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军讨伐董卓不曾尽全功,那乌桓人又好死不死的撞到了公孙瓒的枪口之上。
火冒三丈的公孙瓒在公孙月走了之后便与赵云商议起了出兵的事宜。
那本就不想让公孙瓒掺和接下来与袁绍一同进攻冀州韩馥计划的赵云当即与他一拍即合。
二人一同计划着何时出兵之时,那公孙月却是有些恼怒。
本来公孙瓒在出征之时便已经与他说好,等到从洛阳回来了之后便让她与赵云完婚。自从母亲那里得知了一些关于男女方面的那些事情之后,公孙月等这一天已经等了一年多了。
却不想那乌桓人好死不活的这个时候来激怒了她的父亲。
虽然她的心底千般不愿,却终究是不敢在这个时候打断他父亲的计划,而且,在内心深处之中,她也有着纵白马东进,彻底剿灭乌桓鲜卑的豪情壮志。
那传承自公孙瓒骨子里的风范,让她终究是对赵云与公孙瓒接下来的动作给予了支持。
作为父亲,又如何会不明白女儿的心思,看着依依不舍的与赵云惜别,面对自己却是一声冷哼的公孙瓒当即明白她的意思。
但这一战,公孙瓒想要彻底的将整个的辽东乌桓人剿灭,让他们知道,虽然近两年白马门虽然不再进入草原之中征战,却依旧是草原之上最为强大的骑兵,而他公孙瓒,也还没有老去。
召集人手之时十分的顺利,不但所有的白马义从都前来报名参战,就连许多半大的孩子还有行走江湖的游侠儿也纷纷前来响应。
公孙瓒见民心可用,便倒是:“既然决定了要去做,那便做一次大的。”
于是他当即便以武林盟主的身份号召整个幽州的武林同道,相聚于辽东城中。
当公孙瓒领着部队行军到辽东之时,整个幽州的江湖都沸腾了起来。此时的辽东已经聚集了不下与五万人,再加上公孙瓒的到来,足足有十万之众。
他们大多数都是幽燕子弟,对于异族本就有着极强的排斥性,更何况这乌桓还刚刚劫掠了一番汉人的领地。
燕云帮与烟雨楼的门主都亲自率领门人弟子前来,可谓是给足了公孙瓒这个幽州武林盟主的面子。
却就在大军云集得差不多将有十万之众时,那蓟县之中却是突然传来了一道幽州牧刘虞的州牧令。
“大汉皇室宗亲,当朝大汉皇叔,汉幽州牧刘虞州牧令到。”
随着一声高昂的唱喝之声,原本正为聚集起了足够的人手可以大干一场而欣喜的公孙瓒当即面露忧郁之色。
若此次刘虞派遣之人乃是前来支持的话,那么在唱令之时也不会将刘虞所有的显赫身份都唱一遍,而如今看来,那传令之人也得了授意,是有以势压人的想法。
果不其然,当公孙瓒本着“该来的躲不掉”的想法来到那使者面前听罢了州牧令的内容之后,却是哐镗的一声站了起来,然后道:“此事,我绝不能就此罢休。还请使者转告刘州牧,就说公孙瓒乃是江湖中人,那乌桓人欺我国民,害我家人,掠我家财。与某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此战势在必行,还望刘州牧勿要相劝。”
他的话音刚落,那使者却似乎是早有所料一般,当即冷声道:“还请公孙大人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您可不是一个寻常的江湖人。您的话我会转达州牧大人,至于他是否愿意听从,还请大人早日有些准备。”
他的话音刚落,却是转身便向着帐外走去,刚刚走到门口之时,却是突然开口道:“或许,公孙大人应该战决才是。”
对于他来说,传令完毕之后便已经达成了自己的使命,若是再拖延,或许还有可能会遇到危险,至于提点公孙瓒的那一句,却是要他自己去理解。
但可惜的是,当时赵云并不在场,读读公孙瓒一人接受州牧令,却是让公孙瓒少了许多思考的机会。
看着诺诺不绝前来投奔的江湖侠客,实力暴涨的公孙瓒也有些控制不住内心的喜悦。
他在辽东城之中招揽了三天的侠客,却刚刚准备出之时,便又遇到了刘虞的第二波使者。
这一波使者却是比起之前的使者来说要能言善辩许多。
他提点了许多和平比战争占据优势的情况,让公孙瓒也开始顺着他的思维牵动了起来。
但可惜的是,公孙瓒毕竟也算得上是一代枭雄,又怎么可能万全的被人蛊惑?
所以,不过一个时辰的时间之后,公孙瓒却是突然明白过来,然后下令将那人赶了出去。
在见识过了刘虞麾下威逼利诱无所不用其极的情况之后,公孙瓒最终放弃了继续扩充实力的想法。
他带着白马义从为中军,在燕北狂的强烈要求下,公孙瓒委任他为了先锋,为整个大部队开路。
此时地处草原,四处空旷,并无多少伏兵之所。那燕北狂名为先锋实际上却并不肩负逢山开路,遇水搭桥的职责。
他领兵杀得几位痛快,途中大部队也6续攻克了好几个乌桓部落。
看着队伍缓缓前行,却就在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身影再一次从公孙瓒的身后赶了过来。
此人乃是公孙瓒的老相识,说实话,他从前也是十分的看好公孙瓒,以为他能够在北方夺得一席之地后,还曾生出国过投效的想法。
故而大多数人得知自己被点名为使者之后都会大惊失色,但那人却并未如此,在得知了公孙瓒的近况之后,他也实在是豪气,想要与公孙瓒见上一面,一睹这个让他内心深处十分崇拜的民族英雄。
但可惜的是,他怀中揣着的诏书实在有些吓人,其上要求公孙瓒等人立马撤军,若是敢有逗留肆意生事,便要军法从事。
虽然朝廷依旧许久不曾依赖职业军吏授徒开疆,但这军令却是一直不曾被废除。
公孙瓒恭恭敬敬的向着那人施了一礼之后,展开军令之事当即变色,然后却是银牙紧咬,口中道:“刘虞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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