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袭柔软的毛织红白相间的直条宽松衫直达我的臀部下面,遮挡了十月深秋带来的寒意,也很自然地遮挡了我凸出的肚子.
鲜红,存托出我的脸上细腻白嫩得像玉瓷,一尘不染。
黑发如飞流直下的千丈瀑布,托出我冰雪般的修长颈部。
浓密的睫毛、眼睛灿若星辰,魅惑的眼神显得多么顾盼撩人。
性感丰厚的双唇,无时无刻不透露出一种诱惑力,显得更加万种风情……我猜想一定能吸引不少男士的眼球。
一双肉红色的长筒***勾勒出我两条修长挺拔的双腿,一双深统黑色皮鞋,我整个飘逸的修饰显得庄重了。
艳而不俗,媚而不妖,雅而不傲,纯而不俗。
“哈哈,真想不到你把我打造得这么好看”我望着镜子里面的我说。
“还有一个装饰品给你带上”说完他从包里拿出一条白色云朵式的丝巾,站在我的面前围在我的脖子上,并在我的右侧打上一个蝴蝶结。
哦,经过他的手,我完全变了,看不到以往的我。
“如果你不怀孕,我还可以把你打造另外一个你,你信吗?”他那双眼睛带有一中挑衅的眼光看着我.
“当然,我完全相信”我眉开眼笑着说道。
我禁不住对他赞赏起来,又问道“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他呵呵一笑“央美”“央美?”
我都快喷血了,央美这个像圣堂一般的学校,都叫我给呼唤上了,人们都说能上央美的人不是疯子就是癫子,我看了看站在我面前的人,看了他的装着还真像疯子的味道。
我刚装点完毕,就听到我的包里传来电话声,我忙拿出电话“喂”我很轻柔地问了一声,(在外面我非常注意说话和衣着整体形象)这是帮我接待客人的领事打来的.
“席小姐,你们家客人等你来吃早餐”我赶忙对他说“现在不行,我还要接待客人,我老公他们单位马上来人了,你跟他们说一声”
挂了电话,我忙给裴智勇他们解说一声,表示我的歉意。
刚和裴智勇说完,电话又来了,寇珠姐姐打来的,这几天她因为我们的婚事,也整天帮我忙里忙外招呼客人,大多数是他家的姨姨,姑表,我一个都不认识。他不是说没有几个客人吗?为何来了这么多?。
“喂,姐姐,有事情吗?”我接了电话问道,“哦,你现在准备好了吗?我在你楼下等你,我们一起去机场接他的同事”听她这话,好像寇宪政已经通知她了,看样子这次来的人身份可不是一般的。
在我即将下楼的时候,设计师说“明天的婚纱什么时候穿?”这个我不太清楚,还得问主管司仪的人。
我赶忙对他说“我以后跟你打电话”。
设计师也跟我一同下楼来了,随后跟我交代说“你最好早点起来,还得化妆呢”。
我刚下楼,寇珠姐姐和阳阳就遇上了我,寇珠一见我,惊讶得张大了嘴巴,而阳阳对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不停地问“刷刷阿姨,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是你吗?”她那双稚嫩清澈的大眼睛眨巴着问着,我故意逗她说“刷刷阿姨成了model,像吗?”我故意做了一个t步动作。
“还真像几分,如果你有音乐天赋,不搞艺人是太可惜了”寇珠情不自禁发出了感慨。
“走吧,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寇珠说道。
阳阳则拉起我的手高兴地问道“阿姨明天结婚,我得改口了吧”我呵呵一笑,望着长得快齐我的肩了,成了小大人的脸,但心智还是顽皮的她说“随你怎么叫都好,只要你舅舅不说你”。
她听后像一只小兔子跳跃起来,挽着我的手眉色飞舞地说“我就按照原来的叫法,如果要我叫你舅娘我觉得憋口”。
“我还告诉你一个秘密”她轻轻地伏在我的耳边悄悄说道“我爸爸快回来了,听说给妈妈办签证,出国,只要你们结婚了,放了假我们就出国去了”
她的话我吃了一惊?这么快就出国?
我赶忙问“你妈妈也去吗?”
“嗯”阳阳点点头。
“你们两个嘀咕些什么?”寇珠已经走到车子的前面,司机见我们来了,立即拉开了车门。
“秘密,阿姨不能告诉妈妈”阳阳像一个小淘气包一样拉住我的手不让说。
“一切行动听阳阳的”我也天真地跟她耍起了嘴皮子嬉笑着。
“呵呵,真是遇到一对活宝贝了”寇珠损着我们说道。
我真的童心未眠,我没有过欢乐的童年,我真想返回童年时光,活在有钱人家里,要什么有什么,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再现一个现在的我,如果我生活在一个有钱人家里,我现在是什么样子呢?想到这些,我的眼前立即出现了两道彩虹,铺在我的脚下……。
“下车了……你想什么?”寇珠姐姐轻轻推了我一下。
打开车门,我的脚下真的出现了一条红色的道。
寇珠说“这是直通机场转道,是专门接待外宾和大人物的专道。
我不敢踩,我怕踩脏了。
我见司机为了拉开了车门,犹豫了一下,学着寇珠的样子踩到了比我们山里人睡的床还要干净的地毯上。
有些东西不是生来就会的,只要人敢想,我猜想有些梦也会实现。
我就是那个会做梦的女人。
我现在眼见到我的步子,一步一步接近我想得到荣耀和光环。
一只迷彩般的大鸟在我头顶上盘旋了几回,就慢慢降落下来。这是一架直升机,我听寇宪政说过这是专用军机,看来军机也不是纯粹部队里的专机。
我们站在专用通道等候。
虽然没有鲜花,但我感觉气氛的隆重,而我成了瞩目的焦点。
我们乘坐机场的专用车来到直升机前,舱门打开了。
寇宪政第一个下了飞机,而他身后,连续下来七八个穿戴很正统的男人,两个穿着很有职业性服装的女人。
我含笑着迎了上去,我先和老公说了话,他一见我这样穿着,着实让他的眼光在我身上巡回了好几遍,我浅笑地悄悄地问他“不好看吗”我说这话完全有底气,不是好看,而是特别好看。
“以后别穿得这么妖娆,你没有看到,好多男人都朝你看吗?”的确,他说这话时,我已经感觉到了眼光的照射,它就像一条条无影的光线一样,照在我的身上。
“嗯”我伸出手,挽住他的胳膊。
“来来来,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即将成为我妻子的席刷刷同志,这位是我办公厅主任,姚天赐同志”寇宪政指着穿着一身啡色衣裤的胖男人说道.
我伸出芊芊细手与他礼节性的握手;“这是省团委书记周润发同志”
他指着比较年轻的一个男同志说道,我刚想问是不是和电影明星同名字的时候,他有指着一个女同志说“这是省妇联主席,姚春华同志”
当寇宪政介绍第二个女人的时候,我望了她一眼,我见她一双凤眼看我的神情极其冷淡,只是稍微地伸出她的手,极不情愿地与我握了握。
听寇宪政介绍说这是他的助理秘书黄梅。
我顾不了多想,我与其他人一一点头微笑着只说一句话“您好,欢迎您的到来”.
并由寇宪政牵引与他们握手见面介绍,差不多用了半个小时,那些在电视上看到的会晤的场面,我在现实中实现了,看来这是我进入官场必须要学会的礼节。
也是我进入官场的第一步。
我知道得利用这些有身份的人,我装着很贤淑的样子,要给他们一个极好的印象。
见面后,还是厅办主任打起了哈哈,望着我说“还是宪政兄有眼光呀,金屋藏娇呀,何时到省里去聚集呀?”
“哎呀,姚兄这么说就损我了,我何时隐瞒你了?”这不结婚都请你来了吗?寇宪政拍拍他的肩膀说道.
“切,那是我跟着梅尔来的,要不是她告诉我,我哪儿知道呀”。
他说这话,朝黄梅看了看,寇宪政看她的眼神很奇怪,一闪而过。
这时候,阳阳厥着嘴在一旁喊道:“舅舅,你怎么不和我说话呀,你有客人了就不理我了?”。
“吆,阳阳生气了?这不我正忙着吗?走吧,回家”寇宪政一双手搭在阳阳的小肩上,阳阳则拉着他一只大手往前奔。
一行人赶到一米阳光大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早就有迎宾小姐恭候我们。
一个很帅气的小伙子带队把他们安排早就预备好的豪华包厢。
我客气地请来的客人入席。
我站在寇宪政的身边,肚子里的小家伙闻到这饭菜的香味,不断地用脚踢我,他也饿得不耐烦了,用脚乱踢我的肚子.
“啊”的一声,我喊了出来,寇宪政用关切的语气问道“你怎么了?”我捂在他耳边轻轻说道“肚子里的小家伙在踢我呢”我说完这话,就见他幸福地笑了。
我依偎在他的身边,感觉好幸福,好光耀。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婚庆公司打来的“喂,”我走到一边,站在包厢外接了。
“今天下午来试婚纱和礼服”对方说。
“哦,我知道,你们送到我家里去吧,我们脱不开身”。
“那好,晚上见”。
转回来的时候,我跟寇宪政说了婚庆公司的意思,他答应了。
见这些人都已经入坐,我对寇宪政说:“我家乡也来了客人,你去见见吧”。
我见他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赶忙对我说“这样吧,你先把他们安顿在一个包厢里吃饭,然后我过去,这样简单一点。”“
好吧,”我心里感觉这样也挺好,既然在酒席上说话,还可以拉近关系。
其实,我也怕家里人给我出丑,舅娘的行为已经告诉我,低贱的人还是有低贱的行为,没有知识,就无法解说无知的行动。那种先天性的脑残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并不是我改变了环境才说这些,而是一种结论,一种社会现象,贫穷是低贱的根源。
我回到舅舅他们住的客房,舅舅和妈妈在沙发上看着电视,裴智勇没有在,弟弟和辉仔玩着电脑,而舅娘则躺仰天在沙发上磕着西瓜子,吐了一地。
地毯上上到处是黑色的斑点,那是西瓜子的壳,这又是舅娘的杰作。
我一进去,就朝舅娘喊“舅娘,你怎么乱吐呀,人家怎么搞卫生?不是有垃圾篓吗?真是的”说完走到墙角拿来垃圾篓放在她的面前。
“这么干净装脏东西呀”她见我翻白着眼,赶忙从沙发上爬起来,在地上捡着那西瓜子壳。
“别捡了,让服务员来,用吸尘器来吸”我说完走到电话机前对电话里说“总台,5180房间需要吸尘器搞卫生,马上来一下”。
我放下电话问妈妈“裴智勇呢?”“在他自己的房间里睡大觉”“妈,你这么不带他们出去走走?”我问。
“我怕他们走丢,你结婚以后再说吧,真要丢了,还怕找不回来”我见妈妈说的有理,就去了裴智勇的房间。
我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谁呀”像是在被子里传来的声音,“我,刷刷”。
不多时就传来拖鞋的声音,门开了。
裴智勇扯着哈欠说“忙完了?”“哪儿呀?才开始呢”我忙说“你不用关照我们,你忙去吧”他说道。
“我介绍一个人给你认识”我见到舅娘那个德行,我临时改了主意,我不想让寇宪政认识我那不得体的亲戚。不是我藐视她,而是她的行经让我太失望了。
“谁?”他拖拉着鞋子,“来吧,我老公”我说完这句话,把鞋扔在他面前。
“恭敬不如从命”他笑着,站在门边把鞋换了。
我随后到了辉仔身边说“你出来一下”他抬头望了我一眼说“有事情?”我点点头。
出来后我对他说“我带你去见一个人”“好吧”。
在路上,我对裴智勇说“这是我大学同学,人很不错的,也在五峰县城一家律师事务所”
“哦,我已经认识了,我们聊了很久,昨晚”裴智勇告诉我说。
“呵呵,我昨天忙的晕头转向,都忘记给你们介绍了”。
“是呀,结婚人生一大喜事,哪有不忙之理呀?,又不像我结婚,在山区就那样搞法”。
我听说他结婚了,立即问“嫂子是不是我在火车上遇到的那个?”
“是呀,就是她,我们现在还分居两地呀”当时他就告诉我说是外地的一个教书的老师。
来到一个包厢,我对他们说“你们先坐一下,我让他来见你们”说着就找寇宪政去了。
他们正很起劲地谈论着,见我进去就觉得很尴尬,立即止住了笑声,我赶忙对他们说“继续说,我找老公有点事情”说着拉起他,就出来了。
“他们来了”我小声地说
“谁?”他好像忘记跟我说过的话。
我忙说“我家里来的客人呀,一个是民警,一个是律师,我的大学同学”
“好吧,你先去,我进去说一下就出来”我站在外面,听见他在向他们说抱歉的话,然后他出来了。
来到包厢,寇宪政很有礼节性向裴智勇和康晨辉握手,我在旁边做了介绍,我想我的好友能认识他,对他们今后会有好处。
寇宪政考虑到先前说好是商人的身份,相互客套一番之后,他就被同事的一个电话就打出去了,他对裴智勇和康晨辉说了声抱歉,还说下次如有时间到家里去做客之类的客套话就离开了。
他走后,裴智勇第一个跟我说“我老觉得你老公不像做生意的人”
“为什么有那个感觉?”我好奇地问,
“你不知道,我和他说话的时候,总感觉到有一种无限的震撼力,那种无形的威力,我说不清楚,就是你不得不听从他的那种魔力”他露出很凝重,很庄重的样子跟我说道。
“真有那震撼力?”我嬉笑着问道。
“确实,我也感觉到了”康晨辉也在旁说道。
“这就是天生的号召力,谁也学不来的那种气质”我说道。
“其实,刷刷你也有这种魅力,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而已”康晨辉对着我说。
“谢谢你夸奖,我早就发现我自己有这种魅力,只是我拒绝他人跟着我”我豪不遮掩也豪不掩饰自己魅力点。
“呵呵,真有你的,刚夸了你几句,你的尾巴就翘起来了,你好自恋呀”辉仔也不顾我的脸面,就当面损起我来了。
“呵呵,不说了,以后聊吧,要吃饭了,客人们都安排好了”我说道。
然后就跟弟弟打了一个电话说“把舅舅,舅娘,妈妈带到雅韵间包厢来,裴大哥他们也在这里等你们一起吃饭”。
弟弟来了,我跟弟弟说“你跟裴大哥一起帮我管账,那些人情账簿”裴智勇用惊讶的语气问我
“你要我管账?你不是有婚庆公司的人帮你吗?”
“猪脑子,你怎么不想一想”我伸出手打了他一下。
他赶忙躲闪着笑了说“好了,接受命令就行了”
我见客人们已经有条不紊地在主管的安排下就餐,我想我应该回到新郎身边呆着,以便应酬。
当我找到寇宪政的时候,他正被他单位上的人围着灌酒,见我来了,好像是国土资源厅马厅长说“嫂子来了也喝两杯”
我赶忙说“我身体不适不能喝”我已经怀孕几个月了怎么能喝酒?寇宪政这时候已经上脸了,有点微红。
他站起身赶忙说“马兄,不能找女人拼,要拼就找我”说着端起一杯酒就和他对上了。
这时候,坐在我老公对面的黄梅,站起来,端着满满的一杯酒,那双凤眼里的眼波流转着一丝忧愁,红唇微起。
“寇哥,祝贺你的新婚之喜,愿您前程似锦,儿孙满堂!我敬你一杯!”话一说完没有等寇宪政的谢词,她的酒就已经落下肚子里了。
“黄梅,你也不用喝的这么急嘛”明显的话语中带有关爱的语气,“我想喝,特别是你的喜酒,不醉不休”说完又拿起桌子上的酒瓶倒上了,自斟自饮起来。
我看到这个女人对寇宪政抱有与众不同的情感,瞎子也能感觉到,何况我的眼睛很大,看得分明,其中那个叫姚春华的女人就没有这么张狂和幽怨。
姚大姐可能看黄梅太出格了,赶忙夺过她手中的杯子说“别出洋相,你可是堂堂正正的处级干部”“呵呵,这和我的级别有什么关系吗?处级干部不是人?没有思想?没有个人空间?哈哈哈”她有点装酒疯地说道。
我觉得我在他们面前很尴尬,我不想看见这个女人在我面前显露什么,我知道那是什么,她不也爱着寇宪政吗?她想今天在宴席上表露什么?。
我没有气愤,也没有妒忌,只是冷冷的想到:我想得到的东西是不会让手的。我得牢牢抓紧才对,我知道抓紧的方法。
我微笑着对他们说“你们有我老公相陪,我就到其他客人那里去了,慢用,请喝好”。
我走得很洒脱,我才不想让人看我笑话,也不想让我老公尴尬,让他们自由自在发挥吧,也能让失意者发泄那种幽怨,
我以胜利者而自居。
从酒店出来后,并没有陪其他客人,而是叫上司机说“送我会展春园”。
家,才能还原真实的我,不用强装微笑,不用客套殷勤的语言。不用像戏子一般伪装着笑容,带上假面具。
我把长筒靴丢在走廊上,穿着袜子,走在木地板上,在这里,才是我的空间。
由于怀孕,这些天的奔波,让我觉得很疲惫,我躺在沙发上给弟弟打了一个电话说“你们今天就在酒店里睡觉,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然后我给主管打了一个电话要他在酒店还安排一个房间给我妈妈他们。
按照老家的习俗,这天晚上是新娘子出嫁前哭嫁的日子,舍不得爹娘,舍不得亲戚好友,舍不得家;我现在哪有家?而眼前的这个家还是寇宪政的。
我多么想像其他女人一样,享受母亲和亲人们的祝福与关爱,然而,这些我觉得离我很遥远。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好悲哀,想不到自己的婚姻,都是我作为想进入官场梯子,美丽就是我的本钱,青春就是我的嫁妆。
城市里不许烟花炮竹,也没有农村嫁女的气氛。我妈是没有能力嫁我,她这打工的钱仅仅够弟弟的学费,我只好自己嫁自己。
我希望我的手机响起,骨子里还是想要朋友祝贺我,因为我知道,我期盼的祝福已不在,我因为要达到自己的欲望,而丢失了很多东西,那就是同学之间的那份纯真的友谊。
我仰天躺在沙发上,现在,我多么想他陪伴着我,给我一个温馨的吻。
回想与寇宪政的婚事,我对他并不是因为爱恋与他结合,而是他所具备的条件能达到我的野心我才委身,这就像买衣服一样,穿着合适就行。
而他对我那份心思我也看得透彻,并不是因为我的身世能力所吸引他,而是他需要一个美丽的妻子做为他高价身份的陪衬,还有他的种子能种在我丰润的,娇美的身躯上,如果没有孩子的到来,他也许永远不会提结婚的事情。
对,我得把握好这个前提,有了孩子就能稳坐后宫了,不管他在外有多少女人,我还是我,拥有国家所发的许可证只有我一个,最少想到他的身份也不可能乱来,爱他的女人素质也不会那么低贱!。
望着这华丽的房间,房间里还弥漫着很浓的香水气息,嫣嫣姐的痕迹还依然存在。只是换了一张新床,那毕竟这是我的新婚。
我不惧怕死人的遗物,我知道嫣嫣姐很善良,她的学识,她的气质始终影响着我,我力图改变我的形象,变成第二个她。
我细细梳里着我的思维,想到我始终还没有真正地入他的生活圈子,暗藏着某些差异,不能同步。
我用什么办法才能与他真正走到一起呢?我的眼睛里弥漫出黄梅那双凤眼看寇宪政幽怨的眼神,她到底和他有什么关联?
我想窥视他与黄梅的关系,但我自己不能亲自监督,我得有间谍般的人看住寇宪政,对,寇珠姐姐还有阳阳,有阳阳他们在,我猜想黄梅绝对不会有什么非分只想。
想到这里,我竖起来拿出电话,拨了寇珠的电话说“姐姐,阳阳呢?”“她在和大姨说话呢”她告诉我说,“叫阳阳,我想跟她说话”我听见寇珠在电话里面喊阳阳的声音。
“喂,刷刷阿姨,你找我呀”她那很清纯的音色,非常好听。
“是呀,我今天有点头疼,已经回家了,我想请你告诉你舅舅好吗?”
“哦,好,我马上去”“对了,如果你舅舅在喝酒的话,你就在他身边陪他好吗?”我打起这个小丫头的主意,让她看住她舅舅。
“为什么呀”她那稚嫩的童音问道,“如果你陪他了,我会给你买很多动物玩具的,知道吗”
我在电话里诱惑着她,我想小孩子总会经不起诱惑的。
“好吧,我试试”。
挂了电话,我想我的小儿科游戏,阳阳会不会跟她舅舅说?,如果她说了,我的戏就穿包了。
不管怎么样,这个方法还是试一试,如果成功了,他有什么动静,阳阳那张小嘴我会吧她哄出来的。
我等着阳阳告诉我的好消息。
已经快到晚上了,我孑然一身,总希望着他的身影出现,而,窗外已经慢慢在华灯初上,风声还是依旧,电话声始终没有响起。
期盼的心慢慢在变空,泪水无言洒落在我的抱枕边,只有熊猫抱枕陪伴着我,也许只有它才能知道我这时最需要什么!。
我似乎很累了,我累了吗?泪水牵动着嘴角,我不能哭出来,因为明天是我要出嫁的日子,我得高兴才对!。
思想总不能关闭,回想着我所经历的事情,那些成年往事,那些伤痕,就像刀雕刻一般,刻在我的心上。
我的内心是孤独的,只有孤独的人,才在书上寻找慰藉;由于苏爱丽掠夺康晨辉,万宝露被她深爱的人杀死以后,我再也不敢与同龄人交心成为好朋友。
特别是女人,在我的理念中,有些东西是不能与人共享的,内心也不能完全袒露在别人的眼球里;在这几年的求学当中,除了辉仔,于四海,还有万宝露以外,很难找到与我知心的人……
唉!不想这些了,我的头脑里有扯上了那些疼。
今天,我清扫着我记忆中的每个角落,许许多多的怨和恨,都随今夜装在我的心底。
今天必须早点睡,明天还得赶早穿新娘装,那肯定用不少时间。
我感觉有点饿了,我起身在冰箱里里拿出速冻饺子,在电饭煲里煮了吃了。
我洗澡后,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等着他的归来。
梦如潮水般的涌进我的脑海,我梦到我已经踏入了结婚的礼堂……。
一阵急骤的手机铃声惊醒了我的美梦,我睁开松蒙的眼睛,一看我身边没有寇宪政,怎么?
他昨晚没有回来?我的脑海中一个惊咋,莫非他和别的女人寄宿酒店?
是他的电话“刷,刷,刷刷,我,我,我今天喝多了,陪哥们,不好意思哈,你头疼?那你就在家呆着,我会回来的”。
他的电话无意给我一针兴奋剂,总是有一个答复,看来阳阳告诉他舅舅了,我头疼回家了。
我看了看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九点了。
夜越来越浓,睡意也越来越沉,我在等待中睡得很深……。
又是一阵铃声,我看了一下手机,没有来电显示呀,这铃声在哪儿响的?我抬起身子仔细听了,原来是可视电话响了,楼下有人要进来。
我穿上拖鞋,拖着笨重的身子,拉开窗帘,原来已经到了早晨,我望了望空空如也的床上,他……还是没有回家,这时候的我,情绪一下子低落下来。
我穿上衣服,走到门边看了可视电话,原来是设计师。我按了门键号码。
设计师带领一大帮人,进来了,他问我“现在马上化妆,你老公呢?”
我微微怔住了一下,马上脱口而出“哦,他出去了,马上就回来”“不是说好了吗,穿新装呀”设计师有点不高兴的语气。
我赶忙拨了他的电话号码,过了好半天从电话里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喂?哪位?”我一下怔住了,想不到又是那个女人的声音,我立即敏感到,他—寇宪政不止我一个女人!。
我迅速清理了一下混乱的情绪,环视着满屋人的关注的眼光,强压住满腔的怒火,立即装出一副很温柔的语气说道“请麻烦您转告寇宪政一下,要他马上回来穿新装,他是新郎公,怎么好缺场呢?……”
我还想说几句,不想对方赶忙挂了电话。
“他什么时候到?”设计师又问了一句,我没有搭理设计师,我感觉到我的眼睛已经模糊了,泪水遮挡了我的视线;我迅速冲进卫生间,关上门,靠在墙上,任凭泪水冲刷着……。
怎么会这样?我搞不懂?为什么?
一时间,我的泪像山洪一样,急速倾泻,而心里却正在策划着如何讨伐着他的行经,蓄谋着我付出的代价如何要讨回来!。
我感觉我的泪,没有了。心情一下子从暴风骤雨转眼成了风平浪静。
我在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刚好遮掩了刚才的失态。我调整好心态,面临着突来的事情。
我走出去,朝设计师笑笑说“你帮我化妆吧”,那神情很镇定,很泰然,我已经历练成一颗善变的心,一颗善于计谋,善于伪装的心。
“先换上内衣,然后穿外面的婚纱”他吩咐着他的手下几个女助手。
趁化妆师给我化妆的空挡,迅速整理着我混乱的心里,心想:要想真正使自己独立起来,只能自己靠自己,我不能依靠任何男人。我算计着如何让寇宪政乖乖的让我进入官场?
对,就是这件事!那个女人!
当我的妆快要化完时,寇宪政回来了,我一看到他到家了,心里就松了一口气,那颗悬着的心总算落地了,现在不用担心只有新娘一个人的婚礼了。
我打消想问他究竟去了哪儿的事情,正如书上所说傻女人才知道如何驾驭男人,唉!就当当傻女人未尚不可。
我微笑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甜蜜地望着他有些血丝的眼,倦意已经写在他的脸上,我猜想他昨夜一定遭受到那个女人的咆哮或者责骂。
如果我还是这样恶意对他,他也许把我推得更远,也许我的温馨能带给他无限的享受,也许我的温柔能给他无比安慰,所以,他选择了我!。
想到这里,我对化妆师说“等一下”。
我站起身,在茶几上端起杯子,给他倒上一杯醒酒的绿茶。
我明显的看出,他的眼神带有歉意。
“昨天的酒喝多了吧,原谅我没有在你身边”我伏在他的肩上温柔地说道。
“呵呵,你们两个多好呀,多体贴”设计师在旁看着我们亲昵这样赞美道。
“是呀,我们多相爱呀,这辈子能遇上这就是缘分”我浅笑着说道,说完这句话,我对寇宪政看了一眼,我觉得他看我眼神是那么的意味深长。
我像一个小女孩一样,带着幸福的笑容,对化妆师说“来,帮我化完”。
男人的新郎妆就要简单多了,只是修了修面,也擦上了一点粉底,吹了一下发型,再换上新装,打上领带就可以了。寇宪政换上新装以后,立即精神了许多,没有了先前的萎靡不振的状态。
婚庆人给设计师打来电话问:新娘新郎准备好了没有?告诉他酒店的客人全部聚齐了,就等新娘新郎了。
设计师对婚庆主管说:马上过来,婚纱车就在下面了。
这时候,门的铃声响起,我看了可视电话,原来是熊宁她们来了。
我开了门,没有想到熊宁带领一大帮同学来了,既然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以前的一切恩怨全部抛了。
熊宁第一个进来,就朝我喊:“席刷刷,你真不够意思,要不是我跟康晨辉打电话,我们还真不知道你结婚,”
彭钰则羡慕着对我说“想不到你一毕业就结婚了,我们还不知道夫婿在哪儿呀”还有那个苏爱丽也来了,还有其他的几个男同学,看来这是熊宁组织的结果。
我对他们说了声抱歉,然后对他们说“到一米阳光大酒店去吧,婚礼马上开始了”。
寇宪政和我手牵着手,被我的同学们包围着,上了婚庆公司特别婚纱车。
我坐在婚纱车上,北方的十月,从沙漠上冉冉吹来了带有寒意的风,我穿着单薄洁白的婚纱让我感觉像赤条条一般,我缩了缩脖子,拥进寇宪政宽大的怀中,让他拥抱着我,让我袒露的背和肩有一丝暖意。
他意识到我的冷,他马上脱下西装,给我披上,我伏在他的耳边大声说“真是美丽又冻人呀”。他微笑着把我搂得更紧了。
白色的衬衫把他衬托得异常干练和沉稳,我喜欢现在的他,对我的关注,对我的呵护。
有婚车的车队,难免有很多人的关注,很多人从车里露出头关注着我和他,在等待一个红灯的时候,我就听见有人说:“这个新娘多美呀,这不是赵雅芝吗?”
“屁话,赵雅芝那有这么清纯呀,比赵雅芝好看多了”想不到我的形象引起别人的纷争。
寇宪政也听见了,他朝相互争论的人看了一眼,对着我的耳朵,轻轻地吻了一下,然后说“你真美”看得出这是他发自内心的话。
红地毯,从一米大酒店的正厅从里面延伸出来到了大街上。酒店外面早就挤拥了不少人在朝我们这边观望,看见我们的婚纱车来了,急忙朝里面喊“来了,来了”
酒店前面正好有泊车道。
婚车停好之后,我和寇宪政手腕着手,朝四周的亲朋好友微笑下了车,这时一对小孩子穿戴很整洁,来到我们跟前,递给我们他们手中的玫瑰花。
我穿着一双坡跟的金丝绣花鞋,踩在松软的毛毯上特别舒适,我怕这天站的时间长,又加上怀孕,这是我特意选定的鞋。
两只喷花颜的炮拉响了,呯的两声,彩花儿像雨点般地洒落在我们头顶上,我们开心地笑了。
人们簇拥着我们走进预先布置好的婚礼殿堂。
两个小孩在我身后提着我的婚纱裙摆。
我在人群中看到了裴智勇和弟弟他们正用开心的笑容望着我,裴智勇还做了一ok动作,寇宪政机关上的那帮人都拥在他的身边,疯笑着。
我仔细看了一下,惟独没有看见黄梅,那个女人 为什么没有来?难道她回去了?
这种想法在我头脑中一瞬间显现,继而被这热闹的气氛所打断了。
结婚仪式开始了。
司仪扯起嗓门喊道:证婚人,双方父母就位……
证婚人是寇珠,父母的座位上,只有我的妈妈一个人。
新娘新郎进场——司仪又喊道
这时,后面的两个小孩提着花篮朝我们两个人身上撒着玫瑰花瓣。
婚礼仪式在一步一步进行着……。
我感觉这婚礼不像西洋式,也不像中式婚礼,这也许像我的婚纱裙和我的鞋一样,也有不搭配的时候。
管它中式西式,只要我的婚礼公众了,那我就是堂堂正正的寇太太。
几个月之后,那个人就是孩子他爸了。
很惊讶,也很镇定,我没有想到她会穿上像婚纱一样的礼服,是挑衅?还是抢夺婚场?我置若罔闻般的沉着冷静看着寇宪政的反应。
人群中一阵骚动,看得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很多人的议论
他的脸上只是微微颤抖了一下,很镇定的跟着司仪的喊声:一拜天地,就和我跪在地上的软包上,对着就磕头了。
二拜高堂,我和他相视一笑,给妈妈磕了一个响头。
妈妈乐呵呵的,在这时我才看到妈妈的笑脸是多么的美,多么的甜。
喝了交杯酒,结婚礼仪就结束了,司仪说了一声进入洞房的时候,我转身想看看那个穿红衣的女人,却没有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被什么人推出去了。
宾客们进餐之后,我腕着他的手腕,端着酒杯象征性的给用餐的嘉宾敬酒。
当敬到寇宪政单位那帮人的酒席上时,我故意不知傻吧吧地问“今天黄梅姐姐穿得真妖艳呀,我好喜欢她的,她怎么没有吃饭?她上哪儿去了?”
我见他们很多人怔怔地看着我,眼光又往返在寇宪政的脸上停住了,我则看他的脸色很僵硬,我立即变了话赶快解围说:“是有事情去了吧,我下次单独请她”说着我含笑着举起杯说“感谢大家的光临,请大家喝得痛快”说完拉住他转到另外一张桌子上去了。
我能用我的余光,窥视到他们在我离开之后的窃窃私语。
我现在的心态像武则天,武皇,我心中最佩服的女人。能把对手整个吞在肚子里才是第一高手。
我得抽空把武则天这个女人的书好好看看。
晚上,按照安排,还有一场舞会,那些喜欢跳舞的朋友们早就集聚到酒店0层上面的那个豪华舞厅。
我和寇宪政来到舞厅,没有想到这里的华丽让我膛目结舌。很多舞者带有面具,我初次看到这些狰狞面具让我吓了一跳,我不知道这是啥意思,我我悄悄对寇宪政说“这是干啥的?”
“面具舞会,很流行的”这时候,就有服务员送来两张面具来了。
我接了过来,看了看这两个面具,骷髅行,很恐惧。
我对服务员说“拿两个好看一点的”我在她手中找了两个大力水手的面具。
舞会开始了,我感觉在这嘈杂的声音里,心情觉得很烦躁,整天的在客人面前转悠和陪着笑脸,我都觉得脸上的肌肉都僵了,我悄悄地对寇宪政说“我很累了,我想早点回去休息好吗?”他看了看四周,昏暗的灯光中,似乎在寻找什么,但又由于我在身旁,又在顾虑着。
他听见我这样说沉思了一下,说“好吧,你应该休息了,今天很累,别把宝宝也累坏了”说着我们打算离开。
寇宪政给主事的人交代了一番,就和我手腕着手出了舞厅。
我们刚走到电梯口,电梯门就开了,黄梅?
她穿着那身红正和我们撞了一个对着,她朝我艳笑了一下,挑起眼光,张开她那张涂抹得很重猩红的唇,说道“哈,要走吗?我借用一下你的老公如何?”
“干嘛说借呀,姐姐,你好美呀,你想让我老公陪你跳舞吗?”我立即满脸堆笑着,装宝一般的样子说道。
我立即看到寇宪政的眉毛跳动了几下,脸色很难看,嘴唇蠕动了几下,话,始终没有在他的口中出来,看得出他很不喜欢黄梅的胡闹。
“你喝酒喝多了吧,黄梅”寇宪政开口了,一脸的阴沉。
“我?我早就醉了,心醉,也心疼”说着用手指着她的心窝。
我料到黄梅趁此机会羞辱我,我赶忙对寇宪政说“你还是陪她跳一曲吧,她也是我们的客人”寇宪政迟疑了一下,望着黄梅的脸,眼睛里还是有那么一点爱怜的火花闪现。
“老婆都允许了,还怕什么?”她又施展出激将法。
我呵呵一笑望着他说“去吧,我等你”。
黄梅望着我嫣然一笑,立即伸出手揽住了他的腰,只见她熟视无睹一般于我的存在,并伏在他耳边亲昵地说道什么。
按照我的野性,我恨不得扇她几个耳光,给她脸还嚣张,看我不把你损几次还真不行,想到这里,我站在舞厅里面,看她怎么和寇宪政狂野!。
一曲很有狂劲的快华尔兹,她好像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了,忸怩着,这个女人有一张艳丽的面容,她的眼睛大而有神,坚毅挺直的鼻梁,略薄柔软的樱唇,一头水一样柔美的乌亮长发,流瀑般倾斜下来,恰倒好处的披散在微削的香肩上,她此刻在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
寇宪政看着眼前这个尤物,看他那专注的神情似乎已经忘却了刚才他的阴沉,在这昏暗灯光中,他的眼神中有一种迷,舞厅里特有的朦胧灯光,妖媚的暧昧气氛,让他忘却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舞池里来了很多陌生的面孔,形形色色那些妖媚少女不停的,疯狂的晃动。
我看到了熊宁他们,他们也在尽情地舞动,还看到寇宪政他们单位那些当权者,在圈外也是那么尽兴,也许只在这里,在局外才能放任一下情绪。
妈的,老娘也要把舞学会,要不然在浑浊的社会,你啥都不会,别人会叫你白痴。
一曲终止了,我站在人群中,看似寇宪政已经被她挑逗起那种亢奋,我立即挤到他的身边说“我们走吧”。
我看到她暖味的眼光,我也看到他眼中欲火,我横在他们当中的时候,他不得以松开她的手。
寇宪政微微对她点了一下头,轻轻地说“抱歉,我陪老婆要回去了,你尽兴玩吧”。
我则露出假笑说“谢谢你陪我老公跳舞,有机会到我家专门叫我跳舞吧”。
不知道她什么意思,跟随在我们身后,当我们来到电梯口的时候,我回望了她一下,她的眼睛里明显地看到她脸上留下的泪珠,在灯光中闪闪发光,她见我回头,急忙把头扭向一边。
我故作不知的样子,挽着寇宪政的手进了电梯。
在车上,由于司机在我没有说什么,只是很疲倦地靠在他的身上,他抱紧我,才觉得他是我的男人。
回到家,已经很累了,我赶忙换上便装,第一件事情依旧给寇宪政倒了一杯茶,他却说想喝咖啡,我挺着大肚子来到厨房帮他煮咖啡。
在煮咖啡的时候,我就在想如何在他面前敲警钟,那个女人太出格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与她有一腿,想起昨晚一夜不归,今晚还迷呢出难舍难分的神情,不要以为我是乡下来的人,那点男女之间的破事谁看不懂?。
我煮好了咖啡,端在他面前,他正看着湖南台的新闻联播。
他喝了一口,没有抬眼望着我,我知道此时找他说话不是时候,我想等他看完新闻后再说。
看着新闻,喝着咖啡,日子实在惬意。
我望了他一眼,猜不透他到底对我什么态度。
新闻总算看完了,我对他说“你单位的那个女人好次呀”(好次,就是好差的意思)其实,我这话是故意刺激他的。
“她有什么和你有什么关系”他很干脆地回答着我,我听见他这话,就是在袒护她嘛,我阴沉着脸,望着他,他见我这么看他,觉得很奇怪,他也直视着我,我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的眼睛,看得他心里发虚,眼神才转了弯。
他故作镇定地哼了一声,对我露出关爱的样子说:“怀孕期间不宜生气,不然生出来的宝宝都喜欢生气的”
我没有搭讪他,很严肃地看着他,声音很阴沉地问“你,昨晚到底和谁在一起,也不会是在开会,拿了你的手机吧”他见我问到昨晚的事情,就沉默了。
他详装着看着电视,喝着咖啡,我知道他思想上考虑着怎么样回答着我。
“你说什么呢,你不是要出去工作吗?我想通过她的嘴巴把你要到团委去,这样一来,你就可以在省里上班了,我这不是走曲线道路吗?”他的话一出,我就感觉他在哄三岁小孩子,他一个堂堂副省长,还要手下的人卖他面子?但我不戳穿他,他一个男人总得要有面子。
“哦,既然这样,那我就错怪你了,什么时候能让我去工作?”我立即露出妖娆的笑,伏在他的肩上装出很无知的样子问道。
“不是等你生小孩子了吗?”他眼神始终不看我,我知道他在敷衍我。
我立即想到他刚才到舞厅时的野性,我伸出手,很温柔地
缠绕着他,他立即被我的温情所感触,他俯身抱住了我……
这时候的我,我真的好开心,我已经忘却了那个女人的出现。
现在我对他的感觉,他是爱我的,我是不是错怪他了?是因为我的嫉妒而产生了错觉?。
我不敢放肆翻滚,他也小心地护卫着我的肚子,看得出他不敢使出他的狂野之风。
寇宪政好不容易才达到顶峰,他感觉有点失意,幽幽地说“我不敢造次呀,我怕伤了孩子”我抚摸着他还带有汗啧的体肤,我开玩笑地说“找个情人补充一下嘛”其实,我是在试探着他,看他有什么反应。
他淫笑了一下,狡猾地说“我怕夫人吃醋呀”他说出这话,我也知道他在套我的话。
“其实没有什么,只要你有我在心里,有孩子,有家这个观念,我也不在乎”我很大度地说,不是吗?男人在外,他在外面找,你也无可奈何,丈夫丈夫只能管到一丈远,一丈之后,那是别人的。
“我老婆真有那么好?”
我睁着那双美丽的大眼睛望着他,很真挚地看着他坚定地说“真的,你老婆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只要你答应我能出去工作,我什么都能答应”
“呵呵,你拿这个做交换条件呀”他已经明白了我的心思。
“不是条件,而是我很理解你,因为你是公众人物,别人也想得到你的关爱,你的爱是大家的,要是我一个人独霸了,别人会怎么样看我?”
我说出我的歪理,他用手指指了我的头,用怜爱的眼光看着我说“我不知道你这小脑袋里装的什么歪理?还有这种说法”正当我们在讨论这个歪理的时候,屋里的铃声大作,他竖起来问“是谁来了?”说着,他穿上睡衣去看可视电话,他从外面屋里朝我喊道“刷刷,你快穿衣,看样子闹新房的来了”。
说完,他对电话里说“你们稍等一下呀”。
我很开心,见到他已经没有官场上那种架子,就觉得他才是我想真正依靠的男人。
门开了,一群人涌进我的屋,其中一个声音特别响“洗刷刷你真不够意思,你和你老公什么时候逃回家了的?偷偷地享受起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