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找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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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恢复得很快,加上营养到位,一个月不见阳光,把我和儿子养得白白胖胖的,我的小肚子都有点凸了。

还是妈妈给我的那个方法好,用布条缠上,当月嫂看见时,都笑掉牙了“还这么老土呀,现在什么时代了,还用那个?”

“那用什么呀?”我问她。

“现在专卖店,都流行穿紧身捏骨的,弹性很强的内衣,切!”看她鄙夷的眼神,我猜想我真是老土了。

不管别人咋讥笑俺,俺还是我行我素,偏不听她的,我还是每天用布缠住肚子。

晚上,我睡在床上,孩子很安然地睡着了。

我摸了摸肚子,还没有变多少,我现在恢复了,得加强锻炼了,现在没有锻炼,肌肉都松弛了,当年长跑冠军早就消失了。

我仰天躺在床上,做着仰卧起坐,一,二,三……我还没有做几下,就感觉背和腰酸疼起来,看来非锻炼不可了。

正想着锻炼的事情,我的电话响了,我怕惊醒儿子,赶忙下床到客厅里去接。

我老公打来的,可能是我先跟他说要去湖南的事情。

“喂,老公呀,我很想你”我赶忙露出嗲声嗲气的声音,在男人面前,我已经戴上了面具。

“我明天就回来了,你在家等着”还没有等我回话,他就挂了。

我不是每天都在家里吗?要我等着?是不是他答应我出去工作的事情搞好了?我猜测着。

第二天,我早早地起床了,喂了孩子。

我稍微地化了妆,其实,我根本不用化妆,长得这么靓,化了反而有点丑的感觉,是不是我过于自恋呀。

我已经养足了精神,等待着老公回来颠覆我,我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在一起了。

虽然我很少出门,但他喜欢给我买衣服,什么的。这一点我觉得他很在乎我,可是,我要出去工作的时候,他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让我摸不透。

到了中午,家里的门就开了,他回来了,还是司机扶住回来的。

“他喝多了”,司机说,他歪歪的顺着沙发就睡在上面了。

“他哪儿喝的?他很少这样呀”我赶忙拿出毛巾想给他洗脸,他却用手推开了。

“你就让他躺在哪儿吧”

我也怕他在床上压着孩子,所以,也就同意司机的意见。

司机走了。

望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这是我爬入官场的第一步,我始终认为,树大好乘凉,在这颗大树下,应该有很好的前程。

我对他已经从熟悉到习惯,从习惯到感动,而到感动之后会有更深的感情吗?那种心心相印,那种怦然心动,我想这是不可能的,爱—这种瞬间产生的那种震撼,那种心灵上相撞时产生的火花,有就有,没有就没有,这是用时间培养不起来的,培养的只是习惯,一种依赖。

我眼望着这个昏睡的男人,他究竟在我背后干了些什么?他究竟在外有多大的权势?我不得而知,我就像他背后的一个不能见光的小三一样,他从未带我走入他的官场,仅仅的就是那场婚宴,才知晓他很宽的圈子,很多的朋友。

我感觉我们像两个世界的人,他每一次回来,那感觉就是一个熟悉的旅客一样,来去匆匆,我既不知道他在外做什么?也不知道他思想里有那些喜和忧?

正当我沉思的时候,孩子的哭声惊扰了我,我赶忙跑到卧室抱起我的宝宝走出来,对他说:“宝宝你看谁回来了?你爸爸,他喝醉了,正睡觉呢”。

我说这话时,看见他缩了缩脖子,感觉很冷的样子,我急忙又把孩子放回了床上对他说“我看你爸爸很冷,我跟他包床被子盖着。北方虽然有暖气,可是,要睡觉还是要盖被子的。

我抱来蚕丝被,轻轻地盖着他的身上,我把被子角压在沙发靠背底下,然后把被子掩在下巴下面,这时,他扭动了一下脖子,在他耳根后面,清清楚楚留下一个红红的唇印!

我以为我看错了,扒了他一下,我凑近一看,真的没有错!难道他已经在外面销魂过了?难道是黄梅也来了?我想起黄梅艳艳的唇,她在舞会上的装着一点都不像官场上的人,那么正统,那么显得优雅。

看到这里,我真想把他提起来拽他几下,问问清楚到底和什么人鬼混!。

我生气地冲进卧室,我再也不想管他了。

我躺在床上,一时间那种愤怒积满胸膛,望着乖巧的儿子,正冲着我微笑呢,我叹了一口气,泪水顺着我的脸腮流了下来,太伤心了,我这样在家守着孩子,守着这个家,我读那么多的书有个屁用!他还那样对我!

不行,如果这样,不把我憋死,也会把我气死,等他醒来后,我当面好好问清楚,石头抹桌子,硬挺硬。

我理好我的思路,要是他不答应,我也不跟他商量,擅自回壶瓶山一趟,裴智勇多次打来电话说,接近武汉和宜昌有一个地方非常好,适合开一家大型酒店,这里是中转站,有很大的流动客人,他的建议,开一家中档的宾馆,善于管理。

这一夜,我几乎没有睡,头脑里一片混乱,宝宝的咿呀声把我拉回现实中,我感觉我现在好失败,好沮丧。

原想依靠这个强大的男人来支撑自己,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眼前的现实,打破我原来的设想。

外面传来一阵阵的鼾声,就像魔鬼似的吼叫,让我难受,那感觉就像一把铁爪,抓在我的心上。

曾经以为自己捕捉到了幸福,追求到了希望,可现在他的举动,让我彻底失望。

那梦,悄然无声无息的走脱了。

泪水在还在眼眶里不停的转来转去,然后轻轻的滑过眼帘,吧嗒吧嗒几滴,落在被子上。

一滴泪对世上的一切都够不成任何触动,可它却滴进了我的心好凉,好凉,有点涩有点苦又有点点酸。我的感觉告诉我,那梦离我越来越远,他也像一个侠客一样,戴上了面具,越行越远……。

“我要喝水”沙发上传来他的声音,我很不想起来,不想理这个既熟悉又很陌生的人。

一阵嘘嘘声传来了,看样子他的酒醒了,他自己在倒水。我躲在被子里看了看手机时间,凌晨5点了。

我故意装做睡熟的样子,对他不理也不睬。

等了好一会儿,就听见有脚步声到了我的床前,可是,透过壁灯微弱的灯光,看到他只是到儿子面前看了看,就出去了。

我很失望,失望中总是希望他和我亲热亲热,看来他外面一定有女人。

听到一阵哗哗水流声,就知道他在洗澡,他现在洗澡不就破坏了他脖子上那块红记了吗?

我立即翻身下了床,快速地跑到浴室前,打开了浴室门。

幸好,他还没有洗,正在脱衣服。

他见我进来,也吓了一跳,急忙问“你没有睡着呀,我怕打扰你”。

“等一下,你别洗”他怔在那里了,瞪着眼睛望着我,他不明白我这什么意思。

我把他拉到洗漱盆墙面镜前,严肃地问“你的脖子上那块红是什么?请给我解释一下”。

他怔怔地看住我,好像一个不认识的人一样的眼神,他不明白我的意思,问“什么红记?乱说什么呀?半夜三更的”听他的口气很生气,拿出了男人特有的霸道语气。

“不懂?你装不懂吧”我提高了高八度的嗓音大声地朝他吼道,我觉得我现在的肺都要炸了,满腔的怒火,一时被他挑起来,长时间的压抑让我失去了矜持。

他一时也被我怔住了,没有想到我会发这么大的火,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我感觉我现在的面目很狰狞,很可怕。

我已经从一个乖乖猫,露出了可怕的五爪,一不留神就会在他的脸上留下五爪印。

我伸出手,迅速扭转他的脖子说:“你说这是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有女人,那你还跑回家做什么?把我当做生孩子的机器?还是把我当小蜜藏在家里?我就是那么见不得阳光是吧,你找我是把我当老婆看待呀,还是当佣人看待,还是当什么?”我的火气很大,说了一通我早就想说的话。

他阴着脸,看着我在他面前狂叫,他神情很镇定地看了看他脖子上的印记,用手擦了擦,任然很淡定地对我说“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连一棵红色印记都计较的话,你那有什么肚量进入官场?看来我办好的事情,就让给别人算了,你先把脾气练好了再说”他这句话无意给我冒火的心上,泼了一瓢冷水,火当即就熄灭了。

我听出他话里有话,我立即像变色龙一样,立即换了一副面孔微笑着。

“印色?谁把印色盖在你的脖子上?他真够损的,他这样搞是故意让我们吵架吧”“呵呵,你也变得挺快的呀,看来你的脾气真不小,我还真以为你脾气很温和,想不到你这么不讲理”“哼!你还没有真正看到我发飙的时候,真惹急我了,我会跟你拼命的”我心里暗暗说到。

“如果你在外面真有女人,我不吃醋才怪呢?”我声音已经降到了低八度,用柔情似水的眼光看着他。

他朝我一笑说“别在我面前演戏了,你那几套把戏,我看得透”

我的眼眉撩起,眼睛睁得大大的,装得傻呆呆地望着他。嘴微张着,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嬉笑着问“你知道我想得到什么?”

“想得到什么,也得等儿子大一点了再说,你现在问也是白问”

听到这句话我真生气了,想不到他还是拿儿子生事,拿他做借口。

我阴着脸,从卫生间里冲了出来。

现在我要用冷战了。

我现在在他面前,我就是那孙猴子,他就是如来大佛,始终逃不出他的掌心,他太厉害了,他的眼睛看人看的太透,难道当大官的人都有那么一棵善于揣摩别人的心思吗?都能看得透别人的想法吗?

我躺进被窝,儿子已经醒了,瞪着两只乌黑而亮的大眼睛,在哼哼着,见我来了,忙咿呀起来,我知道他饿了,我赶紧掏出奶嘴塞进他的嘴里。

他吧唧着,传来他吞噬的声音。

我则转动着眼珠子,寻找什么来报复他在我面前的张狂。

我望着儿子稚嫩的脸,粉嫩的手在不停地挤着我的奶,这些天生带来的动作,让我感觉他已经成了我进入官场的包袱,我想跟他断奶,丢给他,他不是喜欢儿子吗?

想到这里,我把**从孩子的嘴里扯出来,孩子还没有喝好,叽呢哇呐地喊了起来。

我揉了揉**,免得让奶水溢出来。

迅速在衣柜里清理着他的衣服,哼!就让他带吧。

没有多久,他洗澡出来了,他首先进来就问我“孩子怎么哭了,还不哄哄他,你把我的睡衣找出来”。他任然将军脾气,那种大男子主义的口吻,今天,我偏不听你的,看你怎么样!

我没有动,坐在卧室里电脑座椅上,神情很木然地看着电脑,好像不认识电脑一样,死盯着它。

“你怎么了?”他拨了我的头,我一偏,没有做声,现在我什么都不想说,他不是什么都知道我的想法吗?那就让他知道我的心思吧。

他微微一笑,语气还是那么不急不燥地说:“遇事不乱,坦然处之之度量也,也才是智者之举,你这像小孩子一样,心情不好就乱发脾气,我能让你出去吗?你想想吧”说完这句话,他就在柜子里翻找衣服。

我看他左翻右翻找不到衣服,我就唬着脸给他找了出来。

他说的话不无道理,看来我说的话,他记在心上,只是他觉得我不够成熟而已。

我抱起了哭泣的孩子,沉闷着给孩子喂奶。

我看着他穿完睡衣进了书房。

红印?他就像哄小孩子把我哄得团团转,谁信?这不明显地把我当白痴吗?

我从他的口中始终得不到一句真正的实话,也揣摩不到他真正的想法,他的话,他的表情,始终像披着一层面纱一样,让我捉摸不透。

孩子在我怀里吃着奶睡着了,我轻轻的扯出他含在嘴里的**,放到了床上。

我望着可爱的儿子,真要是忍心丢给他,我也不会开心的,他是我的心肝宝贝,如果舍去,就像挖了我的心那般感觉,我站在床前望着睡熟的儿子想到;这个方法不行,得另外想主意。

对!失踪?我的脑袋里闪出了这个念头,我不是想去武汉吗?对,带着儿子远离京城,让他找去。

主意打定,我换了一身透明的睡衣,那镂空花边时隐时现出魔鬼般的身材,轻轻的走进他的书房。

他正坐在软皮老板椅上看着报纸。

我走到他的身后,伸出双手从后面缠绕在他,把头埋在他的颈项边。用我温和的嘴亲吻着他的耳根,我知道耳朵敏感灵敏程度相当的高,我呼出的热流直接冲击着他的大脑,男性荷尔蒙能迅速产生.

我微闭上眼睛,用嘴不停地亲吻着他……。

我从后面直接坐在他的双腿上,一只手伸向他那隐蔽的地方……,另外一只手缠绕着他,把脸贴近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用嘴轻咬着他的脖子,他的胸肌……一把长发温柔地散在他的身上,扫来扫去,扫得他身体里迅速蔓延……。

他的动作像野兽般的疯狂,他抱起我走进书房隔壁的客房。

他几乎是扯下我的镂空镂空花边睡衣,全然不像他儒雅的外表,像农村里抢收包谷一样,抢到一个苞谷使劲地剥下它的外衣。

动作是狂野的,他像一个揉面的面包师一样,我就是他手中的面团,翻来覆去的揉着,揉着……。

我很满意他如野兽般的狂野,我想用女人那点看家本事,让他再次顾恋着我。

他倒在我的身边,沾花一笑。看见他疲惫的样子,一种心疼的感觉油然而生。

“好好睡一觉,我想今天下午走”他闭上了眼睛,养着神。

听到他又要走,想起了我刚才的使命。

抚摸着他胸前那一小撮胸毛说“我想给妈妈买房子,他们到现在还没有地方居住,不知道可不可以呀”我抛开了原来的话题,小鸟依人般的依偎在他的怀里。

“嗯,京城的房子可是太贵了,你弟弟也快毕业了,就差分配了,我想你弟弟是学农的,很好找工作,我手下单位就有农科所,单位不错,加上他的专业对口,我把他放下去,也不会遭人口舌,等你弟弟安排好了,在哪儿扎根了,就让他们在哪买房子”

听到这个消息,我感觉很振奋,毕竟我弟弟的事情他放在心上了.

“多久可以去实习?”我振奋地问

“这不才月吗?等开完第XX届全省人民代表大会第四次会议和政协第XX届全省委员会第四次会议以后;这些官场上的事情你别在搀和了,我说了的事情一定办到,我那有不心疼我的娇妻呢?”说完在我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这时候,我才感觉到他对我还是爱恋的,我望着他那双带有点浑浊的眼,总在想:他到底是爱我?还是因为需要?他对我感觉真的像雨又像风!,琢磨不透!。

看来在他手中要钱看来希望不大,他拒绝的理由的确没有让我回说的余地。

看来直截了当地像他要钱也许更妥当一点。

“你把工资给我点,我想买点像样的首饰”我依然装出楚楚可人的样子说到,“你近来花花肠子多了,我希望我的女人不是那种妖艳的”“我手里真没有多少钱了”我补充了一句。

“嗯,我的工资卡你拿着,不然你老是问我钱”看来他也烦女人要钱,原来的嫣嫣问他要钱吗?

我想到这里,我忐忑地问了一句“嫣嫣你每月给她多少钱?”

想不到他沉默了半天才问“你问她干吗?她和你不在一个面上,她给我的太多”看来嫣嫣付出的多,他已经习惯了别人给与他的。

看来自己非得想办法不可了,一是为了自己的将来,二是他真不愿意让我出去,我猜想我以后一定会叛逆与他,这和我原来的设想完全不一样。

我的目标不是家庭主妇,而是一个奋斗在官场上的人,在那里我才能得到我所希望的一切。

“那这次会议要开多久?”我赶忙转了话题问道。

“半月”他语气有点硬度了,我看了他一眼,他已经恢复了平静的气息。

这时,他的电话声从外面客厅里传来了叫声,他赶忙下床去了客厅。

我一夜无眠之后,我这时睡意慢慢侵扰着我,我想回到卧室与儿子一同睡上一觉,但看到他已经起床了,我还得必须起床为他准备好早餐。

我在浴室冲洗了一下身体,换上厚厚的睡衣,想等他吃完早餐以后,我想回到卧室与儿子一同睡上一觉,来弥补我晚上的亏空。

我刚刚穿完衣服,他对我说:“我要走了,手下出了一件事情,让我马上回去,有专机等着那”。他说这话,有点急匆匆,有点慌张的样子。

“吃了早餐去吧”我正煮着牛奶。

他进了厨房看了一下问“好了吗?”“好了,你等着吧”我说道。

他快速地喝了杯牛奶,又吃了几个蛋糕,换上一身整齐的西装打上瘾格领带,提上他的包就走了。走的时候,把他的工资卡放到了茶几上。

我知道秘书和司机恭候在下面了。

按理说我们住这里会遭到媒介的围守,但他的隐秘工作做的好,再说我也不在外招摇,这里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他隐居在这里。

我收好工资卡,没有吃早餐,刚才和他风雨之后,我略略感到疲惫,加上昨晚一夜的乱想,致使我睡意立即涌了上来,不多时我就睡着了。

还是孩子的哭声惊醒了我,我赶忙爬起来,给他换了尿不湿。

给孩子喂了奶,我才感觉到我的肚子饿了,我边奶着孩子,一边把牛奶放进微波炉后,坐在了外面客厅,打开电视,我习惯性地打开南方省的电视。

立即我被南方省的水灾就揪心了。三月,正是我们那儿梅雨季节,各种花儿绽放的季节,每到这个时候,春雨下个不停,淅沥沥的,阴蒙蒙,雾蒙蒙……好一个烟雨江南!。

但我现在看到电视机上,到处都是洪水,这时候的雨已经变成了一头凶猛的黄龙,吞噬着乡村田野,把本来春暖花开,绿油油一片的油菜花,一望无际的麦田变成了凶猛的黄河了。

随着记者的报道,报道着今年刚刚完工的滨江桥已经塌垮,根据有关人事透露,这座桥梁存在着质量的隐患,这是某位高级官员的试点工程。

这不是他监管的工程吗?才完工?上次江教授提到滨江路桥就是这?我的头脑中闪现着当初见到寇宪政的第一天时,江教授说过的话。

看来他是为了这件事回去的。

他说半月?回去半月才回家,我何不趁他不在家的时候,我回武汉一趟,让裴智勇来武汉或者宜昌会我。

我把电视调到天气预报,看到武汉没有下雨,天气还是艳阳高照,真好,明天就想出发。

我吃完了早餐也是中餐的牛奶和蛋糕,就急忙在电脑上预定火车票。

火车票便宜,也方便。

月正是淡季的时候,火车票很好定,我定了一个打折的豪华座才00多,真好,比飞机便宜多了。

我原想我当了省长的太太,他会给我关照,和特殊照顾的,现在和他生活了那么久,才知道实际生活并不是我那样想的,他的优越,仅限于他自己,而家属还是和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该自己掏钱的还是自己掏钱。

火车票是明天十二点的,到终点也要到后天的上午10点左右,我给裴智勇打了电话说“我后天到武汉,你到武汉接我,我带着孩子,对了,你在我们乡里买个背篓,我要背孩子,让我抱着很辛苦”。

这次我轻装简行,仅仅带了两条大中华软包烟,一条是给裴智勇的,另外一条和打点国土局的人的。

第二天,我起得很早,早早准备了孩子的,和我自己的衣物,银行卡,身份证,还有两本书,吃的带上(这是我的习惯,老觉得在火车上吃东西很贵)。虽然说是轻装简行,但还是两个行李箱。

我本想要司机送到西站,但为了保密还是坐出租车算了。

我这次对谁也没有说,一个人悄悄出去。

到了火车站,小红帽很有礼貌的帮我提行李,提前让我进了站台。

火车进站后,我一手抱着孩子,一手还提着行李,但行李太多,我忙招呼一个人请他帮忙提一下行李,他猥琐地朝我看看,就帮我提上了行李上了我的包厢,他出来的时候,还不忘在我脸蛋上摸了一把,淫笑到“想不到这多嫩花早就让人摘了,如果是我老婆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出门,看得男人都流涎水了”。

我赶忙伸出手打掉他肮脏的手,鄙视了他一眼,把想感谢他的话吞到了肚子里,想想这种人不值得尊敬。

我抱住孩子刚进包房,就听见很熟悉的乡音“汤市长,您的包厢在这儿”随着话音刚落,就进来一位荣华富贵的中年女人,她对着我,逆着光线,我仅仅对她微笑了一下,任然整理着床上放着的行李。

“席刷刷?怎么是你?”我也很惊奇,是谁?她怎么会认识我?。

她进来了,我这才看清原来是伶俐的妈妈,“阿姨!?”我忍不住也叫出了声。她变得很厉害,从原来的直发,变成飘飘欲仙的大波浪卷发,而且,身材越来越苗条了,穿的一套很时尚的银色套装。

“哈哈哈,这么巧?在这里遇到你?”阿姨大声笑道。

“您怎么坐火车?”我问,我想想她的身份出远门都是国家报销的,都是飞机来飞机去,干嘛挤火车?

“我到武汉开一个会,顺道”她高兴地对我说道。

她指着身后一个年轻男子说到:“这是我的秘书,小赵”“你好”那个叫小赵的年轻人对我点头说道。我看了他一眼,顿时觉得很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我脑袋迅速运转着寻找信息,可是,没有一点痕迹。

我微笑了朝他点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她放下东西,看我手中抱着孩子问“这是谁的孩子?”我低低地说“是我的”“你?就有孩子了?你不是比伶俐还小吗?”她一脸的惊奇问道。

那个小赵对阿姨说“汤市长,你们聊,我到我的位子上去了”

“阿姨,你不是不知道我家里情况不好,加上这几年就业就很困难,像我们没有背景的人,结婚能改变自己一下,未尚不可”她点点头,“真难为你了,”看到她我就想起她丈夫的龌龊,想不到如此能干的女人,陪伴她终身的并不是像他外表那样衣冠楚楚。

“他爸爸是干什么的?”她放下手中的东西,从我手中抱起孩子问道。

我很想告诉她寇宪政的实名,但在我不知道她与寇宪政的关系之前还是不要说出来“我找的是一个死了妻子的人,40多岁了,在单位上工作”我坐在那座位上说着这话。

“哦,你怎么会找这样一个人结婚?你不是糟蹋自己了吗?”“各有所求吧”我弱弱地想她说到。

“那你还没有工作?”她抱住孩子仔细观看着,没有抬头看我问道。

“还没有,伶俐呢?她现在在干什么?”我们已经好久没有联系了,从她和我弟弟分手后,关系就已经淡化了。

“现在她在家学车,我已经跟她做了安排,让她考公务员,你也靠公务员吧,我们那里还要大学生,乡镇企业还在扩充干部力量”

我听到这个喜讯太高兴了。

但我看到我的孩子就气馁了忙问“我已经结婚了可以吗?”

“当然可以呀,如果你要去考的话,我会开绿灯的”她笑着回答,“我就希望多招几个像你一样的高才生”看到阿姨能如此的对我,我真的很高兴,“阿姨,像您这么关照我,我怎么感谢您呢?”我露出天使般的笑容。

“那要什么谢呀,你就像我女儿一样,再说你和伶俐多好呀,如果能在一起工作是个帮手,多一个搭档”她逗着我的孩子,边和聊着。

“只要阿姨看得起我,我去吧,不知道什么时间考试?”我问她,她问了一句“今天几号了?”

“1号”

“哦,现在是全省招考职员,到10月份就是全国行公务员考试,你参加全国的吧,就报我们那里的,到时候有个照应”没有想到她很坦率地说出这番话。

这时候,火车开动了,我对阿姨说:“孩子让我来抱吧”晨曦在这时也咿呀起来了。

“你把他放在床上吧,这样抱着很累的”她朝我说道。

“嗯,可能要换尿布了”我笑笑说道。

我给孩子换完尿不湿后,对阿姨“我跟伶俐打个电话”。

火车已经在徐徐慢行了,我望着窗外渐渐远去的京城,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我怕阿姨看出我的囧,赶忙朝她微笑了一下就给伶俐打起电话来了。

“伶俐,我的傻大姐,嘻嘻”我在这里开起了玩笑,“哎呀,你这个8呀,你是不是把我忘记了?”她在那头使劲地损我。

我呵呵一笑对她说:“你猜我遇到谁了?”

“我哪知道呀,是不是遇到宝马王子了?”听得出她很高兴,朝我问道,

“比宝马王子更好的人”“别打哑谜了,快告诉我”她原形毕露了,露出了急躁的原型,

“你还是那么风风火火的个性呀,一点都没有改,能不能放矜持一点”我嘻嘻地说道她,她妈妈朝我笑笑,在一旁说开了,“就是嘛,我就想要你在她身边,能压制她那暴躁的脾气,你们两个倒是天生一个搭档,一个温和,一个急躁,可以互补”。

“是你妈妈,想不到吧”我在这头哈哈一笑说道,“哎呀,你运气这么好呀,遇到我妈了,你让我妈接电话”我拿下电话对阿姨说“阿姨,伶俐要您接电话”。

阿姨接过电话说“伶俐,你在干嘛?”“哦,你要她跟我一起会慈石县?我还要去开会呢……这个你要问她自己”听口气,伶俐在那边吩咐她妈妈让她带我会回慈石县。

她说完,依旧把电话递给我,我拿起电话说“还有啥事?”“这么几年了也不回来一趟,你打算几时回来呀”她说话的语气这时候变得像一个小孩子一样,央求一般的语气。

“呵呵,快了,阿姨让我报考你们那里的公务员,让我和你一起工作”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她,她一听说了高兴得几乎高叫几声乌拉乌拉。

我跟她说了我回武汉一趟,说了一个美丽的谎言,说是去看我外婆去的。

我没有说我结婚有孩子的事情,到时候她妈妈什么都会告诉她。

然后我们约定到年底的时候,一起考本市的公务员。

这一程说道,拉着家常,已经到了吃晚饭的时候,隔壁的张秘书敲了敲我们的包厢门,朝我笑笑,对着汤阿姨说“市长,我们该吃饭了”汤阿姨正拿著哇哈哈水喝着,并笑着对我说“我们一起去吃饭吧”我的目光停留在水瓶上那个人,哦,他原来像王力宏。

我看了看这个张秘书,悄悄地与之对比着。

张秘书180cm的身材,高大威猛,咋看像极了歌星王力宏,像他那样的发,像他那样的眼神,还有像他那样的微笑,看来这秘书不管是男是女都是极好的绝色人物。

我想拒绝阿姨的好意,但看到她诚恳的眼光,就不好拒绝,我答应了。想不到这张姓当秘书的还真多,我想起寇宪政的秘书也姓张,司机也姓张!

汤阿姨走出包厢,我抱住孩子也跟着出来了,张秘书主动跟我说“把孩子让我抱吧”我刚想说谢谢的话,他的手已经把孩子从我手中接了过去。

我歉意地笑了笑“这怎么好意思让你抱孩子”“呵呵,我很喜欢孩子的”说着边走边逗起孩子来了。

原来他早就预备好了饭菜,三菜外加一个火锅,火车上的条桌就那么大,摆得满满的,还有酒,看来他们像是要喝酒的样子。

我从张秘书接过孩子,坐在他们的对面,张秘书殷勤地给阿姨倒酒,他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望着她,关心地说“你这低血压病,医生都交代过了很多次了,希望你在晚饭时饮酒,可以流通血脉,促进血液循环,这对你有很大的好处”说着就给阿姨满斟了酒,张秘书望了我一眼微笑到“下次遇到你,你不奶孩子了,就和我们一起喝”我听了他这话,觉得害燥,脸都觉得发烫了。

我没有答话,只是低头含笑。

我老感觉他们像夫妻一样的语气。

“刷刷,你吃菜,不要客气”这是阿姨抿了一口酒,朝我说到。

“谢谢,谢谢阿姨,”我赶忙道着谢,我觉得和他们吃这饭很是别扭,看见他们两个在低言情谈的一般,我望着眼前的汤阿姨,四十多岁,身材保持得极好,像是常年做个健美体操一般,这和我在她家时,有点不一样了。

脸上依然丰满白皙细嫩,光滑招惹男人的目光,加上她衣着不俗,做着流行大卷发瀑布式的发型,优雅大方,气质不凡。

看上去一点也不显老,怎么她越来越年轻了?看来这女人还得学会怎样装点自己。

孩子像闻到香气一样,嘴巴里传来了哼哼声,我赶忙放下筷子对他们说“我回包厢去了”。

当我正要起身的时候,孩子的奶嘴掉在地上了,我赶忙弯腰去捡,一眼就憋见张秘书的手使劲儿揉着阿姨的大腿,阿姨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依然和他谈笑喝着酒。

我赶忙捡起奶嘴就回到了包厢。

我偷窥到这一幕,联想到阿姨的装着已经完全不同以往了,难道她也偷找了情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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