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枫心神一摇,望定紫玉烟,只看初早起来的紫玉烟,虽然经过一夜安眠有些朦胧,气韵却是极好的,那眼神流漓处,更添了几分清爽。
叶子枫不觉看的有些醉了,脸红了几分,吱吱唔唔的说道:“小的来伺候郡主先穿衣吧。”
紫玉烟看了他一身装扮笑道:“你这般衣着——怎么来伺候我?”
言毕,咯咯一笑,唤来外面丫头伺候自己更衣。
“郡主,昨夜睡的可好?”丫头一面伺候着,一面娇笑玲珑,“郡主今早起来这颜色可玲珑着呢。”
紫玉烟虽然情知自己身子洁净,跟叶子枫并没有什么实质发展,但还是故意板着脸申斥丫头说道:“小蹄子!再瞎说八道的,撕烂了你的狗嘴!”
丫头知她是在开玩笑,这位主子,一向是脸硬心软,当下咯咯一笑说道:“主子,郡爷出来了,你要是当着郡爷撕我嘴巴,可也太没形象了。”
说完,眉眼望着已经打扮齐整的叶子枫出来了。
今日的叶子枫打扮居然不太一样了。往子他一向喜穿银白色装饰,今日竟然穿了一套深青色,看上去比往日更加的端庄了一些,眉眼间似乎更加密烈了些。
脸上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男子气息,似硬且刚,却有一股淡淡的阴柔之气。
“挺好看的嘛。”紫玉烟笑了起来。
被她这么一夸,叶子枫脸一红,低眉说道:“郡主说好看,那便好看。”
正好潘生罗傲陆展博三人鱼贯而进,来给紫玉烟请早安。
看到叶子枫居然从紫玉烟的内室里走出来,登时眼都瞪圆了,齐齐看着叶子枫,一时之间,内心复杂滋味。
倒是潘生先说话了,用试探的语气问了一句:“小的恭喜郡主,贺喜子枫兄。”
紫玉烟一听便情知他们三人已经疑心叶子枫与自己共度良宵了,正欲分辩,却见叶子枫整整衣装,表情庄重的说道:“不谢!”
虽然看上去无比端庄有礼,但眉间含笑,隐隐有得意神色。
这般神情,倒让紫玉烟苦笑不得,只得忍住笑说道:“是啊,昨夜贪杯,多喝了几杯,不知怎的竟然一起睡下了。”
本来这叶子枫说着,他们虽然已经信了,但还是抱有几份侥幸心理,当作叶子枫故意在向他们示威。
但听到紫玉烟亲口说,三人登时面皮一紧,当下对视一眼,却也无话可说了,对叶子枫那是千嫉万妒,却也不好表现出来,只得唯唯诺诺道了早安,便各个退了出来。
“想不到他居然先下了手。”一出门,潘生就是一百个不服,一千个不服,“我潘生向来腹中诗华,想不到居然被他抢了先机。”
“哼。”罗傲冷笑一声,“我们四人,留在郡主身边,自然各有打算,凭得是各自本事罢了。”
四人之中,罗傲实力最强,且身高最高,且有一股玉树临风,霸气之势。
没想到,郡主居然被叶子枫抢先给,睡了!
想想这一口无语之火发不出来,随手抽出剑来,向旁边一棵粗树上连砍了几刀,登时那棵粗壮之树就被他拦腰截断,喀嚓一声倒地了。
旁边陆展博见了,哧的冷笑一声说道:“这算什么能耐?人家叶子枫不管怎么说,已经是郡主的男人了。不去好好想想自己哪儿出了问题,在这儿耍什么威风?”
说完,便袖子一甩走人了。
罗傲不满的说道:“这家伙,说话老这么阴阳怪气的干什么呀?好像是他上了郡主的床似的。”
潘生幽幽的说道:“你可真是说对了,下一个,说不定就是他了。”
罗傲刚要反对,潘生便说道:“你可别忘记,那天他在大街上的表现,可是很合郡主心意呢,比对我们俩人可要好一些呢。”
一听这话,罗傲登时就无言以对了:女尊国,女者为尊,男人只不过是其附属罢了。
如今叶子枫已经被紫郡主宠幸,再加上先前紫郡主出事时,只有叶子枫一人直挺紫郡主,郡主对他之间的深情厚谊,自然要与他们有所不同。
陆展博那次在大街上,勇替紫郡主出头,也是赢了郡主好感。
如今自己和潘生两人,已经失了先机,还是要好好端正自己态度才是。
这么想着,忍不住看了一眼潘生,暗暗想到:罢了罢了,这大相公二相公的位子,我是抢不到了,这老三的位子,我还是努力一下,别让这潘生抢了去吧。
这么想着,心里立刻就觉得自己跟潘生之间的距离远了一些。
孰不知,潘生跟他一样想法。只潘生当然也不肯说出来,向罗傲一拱手说道:“好了,散了吧,这事不是咱怎么想就能怎么着的。”
罗傲正巴不得他先行离去,自然同意。
倒是他们三人走后,叶子枫见紫玉烟已经穿戴完毕,温声说道:“郡主今天要出门?”
紫玉烟点了点头说道:“正想出去走走,你有事?”
叶子枫脸一红说道:“我没事,我,我是郡主的,的人,自然是以郡主的事情为主。”
本想说是郡主的男人,但一想没得到郡主先亲口应下来,自己当然不好先行直说了。
只从他吞吞吐吐的表情中,紫玉烟当然也明白他是有心事的。
微微一笑说道:“我原本也没些什么事情,你有事情便去做吧。”
没想到紫玉烟这么痛快就答应了下来,叶子枫慌忙说道:“我去去就来的,一定会尽早赶回来。”
好不容易跟郡主睡在一张床上。虽然那期间的曼妙滋味,自己并不知情,也无法感知,但不管怎么的,自己是郡主的第一个男人!
一想到这儿,叶子枫内心是骄傲的:潘生他们,无论如何,也不能爬到自己头上了。
但想到今天的事情,他还是很头痛的。
原本没想到会跟郡主发生这样事情,所以叶子枫早早就预定了一件事情,没想到一夜旖旎,居然鬼使神差的出现这种事情,自己早早离开,却甚是不妙。
只是,那事又是十分紧要之事,容不得自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