!。
吃完了饭,刘阿姨忙着收拾,我则上楼换下那女人睡过的床单被套。
我想和同那衣服一同扔掉,真可惜了那漂亮的床单和被套。
刘阿姨很小心地看着我的一举一动,大气也不敢出的样子,害怕因为她的一句话会招来我的狂怒。
终于到了六点了,刘阿姨像逃跑的犯人一样,和我简单地打了一声招呼就跑了。而她说要带出去的袋子却遗忘在门边了,我想她是故意留下的吧。
我一个静静的,静静的坐在客厅,我想他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我不想给他打电话,我不知道刘阿姨会不会跟他打电话,不管怎么样,结局怎么样我必须面对我现在尴尬境地。
我抱着孩子,不停地在客厅走动,孩子瞪着天真无邪的眼睛,依然呀呀学语。
我望了一下客厅墙面上那座古式的钟,已经快七点了,按照他的习性,他应该回家看新闻联播了。
我站在窗台前遥望着,除看到别墅里栽培的树木以外,根本看不到任何人走动。
我回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想让自己一棵不平静的心,静止下来。
我打开电视,调到南方台,迫使自己看起新闻来。然而,我的耳朵始终详听门外……。
没有多久,我听到门外有脚步声,我想应该是孩子他爸回来了吧。
我抱起孩子赶忙迎接他来……。
门开了,一个女人进来了。
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而我却很淡定地望着她说“黄秘书,你到我家来干什么?”
我瞧见她手里拿着钥匙掉在了地上。
听见啪的一声,她赶忙从地上捡起来,神情很尴尬地朝我皮笑肉不笑地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找点东西?”“你找点东西?是衣服吧,你的衣服我已经放在门边了,你想拿,就拿去,不然我就扔了,你别想鸠占鹊巢”我很鄙视地看着她,冷笑着。
这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刚才的诧异,很淡定地高傲地望着我说“你别以为你的脸蛋漂亮能缠得住他,其实,我只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他的心永远在我这里,你只是一只代孕的机器而已”
我听见她说这话,我把儿子快速地放在沙发上,转到她的面前,怒目圆睁地看着她,语气相当冷漠地低沉地问道“这话是他说的吗?啊????”
她被我的神情吓到了,没有吱声。
我猜想一定是她胡编乱造的。
我赶忙又问了一句“我在问你一句,是他这样说的吗?”
我见她没有吱声,我扬起巴掌,啪的一声打在她的脸上,然后说“这一巴掌教训你如何自重”
我又扬起巴掌扇了下去,啪的一声打在右边的脸上说“我再告诉你,我永远也不会退位,你别痴心妄想了”。
我打完后,拍了拍两手,依然岿然不动的样子,挑起挑战的眼光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实在没有想到我会动粗!
没有想到我,这个看似弱不禁风的女人会像村野泼妇一样,扇她两个耳光。
她捂住脸,眼睛里闪出了泪花,她已经被我的举动所惊骇着,痴在那里了。
突然,她哇的一声捂住脸哭了起来,嘴巴里还“你,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你这个不要脸的sao货”我又骂了她一句。
“有你后悔的时候”她说这话时,露出恨恨眼光看着我,我却很潇洒地说到“我随时都可以迎接挑战”
“滚!”我极其厌恶地吐出一个字,这时候的她,像一只被打的丧家犬一样,哭着冲出了我的家。
我想起了她手里还拿着我家的钥匙,急忙赶出去喊道:“我家的钥匙你还好意思拿?”只见她听见这话,赶忙站住了,迅速地从她钥匙还上取出一把丢在了地上。
她跑了,我随后喊了一声“你的衣服”
我看到她如此狼狈,我心里像喝了蜜一样,很惬意很爽,超爽。
我回到屋,在沙发上抱起儿子,然后喜笑颜开地望着儿子说“儿子,为了你,妈妈这次打了一个漂亮仗”诸不知,这次惹的祸,在我的仕途上流下了很大隐患,致使我从官场上跌落下来。
我刚刚和儿子庆祝胜利,我的电话就响了。
我拿起电话一看,孩子他爸打来了,我立即意识到这个女人恶人先告状了。
“老公,你在哪儿呀?儿子看你来了”电话一通,我立即开口说话了,我想得找个借口,来搪塞这件事情。
“你,你怎么跑来了?来也不和我打声招呼?”听口气他好像气急了的语气,我装出一副很受委屈的口气,弱弱的嗲嗲地说到“我想你嘛,孩子想你嘛,所以我,我就来了”
“别跟我装,我还不知道你肚子的弯弯肠子,你这次惹祸了,知道吗?”他真的很生气了,在那边责怪起我来了。
我现在已经被胜利占领了上风,根本没有意识到我老公所说惹的祸。
我假装是受害者,很委屈地对他说:“不是我惹的祸,是她自己说你的坏话,我才这样的,对不起呀,老公”
“她说什么了?”听得出他在那边很想知道我们相残的情形。
“他说你不爱我,还说我是一个代孕的机器而已,我问他是不是你说的,她说是,我一点都不相信你会这样说话,我知道我老公是个高素质的人,不会说出无聊的话来,所以我就打她了,对不起呀,给你的工作带来影响了”我故意左一个对不起,右一个对不起,他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不管我如何,起码我有儿子做法码。
“别说了,你就在家呆着,我等几天才回来,我在抗震救灾呢,你别给我惹麻烦了”
“嗯,我听你的,我等你”我还是装出嗲嗲的口气,弱者的口吻。
我放下电话,我高兴地对儿子喊了一声“耶!!!”并伸出两根指头在他面前晃了晃,来庆贺我的胜利。
晚上,自己弄了一点东西吃了以后,我想起来跟伶俐打电话,我想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跟她联系的多了。
“喂,伶俐”我在这里兴高采烈地叫着她。
“怎么了,今天吃错药了?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来?”她觉得我从来不主动跟她打电话,才这样说的。
“我告诉你,我跟你相中了一个对象,高材生,人也长得不错,京华大学建筑系毕业的,这样的高端人才算对得住老同学你了吧”我在这里呵呵跟她说到。
“是不是你筛掉了的?”
“说什么呀,人家是研究生,比我高两级,我们以前认识,现在他在桃仙县建设局上班,高级设计师呀,到时候我带你去见他好吗?”
“切!我去见他?那不掉价了吗?我才不去呢,想要见我,让他来找我来”听她口气挺傲气的,不失公主风度。
“你还是低调一点,免得当剩女”我和她开起玩笑来了。
“当剩女我乐意,谁也管不了我”看样子她对找男人还是不感兴趣。
“你妈回来没有?”我转了一个话题问她,“早回来了”“哦,她没有告诉你我的事情?”我问,“告诉了,说你结婚了,还说有了孩子了,又还说找了个老男人”她说出来的话怎么这么难听呀,我能感觉到她说这话心不在焉样子,像是在挖苦我。
“别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我男人好着呢”我赶忙跟她炫耀着,我心里想着,到时候会让你跌眼镜的,让你好好瞧瞧我嘻唰唰的本事。
“我借你的钱,我也该还了,到时候我连本带利还给你”我在这头说道。
“呵呵,你还记得呀,我以为你忘记了,下次记得给我带来,我现在学车正缺钱用”伶俐也不客气地跟我要了起来。
“实在不好意思,这几年没有回去,这样吧,你把卡号给我发到手机上来,我明天就打给你好吧”我欠她的太多,趁现在手头上还有钱,赶紧把这个情给还了。
“算了,你先用着吧,我想等我出嫁的时候拿来垫箱”“那好呀,这个媒人我做定了呀”。
和伶俐聊完天以后,看了一会儿电视,给孩子自己洗漱完毕,就躲在床上去看书去了。
就这样悠闲地过了几天,寇宪政在这天下午4点多就回来了。我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早。
他一进门把包丢在地上,就抱上了儿子,看来他不管有多累,儿子还是很重要。
我赶忙给他泡了一杯茶,看他一脸的疲惫,就知道在外很辛苦了。他坐在沙发上,头仰在沙发的靠背上,怀抱着儿子。
我学着电视里的样子站在他身后,在头上按摩起来了。
没有想到他居然睡着了。
我想他肯定太累了。
我轻轻的抱走儿子,给他盖上毯子,免得受凉。
这也是寇珠家那个保姆教给我的招数看来很管用。
刘阿姨看到我很贤惠,悄悄的把我拉到厨房对我说:“你对寇省长真的很不错呀”“嗯,我们本来很恩爱嘛”我不想把我们之间的差异和分歧告诉任何人。
“这样极好,寇省长也是一个很有教养的人,喜欢他的人也是蛮多的,做他的妻子也要一定肚量,要是鸡肠小肚会产生很多误会,这样对他的工作不好,他毕竟是公共场合上的人”
刘阿姨很小心地说着这些话,我听明白了,她是为他解说他的难处,这女人都弄到家里来了,我还能忍让?
“这个我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更何况我知道他有多重要,所以,我必须做的更好一点,更贤惠一点,让他知道家的温暖”我装出一副很幼稚的样子,微笑着跟刘阿姨说到。
我知道刘阿姨知道他很多私生活,她绝对不会违背她工作的原则而在我面前泄露主人的秘密,这个话提都不用提,她绝对不会说。
我很懂得她的心里活动,无非她想告诉我,玩几个女人算什么?但我也有一个尺度,在外干什么我都不会在意,惟独不能牵扯到家里来,这像什么话?我的脸往哪儿搁?
但我这些话是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只能暗藏在我的心里。
其实,选择他的时候,我早就料到会有很多困扰,像许多明星一样,只要人出了名,江湖上的事情是身不由己的。
我暗暗想到:今天我这样做了,寇宪政他应该明白我的动机。
晨曦很听话,从来不大吵大闹,这无疑给我带来很大的安慰。孩子的健康和聪明程度也会给家庭带来安定因素。
到了六点钟的时候,刘阿姨的饭做好了,我到客厅里看寇宪政还在酣睡着,我对她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走到她面前悄悄说“你下班吧,我会收拾的”。
刘阿姨走后,我用生姜煨了一壶生姜茶(生姜加红糖),我想到他连续很多天在抗震救灾第一线,受到了寒风的侵扰,用姜茶驱寒是山里人常用的习惯。
我刚煨着茶,一出来就发现寇宪政醒了。
他表情很严峻的样子,眉头皱成一个小写八,我知道他心情不佳,可能是因为我得罪了他的情人,或者是外面工作上的压力。
见他这样,我很小心地微笑着“你醒了,看来你很累了,我们先吃饭吧”“先给我来杯咖啡,提提神”他依然没有笑容。
“我在帮你煮姜茶,最近你在外面肯定受到了伤寒,你先喝这个行不?”我依然小鸟依人般的伺候着他,尽量做一个小女人的角色。
我见他没有做声,就知道他默许了。
我把晨曦放进他的怀里,跟晨曦说“来爸爸抱抱,晨曦也想爸爸了”其实,我是想调节一下他严肃的气氛,让他从那种严峻的氛围中解除出来,别让那张唬着的脸,压抑得我踹不过起来。
他伸出手接住了孩子,孩子挣着那双黑黝黝的大眼睛望着他,嘴里哼哼地朝他偶偶的找他老爸说话。
这时候的他,脸上才恢复了一丝笑容,扫去了脸上那些严肃的僵硬。
今天他的心情,不易跟他说任何话,我想让� �一切搅合人的因素慢慢消融在孩子的调息之中。
姜茶煨好了,我用保温杯盛好,端到他面前,放在茶几上。
我接过孩子望着他说“工作上的事情不要太操心了,你都起了黑眼圈了”我想给他一句宽松的话。
“你别在后宫给我添乱就够了”他喝了一口烫烫姜茶,白了我一眼说道。
我装出一副受害者的样子,弱弱地说到“这个鸠占鹊巢,谁都忍受不了,叫我的这张嫩脸往哪儿搁?我又不比其他人差,叫我怎么忍受得了?”
我说完这句话,伸出手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拍了两下,然后又说:“原来就说了,我不是要你找个情人吗?你怎么能把她请进家里来了?为什么不到她家里去?”我干脆把话敞开了,免得他掖掖藏藏的。
“呵呵,想不到我的老婆这么开放?”听到这句,他的脸上才露出笑脸,紧紧抱住我了,并在我的脸上亲了我一把,yin荡着说:“今天晚上我们好好yin荡一次”
我已经看透了男人心里,漂亮的,有能力的女人都想上一把,真正想拉入怀抱的还只有能为他生孩子,支撑家的女人。
反正男人都yin荡,找个体面一点的男人,yin荡得比较光鲜一点。这是我当初的想法。
这一点我现在证实了,不管是有能力的,还是没有能力的都一个样,真正对感情专一的微乎其微。
趁着他高兴这个机会我为什么不向他提出来工作的事情。
“那你拿什么奖赏我?”我在他面前撒起娇来,装嗲的样子。
“你想什么?”他双手缠绕着我问.
“我想出去工作,你看我玩的好无聊呀,”我眨巴着好看的眼睛看着他说。
他一听这话,就松开了我,眼睛里怪怪的就问我“你怎么还不知足?在家不好吗?宝儿谁带?我回家以后谁给我端水泡茶?”
他连几个问号,我早就想好了,嬉笑着“你不是还有一个小妖精吗?叫她帮你端茶倒水还不好呀
”“你说什么呢?人家是有身份的人,她能帮我端茶递水?”他眼睛里有严肃起来了,刚才一时融合的气氛,一时紧张起来。
我听完他的话,终于知道对方很有身份,看来我就很低贱了,一时火气,数落着我压抑很久的话“哦,看来你认为我身份低,是不是?看不起我?她有身份你当初为什么不跟她结婚?她在我面前说你不爱我,爱的是她,看来她说的是真的!还说我是代孕的机器,我原来不是很信,我的老公是个智者,不是弱智,是个领导,领导着千千万万的人的头,他不会说那个话,现在看来我误会她了……看来她说的是真的……”我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就泪流满面了,这时候的我,我只能用眼泪来抗争我的权利。
他并没有做声,急促地喝着姜茶,看得出他心里也在斗争着。
“我嫁给你为什么?我的同学都笑我找了个爸爸级别的男人,我还不是看你很好,很优秀,是我喜欢的男人,还不是想依靠你找份像样的工作,现在,你把我关在金丝笼里,像只小鸟一样,依靠你来喂食,依靠你来生存;现在,你把我已经升级到大妈级别里去了,还有什么单位要我?别人一看简历,已婚,看也不看我的档案,就回了一句话:不要已婚人员!我的能力也不差,两年读完硕士,两年读完研究生,还要打工,给自己和弟弟挣学费,如果能让我进入仕途,我不会比别人差,我的身份也不低”说道最后,我几乎是泣不成声了。
宝儿见到我这样哭泣,他也像感染了一样,也跟着婴婴地哭了起来,这也是所谓的母子连心的感应。
我摸了一把泪,抱住孩子走进厨房,让我们拉开一些距离,让他好好思考一下我所说的话。
刘阿姨做的饭,早就凉了,我放进微波炉热了热,走到他面前对他说“吃饭吧,”
在这个时候,我绝对不能做一个不是好妻子的机会。越是对他温柔,他越会产生内疚感。
我心中积郁的话总算跟他讲明白了,让他明白他的妻,并不是弱智,而是一个坚强的女性。
我找来背孩子的兜兜,将孩子背在背上,(这次我要裴智勇买背篓的事情给泡汤了),可见这男人对这些事情不放在心上。
见他站了起来,上到了饭厅。
吃饭的时候,他和我没有说一句话。
我猜测他正在酝酿着如何面对我所说的话。
这就是有知识性男人的区别,一个领导者长期养成的作风。吃完了饭,我帮他煮了一杯咖啡,然后又把姜茶炖了炖,都放在他面前,开了电视机让他看着新闻。
我也沉默着回到了卧室,坐在床上,给宝儿喂奶。
趁这空挡的时间,我好好重审了一下我的话,的确很有分量,我选择的方式也没有错,不是那种狂吼,不是那般野蛮,而是满腔的泪水,满腔的真挚,看得出他也被我的真诚所感染着。
我在寻找着下一步,将怎样进行?
正当我想着事情的时候,我听到他的电话响了。
我抿住呼吸聆听着……。
“什么?泥石流?山体坍塌形成的泥石流?在哪?西北乡黄石村?受灾严重吗?还有大面积溶岩坍塌现象?好好,好,我马上来”我听到这个话,急忙在楼梯口上望着下面的他说“要出门吗?带上换洗衣服”
“嗯,”他的神色很严峻,看得出这次灾情不轻。
他上到了楼上,宝儿在床上用两只脚划着船,嘴里咿呀哼着。
“既然来了,就在家呆着,宝儿还不大,等到他一岁了,我会跟你找个合适的工作的”看来他同意我的要求了,我听见后立即喜笑颜开地抱着他,在他的脸上亲了一口,很温柔地说“你今天不是说要好好的yin荡一次吗?”。
“现在就yin荡,我已经等不及了,谁让你这么会招惹人呢”他不管宝儿还在床上,就把我脱了个精光,甩在床上。
宝儿好奇地瞪着两只大眼睛,望着脱得精光我和他老爸,做着体操运动。
我们之间的芥蒂消除了,我觉得家真有这么和谐多好。
他很懂得掌握女人让我与他步步登上了顶峰。
一阵昏眩般的颤抖,让我感受到男人和女人结合的最终根本需要;女人是地,男人是犁,每个女人都需要的耕耘;不然地会荒废,犁会生锈。
“我去洗个澡,张秘书快来了”看来他也快乐了,心情也好多了。
说着就进了浴室。
我赶忙爬起来,穿着衣服,儿子还是很听话地咿呀着,望着这两个不害羞的人瞪着眼。
我不好意思地朝宝儿笑笑说道“宝儿,长大了别像你老爹,老yin棍呀。呵呵哈哈哈”我笑得很开心
我刚穿完衣服,就听到滴滴滴的小车鸣叫声,我知道那是他的车来接他来了。
我赶忙抱起宝儿下楼来给张秘书开了门。
“你好,我们又见面了,你还是那么美呀”张秘书还不等我开口,奉承话就送来了。
我知道他这是养成了一个职业习惯,也是一种开口说话的方法。
“呵呵,谢谢,请进吧”其他几个人向我点头着。
“这是?”我把目光投向张秘书,我想让他给我介绍,我想认识他们,对我今后会有好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