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本初直接否定了田丰的求见,并且还令人将他严加看管,不得让他出来,扰乱了军心。
而就在袁本初下令三军积极备战之时,那曹军之中,鬼才郭嘉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曹军大帐之中,看着被放置在帐中的信使的尸体,却是一脸的平静。
“主公,一箭穿心,看样子,那书信是被袁绍得去了。”
郭嘉的声音有些阴沉,他虽然并非是什么仁德的君子,但是对于程昱的这一条送信的计策还是在心底有些不快。
毕竟,这人也算得上是曹家的一员了,尽管他的计划是用粮草为饵引诱袁本初出兵,然后对其进行埋伏,但是那如何将曹营粮草紧缺,运量队伍十五日之后抵达的消息传到袁绍的耳中却是泛起了仇。
但也就在这个时候,那程昱便献上了这一条计策。待到现袁绍探子之后,再派遣使者出,如此多次,便可以顺利的将书信送到哪袁绍手中。
这是以截获战报的形式来给袁绍传达出曹操自身想要传达的讯息。那袁本初若是用其他方式得知这一消息,相信的几率乃是五成的话,那么以这种方式获得的信息,按照曹操的对袁绍的想法,那么他出动大军劫粮的几率便足以高达八成。
高达八成的几率,也就值得让曹操用几条人命去赌了。当颜良文丑异动的消息传到了曹操的耳中之后,曹操的脸上悄然的露出了一丝的笑容。
然后的数日之中,他却是严令三军不得外出,同时秘密召集三军将领,然后布下了一场埋伏,只等那袁绍钻进曹军提前准备好的口袋之中。
时间悄然流逝,天下诸侯也都在进行着自己的伟大事业,而在北方之地,荀彧却是派遣了一员曹营小将率领三千人马押送粮草北上。
这一员将领名为夏侯恩,与曹操之间,倒是有些亲属关系。就在他接受到了这一任命之后,却是莫名其妙的被告知,若是有人劫粮,便径直掉头就走。
夏侯恩虽然不解为何他手握三千精兵,却依旧要放弃粮草,但还是欣然应诺,至于具体如何,却是要由他自己来定了。
数日之后,当夏侯恩的大军过了官渡,眼看便要抵达前线之时,一路人马却是突然截住了去路。
那拦路之人乃是高览,号称是河北四庭柱,虽然在赵云手中吃过不少的亏,但也依旧被袁绍倚为大将。那张郃与他乃是至交好友,二位同为河北四庭柱。
这袁绍也跑曹军有诈,故而令张郃高览为先锋先至,他自己却是领着颜良文丑为后援。
那张郃并非是草包,也是一个帅才。在得知此行乃是为了劫粮之后,便也偷偷的在心底生起了自己的小心思。
袁绍如何他是清楚的,若是全听他的,到最后出了什么毛病,那肯定是手底下的将领背锅呀。所以袁绍虽然命令他直接大军劫粮,但他还是起了一个心眼,先安排了高览前来。
若是那高览劫粮之后,敌军直接溃败的话,那他张郃也不会替袁绍去死,直接便让高览烧了粮草后退。但若是敌军拼死抵抗的话,那这一次,他张郃便少不得要为袁军立功了。
张郃如此擅作主张的想法,自然是为曹军的计划造成了一丝的影响。若是那夏侯恩真是如同荀彧所吩咐的一般直接后退的话,恐怕还真有可能暴露了曹军埋伏的意图。
但是那夏侯恩却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且又是曹操亲族,故而并非曾将荀彧放在眼里。
见到高览领着两三千人前来劫粮,他当即便毫不犹豫的一勒马,径直上前道:“吾乃魏武门下大将夏侯恩是也,阁下何人?可敢报上名来。”
听得那夏侯恩自报家门,高览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哈哈大笑,口中道:“无知小儿,也敢在我高览面前放肆。”
见到曹军有人抵挡,他的心底却是莫名的一松,然后却是径直提枪跃马前来战那夏侯恩。
夏侯恩见到高览气势汹汹而来,却是怡然不惧,一把拔出背后的两柄宝剑之一。此剑名为倚天,乃是陈留大剑师按照曹操所要求的铸造的两柄神剑之一。
那高览手中枪只与那夏侯恩手中的剑交手了一个回合便被直接削断,吓得那高览脖子一缩,便径直打马而回,却是再也没有了心底的那一丝丝小算盘。
见到高览领兵败走,那夏侯恩的心底却是生起了一丝的得意之色,然后便径直带着人马继续前行,同时还派遣了一路信使,前往曹操处报捷。
且说那高览回到了张郃军处,据实将过程告诉给了张郃,同时还提醒了他一遍,关于那夏侯恩手中神兵的事情。
听得高览的言语,张郃只是轻笑了一声,然后道:“这却无妨,且看我为兄替你取了那宝剑作为补偿。”
听得张郃的言语,那高览只是一笑,便不再多言。这张郃的本领可是比他强了太多了。故而他也不多言只是跟在那张郃的身后,一同前去劫粮。
也就在张郃领着数万大军来到了那夏侯恩的面前之后,夏侯恩看着敌人黑压压的一片,方才想起了那荀彧的言语,不由得在心底暗恼自己竟然擅作主张,如今想要逃命,却是有些难了。
但夏侯恩犹豫了一番之后,还是一咬牙,当即下令三军后撤。却不想那张郃竟然并未曾就此劫了粮草便走,而是命高览领着一路人马押送粮草回返,而他自己却是骑着骏马带着一路骑兵径直追击那夏侯恩去了。
夏侯恩见到张郃追来,眼看着距离越来越近,而他麾下的士卒也已经有了溃败之势,当即便一咬牙,然后调转马头便要回身与那张郃拼命。
但就在这是,一声暴喝却是突然自山野之中传来,一路人马径直杀出,为之人便是那曹军大将夏侯惇。
“贤侄勿慌,叔夏侯惇来也。”他的话音刚落,麾下的三千骑兵却是奔腾如飞,转眼之间便到了那张郃的近前。
张郃当即心底一惊,暗道了一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