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宗门竟来了消息?”收下了木家二房人送来的这几个丫鬟,紫玉烟惬意的躺在椅子上,将一大堆活都扔给了她们。
而这时,紫玉烟忽地收到了长生道宗门的千里传音,这令离开宗门有一段时日的紫玉烟也不由心中一动,不动声色的端坐起来,倾心聆听着宗门的消息。
“喂,玉烟啊,你听得见没,为师要跟你说几件大事!”传音那边响起的是清虚老道的声音,此时他的语气除了对紫玉烟的深深关切之外,竟也流露出一丝凝重和严肃,郑重其事的对紫玉烟告诫着。
“嗯,师父,你说吧,我听着呢!”紫玉烟嘴角一翘,能收到师父的传音,她心里也很是欣喜。
“玉烟,你最近是不是和楚国皇帝起冲突了?为师告诉你……”一番慰问后,清虚道长的语气忽地变得肃穆起来,刻意压低了声音。
感觉到师父是真有大事要交待自己,紫玉烟当即也认真起来,仔细听清虚老头一字一句的说着。
这个千里传音是紫玉烟的师父清虚道长传来的,她的师父告诫她,万万不可以得罪楚国老皇帝,以及帝天君二人!
并且,不但要小心纳兰雄天和帝天君,紫玉烟还被要求对帝天君特别照顾,尽力与之搞好关系,对其提供一切支持。
如此一来,这让紫玉烟心中也愈是好奇,这个帝天君和纳兰雄天背后的势力还真是不简单,竟连长生道都对他们如此看重,其中的猫腻可见一斑。
“师父,我知道了,我会多加小心的,不会多生事端!”紫玉烟重重点头,对老皇帝和帝天君二人也越发重视起来。所以,紫玉烟现在提前做好准备看来还真是必不可缺的。
不过,接下来清虚老头对自己说的话,紫玉烟差点就一个跟头险些栽倒在地,几乎都要被师父的话给雷翻了!
“玉烟,为师最后还要叮嘱你一句,帝天君最近这几天都在你身边吧?你可得好生对待他,必须要客气恭敬,必要的时候大可出手照顾帮助他,明白没有!”一提起帝天君来,清虚道长的语气都再次加重了几分。
但紫玉烟心里却很不是滋味了,清虚老头还让自己照顾帝天君,一听到这句话紫玉烟顿时就满头黑线!
那个自大狂的修为那么高深,还需要自己来照顾?这简直是开玩笑,只要他不来给自己添麻烦那就得烧高香了。
“唉,管他呢,本姑娘自然心中有数!”紫玉烟甩了甩脑袋,不再去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又是一再保证后,清虚老头才满意的结束了这次传音。
同时紫玉烟心里也快速活络起来,既然已经接到了长生道的千里传音,那日后自己多加留意纳兰雄天和帝天君就是,以她现在的实力,尽量避免和他们二人起冲突也好。
不多时,呆坐在房间内正准备修炼的紫玉烟,忽地收到了一封婚礼的请柬。
紫玉烟好奇心大起,连忙拆开请柬阅读起来。
当看清楚上面的内容时,紫玉烟那漂亮的紫色异瞳里不禁迸发出璀璨的亮光来,她没想到,这次竟然是纳兰红艳和端木云的婚礼,事关楚国和云国两个大国之间的联姻,非同小可!
“嗯,看来本姑娘还真得过去一趟,好好看看热闹了!”紫玉烟没有过多犹豫,当即决定了要出席宴会。
虽然她对那个讨厌的端木云,以及阴毒的纳兰红艳二人都很是不喜,但毕竟收到了请柬,她也必须要去参加一下的,不能落人话柄。
按照请柬上的地址,紫玉烟很快就来到了宴会现场。
放眼望去,尽是一片张灯结彩,处处都洋溢着喜色,来往的宾客俱是器宇轩昂,显然都是了不得的大人物。
期间,紫玉烟竟然也瞧见了不少熟悉的身影,最先看到的就是一道魁梧而霸气的身影,特别是那张邪魅又张狂的笑脸,让紫玉烟不禁满头黑线直冒。
她没想到,在宴会上再次看到了帝天君!
看来,帝天君也是收到了请柬的。令紫玉烟更加惊异的是,此刻帝天君居然还是云国的上宾,被众多达官贵人围拢讨好着,俨然摆出一副霸气十足的架势,吸引了无数炙热的目光。
这还真是紫玉烟没有想到的,看来这个讨厌的男人的真实身份,还真的很不一般!使得紫玉烟心中对帝天君都开始产生浓浓的好奇心,同时,一想到师父的千里传音,让自己小心帝天君和老皇帝二人,紫玉烟心里就更加五味杂陈起来。
不知不觉间,紫玉烟感觉自己就好像触碰到了两张无比神秘的面纱,而背后牵扯到的势力,简直大得吓人,暗潮涌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让紫玉烟不得不慎重!
紫玉烟心头暗想着,不动声色的静立在宴会上的一角。
但就在这时,她忽地感觉背后一凉,隐约间仿佛有几双冷冰冰的目光在盯着自己看一般,让她很是不舒服。
紫玉烟当即柳眉一蹙,立即回头扫视起来,眼神凌冽的望向后方,她倒要看看是谁要和自己过不去。
下一瞬,浮现在紫玉烟眼眸中的是几张熟悉的面孔,只见那三张俊俏妩媚的玉脸上,此时却显得很是阴冷狰狞,她们全都怒视着紫玉烟,赫然正是木家二房主母木紫化,以及二房小姐木月和木子怡三人!
“哼,没想到紫玉烟这个死丫头也来了这里!”木紫化第一时间目光冷冷的盯在了紫玉烟手中,那封握着的喜庆的大红色请柬上。
她当即冷哼一声,神情愈发嫉恨不满起来,而全然不顾紫玉烟投过来的目光,根本不给紫玉烟好脸色看!
“妈,你看你丑女竟然还敢看咱们,真不知她怎么有脸来这里,简直是丢人现眼,恬不知耻!”木月趁机对着木紫化娇喝着,眼睛里充满了对紫玉烟的深深怨恨。
而木子怡亦是扬着下巴斜睨着紫玉烟,木家二房的三人脸色写满了对紫玉烟的轻蔑和不屑,毫不顾忌的当众对其讥讽着。